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氣我就要演你了!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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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單方面談了七八年戀愛,一朝得知包養(yǎng)真相,打擊程度可想而知。 燕折干脆一條路走到黑,全盤戳破:“而且你仔細看看,這份合同里秦?zé)畈攀羌追?,是他要給你支付五十萬,而不是你給他。” 蕭玖丟了魂似的,視線好半天才有聚焦。 他當(dāng)初確實沒仔細看合同內(nèi)容,主要覺得兩個男的談戀愛有點羞恥。 燕折繼續(xù)吃瓜,物理意義上的吃瓜,特甜。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你每個月轉(zhuǎn)錢他怎么會收呢?” 蕭玖默了會兒:“他可能不知道……” “剛在一起那年,他給過我一張卡,我以為他是讓我把工資上交到這張卡里……” “……6。” 燕折震撼的無以復(fù)加,這很難評。 好巧不巧,電話響了。 蕭玖一動不動。 燕折提醒道:“秦先生打來的?!?/br> 蕭玖沉默地看著“秦?zé)睢边@個備注,好久都沒動彈,一直等那邊主動掛斷。 他低聲說:“其實我想分手很久了,一直在找機會開口?!?/br> 燕折問:“為什么?” 蕭玖沒說具體經(jīng)過:“因為我發(fā)現(xiàn)他好像不喜歡我?!?/br> 燕折唔了聲。 蕭玖簡直懷疑自己在做夢:“結(jié)果他不僅僅是不喜歡我,甚至只把我當(dāng)包年的鴨子?” 燕折默默吃著西瓜。 蕭玖簡直快哭了:“所以我現(xiàn)在連提分手的身份都沒有?” 燕折不太會安慰人。 他只會陰陽人。 就在他腦子飛速旋轉(zhuǎn),想怎么回復(fù)的時候,“叮咚”兩聲,門鈴響了。 一定是白澗宗來了! 燕折一副迎接救星的姿態(tài)沖出去:“白先生,您終于——” 門一開,看清來人的燕折頓時小臉一垮,嫌棄得不要太明顯。 他頭也不回地進屋:“蕭大頂流,你金主來了。” 秦?zé)睿骸啊?/br> 門口的男人看起來十分成熟知性,是燕顥所有男人中沒有過的款,會被勾搭也不奇怪。 燕折能一眼認出是因為秦?zé)钋皟商靵磉^,也是他開的門,也以為是白澗宗回來了。 雙方的對話和反應(yīng)都和剛才一模一樣。 可惜蕭玖正在氣頭上,根本不想見人,秦?zé)畋惚痪苤T外,打電話進來蕭玖也不接。 這次就不一樣了,蕭玖剛脫離談戀愛的虛假泡泡,陷入被包養(yǎng)的現(xiàn)實世界,好像就突然失去了發(fā)脾氣的資本,聽見秦?zé)顏砹艘仓皇倾对谀莾?,不知道該做什么反?yīng)。 嗒嗒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蕭玖沉默著,一雙擦得蹭亮的皮鞋出現(xiàn)在視野邊緣。 他渾身一震,沒敢抬頭。 這七八年的記憶在腦子里走馬觀花地過了一遍,星星點點的不對勁一個個地跳出來,竟有種事后諸葛亮的恍然大悟感。 明明很多地方都不對勁,只是他從不多想。 秦?zé)钫f話,余光看到茶幾上的手機,亮起的屏幕停留在照片界面,內(nèi)容赫然是他曾經(jīng)擬定的包養(yǎng)合同。 “怎么突然看這個?”秦?zé)畎櫫讼旅迹爱?dāng)時我們確實開始得不干凈,但這么多年過來,它早就不作數(shù)了——” “所以……”蕭玖徹底絕望,“我以為我們在談對象的這八年零九個月里,真的一直都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 “……” 秦?zé)钜活D,他求助地看向燕折,不明白蕭玖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燕折言簡意賅地概述一遍:“蕭玖一直以為你給他的這份合同是戀愛合約,還把甲方看成了自己,每個月定時上交五十萬到你給他的那張卡里?!?