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炮灰人生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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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之人卻只是演出愛慕自己的假象,多么的可笑??!光想著雍正在知道這樣的事情之后的臉色,皇后就忍不住的想要笑出聲。 雖然皇后沒有將她的想法說出來,可是她的一雙眼睛中不自覺地流露出看好戲的目光,還是讓安陵容知道了她的所思所想,她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說道:“妾身愛慕著皇上,會愛慕著皇上一生, 娘娘找錯人了?!?/br> 看著安陵容哪怕是到了如今的地步,依舊是一副謹(jǐn)慎非常的模樣,皇后反而更加的放心了,因為她已經(jīng)確信這樣子能夠忍耐,又有著這樣一副好心性的人,絕對會占據(jù)了皇上心中的位置。 純元啊,純元,你不是一向裝的厲害嗎?你不是一向都是皇上心中的真愛嗎?看看!人走茶涼,如今這真愛也該換一個人來做了。 皇后這般想著,頓時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真摯了,她輕輕地笑著,轉(zhuǎn)頭對著安陵容就拿出了兩張紙,紙上記載著她的心腹,皇后能夠坐穩(wěn)多年的皇后之位,并且得到了一個賢良的名聲,自然不可能是吃素的。 這些針子都是她一對一的培養(yǎng)出來的,除了她自己,包括線人都不知道究竟誰才是那個釘子。 看著皇后手中的這些東西,讓安陵容忍不住的有些驚訝,皇后竟然有這樣的手段,又為什么會栽了呢? 看著皇后不自覺地有些悲涼的撫摸著自己的鳳袍,安陵容只覺得她想到了原因。 由愛生憂,由愛生怖,因為愛,所以不能夠冷靜,因為愛,所以嫉妒的發(fā)瘋。 當(dāng)真是可怕至極的愛情,尤其是這種單相思,就更讓人覺得愛情十分的可怖了。 安陵容再一次的在心中告誡自己,一定要注意好保管自己的心,即使她不知道所有事情的始末,可光她看到的事情,就可以知道皇上是一個有多么薄涼的人。 對這樣的人心動無異于是把軟肋交給另外一個人,安陵容這般想著,垂下了眼眸,輕輕地說道:“臣妾該回去了。” 皇后看著安陵容拿著記著自己心腹的信線轉(zhuǎn)身出去,也不多說什么,只靜靜的看著她。 直到皇后看著安陵容的背影慢慢的,快要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忍不住的有些留戀的喊了一聲,“安陵容可以喚我一聲宜修,宜修是我的閨名?!?/br> 安陵容微微的頓了頓,只覺得今日的皇后實在是令她忍不住的心思紛雜,想著她今日的自稱,安陵容帶著兩份厚重的說道:“宜修。” 一句宜修讓皇后忍不住的露出了笑臉,宜修這個名字是她的閨名,可是進了皇宮之后,自己好似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別人換自己一聲宜修了。 僅僅只是宜修,不是皇后,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不是任何人的棋子。 皇后看著安陵容的背影徹底的消散的,沒有任何害怕的吞下那丸毒藥,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皇后卻笑的越發(fā)地安詳。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那個稚嫩的孩子在朝自己伸著手,皇后抬起手想要拉住那個孩子,臉上的笑容也越發(fā)地慈愛。 手才將將抬起,她就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臉上的表情也凝固成了那帶著兩分慈愛和歡喜的笑容。 安陵容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冷靜了很久,看著手上的東西,這確實是很惹人垂涎,只是自己不能夠繼續(xù)拿著這個東西了。 從前還不好說,但是現(xiàn)在皇上的疑心越來越重,今日自己去皇后的宮里并不是多么隱蔽的事情,如果自己不交上去,恐怕皇上對于自己的印象會有了很大的折扣。 那樣子,即使自己得到了這一份人脈,又有什么呢,即使皇上不知道,可是自己交上去也能讓皇上對于自己的印象更加的好。 皇上的手段,她已經(jīng)是見識過了,就連皇后和太后都被他挖出來了隱秘的秘密,自己這個沒有家世,孩子又還年幼,只能夠依靠著皇帝的妃嬪,自然不可能例外了。 不能夠覺得自己很幸運,安陵容這般想著徹底的下定了決心,將手上的這份龐大的人脈交托出去。 安陵容看著手中的信紙,深呼了一口氣,勉強地如同往日里一樣重新的睡了過去。 她不知道自己身邊的人還有多少人是忠心的,可是該做的戲一定要做全,不管有沒有人在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第58章 甄嬛傳 第二日,安陵容又重新地來到了養(yǎng)心殿里,一來,她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往日里她來的時候,宮里的宮人們都會安安靜靜的退下,不會打擾兩個人獨處。 