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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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還有我!” “別人說就說吧,反正現(xiàn)在也沒少說我們!” …… 目的達成,容昭很滿意。 她也不是要坑他們,走在人前是有好處,伴隨著貴族嘲諷的,是百姓們的支持與喜歡,按照如今大雁朝的風(fēng)氣,怎么會沒有好處? 而且,如今團團需要他們才能走上正軌也是真的。 他們愿意全力以赴,團團計劃,應(yīng)是能順利進行了。 - 聊了一會兒,又叫來團團的幾個管事詢問過后,這些世家子們商量著分配任務(wù),很快便散了席,今天是團團第一天正式工作。 管事們有很多事要做,他們也會有很多事要做。 一行人簇擁著容昭與裴承訣、裴關(guān)山幾人離開茶樓,也是巧了,正好遇上張家三兄弟。 眾人打個照面,皆是一怔。 唯有容昭十分淡定,笑著招呼:“張大公子,張二公子,張三公子,好久不見?!?/br> 張二、張三:“……” 其實也沒有很久,前幾天才在福祿莊偷偷見過。 張長行偷瞄了眼大哥,扯了扯嘴角:“呵,好久不見?!?/br> 容昭是他們兄弟,見到兄弟當(dāng)然高興。 可大哥在身邊,他不敢表現(xiàn)得太過親近,只能努力克制,但他偷偷對著容昭擠眼,示意她趕緊走。 而張三心情則有片刻復(fù)雜。 容昭又穿了身看起來低調(diào)卻很貴的新衣服…… 他承認容昭這個兄弟對他們很好,看福祿莊之琉璃夢境就知道,這是真兄弟呀。 可他除了月底時間,到底并不想見到容昭,他是這家伙債主,每次見對方比他吃得好、穿得好,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他就很酸。 偏偏這是他異父異母的好“兄弟”,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憋著。 憋狠了,眼神就復(fù)雜了。 老大張長知見所有人簇擁著容昭,嘴角露出譏諷,“諸位的團團計劃已經(jīng)開始,今日聚在一起,莫不是因為京中各大家族的鄙夷?” 眾人:“……” 確實是這樣,但聽著就不痛快。 關(guān)夢生咬了咬牙:“張大公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嘲笑我們?” 張長知攤手,幽幽看了容昭一眼:“我可沒有,我只是轉(zhuǎn)述事實,據(jù)說你們一群人的行為已經(jīng)傳到宮中……皇后頗為不喜?!?/br> 眾人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裴關(guān)山面無表情:“我們的事,張大公子還是莫要多管閑事?!?/br> “你——”張大被諷刺,神情立刻冷了下來。 張長行與張長言趕緊一左一右拉住他,神情十分尷尬。 張長知到底是個理智人,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再次掃過眾人,最后視線似有若無定格在容昭身上,淡淡挑撥—— “說是賺名聲,結(jié)果名聲還沒賺到,竟然就先丟了世家大族中的名聲,人家某人愿意折騰,那是因為人已經(jīng)有日進斗金的生意,又是鐵板釘釘?shù)睦^承人?!?/br> “你們其他人呢?出錢又出力,小心雞飛蛋打,或者為他人作嫁衣?!?/br> 這一番挑撥的話說得在理又深刻,他們很多人雖然是嫡子,但不一定是嫡長子,也不一定是鐵板釘釘?shù)睦^承人,包括裴承訣。 甚至裴關(guān)山身后還有弟弟們虎視眈眈,只有容昭是獨苗苗,蓋棺定論的繼承人,不可更改,她可以丟人,可以隨便做什么,安慶王都不可能摘掉她的繼承人之位。 可其他人不是呀。 萬一真給容昭做了嫁衣…… 聽到這話反應(yīng)最大的不是容昭,也不是她身后的人,而是張二和張三。 兩人心中同時咯噔一下。 壞了! 他們大哥因為父親對容昭很有怨言他們知道,但這直接挑撥、諷刺容昭,是不是不太好? 容昭可是他們異父異母的好兄弟啊。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馬上月底,該領(lǐng)分紅,這時候怎么能得罪容昭? 張長言急得滿頭大汗,張長行也趕忙扯了扯張長知的衣袖,壓低聲音:“大哥,我們趕緊走吧,還有要事要辦?!?/br> 容昭并未生氣,她看著三人,目光焦點主要是張長知,嘴角微微揚起,聲音平靜:“團團計劃剛剛開始,張大公子不了解,還是莫要評價,畢竟,隔行如隔山?!?