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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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恢復(fù)他那股子慵懶之感,只目光始終看著容昭,沒人在意,因為其他人也都同樣看著她。 容昭轉(zhuǎn)移話題,刻意驚訝道:“今日風(fēng)雪這般大,你們怎么有閑心在這里喝茶?” 關(guān)夢生:“還不是為了看新回京的謹王?!?/br> 一邊說著,他一邊看了看容昭衣服,心想:要不要問容世子借一借府上的人,給自己也做一套? 可真好看啊。 容昭驚訝:“那你們見到了嗎?” “剛剛那就是謹王車駕?!迸岢性E挑眉,“阿昭你與他擦肩而過,可有看到謹王長什么樣子嗎?” 容昭搖頭:“沒見到?!?/br> 關(guān)夢生突然湊近,壓低聲音:“據(jù)說,謹王與先太子有八分像?!?/br> 容昭這回是真驚訝了。 無名,也就是裴懷悲長得極好,但三位皇子也都長得很好,永明帝以及滿朝文武不會因為誰長得更好就更看重誰。 所以容貌在奪嫡中,并不重要。 可若是像先太子…… 那就不一樣了。 先太子是多少人的白月光啊。 心思一轉(zhuǎn),容昭也不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她端起茶盞喝了口熱茶,輕笑道:“諸位的年紀應(yīng)當(dāng)對先太子都沒印象吧,就是見到又如何?” “這不是都想看看,先太子到底是何種風(fēng)采?”有人就回道。 另一人又說:“謹王就算像先太子,終究不是先太子,不能透過他看到先太子的風(fēng)采?!?/br> “倒也是?!?/br> “唉,謹王回宮,也不知道皇上會不會舉辦宮宴,如果舉辦,倒也許能見一見謹王?!?/br> “應(yīng)該要,據(jù)說皇上已經(jīng)在讓人準(zhǔn)備了。” “說起來……皇上是不是也沒見過謹王?” “好像是,據(jù)說裴懷……謹王還在太悲寺時,皇上從未召見過,恐怕是害怕想起先太子,傷了心?!?/br> …… 他們議論起了謹王。 容昭端起茶盞喝茶,笑笑不說話。 裴承訣湊近,壓低聲音:“阿昭如今與三位皇子合作開報社,今日的報紙還寫了謹王回京之事,若是謹王是個有野心的人,恐怕會對阿昭不利……” 容昭笑著搖搖頭,并不在意,“我一個小人物,哪會讓剛剛回京的謹王盯著?” 有野心嗎? 無名雖然給她當(dāng)了半年車夫,看起來似乎很是尋常,但無論是當(dāng)初驛站那晚出現(xiàn)的勢力,還是風(fēng)雪夜兩人的對話…… 他恐怕不是沒有野心之人。 就算之前沒有,那一夜似乎也想通了什么。 不過容昭也不是很擔(dān)心。 裴關(guān)山在她對面坐下,同樣低聲道:“容昭,你如今可不是小人物,別說皇子皇孫,皇上都不會輕易忽視你,你那一百個護衛(wèi),不要離身?!?/br> 容昭知道他們是擔(dān)心,不好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應(yīng)下。 房間里面,熱門的話題逐漸又從謹王轉(zhuǎn)到了容昭身上,謹王畢竟才回京,而且還沒人見過,但容昭身上這身衣服……可是時時刻刻都在晃人眼! “容世子,你這身衣服是府上做的?” “是你們府上的繡娘嗎?這手藝可真好?!?/br> “不知道我們府上的繡娘能不能做出來……” “是呀,可真好看?!?/br> …… 這群年輕的二代們,眼巴巴看著容昭,像是沒見識的土包子一樣,這一刻滿臉都寫著—— 好好看,想要同款! 求穿同款! 張長言看著容昭的衣服,也有點眼饞,“是很好看,上面的繡了什么?怎么是從未見過的紋路?是花還是草?” 他說著,手上扒拉著容昭的披風(fēng),在披風(fēng)里面的領(lǐng)口處,看到了同樣的紋路,張三驚訝:“咦?這上面也有紋路,這到底是什么花樣啊?” 時下人喜歡繡花鳥以及草木,他們這些二代們雖然不會繡花,但他們了解“潮流”。 