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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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笑了,搖搖頭:“我只是想到側(cè)妃好像是書香門第出生?習得一手好字?” “你問這個作甚?”容屏不明白。 容昭笑容燦爛,鳳眼彎彎,額間紅痣微動,“橫豎都要禁足一月,想來側(cè)妃關(guān)在屋中也無甚事,不如帶著她院中下人,幫容昭抄些宣傳單?” “宣傳單?”容屏疑惑。 容昭讓人拿來紙筆,打個模板,一邊寫一邊道:“容昭要辦福祿軒,王叔們著急,福祿軒恐怕要不了多久便要開張,京中不知多少人期待福祿軒開不下去,容昭自然是不肯。所以,開張之前,必要的宣傳還是要的。” 說話間,她已經(jīng)迅速寫好一張宣傳單。 容屏一看,頓時眼睛瞪成銅鈴。 “這這這……還可以這樣?”他驚呼。 容昭笑得一臉溫和:“怎么不能?父親難道不覺得這樣能讓福祿軒生意更好嗎?” 容屏:“……”好像真是。 他點頭,支持:“可以,那便讓側(cè)妃帶著院中下人抄寫,你要多少張?” 大雁朝風氣還算可以,沒有后宅女子筆墨不能流露出去的說法。 容昭:“三五千張吧。” 容屏:“?” 下人:“??” ——世子莫不是想累死側(cè)妃? 容屏:“……去吧,讓側(cè)妃好好抄,什么時候抄完,什么時候解禁?!?/br> 下人:“……是?!?/br> 容昭放下茶盞,聲音淡淡:“去了就別回來,我看你心向側(cè)妃,以后就在側(cè)妃院中做事?!?/br> 那下人瞳孔一縮,猛地抬起頭,一臉震驚。 容屏瞇起眼睛,看向容昭。 容昭依舊神情淡漠,但眼神卻是不容動搖的篤定,剛剛那話她不是征求容屏意見,而是下達命令。 容屏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并不覺得奇怪,更不生氣。 ——莫不是被不孝女氣習慣了?反而覺得這點小事壓根兒不用生氣? 他揮揮手:“聽世子的?!?/br> 下人身體一晃,面色越發(fā)蒼白,幾乎站不穩(wěn)。 這個下人廢了。 且不說側(cè)妃那里沒法與前院相比,側(cè)妃看到人只會生氣,哪里會重用? 這下人幾乎是癱軟著被人帶下去。 容昭倒水,安靜喝茶。 外面世界廣闊,她怎么可能陷在什么內(nèi)宅斗爭當中? 就像是當初管理她的公司,不管下面的部門經(jīng)理們、分公司管理者怎么爭,只要不損害她的利益,她沒那么多時間去搭理。 但誰要是舞到她面前,或者損害公司利益,直接干凈處理便是。 容昭站起來:“父親,孩兒出去挑選福祿軒位置,這些銀兩讓人送到東院便可。” 說完,她站起來,大步離開。 容屏看著她的背影,哼哼唧唧:“整日里沒大沒小,還敢吩咐我?” 話音落地,卻又笑了。 不得不說,他非常喜歡容昭的處事風格。 - 四大親王前后共投十六萬兩與安慶王世子合開酒樓! 消息一出,京中再次轟動。 “原想著他們用那欠條合開酒樓,便有八萬兩之多,足夠開兩家酒樓了!沒想到竟是十六萬兩,什么酒樓要十六萬兩?” “四大親王這一次莫不是糊涂了?” “你懂什么,四大親王肯定是有利可圖才會出這么多錢?!?/br> “也不一定,也許是他們看重安慶王府世子?” …… 百姓們看個熱鬧。 京中達官貴人們卻是一臉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那容世子莫不是給四大親王灌了什么迷魂藥?” 愉親王府。 張丞相親自上門,見面便直言:“那容世子到底給你們灌了什么迷魂藥?