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氣我就要演你了! 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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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特別的秘密。 里面是一些蘇然的照片和資料,寫明了他二十七年以來的生平,喜歡什么,討厭什么,包括喜歡柔弱黏人的性格,討厭他人死纏爛打。 盡管資料有丟失的部分,但仍然詳細(xì)。 最離譜的是,編輯該文件的人還特地標(biāo)注了,要按蘇然討厭的一切作為行為準(zhǔn)則。 “…………” 燕折看看文件名,再看看文件內(nèi)容……這么直白? 他震驚地打開另外幾個文件夾,所以“bjz”就是白澗宗?“jty”就是姜天云? 燕折懵了下,這啥啊,人物攻略?還是反向攻略? 燕折的鼠標(biāo)移動到命名為“ycb”的文件夾上,可這又是誰? 他琢磨了半天,自己知道的人里好像沒有名字是這個縮寫的。 他還沒點進去,白澗宗卻好像想到了什么,勾過筆記本直接點開,映入眼簾的赫然是白成柏的照片??! 白澗宗毫不意外,臉色鐵青。 燕折愣?。骸八皇切瞻住?/br> 他猛得一頓,想起來白成柏是楊家的人。可是白成柏剛出生不久就改白姓了,為什么編輯這個文件夾的人會給備注“ycb”? 巧合? 最最要命的是,前面幾個人的資料中都特地備注了要按照對方討厭的標(biāo)準(zhǔn)去執(zhí)行,唯獨白成柏這邊的資料格式不一樣,喜歡的標(biāo)準(zhǔn)才是著重標(biāo)注的,甚至還有一些“愛心”的圖標(biāo)。 在白澗宗的視線掃過來之前,燕折警惕后退幾步自證清白:“跟我沒關(guān)系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澗宗握緊了拳頭,臉色越冷。 “出去!” 燕折不可思議地吼回去:“就這個事你要吼我出去???” 翟奇和助理的冷汗都下來了:“您誤會了,老板應(yīng)該是叫我們出去?!?/br> “……哦?!毖嗾鬯查g乖巧,“慢走?!?/br> 助理幫忙帶上門,辦公室里頓時安靜下來,留下燕折和白澗宗兩個人對視。 燕折走了幾步,湊到白澗宗面前:“別氣嘛,這些文件真不是我搞的?!?/br> 他也很委屈啊,莫名奇妙丟了四年時光,還要背上一口跟多人亂搞的大鍋。 “白成柏……楊成柏。”白澗宗臉色陰冷,呢喃道,“好樣的?!?/br> 燕折細(xì)細(xì)一想,也明白了。 不管之前占據(jù)他身體的是誰,都必然和白成柏關(guān)系匪淺,甚至和文件夾的其他人都只是逢場作戲,唯獨對白成柏是真愛。 那“他”為什么會給從小就改姓白的白成柏備注“ycb”呢?除非“他”知道白成柏打心底里不認(rèn)同“白”這個姓,甚至有返祖歸宗的想法。 燕折皺了下鼻子,不敢吭聲。 那四年要真是什么另一個人格,那其實也算是他自己啊,白澗宗真的能大度到完全不介意嗎? 還沒來得及查看剩下兩個文件夾,白澗宗的電話就響了。 燕折探頭看了眼,是不認(rèn)識的備注。 白澗宗劃開接聽,眉眼間陰翳未散:“什么事?” 燕折趁白澗宗接電話,偷偷把手塞到他另一只手里蹭了蹭,卻意外地被順勢反握住了。 燕折頓時松了口氣,他坐到白澗宗腿上,從白澗宗接電話的臂彎里鉆出來偷聽。 電話那頭正說到最后一句:“就這樣,曹華德跳下了情.婦家的窗戶,當(dāng)場死了?!?/br> 燕折一頓,曹華德不是之前泄露標(biāo)書的那個高管嗎?在工地自殺結(jié)果導(dǎo)致跟過去的兒子曹安失足墜樓、至今昏迷不醒地躺在醫(yī)院里,據(jù)調(diào)查說現(xiàn)場還有第三人。 都一個多月過去了,這個案子還沒結(jié)嗎?怎么曹華德還是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來晚了,52個遲到紅包,今晚多更點做補償,抱歉(快完結(jié)啦,還剩幾萬字吧,沒多少了。) 第117章 我也是 手機那邊發(fā)來一些現(xiàn)場照片,白澗宗撇了眼就試圖關(guān)掉屏幕,被眼尖的燕折攔了個正著。 “我看看——” 現(xiàn)場倒沒什么特別的,曹華德面朝地面,鮮血從身下滲出,沿著馬路的曲線朝低位蔓延。 他還睜著眼,似乎死不眠目。 白澗宗握著燕折腰的那只手微微收緊,面色不動。 這段時間雖然發(fā)生了很多事,但其實并沒有過去多久,一個多月而已,只是蘇友傾的暴露導(dǎo)致他們無暇再關(guān)注曹華德。 燕折問:“他這次會是自殺嗎?” 白澗宗反問:“你信?” 燕折當(dāng)然不信,當(dāng)初曹安闖進靜水山莊給白澗宗磕頭求放父親一碼的時候,作為父親的曹華德可是在情婦家里醉生夢死。 這種人怎么會選擇自殺? “他會和楊家人有關(guān)嗎?” 白澗宗嗯了聲,眸色微沉:“大概率……他手里很可能還有一些能讓人滅口的證據(jù)?!?/br> 不過由于曹華德的事大概率和清盛的利益有關(guān),白澗宗這段時間便沒太關(guān)注。楊家人私底下干了哪些事白澗宗心里都有數(shù),很多時候都是為了表面和諧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是時候清理一波財務(wù)了。 不鏟除大樹腐爛的部分,遲早會把整棵樹腐蝕至死。 “你要去看看曹華德嗎?還有后面的葬禮什么的?!?/br> 白澗宗面無表情:“他算什么?” 那就是不去了。 燕折倒是沒什么感覺,畢竟死掉的是一個非親非故、且人品還不行的壞東西。 只是他不想要白澗宗總因為這些討厭的人煩神,能輕松簡單點就好了。 燕折跳下來繞到椅子后,給白澗宗的肩膀左捏捏右按按:“不要太辛苦?!?/br> 頗為殷勤。 白澗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無法無天的樣子?!?/br> “哦~”燕折直接壓縮語段,靦腆道:“你喜歡我?” 白澗宗:“……你該多做做閱讀理解?!?/br> 燕折伸出雙手,威脅地圈住白澗宗的脖子:“難道你不喜歡我?” “別鬧了?!卑诐咀谂拈_燕折的手,冷淡道,“我還有很多事要忙?!?/br> 燕折胡攪蠻纏,非要聽個答案:“那你說,到底喜不喜歡我?” “你又不是錢?!?/br> “你喜不喜歡?” “不喜歡——錢?!?/br> 燕折嘴角翹了下,但還是不準(zhǔn)備慣著白澗宗這種似是而非的回答,他從后面一把抱住白澗宗的脖子,迫使他頭往后仰,對上自己的視線。 “說不說?” 白澗宗臉一黑:“你不要太放肆——” “我不給不喜歡我的人戴戒指?!毖嗾垡话褤七^白澗宗的手,“有本事還我——” “喜歡!”白澗宗聲音提高了些,猛得抽回手不給摘戒指的機會:“別再開這種玩笑。” 燕折耳朵一麻,心里癢癢的。 他其實也就玩鬧,白澗宗真要死都不肯說也就算了,畢竟性格就這樣,傲嬌又別扭。 但白澗宗明知道他在玩鬧,卻還是對摘戒指反應(yīng)這樣大,莫名認(rèn)真的可愛。 是因為之前被摘過一次戒指,所以有些“ptsd”嗎?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燕折一下午都在找機會接近白澗宗的左手,但只要一碰上,白澗宗就會不動聲色地抽回手。 燕折心里爽飛了都,面上還要裝作無事發(fā)生一樣。他舀下一塊蛋糕喂到白澗宗嘴邊:“嘗一口?!?/br> “膩。” “你都沒吃怎么知道膩?”燕折專注地看著白澗宗:“嘗嘗嘛。” 白澗宗還是吃掉了。 燕折問:“膩嗎?” 待口中的甜膩滑開后,白澗宗才張口,卻不是回答膩不膩的問題:“燕折,我不會和一個討厭的人接吻,更不可能跟他上|床?!?/br> 燕折眨了下眼,沒想到白澗宗突然說這個。 “所以你不用覺得忐忑,或者沒安全感。”白澗宗抽回被燕折摸到的左手,鎖著眉頭似乎在思索怎么說。 十八歲的白澗宗如果遇到心上人,大概能坦誠說出一切心意。 可自母親失蹤、雙腿殘疾,封閉了這么多年自我的白澗宗已經(jīng)很難再坦率表達(dá)了。 “我答應(yīng)過你,就不會食言?!?/br> 燕折沒預(yù)料到會有這場對話,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冷不丁地問:“你也不會給一個不喜歡的人準(zhǔn)備訂婚戒指嗎?” “當(dāng)然不會——”白澗宗反應(yīng)過來,話鋒一轉(zhuǎn),“我那時候沒有……” 燕折追問:“沒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