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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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屏攙扶她,安撫道:“沒事,那逆子誰都管不住,讓她去吧?!?/br> 見五娘還要說什么,容屏看了老王妃一眼,輕聲道:“你放心,她行事雖然無度又膽大,卻是個極其聰慧之人,既然她會這么做,就是有準備,也會善后,我們且配合她就好,莫要過于擔憂。” 五娘還是非常忐忑。 林氏點頭:“対,五娘你好好養(yǎng)身體吧,阿昭自有盤算?!?/br> 白氏有點擔憂:“距離十二月只有六天,一來一回,便是快馬加鞭也要六天六夜,若是云容坊比賽開始前沒能回來,怕是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從頭到尾,他們都不擔心容昭能不能處理好這件事。 四大親王的憤怒、三位皇子的危機、滿朝文武的刁難……她都能一步步走過來,不過是一個徐銘志,她敢去,她就能應対。 老王妃趙氏緩了好久,扭頭看向五娘,扯了扯嘴角:“你且安心在家里養(yǎng)著?!?/br> 她讓身邊的老嬤嬤攙扶著往外走,背影蹣跚。 走遠后,老王妃才喃喃:“老了,我老了……” 年輕時候,她也是策馬揚鞭的膽大女子,她是能在丈夫兒子戰(zhàn)死之后,撐起安慶王府的女人。 可如今,她真是老了,固執(zhí)、愚笨、膽小、怕事,還一而再再而三,差點釀成大禍。 老嬤嬤聲音沙啞,滿臉擔憂:“老夫人……” 老王妃:“去佛堂吧。” 而此時,容昭已經坐著馬車出城。 剛剛走到無人處,她便從馬車上跳下來,此時身上著一身麻衣,圍巾遮住半張臉,翻身上馬,點了十幾個高手—— “走,去變州?!?/br> 碎發(fā)之下,容昭一雙鳳眼犀利,一抖韁繩,帶著那十幾個高手,快馬朝著變州而去。 馬蹄聲噠噠響起,帶起煙塵,漸漸遠去。 -------------------- 作者有話要說: 兔崽就問—— 這么肥,不辜負你們等待吧??! 第80章 閹了 變州在京城東北方向, 距離京城不遠,是靠近京城的州郡,也算是官員下放極好的去處, 再往北是近日雪災嚴重的馬洲。 變州邊緣有所波及,但情況并不嚴重。 快馬加鞭,三天三夜能到變州,容昭路上都沒歇息幾次, 星夜趕路。 而此時,收到消息的眾人。 張長言眉頭緊鎖,一臉疑惑地喃喃:“容昭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要幫她掩飾? 她要去哪兒? 張長行好奇湊過來:“什么?。俊?/br> 張長言頓了頓, 隨即道:“沒什么?!?/br> ——雖然不知道容昭要做什么,但他只需要配合。 當然,他是為了那件衣服才肯配合,絕不是因為其他! 裴承訣與裴關山收到消息也同樣疑惑。 但毫不例外, 他們所有人都做了相同的選擇:配合容昭。 - 變州。 知府的府邸華貴, 寬敞又雅致, 本是天寒地凍的時節(jié), 隔壁馬洲更是災民遍地,徐銘志的府上卻溫暖如春。 府內處處燒著從青州運來的好碳,讓屋內極為暖和。 “沒追上?”徐銘志聲音壓著火氣。 下面跪著一個人, 一臉忐忑與不安,聲音低沉;“沒追上,發(fā)現(xiàn)的太晚……現(xiàn)在應當已經到了京城。” 其實容香惜雖然竭盡全力,卻跑得不快,如果有人快馬加鞭, 絕對能追上。 但可惜,徐銘志忙著安慰祝氏, 都在等容香惜死,自然沒人去看她。 當發(fā)現(xiàn)容香惜逃跑時,已經過了三天。 “砰——”徐銘志猛地摔了茶盞。 隨即他站起來,手背在背后,皺緊眉頭,急得在屋里團團轉。 一衣服華貴的女子在丫鬟們的攙扶下走進來,她聲音嬌滴滴:“徐郎,怎么了?沒找到jiejie嗎?” 徐銘志見她過來,揮退下人,伸出手,將她攙扶到床榻上坐著,嘆口氣:“怕是已經進了安慶王府,此時安慶王容屏與安慶王世子容昭已經知曉。” 