女子衣衫多繡花,他們的衣衫多繡草木與鳥兒。 但容昭之前喜歡穿繡了文竹的衣服,以至于如今文竹花樣風(fēng)靡京城,幾乎人人身上都有繡著文竹的東西。 今天容昭這身衣服上的紋路十分奇怪而不規(guī)則,卻又很好看。 他們甚至認不出是什么,就只能詢問。 聞言,容昭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聲音帶笑:“這不是什么花樣,這是招牌?!?/br> 眾人一愣:“招牌?” “是的,招牌,之前懸賞有才之人時,安慶王府上也招來了許多繡娘,后來很多匠人的家眷也歸到繡房里面,安慶王府的繡娘人太多了,于是,平日里就有些不知道如何稱呼她們所在的繡房?!?/br> 容昭伸出手,沾了點茶水,輕輕在桌上寫下兩個字,“為了方便管理,我給繡房取了個名字——云容?!?/br> 眾人全都認真地看著桌上那兩個字。 容昭繼續(xù)說道:“云容,取自‘云想衣裳花想容’,同時,‘容’字也代表著我容家之意,安慶王府的繡房就被稱為——云容坊。” “那這與紋路有何關(guān)系?”張長言不理解。 裴承訣緊緊盯著那兩個字,又看向容昭衣服上的紋路,突然驚訝道:“這紋路竟然是‘云容’兩個字!” 容昭笑著點頭:“對,是云容兩個字,只是我們將兩個字改了改,畫成好看的紋路,所以我這衣服上的紋路是云容二字。” 頓了頓,她又指著披風(fēng)內(nèi)里的領(lǐng)口處,“這里的紋路是‘云容’,你看花樣旁邊還有一個‘坊’字,代表著這件衣服出自云容坊?!?/br> 眾人瞬間沉默。 ——真是好巧的心思! 這是第一反應(yīng),第二反應(yīng)便是:完蛋了,這可就不好學(xué)了去。 如果只是花草紋路,在這個朝代,大家覺得好看,大家就可以學(xué)了去,可這是一個招牌!是安慶王府的繡坊! 難道他們要把安慶王府的繡坊名字讓自己府上的繡娘繡出來? 趕潮流的諸位二代們也覺得不太對頭了。 這就像是容昭今天穿了件好看的衣服,大家可以學(xué)了做出來,自己穿。 但安慶王府的招牌霸氣,他們也能學(xué)了去嗎?! ——自然不能。 雖然沒有限制,但莫名怪怪的。 就像是別人將名字繡在身上,自己也去將別人的名字繡在自己身上? 云容坊的東西,他們自己做出來,還繡上“云容坊”的招牌,越想越怪…… 可要是不要這個紋路?做成自己府上的招牌? 能好看嗎? “云容”這兩個字看起來簡單,可設(shè)計成這樣好看的紋路,放在衣服上這么漂亮,那可就很有難度。 他們府上未必做得出來。 張長言心中一動,云容坊? 容昭莫不是又要做什么生意?他總是不太相信這家伙突如其來的動作…… 他眼神狐疑:“你那云容坊,莫不是要賣你身上這衣服?” 容昭坦然搖頭,甚至有些驚訝:“不賣衣服,張三兄你怎么會這么想?” 她那眼神,似乎張三誤會了她的意思。 張長言:“……” 總覺得容昭這個人不會做無用功。 又是改名字,又是做衣服……肯定是有其他目的的! 裴承訣像是想到什么,試探問道:“阿昭不賣衣服,那若是我們想要借府上繡娘一用,做出這云容坊的衣服,可否?” 裴關(guān)山一向低調(diào),但看了眼容昭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眼饞,忍不住補了句:“我們可以付報酬?!?/br> ——其實也是另一種形式的買衣服。 然而容昭搖著扇子,輕輕一笑:“大家都是兄弟,我府上云容坊本來就是給我做衣服的,諸位想要,只要將布匹、衣料送過去,我便讓繡娘幫你們做一件,哪要什么錢?。俊?/br> 眾人:“?” 白送?這么慷慨好說話? 張三覺得不對。 就容昭這請客都只舍得請他吃兩碗面的人,怎么可能給他人白做衣服?! 這壓根兒不是容昭的作風(fēng)。 肯定有詐! 甚至這家伙恐怕又要算計人了。 他緊緊抱著披風(fēng),決定絕不要掉入容昭的陷阱當(dāng)中。 其他人卻是已經(jīng)相信云容坊是給容昭做衣服的,而容昭康概,愿意免費給他們做衣服,當(dāng)即便七嘴八舌感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