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丞相喜當貓爹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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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貍轉頭便錯失了回絕的時機,最終還是乘了宋遂遠的馬車。 到了自家馬車,宋遂遠十分恭敬:“小叔叔?!?/br> 他隨云休。 康離頓一下,未作反駁,只是道:“我認得鎮(zhèn)國公府的路,獨自回去便可?!?/br> 宋遂遠展顏:“至鎮(zhèn)國公府更加順路,我去看望云休和尺玉?!?/br> 見到康離第一眼,他方才始終滴酒不沾,正是為了此刻。 康離:“……走吧。” 第62章 或許是抱著新一年的期待, 或許是晝短夜長、天寒地凍,年前最后一月,總是烏飛兔走。 臘月二十三方才過去, 轉眼便到了除夕。 這些日子,尺玉與云休住在鎮(zhèn)國公府, 宋遂遠沒少以探望孩子的名義去鎮(zhèn)國公府尋小世子。直到年二十八,他被爹娘一日十回的催,才終于松口去接尺玉回家。 他到鎮(zhèn)國公府時, 府中是前所未有的熱鬧,下人們圍作一團又一團在貼春聯(lián)、年畫與窗花。 親衛(wèi)引他到主院, 云休尺玉和康離皆在此處。 宋遂遠邁過門檻,瞧見屋內陣仗, 不禁抬了下眉梢。 鎮(zhèn)國公夫夫猜到了他今日來意,此時正在為尺玉試戴過年的小玩意,金鐲子、小金鎖之類, 長輩圍著小崽子, 云休撐著臉在一旁喝茶。 “宋遂遠!”云休先發(fā)現(xiàn),雙眼一亮,語氣歡快。 宋遂遠伸手接過朝自己跑來的小世子,攬了一下他的肩, 繼而朝堂上拱手行禮。 九溪笑道:“遂遠來得正巧?!?/br> “年糕馬上就好了?!痹菩萁拥? 一手抓著宋遂遠的袖口, “我家年糕與盛京的做法不同, 更軟更甜, 你一定要嘗一嘗!” 宋遂遠手掌翻轉, 將他的手握在掌心,溫聲回:“好?!?/br> 掌心的手輕快地甩了甩, 小貓湊到他耳旁悄悄道:“你今日多待一會兒,我有過年禮物送你?!?/br> 宋遂遠目光一定,手下捏了捏他的手指答應了。 講小話的兩人被一聲呼喚打斷。 “父~”尺玉大聲道,他坐在祖父懷中等了半天,父親都未看寶寶,等不及了。 等到吸引了父親的關注,他高高舉起胳膊,機靈地轉了轉小手,金鐲掛在藕臂上,富貴逼人,尺玉奶聲炫耀:“看!” 寶寶漂亮! “小金鐲當真極配尺玉?!彼嗡爝h含笑夸他,又問,“是誰送給尺玉的。” 白嫩的小胖手指了指九溪:“大、父~” 還有:“祖父、叔!” “尺玉是否謝過大父祖父與叔祖父?”宋遂遠問。 尺玉點腦袋,嘟起小嘴巴。 親親~ 宋遂遠眼底溫和。 云休提袖子,他的衣裳大多是窄袖,今日好不容易穿了寬袖,細細的手腕露出來,有一素金鐲:“我也有!” 他本意只想與宋遂遠說一說,卻被小崽子誤解了,以為要與自己比一比。 小奶音亮堂:“玉……多!” 眾人不免失笑。 “尺玉的小物件好置辦,不過親手做的新衣有些難度,只能拜托宋夫人。”九溪道。 尺玉是宋云兩家的孩子,配飾與新衣自不會缺人置辦,鎮(zhèn)國公府并未全部包攬。 宋遂遠頷首。 “過了年尺玉一歲,你們?yōu)樗×舜竺瘢俊痹莆沾▎柕馈?/br> 打金子時也只刻了尺玉二字。 小崽子快一歲,尚沒有一個響亮大名。 尺玉對外是宋家孩子,自然姓宋,宋遂遠和云休想親自為小崽子取名,早先便謝絕了長輩們的好意。 關于尺玉崽的大名,雙親沒少討論過。 云休起名方式顯然隨了九溪,皆是些宋大雪、宋蟬鳴之類的,遠不如云休,甚至不如薄霧。 重任只能托于宋遂遠,他曾起了無數(shù)個期盼,也是近些日子,才磨出最合適的一個來。 “有,宋空弱。”云休也很喜歡這個名字,“崽崽太聰明了,要謙虛一些?!?/br> 宋遂遠告訴他,空還需盈滿,弱才能變強。沒錯,崽現(xiàn)在最缺的便是謙虛! 宋遂遠道:“正是如此,空弱?!?/br> 幾道視線一同落在小尺玉身上。 