/br> 她嘴角的笑容落下,聲音越發(fā)冷淡:“至于團團到底如何,時間會證明?!?/br> 她不想和這人廢話,掃了眼張二與張三,涼涼開口:“馬上便是月底,團團這邊又很忙,若是耽誤時間,唉,也許就做不成其他事……” 什么意思? 其他事……難道指發(fā)錢? 不行!誰都不能耽誤發(fā)錢!! 張長知沒聽明白,皺眉剛要開口,他的兩個親弟弟一左一右將他架起來,隨即在他的懵逼當(dāng)中,拖著人就走。 “諸位,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完,兩人帶著人消失不見,背影倉促。 原地,眾人微微恍惚。 張長知的話有道理,自然就有人信。 這些容昭不在意,她只是看向身后眾人,輕笑:“諸位不是準(zhǔn)備走到人前,與團團共進退嗎?怎會為我做嫁衣?” 眾人一怔,隨即一想也是,他們走到百姓面前,誰又能說他們不是團團股東? 又怎會被容昭搶走全部目光? 他們紛紛收起懷疑與擔(dān)憂,只眼底越發(fā)堅定—— 他們不僅要出現(xiàn)在團團人前,還要全力以赴,爭取讓百姓知道他們都做了什么。 絕對不能真灰頭土臉結(jié)束,讓那些人的嘲諷成真! 而且…… 若是他們比身邊人盡心,是不是還能奪走百姓對其他人關(guān)注度?更關(guān)注自己? 想到這里,越發(fā)摩拳擦掌。 見眾人越來越激動,容昭收回視線。 張長知的這番譏諷話語,倒也不是完全無用。 另一邊。 張長知掙脫兩人,黑著臉,“你們到底做什么?” 張長行呼吸急促,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大哥,咱們出來是有要事在身,那不單單是容昭一個人,還有京城雙杰以及其他人,咱們沒必要都得罪啊?!?/br> 張長知面無表情,“他們都參加那什么團團,在京中貴族丟盡臉,得罪又如何?” “萬一那什么團團,真給他們賺到了名聲呢?”張三不服氣。 張長知冷笑出聲:“呵,跑個腿,便宜一兩文,能賺到什么名聲?還不如在城外施粥、給寺廟捐些銀兩有用?!?/br> 兩人:“……” 雖然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大哥說得對。 這也是如今京中許多貴族嘲諷他們的根本緣故,這么費盡周折,真不如給佛寺捐錢,畢竟,大雁朝厭惡道士,卻極重佛教,最近這些年,佛教更是越發(fā)興盛。 百姓們信仰,那捐個佛像、塑個金身,也能得到不少名聲。 兩人被堵得啞口無言,張長言囁嚅半響,嘀咕一句:“那也沒必要全都得罪呀,萬一這些人身后的家族以為我們……” 張長知面無表情打斷他:“老三,我們張家是堅定的保皇黨,那些人都是三位皇子身后的勢力,我們張家與他們本就不需有什么關(guān)系,和睦反而糟糕。你們也切忌,在外莫要與三位皇子身后的勢力過于親近,最好只與中立派結(jié)交。” 張長知不是蠢人,大庭廣眾敢嘲諷人自然是有依仗,那些話也是他能說的。 兩人再次被堵得啞口無言,甚至還被教訓(xùn),只能低著頭挨訓(xùn)。 張長知卻是深深看他們一眼,眼神狐疑:“你們兩個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一直幫他們說話?” 他摸了摸下巴,越發(fā)狐疑:“總覺得你們倆最近奇奇怪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張長行立刻眼睛一瞪,篤定道:“大哥你說什么呢?我們怎么會幫他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容昭,我這不是怕咱們張家得罪人嘛。” 張長言趕緊跟著點頭。 張長知:“真的討厭容昭?” 張長行:“真的!他仗著有些名氣,整日里十分得意,看著就討人厭?!?/br> 張長言:“看他穿著奢靡,據(jù)說又換了馬車,行事作風(fēng)毫無清流做派,哪里像是個欠著四大親王分紅的人?” ——兄弟,對不住了,我們不是誠心的。 張長知聞言,臉上的狐疑終于淡去些,收回視線,嫌棄道:“是呀,那容昭真是討厭,一王府世子竟然行商人之事,做生意牟利,丟人現(xiàn)眼?!?/br> 兩人:“……” 張長知:“你們不贊同?” 張長行面目猙獰:“贊同,我很贊同,行商人之事太丟人!” 張長言咬牙切齒:“做生意牟利,更是不要臉!” ——臉好疼啊。 張長知得到贊同,這才心滿意足往前走。 兩人對視一眼,垂頭喪氣跟上。 張長知余光注意到這一幕,心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