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氣我就要演你了!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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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場催眠什么的,說不定真能想起來。 “我會聽您的一切安排,但您得給個小報酬?!?/br> 燕折蹬開被子,一骨碌爬下床。 白澗宗直接拒絕:“我給你的已經(jīng)夠多了。” 燕折:“只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報酬,您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 白澗宗不理他。 燕折:“我就當(dāng)您默認(rèn)了?!?/br> “……”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白澗宗微回首,冷不丁瞧見兩顆圓潤的屁|股蛋子,其主人正彎腰撿地毯上的睡褲。 他猛得收回視線,背對燕折,咬牙道:“我之前說過什么?” “別在您面前遛鳥?”燕折爬下床,撿起地毯上的睡褲套上,“您都幫我換過幾次衣服了,又不是沒見過?!?/br> 白澗宗冷聲點評:“沒皮沒臉?!?/br> 套上褲子,燕折把上衣也撿起來放在沙發(fā)背上,但沒有穿。 褲腰將腰勒得十分清瘦,更顯臀胯的誘人。 可惜唯一的觀眾不肯回頭,燕折只好送上門了。 “我要討要我的報酬了?!?/br> 白澗宗沒有動,只是眼神微微往后一瞥,陰郁而冷淡:“我沒答應(yīng)你?!?/br> 話音剛落,燕折就已經(jīng)在他身后站定,狀似淡定道:“回頭?!?/br> 白澗宗不理,漠然看著窗外。 臥室在一樓,老宅大多數(shù)樓都是磚塊的古建筑風(fēng)格,連窗戶都是木質(zhì)的半落地窗。 風(fēng)涌動的時候,草木都會晃動,影影綽綽,不知道背后藏了多少人。 身后許久沒動靜,白澗宗以一個很小的幅度微回首—— 還沒看到人影,就被吻住了。 他瞳孔猛得一縮。 剛抬手,就被另一只稍小的手掌按住了。 燕折掌心很熱,也許是因為太年輕,火氣過旺。 唇也是。 相反,白澗宗的唇和掌心都涼。 親上去之前,燕折考慮過要用力一點還是輕柔一點,哪種能給人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但真正碰到的時候,他反而才像是突然被親的人,大概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 甚至剛剛有一瞬間,白澗宗下意識想要呵斥他,唇齒微啟,盡管很快反應(yīng)過來閉上嘴巴,還是被他下意識深入地舔了口。 全程不過五秒的時間。 燕折見好就收,很快撤到一個安全的距離。 不過他的臉很紅,耳垂也是,仿佛周圍所有的血液都凝聚在這兩處了。 “是你在非禮我,別一副自己被占便宜了的表情!” “什么非禮……”燕折辯解道,“訂婚夜親一下不過分吧?” 白澗宗盯著他,緩緩道:“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們的婚姻基于交易,沒有感情?!?/br> “可我也說過很多次了,我喜歡您?!毖嗾壅f,“而且您在這個特殊的日子,把這把情趣椅搬到老宅折騰我,很容易讓我誤會您想和我發(fā)生些什么的?!?/br> 白澗宗臉色一沉:“你果然喜歡這些?!?/br> 燕折撇嘴:“看起來是您比較喜歡,又是蠟燭又是情|趣椅子……” “只是買錯——”白澗宗倏地閉嘴。 “買錯?”燕折詫異道,“您原本想要買什么?” “……刑椅。”白澗宗面無表情,“如果你騙我,就把十大酷刑在你身上都上一遍?!?/br> “唔……我明白了,蠟燭是贈品。” 白澗宗冷哼一聲。 燕折這次真沒忍住,笑場了。 現(xiàn)代法治社會,哪里還有刑椅這種東西! 