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氣我就要演你了! 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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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折:我吃了,你可就不能因為我喝醉酒罰我嘍。 第115章 食知味 一口是不可能一口的。 被逼停在玄關處的白澗宗都要瘋了,一米外的兩扇大門還沒合上,雖然山莊的員工沒有準許不會前來主樓—— 但萬一管家路過、或是俞書杰折返…… 那畫面簡直不敢想。 偏偏當一個人喝醉酒后,身體會成幾倍式地變沉,白澗宗雙|腿無力的情況下,竟然有些撈不動燕折。 或許也是因為雙臂早已被燕折的大膽行為撩到麻痹,根本聚不起力氣。 “燕折——” 燕折還保持著仰頭的姿勢:“嗯?” 對視半晌,白澗宗說:“關個門。” 燕折:“你說,小寶請關門?!?/br> “好好,不關是吧?”白澗宗氣極反笑,“你今晚別睡了?!?/br> 燕折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隨著“嗒”得一聲,皮帶被解開,燕折被突然彈到臉上的東西驚了下,但很快反應過來,舔了下。 白澗宗猛得往后一仰,一瞬間火氣從腰身竄至頭頂,麻痹的感覺從大腦中樞沿著各路神經(jīng)傳至每一根指尖,狠狠發(fā)顫。 “嗡——”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秦燁,堅持不懈地震動著,仿佛不接就不會掛。 白澗宗剛準備劃掉,燕折就眼疾手快地勾了下,還吃著東西抬頭看了白澗宗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看我多乖。 手機里已經(jīng)傳出秦燁的聲音:“在?你那什么聲兒?” 白澗宗快速撈起手機讓它遠離曖|昧聲音源頭,盡管聲音已經(jīng)啞得不像話,還是盡可能冷漠地說:“什么事?” “事情都安排好了,他不會再有活著回來的機會?!?/br> “嗯?!卑诐咀诖鬼?,喉結劇烈滾動著,“沒其它事就掛了?!?/br> “有倒是有——”秦燁猶豫了下,語氣重透著些許慌亂,“你家燕折最近忙嗎?我能不能見他一面?我不知道蕭玖怎么想的,好像真的準備跟我斷了……也許燕折知道點什么?!?/br> “自己犯的賤自己受著,別來煩阿折。”白澗宗完全不近人情,說完就掛斷電話,呼吸越來越沉。 夜色漸深,所幸由于燕折說要和朋友吃晚飯,白澗宗早已在公司草草解決了晚餐,這會兒不至于是空腹狀態(tài)。 “好難吃?!毖嗾廴祭哿耍緡伒?,“我困了,大白……” “喵~” 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黑貓以為“大白”是在叫自己,對著許久不見的主人狂蹭褲腳,試圖獲得一點關注。 喝多的燕折沒平時那么抗拒,他擱置了讓兩腮發(fā)酸的東西,遲鈍地戳戳黑貓的腦袋:“大白?!?/br> 黑貓揚起腦袋:“喵~” 它黝黑發(fā)亮的皮毛已然不復最初的小可憐兒樣,體型也翻了近一倍。被晃動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它伸著爪子就要開撩,幸好白澗宗眼疾手快地拉起拉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被貓看到這種事,真的是! 白澗宗撈起燕折往電梯移動,將大白絕情地關在外面,但大白鍥而不舍地爬上樓梯,甚至比他們更快一步抵達二樓。 白澗宗冷漠道:“走開。” 燕折拍了白澗宗的嘴:“這是你兒砸,這么兇干嘛?” 白澗宗氣笑:“我兒子?你生的?” 酒精的加持下,燕折底氣足得很:“我生的,怎么了?” 白澗宗帶著燕折進入臥室,猛得摔上門說:“你再生一個我看看!” 生是不可能生的。 燕折已經(jīng)困到骨頭全無了,滿腦子就只想睡覺。