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丞相喜當貓爹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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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與人到底不同。 小小兩道聲音讓枯老的心變得柔軟,宋遂遠抬手揉了揉昏沉的眉心,無比確定,他想要人。 云世子,小尺玉,他都想要。 在此之前宋遂遠總是覺得尺玉隨意變?nèi)诉^于放肆,但現(xiàn)下想為人父親,讓他能隨心而為才是正途。與其擺出無數(shù)條件攔著小家伙變?nèi)?,不如想方設(shè)法讓他光明正大做人。 像他爹爹一樣。 云世子,小阿言。 第38章 大事待機而舉, 讓尺玉崽能隨心所欲變?nèi)说臋C會,宋遂遠暗自揣摩許久,直到有一日聽聞一道消息—— 駐軍西北數(shù)年的鎮(zhèn)國公, 即將回朝。 此事乃多方湊巧的結(jié)果。 乾封十四年,十月十一, 當今天子四十整誕辰,南郇、良弭等附屬小國屆時將派使臣入宮。 十月初,西北呈上捷報, 鎮(zhèn)國公與夯夷王派來偷襲的精銳騎兵一戰(zhàn)取得大勝,云字軍軍營所駐之地西移一百余里。 自三皇子過世, 衛(wèi)忠在朝中越發(fā)不知收斂,文官以為首, 武官無勢力相抗衡。 …… 宋遂遠垂眸瞧了一眼手中書信。 且有幾分阿言與尺玉在盛京之故。 此信不知何人所書,但無疑對云世子十分了解,字跡相像有九分。 以云休的名義, 向他要回阿言與阿言養(yǎng)的小貓崽。 “父親回來啦?!?/br> 宋遂遠聞聲緩緩回頭。 院墻上跳下一只小白貓, 凌空飛躍,四爪落地無聲,若非他先出聲,神出鬼沒當真能把人嚇著。常被嚇的隨墨同在榮陸時一樣, 在銀杏樹上掛了銀鈴, 卻少用。 只因阿言身后總跟著的小小白貓。 尺玉跳墻之前要“喵”, 落地的同時也要“喵”一聲。 奶聲奶氣, 與銀鈴等效。 饒是看過多次小貓崽跳墻, 宋遂遠仍cao心地看著他, 尺玉平安落地,他才收回視線, 而毫不擔心的阿言已行至腳邊。宋遂遠矮身,摸了摸小白貓的圓腦袋:“我收到一封寫給你的書信?!?/br> 阿言仰起圓瞳,舒服地瞇了瞇,懷疑耳朵:“寫給我的?” “對?!彼嗡爝h就著他仰臉的姿勢,撓了撓他的下巴,擼貓手法爐火純青。 短手短腳的尺玉崽搖著尾巴跑上來,見狀舉起兩只小前爪直立起來,對著高大的父親。 要抱抱,要摸摸。 宋遂遠笑了笑,把手中信交予阿言,抱起小崽子輕輕盤玩片刻。 信封已拆開,阿言自開口咬住信紙,往后退著拖了出來,用爪子按折痕一層層拆開,小白貓低頭瞧了瞧爪下鋪開的信紙,認了一行字后,忽地想起朝宋遂遠道:“貓看不懂,你念念?!?/br> 貓有罪,貓警惕心無了。 近來養(yǎng)尺玉寶寶太久,他說話不自覺疊字。 宋遂遠眼中劃過一絲笑意,少年疊字似有幾分撒嬌,故此他并無糾正,正色道:“好,我來念?!?/br> “阿言歸京半年之久,承蒙照顧,在下不日歸京,可接回阿言,耳聞阿言另養(yǎng)一貍奴,一并接回。勞駕之處,不勝感激。云休書?!?/br> 最后一字落下,阿言炸毛:“他不是云休,他騙人!” 云休在此,有人偽造書信!要騙宋遂遠交出阿言和尺玉! “為何?”宋遂遠挑眉。 阿言頓了下,憤怒道:“云休才不會來盛京!” “這樣么,”宋遂遠狀作思忖,好似不經(jīng)意念叨,“不過鎮(zhèn)國公夫夫不日回朝,云世子應當會同行吧?!?/br> 鎮(zhèn)國公夫夫,不日,回朝。 阿言聞言頓住,炸毛的小身體僵住,坑坑巴巴補救:“那、那也許、大概會同、同行吧……” 宋遂遠為何不早說父親與爹爹回來! “況且,此信字跡與云世子親自所書的養(yǎng)貓手冊一致。”