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丞相喜當貓爹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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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輕手輕腳把尺玉放在了床里側,貼心地為他蓋上大被子護住,兩人只能一起蓋剩下的大被子。 留香閣自幫忙始,今日也是,只是僅限幫忙。 宋遂遠深吻著身下人,保持著理智,今夜不備,若是云休再次懷孕…… 依現(xiàn)今情況,自要杜絕如此可能。 云休只覺被騙,于是暗夜中他不聽話地睜開雙眼,將宋遂遠近在咫尺的反應盡收眼底,比如長睫的每一次細微扇動,比如額角浮現(xiàn)的一滴汗……然后他似乎悟了什么,乖巧地閉上了雙眼,唇齒糾纏,方才的細節(jié)一一在腦海中回現(xiàn),雙手不自覺摟住腰…… 冬日夜長guntang。 翌日,盛京落了今歲第一場雪,晨起百姓人人皆道瑞雪兆豐年。 高宅大院寂靜,主子怡情者,一大早的掃灑都可以偷懶,屋外寒酥壓枝聲,床間饜足懶起人。 宋遂遠醒來睜開雙眼時,神智未完全清醒,懷里的人糯聲道:“宋遂遠,外頭下雪了?!?/br> 宋遂遠下意識側耳,一片寂靜,壓枝聲突顯。 “等雪下大,等尺玉醒來,我們在院中堆雪人,西北的雪鋒利割臉,入冬只能待在屋中,父親說盛京可在落雪時堆雪人?!痹菩輾g聲道,“現(xiàn)在我還不想起床?!?/br> 他說這句話時,摟在腰腹的一只手撓了撓,宋遂遠抓住作亂的手,握在掌心:“不起便不起,再睡一會兒,我與貍奴不出門?!?/br> 云休往他身上貼了貼,明明抱了一晚,他總覺著不夠,閉上眼睛:“唔,你與貍奴與小貍奴一會兒再出門?!?/br> 第48章 大雪夜半悠揚, 今晨仍未止歇,院中一片白茫茫已積有一掌厚。 隨墨晨起先添好炭,為公子溫了后水邁出屋子, 涼颼颼的,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仰頭看了看天,往掌心哈一口氣搓一搓,側耳聽著主屋還未有動靜, 揣起雙手往廂房行去。 公子從云世子那又接回來阿言尺玉后,不知是膩味了還是如何, 這些日子都交給了他來養(yǎng)。 阿言和尺玉團團窩在炭盆角落,方才取過來的貓食碗已空。 隨墨俯身取了碗, 與尋常貓無異的食物食量,原地瞧了一會兒躲著他的兩只貓,那股子怪異又升起:仿佛換了兩只貓似的。 不過他很快壓下, 公子行事, 自有其章程,公子說如何便是如何。 忽地隱隱聽到似乎是主屋門響,隨墨拿起碗出了門,小跑著穿過長廊:“公子醒了, 水已溫好, 我這就取來。” 宋遂遠收回接落雪的手掌, 微微側目:“嗯, 你去傳小廚房, 多備些羊rou湯和餅, 再備一份羊奶,有客?!?/br> 隨墨詫異:“今日早膳?” 宋遂遠頷首。 竟有客人一大早上門。 隨墨疑惑著應下, 備好洗漱的水轉身離開寢屋。 門被關上,宋遂遠把帕子浸入水中,揚聲道:“出來洗漱。” 窸窣一陣,屏風另一側繞出抱著崽的“客”。 “如何?尺玉可否玩雪?”云休問道,他懷里的小崽子也乖巧眨著圓眼睛。 宋遂遠方才說若落雪太急,尺玉今日便不能玩雪,怕他著涼。 對上兩人期待的目光,宋遂遠輕輕一笑:“可以踩踩雪?!?/br> 尺玉圓眼睛亮如星光,小胖手拍一拍:“呀!” 畢竟尚在落雪,幾月大的小崽子即使能玩,也是在被父親裹成一顆球的前提下。暗紅底花紋小衣裹了一圈,圓嘟嘟的尺玉比之化生童子還要天真可愛。 宋遂遠打量著自己的杰作,視線觸及小腳,想起忘記取小鞋子。 他剛頓住,云休無需提醒,先一步去柜中取了最厚的小鞋子,托在掌心:“我們一人一只?!?/br> 宋遂遠提了下唇角,接過。 知曉換衣裳便能出去玩,尺玉乖巧任父親擺布,吐出小舌頭笑瞇瞇。 云休俯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崽,噗嗤笑起道:“尺玉這樣連翻身都不能做到?!?/br> 小短手小短腿都成了圓圓的,發(fā)力點都被壓制。 “比著涼要好?!彼嗡爝h伸手抱起圓團子,“無甚影響,尺玉現(xiàn)下出門,正是需要大人抱的年紀。” “他自己滾著玩也可,反正摔跤不疼?!痹菩莸?,捏一捏小家伙,只覺捏了一手的衣裳。 真適合摔跤。 宋遂遠默了一下,垂眼看崽:“雪停試一試。” 眼下天上仍在降下不大不小的雪花,一家三口收拾妥當,終于出了門。 宋遂遠不久前才出來過,面色最是淡然。 身旁來自西北的小世子詫異:“好小的雪!” 