他甚至能想象出來,白澗宗在網(wǎng)上搜索著刑椅,看到有網(wǎng)頁售賣就直接下單了,結(jié)果到家后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這么一回事時的臉色有多美妙。 說不定還是保鏢幫他取的貨,以為自家老板竟然還有這等愛好。 “笑,繼續(xù)笑?!卑诐咀陉帎艕诺溃半m然買不到,但我可以定做?!?/br> 燕折瞬間收斂,疑問:“字母店應(yīng)該挺好辨別的吧,里面都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br> “我又沒那個愛好,怎么會知道?!卑诐咀跐M眼不耐,“店里明明全是刑具?!?/br> “……您在這之前不會不知道字母游戲是什么吧?”燕折嘶了聲,“之前還說要給我介紹……” 白澗宗語氣冷冰冰的:“你想都別想?!?/br> 燕折乖乖道:“沒想,只想您?!?/br> “更別想。”白澗宗陰郁道,“最后說一遍,我們之前只有交易。” “那沒問題呀?!毖嗾墼庌q道,“這個吻也是交易,是讓我聽話的報酬。” 白澗宗:“我沒同意。” “那您可以躲開的?!毖嗾壅嬲\道,“雖然我按住了你的手,可你的腦袋和脖子都很自由?!?/br> “……” 燕折怕白澗宗惱羞成怒再次折騰他,連忙若無其事地爬上床,仿佛什么都沒說。 空調(diào)溫度太低,沒穿上衣的燕折有點冷,他像個好孩子一樣蓋好被子,捋平每一條褶皺。 躺下前,他認(rèn)認(rèn)真真地叮囑:“順便記住哦,親你的人是我,不是你記憶中的那個燕折。” “……”白澗宗收回視線,不看他,“上衣穿上?!?/br> 燕折裝沒聽到,悶頭蓋上被子。 這時候,他才聽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不知道是害怕多些,還是初次接吻的緊張多些。 再多站一會兒,腿就要軟了。 他清楚,這是一個冒險的舉動。 但白澗宗近些天來的行為,讓他覺得自己多多少少有點機會。 在白澗宗那里徹底特殊的機會。 被優(yōu)待總不會是壞事……不論出于什么樣的理由,燕折都想要成為特殊的那一個。 他背對白澗宗,盡可能表現(xiàn)得平靜:“晚安,您也早點睡。” 手指摸上自己的嘴唇,仿佛還殘留著微涼的溫度。 這一天先是訂婚宴上站了一天,又是喝酒又是一直和人說話,晚上回來還被白澗宗架椅子上拷問,簡直疲憊不堪。剛躺下,眼皮就開始打架。 但沒一會兒,白澗宗又開口了。他依舊坐在輪椅上,背對床,面對窗外夜色。 “我不會在婚前做財產(chǎn)公證?!?/br> 迷糊的燕折發(fā)出了聲“嗯”? “只要你老實點,等一切秘密明朗,我會和你離婚,你會得大筆財產(chǎn)和自由?!卑诐咀诮^情地重申,“前提是你足夠聽話,不去妄想不該有的關(guān)系?!?/br> “嗯……哼……” 沒聽到回應(yīng),白澗宗回首,只看見燕折裹在被褥中一動不動的背影。 “……” 他cao控輪椅,移動到燕折面朝地床邊,發(fā)現(xiàn)人早就睡著了。 睡得還挺香,若有若無的鼾聲不停,看來是真累了。 白澗宗面無表情地掏出手機,錄了個音。 …… “爸,爸,讓我出去——” “讓你出去做什么?在你哥新婚當(dāng)天勾搭他的丈夫?” 燕折急切道:“我不會的,我不是……” “那你去做什么?”燕馳明冷冷道,“你和你哥關(guān)系不好,白澗宗也厭惡你,你去婚禮討晦氣嗎?” “爸……” “別叫我爸!”燕馳明甩開他的手,譏笑道,“不會真以為我是你爸吧?” 燕折吶吶地問:“……什么意思?” “你只是那場車禍里的另一個倒霉蛋,我?guī)慊貋戆涯惝?dāng)我兒子,只是想給顥顥祈福,可你這幾年都做了什么?。俊?/br> 初知真相的燕折一下子癱坐在地,失了魂一般。 燕馳明啪得一聲鎖上門,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 應(yīng)該是去參加婚禮了,白澗宗和燕顥的婚禮。 呆滯的目光觸及桌上的電腦,那幾個加密文件夾已被破解。燕折愣了許久,陡然回神—— 他們不能結(jié)婚! 燕顥不懷好意,所有人都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