見徐銘志滿臉憂愁,她安慰道:“徐郎莫要擔憂,jiejie不過是去一趟娘家,回頭再去接回來便好?!?/br> 說的若無其事,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般。 “安慶王不是個好脾氣的,那容昭如今聲名赫赫,我便是在變州都能聽到他的名聲,定然不會善罷甘休?!毙煦懼疽а溃霸缰喇敵蹙驮撘煌攵舅幗Y果那個賤人!” 祝氏一點也不在意,她輕描淡寫:“徐郎怕他們作甚?安慶王年邁,那世子沒有實權,只會些商人小道,老太爺是戶部尚書,他們不敢對徐家做什么?!?/br> “可那寒藥……” 祝氏淡定:“他們沒有證據,jiejie什么時候吃過寒藥?我們只當她是不能生育,徐郎沒有因為她不能生而休妻,已是給安慶王府面子?!?/br> 這就是顛倒黑白了! 徐銘志有片刻遲疑,皺眉:“容昭絕對不是個好想與的,他與三位皇子以及四大親王關系都極好,恐怕會刁難與我……” “徐郎,我們在變州,他在京城,又如何能刁難我們?” 祝氏一點也不放心,反而繼續(xù)笑道:“況且,徐郎不了解女子,容香惜如今不能生育,他們容家怕是會瞞著這個消息,根本不敢泄露,更不會拿來做筏子……” 這就是時下風氣,女人不能生,那就等同于完了。 容香惜就算是被害的,但他們拿不出證據,這事情說出來,就算有人同情他們,還有更多的人會戳容香惜與容家脊梁骨。 她不相信容家愿意鬧大。 祝氏十分淡定。 徐銘志一想也是,他忍不住冷笑一聲:“那賤人竟然害我們的孩兒,落此下場活該,至于容昭,不過是一階商人,投機取巧罷了?!?/br> 他到底還是有些酸。 當年他在京城,如何折騰都被京城雙杰壓著名聲,如今容昭才不到一年,竟然聲名鵲起,天下皆知。 祝氏聞言,眼中閃過懊惱。 她輕輕依偎著徐銘志,一臉怯懦:“徐郎,容家若是疼女兒,或許會為jiejie做主,讓徐家處置我……我怕……” 徐銘志一把摟住她,心疼道:“莫要害怕,我定不會讓人傷你,我們如今在變州,沒人能干涉我們?!?/br> 祝氏笑了,輕輕點點頭,嬌嬌弱弱:“若是容家為難,徐郎可以打我?guī)渍?,再假裝冷著我,應付過去,我不怕疼?!?/br> 徐銘志頓時一臉心疼,他身體前傾,摟著人哄:“我怎么舍得打你?誰也不能傷害你,我們的孩子沒有了,再要一個吧……” 祝氏咬了咬唇,解釋:“大夫說還要再養(yǎng)幾日,徐郎莫不是忘了?” 她是妾,除了夫君的寵愛還需要兒子傍身,此生才能安穩(wěn)。 之前的孩子不小心沒了,大夫交代要養(yǎng)養(yǎng),就是太想要孩子,所以祝氏才會恪守醫(yī)囑,養(yǎng)好身體。 聞言,徐銘志懊惱:“差點忘了,今日的藥吃了嗎?” “還沒……” 屋外冰天雪地,屋內卻十分溫暖,徐銘志與祝氏你儂我儂喂著藥,盤算著等容五娘回來,要如何收拾她…… 此時天已經全黑,正待兩人要歇下時。 有人跑進來;“大人,大人,外面有人來了!!” 徐銘志從床上坐起來,一臉惱怒:“是誰?大半夜怎還有人上門?” 祝氏也坐了起來,眼神不悅。 下人面色古怪,垂著頭低聲道:“他說他叫容昭,送夫人回來,想要大人出門去接夫人。” “容昭?!”徐銘志瞌睡都嚇醒了。 祝氏也是一臉大驚:“安慶王世子來了?而且還送jiejie回來?” 下人點頭:“后面是有一輛馬車?!?/br> 祝氏簡直想笑。 容五娘還是個正室,怪不得總是忍氣吞聲,原來在家里根本不受寵,這前腳回去,沒人做主,后腳就被弟弟給送回來了—— 她就說,嫁了人的女子,除了丈夫還能指望誰? 真以為娘家厲害,還給她撐腰? 徐銘志卻沒有那么放松,反而眉頭緊鎖:“真是容昭?他莫不是來找麻煩的?” 來的太快了! 就算真的要把人送回來,也不至于不交涉就直接送回吧? 還是那容昭太要臉,怕jiejie損害王府榮譽? 徐銘志不解。 祝氏這些年猖狂慣了,從來沒人下她面子,在地方上,徐銘志就是土皇帝。 所以她趕緊起來穿衣服,聲音帶著笑意:“徐郎莫擔心,那容昭自報家門,就算是找麻煩,也不敢做的太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