尺玉崽舔著小嘴巴,知道現(xiàn)在是為自己取名字,像個小大人一樣參與進來拍拍手:“玉~” 爹爹與父親念起來都好聽,尺玉喜歡! 康離瞧著小家伙的模樣心算了一番,又當場摸出來隨身的三顆銅錢。 云握川與九溪并未出聲,等他算出來。 云休朝崽崽豎起一個大拇指。 宋遂遠將此陣仗納入眼底,摩挲著指腹,忽地想起今夏歸一鎮(zhèn)準備滑草一事。 康離算了片刻,點頭:“嗯?!?/br> 九溪霎時笑起:“尺玉有了姓名?!?/br> 尺玉崽最主動,歡快拍小手手:“名~” 這時年糕正好端進來,宋遂遠和云休用過年糕,單獨回了一趟院子。 云休院中貼好了窗花,紅彤彤沾滿喜氣,宋遂遠正這樣想著,趴在床頭的云休自暗格中取出了“禮物”。 他半跪起身,獻寶地打開盒子,炫耀的小模樣與尺玉一模一樣:“看!” 宋遂遠目光落于盒中,平靜淡然的桃花眼深邃一瞬,微微半瞇。 云休取出那塊玉,握著根部轉了兩圈:“這是小叔叔給我的藥玉?!?/br> 藥玉是云休的禮物,送給宋遂遠的禮物是旁邊一小瓶丹藥,小世子介紹道:“你不讓我問爹爹要避子丸,小叔叔回來我便問他要了,小叔叔給了我很多,夠我們可以行魚水之歡啦!” 宋遂遠看到盒子第一瞬的怔愣褪去,清淺的笑意回到他溫潤的面上,長指觸到眼前小貓的后頸。 暴露危險的脆弱之處,然而云休動也未動,始終亮著一雙渾圓漂亮的貓眼。 宋遂遠揉著他的后頸湊近,附耳說了句什么。 貓眼中是不服氣,他低頭要去打開罐子數(shù)藥丸。 卻被人提著后頸吻了下去,唇齒糾纏,呼吸交融,周遭氣氛在這寒日中變得guntang。 …… 熱鬧漸歇,小世子有衣裳可換,所以寬袖衣袍被壓作一團,而宋遂遠的衣裳只有肘部起了幾道褶皺,如此場景,有一人衣冠楚楚,更顯糜醉。 宋遂遠將險些喪失的理智堪堪收攏,擁住半倚在墻頭的云休,安撫地掌心在他光潔的背后游走,唇在他的額角,低聲耳語時偶有相觸:“禮物甚得我心,感恩云世子?!?/br> 云休細長的手指攥緊他的衣袖,調整著微顯凌亂的呼吸,聞言靜了一瞬。 可是,禮物尚完好。 宋遂遠并未取走避子丸,與云休溫存片刻,用過午膳抱著尺玉回到宋府。 小崽子如今回說話,且愛與人說,愈發(fā)受長輩寵愛,在鎮(zhèn)國公府時,三人都愛抱他,回到宋府,他也是整日待在主院。宋遂遠每回過去,小崽子永遠在祖父或者祖母懷中,睡著也是。 二十九晚,宋遂遠接尺玉回就寢時,小崽子便在祖父懷中安睡。 賀錦蘭終于尋到機會拉住他好好說道:“孩子放在鎮(zhèn)國公府養(yǎng)已是失禮,怎好再讓人家破費為尺玉打金。” 宋遂遠道:“是鎮(zhèn)國公與夫人的一片心意?!?/br> 賀錦蘭道:“這頭一年的配飾小衣,盛京一向時興的是自己家里準備。” “那便是了?!彼嗡爝h淡聲道。 賀錦蘭道:“這如何能一樣?雖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到底你這生父還在?!?/br> 宋遂遠聞言瞧他娘一眼,笑了一聲。 賀錦蘭一頓,這是笑何? 宋文行則是抬眸看向長子,沉思著落回長孫面上。 宋遂遠本就盤算著何時提起他與云休一事,雖然兩人情投意合且有子嗣,提起成婚卻著實尚早。 他原先的計劃遠在往后,不過話出口,似乎此時告知與往后再讓他們得知兩者無甚區(qū)別,計劃難敵變化,宋大人的身體如今挺硬朗,給他們留一些震撼也無妨。 宋遂遠自父親懷中接過閉著雙眼的小崽子,朝兩人道:“尺玉日后不會有嫡母,只會有爹爹與父親?!?/br> 短短一句話,好生讓對面的兩人反應一大會兒。 賀錦蘭:“……你這孩子如此膽大妄為!竟肖想鎮(zhèn)國公世子,說什么送尺玉練武,合著讓人家累死累活給尺玉當娘!這般用心,我都替你羞!” 最后一句音量大了些,尺玉崽動了動小胳膊,在驟然的安靜中,白嫩的小手指抓住了宋遂遠的衣袍,小崽子睡得更加安穩(wěn)。 賀錦蘭也閉上了嘴,但顯然還在生氣。 宋文行相對鎮(zhèn)定一些:“你先帶尺玉回去,此事年后再議?!?/br> 賀錦蘭聞言,連帶著新衣與小金子都想讓宋遂遠帶走。 宋遂遠并未拒絕,金子不嫌多,總歸哪天帶哪只是他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