/br> “……”作為當(dāng)事人之一的秦?zé)钜灿悬c震撼。 早期蕭玖還不紅,沒什么錢,過的一直很摳門,秦?zé)钸€以為他勤儉慣了,后來蕭玖火了,卻還是摳摳搜搜的,秦?zé)畈幌矚g這樣,陸陸續(xù)續(xù)往卡里轉(zhuǎn)了幾千萬,希望蕭玖不要苛待自己。 結(jié)果好家伙,原來蕭玖以為卡里只有自己的片酬,就一直舍不得花,覺得這是上交給對象的工資? 秦?zé)钣杂种梗骸澳恪?/br> 蕭玖羞憤欲死,直沖大門。 燕折在他之前就握住了門把手:“房子借你們,隨便用,別跳樓就行?!?/br> 他啪的一聲甩上門,直接阻斷了蕭玖的去路。 蕭玖:“……” 說好的好朋友呢? 他失落地轉(zhuǎn)身,剛鼓起一點勇氣面對秦?zé)睿砗蟮拈T又被打開,只見燕折探進一個腦袋,隱晦道:“你們要玩什么play的話,記得收拾干凈,別留味兒?!?/br> 白澗宗就是狗鼻子。 蕭玖:“……” 秦?zé)睿骸啊?/br> 燕折愉悅地走進電梯,撥通張三的電話:“三哥,開車送我去趟清盛,先別告訴你老板?!?/br> 終于有理由找樂子……不是,找白澗宗去了。 順便問問上次被下藥的時候查出結(jié)果沒有,到底是誰干的。 燕折就不懂了,那天晚上差點被掐死的人是他,怎么他都沒躲白澗宗,白澗宗反而開始躲他了? 難道后半夜他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夢話? 反派的腦回路果然很難理解。 攻略之路漫漫其修遠兮。 這里離清盛就只有半小時路程,燕折上樓前瞄到一家奶茶店,猶豫地停下腳步。 他想了想,給之前的那個叫董華的醫(yī)生打了個電話:“你好,我是燕折?!?/br> 董華一頓:“白總身體不舒服嗎?” 燕折:“沒有,我就想問問他能喝奶茶嗎?” 董華呃了聲:“可以倒是可以,別太頻繁,也別加亂糟糟的配料?!?/br> 燕折說了聲謝謝。 男人嘛,都喜歡新鮮感。 對于白澗宗這種性情陰郁又生活單調(diào)的人來說,多帶他體驗體驗新事物,有利于多巴胺與荷爾蒙的分泌。 奶茶店旁邊還有一家花店,燕折眼睛一轉(zhuǎn),等奶茶的過程中又溜過去對老板說:“麻煩幫我包束花?!?/br> “您需要什么樣的?” 天氣越來越熱了,最好買點好養(yǎng)活的花。 燕折掃了一圈,被一桶卷卷的菊花吸引了注意力。 他問:“這是什么?” 老板很熱情:“這事非洲菊,也叫扶郎花,很好養(yǎng)的?!?/br> “適合送給……”燕折想了想,“——未婚夫嗎?” 朋友和戀人都不適用他和白澗宗,稱呼未婚夫最合適。 老板一拍手:“那非常適合!扶郎花寓意著攜手走進婚姻殿堂的新人能互敬互愛,相伴到老?!?/br> 燕折很滿意,精挑細選地包了一束,每支花的顏色都有區(qū)別,既清純,又誘惑。 他手捧鮮花,坦蕩蕩地走進清盛大樓。 前臺已經(jīng)認識他了,還主動幫忙刷了電梯卡。 燕折一路順暢地來到十九樓,百葉窗隔絕了視線,看不清辦公室里有沒有人。 他禮貌地敲了敲門:“叩叩?!?/br> “進。” 聽到熟悉的聲音,燕折調(diào)整好表情,用花擋在面前,推門羞澀道:“surprise!” “……”一片寂靜。 燕折移開花,悄咪咪瞄了兩眼—— 只見白澗宗坐在辦公桌后,面無表情,除此之外,沙發(fā)上還坐著燕馳明燕顥父子。 他愣住,花束失落地垂落在身側(cè)。 許久之后他才傷心地質(zhì)問:“白先生,您怎么能背著我見別的男人,還一見就是兩個?” 白澗宗:“……” 燕家父子:“……” 白澗宗沒理燕折,他收回落在鮮花上的視線,略帶諷刺地說:“雖然見過圈內(nèi)談生意送小情人的案例,但送兒子的倒是頭一回見?!?/br> 燕馳明臉色一變:“白總這話未免難聽,我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你考慮考慮顥顥——” 他還沒說完,燕折就小聲打斷說:“現(xiàn)代社會只支持一夫一夫制,娶兄弟兩個不合法吧?” 燕馳明一哽:“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