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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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再吃。” “待會兒就要去報社吃飯了,現(xiàn)在先吃一口,吃一口!” “不行!” “哥哥!” …… 木小子到底沒忍住,將懷里的東西掏給了他們。 攢了些銀錢,又有報社,倒是不擔(dān)心養(yǎng)不活弟妹,平日里稍稍花些銀錢買零嘴,倒是也不打緊。 - 皇宮。 永明帝也在看報紙。 他幾乎每日都要看,除了看報紙,還要看京城最近的動向,京城府尹與容昭的折子。 容昭還算識趣,每期報紙發(fā)布之后,都會上一份折子。 永明帝每次都認真看了,容昭的折子有時候會帶數(shù)據(jù)圖,看起來十分簡單,她的折子從來不長,卻什么內(nèi)容都有。 只是今日不同…… 容昭說,三位皇子希望將這京城日報如同福祿軒一樣,開遍整個大雁朝。 容昭也說,這倒是很容易,現(xiàn)在京城日報是雕刻在木板上,再印上去,如果以后要發(fā)到整個大雁朝,直接多刻木板,將京城用過的板子送到其他州,再拓印。 只需要多招工匠與拓印工人,以及在每個府城建一個分報社就可以。 十分簡單就能立刻將報社開遍大雁朝,好處不斷。 至于開設(shè)順序,可以沿著福祿軒走,就一切盡在掌握,互相監(jiān)管。 內(nèi)容與京城日報一樣,不存在會有其他內(nèi)容添加。 容昭倒是一如既往周到。 但這報紙終究還是三位皇子的生意,以后擴展至整個大雁朝…… 永明帝突然問:“最近三位皇子如何?” 御書房中有一道聲音響起:“爭端不休,心情不錯……” 依舊是爭端不休,但心情都還不錯。 畢竟報紙蒸蒸日上,他們也能得到不少好處。 當(dāng)然,整個報社在容昭把控下,沒有失控,夸皇上也比夸三位皇子多很多。 永明帝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突然叫人進來,吩咐:“傳旨,封皇孫裴懷悲為謹王,即日接回宮中?!?/br> 小黃門瞳孔一縮,忙低下頭,腦袋幾乎埋到地上。 這個旨意很突然,但傳出去的那一刻,滿朝皆驚,整個京城都為之震動,無數(shù)府中,來來往往,便是盯著容昭報社的張丞相等人,一時也都顧不上。 京城,變天了。 容昭卻沒有放在心上。 安慶王府不參與奪嫡,她也不會參與,她此時正在看報紙。 半晌之后,她喃喃:“報紙已經(jīng)走上正軌,分報社也要開了,是該進行下一步了?!?/br> ——報紙這么大的舞臺已經(jīng)搭好,怎么能不繼續(xù)下一步呢? -------------------- 作者有話要說: 可以猜猜我們阿昭下一步做什么生意,又要對誰下手…… 張三:不知道,不關(guān)心,月底,只關(guān)心分紅,謝謝。 第71章 張大 平臺已經(jīng)搭好,只等開始引領(lǐng)潮流。 她腦海中有個計劃快速略過,容昭站起來,在下一步之前, 還有一件事—— 月底了,該給人發(fā)分紅了。 上個月把大幾千兩給了張家兄弟,讓他們快樂一個月,這個月…… 她得把錢弄回來了。 容昭眼中帶著笑意, 手背在背后, 閑庭信步往外走。 張二和張三在家里等一天,原本是想去福祿莊等, 但隨著容昭產(chǎn)業(yè)越來越多,她并非每天都去福祿莊。 他們給容昭送了信后,就在家里焦躁等待。 “容昭會不會不想給我錢了?” “安心點,之前每個月分紅都給得很爽快的, 容昭如今忙得很, 我們再等等?!?/br> …… 終于, 他們收到消息:晚上福祿軒四樓見, 容昭。 張長言:“?。?!” 張長行也是倒吸一口冷氣:“福祿軒?容昭要請我們在福祿軒吃飯嗎?!” 張長言反反復(fù)復(fù)看了看紙條,確定沒看錯。 兩人對視一眼,而后一起說道:“有詐!” 要不是有問題, 容昭干嘛平白無故請他們吃福祿軒?他們和容昭合作這么久,哪有容昭請客的時候? 哦,上次請團團股東喝了茶。 張長行:“那可是福祿軒四樓,一百兩銀子一位!” 張長言點頭:“是啊,容昭從來沒有這么大方過, 最大方也就是請我在福祿軒二樓吃一頓,才二兩銀子, 一百兩一位的四樓,嘶?!?/br> 一百兩銀子一位,他們真的配嗎? 張二突然怒目:“你什么時候在福祿軒吃了?我怎么不知道?!” 本是同甘共苦的兄弟,張三竟然背著他偷偷吃好的! 這怎么可以?! 還有,容昭為什么請老三不請自己? 張三心虛:“……就回來晚了,挨打那天?!?/br> 張二面無表情吐出一個字:“該?!?/br> 如果不是背著他偷偷吃好的,怎么會回來晚了,被張丞相追著打? 張長言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繼續(xù)回到正事:“無緣無故,容昭干嘛請我們?nèi)ジ5撥幩臉??他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br> 張長行:“多半是有問題?!?/br> 張長言遲疑:“那我還去嗎?要不就不去了?” 張長行拍了他一下,罵道:“你是不是傻,不去怎么拿錢?不管,先去吃,到時候再有什么投資、誘惑的,通通不聽,拿錢就行。” 就算有詐,無非就是想要忽悠他們再投資。 張長言堅定地點點頭:“我都窮了大半年了,現(xiàn)在終于把賬抹平,絕對不能再窮,容昭這次說什么我都不會心動!” 張長行重重點頭,深以為然。 “到時候她說什么投資一類的,再好的項目也不同意?!?/br> “對,哪怕日進斗金也堅決不同意,守著現(xiàn)在福祿莊四成股份就行?!?/br> “到了就拿錢,拿完錢就悶頭吃飯,絕對不能被她哄騙。” “還沒去福祿軒四樓吃過,今晚一定要多吃點?!?/br> “吃窮容昭!!” …… 兩人互相打著氣,也互相提醒著,而后雄赳赳氣昂昂前往福祿軒。 ——那可是福祿軒四樓和分紅。 ——有詐也要去! 兩人突然出門,而且態(tài)度如此反常,被一直盯著他們的張大張長知知道了。 張長知正在揉眉心。 原本朝中就暗潮涌動,如今更是動蕩,三位皇子掐得你死我活,皇上又突然接回先太子之子裴懷悲。 而且,三位皇子還是皇子,裴懷悲卻是以謹王身份回來。 皇子沒封王,一個皇孫封王? 京城第六王。 這消息實在是太驚人。 張丞相收到消息后,在書房轉(zhuǎn)了好幾圈,而后匆匆出門,去了愉親王府。 不管兩人因為容昭生了多少嫌隙,他們是中立派的中流砥柱,這種時候自然是要聚在一起商量。 可以想象,現(xiàn)在各個府中都亂了。 偏偏張長行與張長言還能喜氣洋洋出府,怎么看怎么詭異…… 張長知煩躁:“他們到底怎么回事?還沒查到嗎?” 下人立刻回稟:“查到了一些,好像二公子、三公子與那安慶王世子容昭一直有聯(lián)絡(luò),剛剛似乎也是安慶王府的謝洪在外面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