莫不是你們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 愉親王搖頭否認,嘴角克制不住上揚:“是我們主動投資,過了這村沒這店,若不是容昭欠我們錢還不上,這等功在千秋的產(chǎn)業(yè),還落不著我們頭上!” 張丞相:“?” ——還他媽是上趕著的? 怎么聽這語氣,容昭欠你們錢還是好事? 之前因欠錢欲彈劾的愉親王呢?! 愉親王:“張兄,我們關(guān)系一向很好,我也不瞞著你,這真是個絕佳機會,你放心,日后我日進斗金,定不會忘記你。” 張丞相:“??” 他就不明白:“你怎么就知道能日進斗金?” 愉親王理所當然:“那福祿莊的酒菜你也吃過,定能紅火。” “生意再好,還能日進斗金?”張丞相恨不得將愉親王腦袋劈開看看。 便是賺錢不少,五人分掉之后,還能剩多少? 更何況,他們真的投了太多! 愉親王壓低聲音,難掩興奮:“一家不多,十家、百家呢?” 張丞相:“……” 一家都還沒開起來,就想十家、百家?又到哪里去開百家?! 那容昭到底同四大親王說了什么? 再看愉親王那亢奮的神情,他知道——此人魔障了。 張丞相眉頭緊鎖,深吸一口氣,換個問題:“不是說好要對付容昭嗎?你怎么不對付他,反而同一向不睦的親王們合作?” 愉親王沉默半晌,終于說了句:“實在是容世子給的太多?!?/br> 功在千秋、可傳子孫、年入幾十萬兩、可保平安……好處真的太多! 他又看向張丞相:“張兄,這次已沒有機會,若是將來有機會,我定拉你一起與容世子合作?!?/br> 頓了頓,他眼神認真地看著張丞相:“如今我們四大王府投入這么多錢,不容有錯,張兄,我知你一直不喜容家,但這次賣我個面子,暫時別動容昭。” 容昭死了,他們的生意可怎么辦? 張丞相瞬間覺得被噎住,胸中一陣煩悶,他問:“這個暫時是多久?” 愉親王:“三年吧?!?/br> 三年后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鋪開,屆時便可卸磨殺驢。 張丞相:“……” 他倒吸一口氣,冷著臉甩袖離開。 ——他這好友,徹底瘋了。 三年?! 誰知道三年之后是什么光景? 走出愉親王府,踏上馬車,張丞相臉黑如墨。 張長行急道:“父親,不知那容昭到底說了什么,四大親王現(xiàn)在鐵了心與其合開酒樓,不僅不會對付他,恐還會保著他?!?/br> 張丞相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氣:“真是小看這豎子,委實有些本事?!?/br> 容昭這神來一筆的解決方式打了張丞相一個措手不及。 人家還真不用安慶王府的錢還賬,因為人根本就不用還,反而將四大親王拉上船! 這回是四萬兩,不可能輕易舍棄,且四大親王顯然摩拳擦掌,不是輕易能改的。 張長知:“那我們豈不是拿容昭沒辦法?” 張長行嘆口氣:“那酒樓也是四大親王的產(chǎn)業(yè),恐不能搗亂?!?/br> 張長知卻是冷冷道:“福祿軒也不一定能成,福祿莊是因為獨一家,可京中酒樓無數(shù),還有德順軒這等老字號,福祿軒想打出名號,并不簡單?!?/br> 張長行反對:“有那些美味的酒菜,福祿軒想失敗也難吧……” 張長知:“就算做出來又如何?其他酒樓不能仿了去?” 張長行:“四大親王壓陣,恐不許讓人輕易仿去。” 張長知:“你怎么老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張長行:“……我只是實話實說?!?/br> 兩人你來我往,對峙起來。 張長知深吸一口氣,看向張丞相:“父親,難道我們就沒辦法嗎?” 張丞相聞言,冷冷一笑:“福祿軒不能搗亂,那容昭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