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種田報效祖國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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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的江夏,沒有一點傲嬌的小爺氣,反而冷靜到極致。 安寧也沒有全面否決江夏的提議,而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我不介意放走幾頭?!?/br> 安寧著實不介意,但她不是因為打不過,而是為了留下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可能性。 不管如何,兩個人達成了一致。 夜色彌漫,兩人借著微弱的月光,在山上迅速的行進著。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江夏走在最前面,安寧在中間,大黃在后面殿后。 山路陡峭,山風吹過樹木,嘩啦啦的聲音不斷。 慘白月光下的樹影斑駁陸離,像一個個從黑夜中出來的鬼怪。 前面帶路的江夏越走越快,好在后面的是安寧,否則一般的人還真就未必追的上。 “到了?!?/br> 江夏突然停下,安寧一時沒注意,差一寸就撞在了江夏的后屁股上。 她及時剎車,在江夏的旁邊蹲下,藏在了茂盛的草叢后面。 后面的大黃,也是一個有著豐富經(jīng)驗的老獵狗了,它也無聲無息的蹲了下來,耳朵豎立,機警的很。 一時間,出了山間的風,再無一絲聲音。 兩人一狗,蹲守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終于聽見了樹林中傳來的聲音。 江夏對著安寧點了點頭,安寧立即明白,精神力散開,做好了準備。 天雖還未全亮,但是已經(jīng)不需要借助月光,本身的亮度已經(jīng)足夠。 一頭肥壯的野豬,渾身泥漿發(fā)亮的從東面的樹林中走了出來,威風凜凜。 隨著第一頭出來后,后面的幾頭也跟著走了出來,中間走著四只豬仔,最后還有兩頭母豬。 江夏一根手指點了點后面的母豬,安寧立即明白的點頭,口型說著好,沒有聲音發(fā)出。 此時,領(lǐng)頭的野豬已經(jīng)走到了江夏陷阱的范圍。 還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砰”的一聲,伴隨著什么坍塌的聲音,領(lǐng)頭的野豬掉進了陷阱,后面的野豬群瞬間亂了,四散逃脫。 “我西面。” “好!” 江夏和大黃配合默契的飛奔出去,此時的大黃完全沒有了在安寧面前的憨傻撒嬌,狼狗本性中狼的一面,徹底展現(xiàn)出來。 它一躍而起,犬牙畢露,對著一頭野豬的脖子,大力的咬了下去。 鮮血瞬間崩裂,但野豬沒死,反而是拼命的掙扎了起來,大黃被野豬甩動,于空氣中劃出一道弧線。 可大黃經(jīng)驗很是老道,借助被甩開的力量,用爪子在野豬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另一邊的江夏也展現(xiàn)了兇猛的一幕,和那個傲嬌的少年,完全不一樣。 他手持大砍刀,沖出去的時候,認準時機,一刀砍在了野豬的脖子處。 野豬發(fā)瘋的亂竄,砍刀被卡頓了一瞬間,江夏翻身一滾,從另一側(cè)跳起,拔下自己的砍刀,再次落下。 再看安寧,江夏去了西邊,她便去了東面,包抄了剩下的所有野豬。 她的手里也是一把砍刀,只不過與江夏不同的是,她一刀下去,野豬的腦袋掉了。 那一顆腦袋,甚至調(diào)皮的滾落了一點點。 “臥槽,你還是人嗎!” 第65章 賣野豬 江夏的劈殺不停,可安寧的cao作,還是讓他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此時,他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了三頭野豬。 