而尺玉崽大大的眼睛里滿是好奇,瞧了瞧院子里的積雪,慢吞吞仰起了小腦袋,一朵雪花正好飄到他的鼻尖,大抵有些涼意,小崽子愣了片刻,咧嘴笑了起來。 云休蹲下身子抓了一把雪,語氣不信任:“這雪能堆雪人?” “只下了一夜,院中這些足以堆一個小的?!彼嗡爝h抬眼估摸了下道。話落又低頭看去,云休已經(jīng)快速開始團起了手中的雪渣,捏得瓷實。 “用過膳再玩吧。”宋遂遠單手抱著崽站在屋檐下,并未下去。 蹲作一團的云休饒有興致地捏著手中雪,頭也不回:“我先捏一個小小的尺玉?!?/br> 尺玉伸出一只小胳膊,朝向爹爹:“啊……” 和爹爹玩。 “我們一道去看看?!彼嗡爝h伸手拉回小胳膊,印著院中唯一一道痕跡走到云休身后。 離開屋檐,落雪化在臉頰上微涼,宋遂遠緊了緊尺玉的小帽子,蹲在了云休身旁,手下摸了摸雪,觸手一片冰涼。他下意識瞧了一眼云休的手,手指白皙細長,細致地盤著手中初見圓形的雪球,抓雪從容仿若玩著鹽粒。玩了好一會兒,他的膚色并未變紅。 宋遂遠挑了下眉問:“手涼否?” “不涼呀。”云休把圓球放在左手中,右手握了一下他的手。 他一族都誕于宿山,天生不懼冬日寒涼。 溫溫的,宋遂遠反手握住他想抽回去的手,笑了一下:“我手涼?!?/br> 云休聞言睜大了眼,瞧了一眼他懷中圓滾滾的崽,忙道:“你回屋烤烤火,我?guī)С哂裢??!?/br> “我想陪著你們。”宋遂遠輕聲道。 云休一頓,右手乖乖留在了他掌心:“那、那給你暖一暖好了。” 他便不用右手,左手握著雪球在地上滾。 宋遂遠看著他玩,眼底藏著笑,握了一小會兒放開,再如此下去指腹回溫會露餡。小崽子想玩雪,在懷中不太安分,宋遂遠道:“你說尺玉在耐寒這點上是隨了你還是我?!?/br> 隨了貓,還是人。 “不知?!痹菩荼P著雪球抬眼看崽,忽地想到,“若是隨了我,尺玉就不怕著涼了?!?/br> 他自小從未因寒涼而生過病,無論做人還是做貓,方才他二人先入為主只把尺玉當成了人類寶寶。 尺玉藏在毛絨絨帽檐下的圓眼睛與爹爹對視,一臉認真張開了嘴巴道:“??!” 玩! 如何得知尺玉隨誰,一試便知。 云休在地上撿了一塊干凈的雪,放到尺玉小小的手中。抓雪的小手攥了一下,父親與爹爹一道關注著他的反應。 尺玉低著腦袋,柔軟的臉頰在衣裳上擠出一個圓圓的弧,他舉起小手驚奇地看,安靜看了片刻,忽地舉起來往嘴巴里放,小手手快極了。 宋遂遠視角所限,抬手慢了半拍。 “不能吃?!痹菩蓦U些沒拉住,拍掉小手掌心的雪,在自己臉頰側貼了貼,雙眼一彎朝宋遂遠道,“隨了我?!?/br> 宋遂遠回一輕笑:“那便好?!?/br> 冬日尋常小兒難熬,如此最好不過。 父親與爹爹為此開心,只有尺玉崽艱難抬了抬小胳膊,嘟起小嘴巴。 寶寶不懂,寶寶要玩! 宋遂遠稍微放心地將尺玉放在了云休身邊,小家伙已經(jīng)會獨自坐,但今日這圓滾滾的衣裳坐起來有些困難,他一只小手扶在爹爹腿上勉強坐穩(wěn),另一只小手劃拉積雪。 云休被一只小手封印住,無法去遠一點的地方滾雪球,索性拋出雪球讓它自己滾。 尺玉被遠去的雪球吸引了視線,奶乎乎笑起來,捧場拍了拍小手。 因此顯些后仰晃到,宋遂遠在他背后撐了一下。 著實一副一家三口快樂玩雪的畫面,以至于來從小廚房出來的隨墨差點摔倒,他握住了門框未摔,但是被門檻絆了的聲響很大。 雪中的三個人朝他看過去。 隨墨:“……公子,早膳已好。” 宋遂遠頷首,彎腰抱起尺玉,朝云休道:“煨了一夜的羊rou湯,你應當喜歡?!?/br> 聽起來便暖暖的,云休亮起圓瞳,跟在他身后道:“難怪我方才一直聞到香味?!?/br> 隨墨盛了兩大一小碗羊rou湯,配一疊酥油餅,熱氣尚翻騰,另有一小碗羊奶。 宋遂遠為尺玉脫下一層衣裳,朝對坐的云休道:“云世子請用?!?/br> 語氣頗為客氣。 云休抿了下唇,抬起圓瞳禮尚往來:“多謝宋大公子招待?!?/br> 硬是裝作不識,兩人對上了視線,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好笑。 隨墨聞言自以為隱晦地抬頭瞧了云休一眼,原來貴客是鎮(zhèn)國公世子,那公子懷中這嬰孩……他瞧著自家公子熟稔地喂他羊奶,瞧半天仍一頭霧水,只覺公子喂孩子與喂貓似的。 羊rou湯鮮甜,宋遂遠也喂了尺玉一些,并未讓他吃rou,兩顆冒出頭的小牙尚不會咬。 云休泡餅喝光了一大碗羊rou湯,心底再次對名廚的手藝鼓掌,面上卻不顯。矜貴的小世子放下湯匙,凈面,朝尺玉伸手:“我來抱你,讓你父親好好用膳?!?/br> “啊……”尺玉吃rou不得,乖巧伸出小胳膊向爹爹討要。 僸哃珩2亻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