宋遂遠道,笑意深藏。 “哦?!卑⒀园l(fā)虛地垂下腦袋,嗚嗚爹爹親自偽造的。 宋遂遠下結(jié)論:“此信乃太子侍衛(wèi)交予我,應當不是騙人?!?/br> 阿言:“……” 別說了,貓貓錯了…… 阿言爪爪踩信紙,低著腦袋尷尬。 宋遂遠抱著貓崽,瞥了一眼信,心底忽地升起一些酸澀,有人要他的兩只小貓,偏不能拒絕。 不對。 他忽地想到,驃騎大將軍自不會長久留在盛京,此番停留至多一月,屆時回西北,云休十有八、九會跟著回去,若是此時將尺玉交給“云休”,那懷里的小家伙也會被帶去西北。 桃花眼瞇了瞇。 …… 熬過念信時的尷尬,阿言對父親與爹爹要回盛京此事,表現(xiàn)出莫大的干勁,每日起早貪黑至鎮(zhèn)國公府監(jiān)工,在房頂俯瞰下人掃灑。 宋遂遠并未阻攔,心底有幾分猶豫。 家中最為單純的尺玉崽并不能完全理解即將發(fā)生的事情,但他小貓崽的本能讓他有些焦躁。 于是尺玉變得黏人,總是小小一團軟軟趴在父親懷中,爹爹不在家,他很少變回貓崽。 宋遂遠察覺出小家伙的不安,溫潤俊朗的臉上掛著淡笑,他偏過頭親了下臂彎中的漂亮小寶寶,嗓音低沉溫和:“父親不會讓你和爹爹離開?!?/br> 尺玉正在吃手手,聞言腦袋倒在父親肩窩,奶乎乎一笑:“呀?!?/br> 宋遂遠嘴角同樣彎起。 …… 鎮(zhèn)國公夫夫回京的前兩日,監(jiān)工貍奴小阿言踩著夕陽回到宋府。 終于打掃好了,累壞貓! “吃飯!” 宋遂遠端坐于正堂,待小白貓歡快跑進來后,低垂著眼問道:“云世子接你們回西北,你未有一絲不舍么?” 他的語氣淡淡,阿言也未覺得被職責,跳進他懷中,揚起腦袋道:“云休回來盛京?!?/br> 不是西北。 “回京之后呢?”宋遂遠道,“總有一日會離開盛京,而這一日不久?!?/br> 阿言圓瞳怔愣。 他從未想到這點。這幾日城中都在議論,阿言從百姓的只言片語,也知父親與爹爹此番回京,是為皇上慶壽。 壽辰只有一日,屆時父親與爹爹還是要回去的。 而父親氣消……阿言也要回雁回城了。 今日這飯,難吃,食不下咽。 阿言癟嘴。 晚膳潦草用完,宋遂遠瞧著沒吃幾口的一桌飯菜,垂眼看情緒不佳的阿言,問道:“不能留在盛京么?阿言一定要回西北?!?/br> 阿言興致不高:“可是阿言的家在雁回城。” “阿言的家乃鎮(zhèn)國公府。”宋遂遠替他梳理著白毛道。 “爹爹和父親……和云休,都在雁回城。”阿言趴在他懷中蹭了蹭,“他們在的地方才是阿言的家?!?/br> “若是你回西北,想如何安置尺玉?”宋遂遠問道。 此問題,阿言理所當然道:“帶回西北?!?/br> 宋遂遠得到了他的答案,狠心將打了幾道轉(zhuǎn)的話說出口:“云世子想接回你乃理所應當,但尺玉是我的崽,他既然叫我一聲父親,我會留下他。” 小白貓聞言一臉不可置信,什么意思,宋遂遠這話的意思是……讓尺玉與阿言分開? “尺玉才沒有叫過你父親!”阿言跳到桌子上,“我才是尺玉爹爹!” 聽到宋遂遠說讓他回西北,留下尺玉,阿言不知為何有些委屈,不妨礙他通通歸結(jié)為對宋遂遠強行分開他與崽的憤怒。 宋遂遠凝神安靜瞧了阿言片刻,伸手朝著小貓腦袋,被氣憤地小貓爪打掉,他放下手,垂眸,眉間流露脆弱。 嗓音微啞:“阿言,我也會不舍?!?/br> 失落外露的幾個字,讓小白貓定在了原地。 宋遂遠他很壞,詭計多端,情緒起伏極少,穩(wěn)定不似比自己大一歲……阿言還未見過他如此模樣。 阿言轉(zhuǎn)了轉(zhuǎn)貓腦袋,及時甩開某些危險想法,賭氣道:“哼,你不舍,阿言才不舍?!?/br> 尺玉崽崽是他生的呢! 宋遂遠借著自己“無所知”大逆不道,憂愁地提出解決方案:“若是‘云世子’將你贈予我,我們便無需分離?!?/br> 阿言:“……” 這氣一下子上不去又下不來。 第一回 對兩只貓歸屬的談?wù)摬涣肆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