然而犯賤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再被|干到第n次哭著說“我要睡覺后”,他終于如愿以償?shù)厮恕圆荒贸鰜?、并趴在白澗宗懷里的形式?/br> 寧靜總是短暫的。 懲罰不是不到,而是時候未到。后半夜,燕折在顛簸中醒來,還來不及想嘴巴為什么這么酸痛,就因身體不穩(wěn)撐在白澗宗胸口,嘴里發(fā)出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lang蕩聲音。 “你……”燕折都要哭了,“大半夜的,你干嘛???” “你說干什么?” “我……”在強權的威勢下,燕折顫抖著回答:“我,我行了吧……我要睡覺!明天還要上散打課,你這樣我明天怎么練,哈……” 第二天上午,燕折頂著困意綿綿的眼睛爬下樓,渾身不爽地坐在白澗宗對面,一聲不吭吃早飯。 白澗宗平靜地喝著牛奶,目光仿佛釘在了對面的人身上。 “你這腿還是別治了吧?!毖嗾坂止镜?。 腿都不能動還能把他往死里搞,腿要是能動他豈不是永遠下不來床? 白澗宗冷笑:“昨晚先動手的可不是我。” “我那是喝醉了,喝醉了懂嗎?”燕折據(jù)理力爭,“放在外面你這叫什么?叫趁人之危,叫撿尸!” “你倒是有個尸——” 本想說“倒是有個尸體的樣子”,但白澗宗不喜歡這樣比喻,到底還是收了口,不再和燕折爭執(zhí)。 “這不是你之前一直想要的?”白澗宗道,“滿足你。” “你裝什么呀!”燕折才不慣著他,“整得你不想要似的,不想要還大半夜把我往死里搞,現(xiàn)在腿都抖,王八蛋……” “喵~”大白跳到旁邊的椅子上,嚇了燕折一跳。 他猶豫了下,把粥里的rou絲挑出來,趁貓吃rou絲的時候,很小心地摸了下腦袋,秒收回手。 但感覺手感不錯,又伸手繼續(xù)摸。 白澗宗看著他們的互動,冷嗤道:“我想,但你不主動我會強迫你嗎?” 燕折:“……” 什么跟什么,總覺得白澗宗這邏輯有點怪,必須要他主動的才不算強迫? “等會兒上課我要是出丑了,都是你的鍋……” “給你請假了?!?/br> 燕折皺起鼻子,哼道:“你為什么不征求我意見?” 白澗宗打開手機,點開一段錄音。 時間背景應該是早上燕折還沒睡醒的時候,聲音都迷迷糊糊的。 白澗宗:“你胸口脖子有很多印子?!?/br> 燕折:“嗯……” 白澗宗:“練散打的衣服遮不住?!?/br> 燕折又頂著困困的聲音嗯了聲。 白澗宗:“今天給你請假,你和我去公司?!?/br> “好的寶寶?!?/br> “……” 錄音結束,白澗宗面無表情:“征求了?!?/br> “……”燕折羞恥得想死。 他叫白澗宗寶寶! 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他瘋了?酒精對一個人的影響太大了。燕折安慰自己,一定是酒精的鍋。 白澗宗顯然也不太愿意回首這個稱呼:“吃完了就出發(fā)?!?/br> “……” 燕折吭著頭上樓換了套高領的衣服,堪堪遮住脖子上的痕跡。 其實繼第一次到今天之間,他和白澗宗也做過幾次,可如果不是被惹急了,白澗宗并不喜歡往他脖子和胸口處留痕跡。 無他,放出去被人看到,會讓別人輕視的同時也會覺得白澗宗不夠尊重他。 說明什么,說明昨晚白澗宗真被惹急了。 其實對于昨晚發(fā)生了什么,燕折記得不是特別清楚,只隱約感覺自己好像在玄關給白澗宗用嘴……還被貓給看見了。 他揉揉酸痛的腮幫子,出門上了白澗宗的車。 “請假就請假,為什么還要讓我陪你上班?” “不愿意隨便你。” 燕折從白澗宗冷漠的表情看出一絲別扭的端倪:“你是不是離不開我了啊,小叔?” 白澗宗:“別瞎叫?!?/br> 都說和諧的夜生活會增加感情,營銷號果然沒騙人。燕折恍然驚覺,湊到白澗宗面前笑嘻嘻地問:“小叔,做過以后你食髓知味了是不是?” 白澗宗瞥著近在咫尺的臉,嘲弄道:“你以為自己是山珍海味?” “也許不是吧?!毖嗾蹣纷套痰溃骸暗膊粣凵秸浜N栋??!?/br> 吃得可清淡了。 白澗宗:“……” 對方的沉默仿佛給燕折打了雞血似的,一路上他蹬鼻子上臉:“很正常的,畢竟您都三十多了,都沒跟人睡過嗚嗚——” 嘴巴被捂住燕折也要說:“但泥不嫩窒息話我的身體,也要喜歡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