似乎野豬也知道哪一個才是軟柿子,安寧那邊的野豬,躲著彎的竄到了江夏這一邊。 “我去,梅花鹿,救人!” 江夏高聲吶喊,至于丟人不丟人,在生命面前,一文不值。 安寧一直注意著周邊的情況,江夏話音都沒落下的時候,他便看見安寧到了她的身邊,砍刀高高的抬起,落下,一頭野豬的腦袋再次滾落。 “牛氣!” 江夏繼續(xù)搏斗,終于被他亂刀砍死一頭,而大黃那邊,也是拿下來一頭。 至于安寧,數(shù)數(shù)地上的腦袋,就知道她打了幾頭了。 兩人一狗的周圍,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野豬了,但是江夏一點也沒敢放松,這山上可不是只有野豬的。 “梅花鹿,快點清,血腥味太大,會引來狼群的?!?/br> “好!” 安寧的行動力絕對夠快,她和江夏兩個人,拿著繩子把野豬捆成一串,下面是綁在一起的樹棍。 “好了,我們試試吧,能拿動幾頭就拿幾頭?!?/br> 安寧不贊同的看著江夏說:“我要全部拿走?!?/br> 她都費力氣打死了,怎么可以留下。 江夏把一根繩子從自己的身側(cè)繞上去到肩膀,另一條繩子在安寧的手里。 “我也想全拿走,可這里有七頭野豬,還全是大個的,加一起兩千斤該有了吧,就算我們利用工具,可也夠嗆?!?/br> 安寧沒說話,只是把另一根繩子掛在了自己的身上,發(fā)力。 江夏也一起發(fā)力,大黃咬著繩子的一側(cè),也跟著使勁兒。 “哎,動了,動了。” 江夏是真的很驚訝,雖然他們是下坡,但是這個起步能起來,也是不容易。 江夏側(cè)頭看了一眼安寧,不再說話,咬牙拽起來繩子來。 此時的安寧,臉色難得的變紅,脖子上的青筋有幾分凸起,顯得十分吃力。 實際上,安寧在想,這樣應(yīng)該不會太糟人懷疑了吧。 她根本不怎么費力。 能被從個星際選擇出來的安寧,精神力必然是佼佼者。 打野豬的消耗,遠比不上她傳送種子的消耗。 只不過正常人總是有極限的,安寧也不能過于特殊。 她計算過,下坡,有滾動的木棍做助力,兩人一狗,能拽動,可行。 兩人一狗,真的是咬牙堅持,一路下坡,到了山腳。 江夏一個屁墩坐在了地上,上氣不接下氣,想說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 和他一個樣子的還有大黃,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大黃在吐舌頭。 安寧為了顯得不那么突出,也坐在一邊喘粗氣。 大約過了好幾分鐘,江夏終于緩過來的說:“我們把野豬先藏在這,我去鎮(zhèn)上找胖子,他們有車?!?/br> “好,你去,我在這。” 裝作力竭的安寧,無力的揮動一只手,那只手抬到半空,又無力的掉落下去了。 江夏有點腿軟的站了起來,沒在說一句廢話,摘下自己腰間的一個水壺,放在了安寧的旁邊。 “你喝水,大黃在這兒陪你?!?/br> 江夏深吸一口氣,朝著鎮(zhèn)上走去了。 安寧一直坐在地上,直到看不見江夏的身影。 表演到此結(jié)束,安寧坐直了身體,看著江夏留下的水壺。 軍綠色,下面圓形,上面有著硬幣大小的瓶口。 她好奇的拔了一下,沒開,應(yīng)該是擰開的。 終于擰開的安寧,還真就有點口渴,她舉起水壺,沒有碰觸壺嘴,喝了一口。 “嗯?甜的?” 安寧看了一眼土路的方向,沒想到江夏還是一個愛吃甜人。 她又喝了兩口,不再多喝。 一個小時后,江夏坐著一個烏啦啦響的破卡車從村路的那邊過來,可除了大黃,哪里還有人。 江夏一個激靈,從后車廂跳了出來,大聲的喊著:“梅花鹿!” “我在這。” 江夏順著聲音看過去,張臉都透著不明白,這是在干什么? 旁邊田地里徒手拔草的安寧,拍拍手上的泥土走過來,對著江夏說:“走吧,賣野豬?!?/br> “不是,你在干啥呢?” “拔草。” “這是咱們村的嗎?” “不知道,很重要嗎?” “不重要嗎?” 安寧給予這個問題一秒鐘的思考時間,然后搖頭說:“不重要啊,不都是需要除草的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