可是今日她來了,那些奴婢們只是退到了角落里,完全沒有退出殿外的表現(xiàn),這代表什么!讓安陵容的心忍不住的有些下沉。 面上一如既往地溫柔地笑了笑,行禮之后慢慢的走到了雍正的身后。 她將手放到了雍正的肩膀之上,感覺到了自己的手放下去的那一刻,雍正的身則控制不住地,有了一瞬間的緊繃。 他在防備自己,安陵容這般想著,故作不知的替雍正仍捏起了肩膀。 一邊滿是輕柔的說道:“皇上,昨日皇后娘娘給臣妾帶來了一封信,要臣妾到坤寧宮里一敘。 臣妾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問題,因此晚上帶著杜鵑一起到了坤寧宮里。 結(jié)果皇后交給了臣妾兩張信紙,信紙上寫著皇后這么多年來所拉拔著的暗樁。 臣妾回宮之后,左思右想,覺得這份東西太貴重了,不是臣妾應(yīng)該能夠拿的,因此臣妾特地的把它帶來給您?!?/br> 安陵容能夠感覺得到自己說完了之后,雍正對于自己的那一種懷疑和緊繃才慢慢的舒緩了一些。 但是那種帶著窺伺感的感覺依舊沒有消失,從前她的鼻子就很靈敏,她的感知力在鍛煉之后也是十分的敏銳的,尤其是后來她經(jīng)歷過幾次的事情,整個人越發(fā)的敏感。 從走進到這個宮殿里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一種窺伺感,并不是說好似要殺掉自己,只是牢牢地盯著自己的行動。 安陵容這般想著笑的越發(fā)柔和,沒有露出一絲破綻的說道:“這算是臣妾見花獻佛吧,希望皇上笑納。” 雍正從安陵容的手中接過了這兩張信紙,看著信紙上的名稱和自己記憶中的名稱沒有任何的差別,臉上才帶出了兩份笑容。 對于安陵容也不像剛才的那么防備了,正準(zhǔn)備笑著安撫褒獎安陵容兩句。 就看見一個小太監(jiān)匆忙的跑進來,跪下來,帶著兩分顫抖的說道:“其稟皇上,皇后娘娘薨了?!?/br> 雍正聽了只覺得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呢,那個惡毒的女人怎么可能會死呢? 雍正從來沒有想過讓她死,他只是想著剝奪掉她的位分,讓她自己好好的反省反省,日后再給她封一個妃位也可以的。 卻沒想到她會死,她怎么可能會去死呢?她做盡了惡事,不就是為了享受榮華富貴嗎? 還是說這又是她的一個手段,那雍正這般想著,越想越是如此,他站了起來,帶著兩分不高興地說道:“這是不是她又一次的手段,想要朕原諒她,想也別想?!?/br> 雍正這般說,眼中卻是帶著兩分不自覺的忐忑和一種祈求著肯定的眼神。 看著雍正這副模樣,小太監(jiān)就更加的害怕了,鼓起勇氣的帶著兩分顫抖的說道:“皇后娘娘是自盡的,今日奴婢們開門進去才發(fā)現(xiàn)皇后娘娘穿著鳳袍自縊身亡了…” 雍正聽著這話,只覺得頭暈?zāi)垦?,明明所有的字他都能夠聽得到,可是組合起來,他怎么這么的聽不懂呢? 那個蛇蝎心腸會戕害嬪妃,那個狠辣無情會殘害皇嗣女人,怎么就死了呢? 雍正這般想著,只覺的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暈,恍惚間,他好似看到了才剛剛進府的帶著兩分青澀的宜修。 那時候,他們兩個人也曾經(jīng)有過一段柔情蜜意的時光,只是后來他一見宛宛,便被宛宛的容色所震驚了,整個人迫不及待的去求皇上賜婚。 迫不及待的娶了宛宛,在這過程之中,看著宜修越發(fā)瘦弱,挺著一個大肚子,但是看著人就像是要被風(fēng)一吹就倒了的脆弱,可是她看自己的目光,仍就是那樣的深情。 一雙眼睛,還是那樣子亮晶晶的,雖然染上了兩份幽怨,可是望著自己的目光,永遠都是最澄澈的。 從內(nèi)心底里所散發(fā)出來的慚愧和自慚形穢,讓他在宛宛進府之后,迫不及待的就遠離了宜修。 順理成章地不再去管宜修,順理成章的把宜修當(dāng)成了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直到后來那個屬于他們倆的孩子死了,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有過悵然,看著宜修那失魂落魄的模樣,仿佛隨時都會像鮮花一樣的凋零了。 讓雍正忍不住的帶著兩分擔(dān)憂的,想要轉(zhuǎn)移宜修心思的意思,順理成章的讓她去照顧宛宛的孩子。 雖然后來的事情發(fā)展的那樣的自然而然,可是雍正的心里怎么可能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呢?只是他把一切的懷疑都引而不發(fā)。 或者說他不敢去深想,不愿意去深想,慢慢的,心懷芥蒂的他和皇后就越走越遠了。 看著雍正整個人直接地倒了下來,安陵容和太監(jiān)們都是著急的不得了的模樣。 太醫(yī)把了把脈了之后無奈的說道:“皇上,這是哀傷過度,還是要寬心?!?/br> 安陵容聽到這樣的診斷,忍不住的撇了一眼皇上,明明之前皇上都準(zhǔn)備直接的廢后了,怎么還會因為皇后的死這樣的悲傷呢? 安陵容不知道,但是她也不想知道,感覺到了,盯著自己的目光越來越灼熱,她微微的垂下的眼眸,掩蓋住了一切不該有的舉動,一切不該有的表情。 當(dāng)雍正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剛才好似做了一個夢一般。 只是他看到坐在一旁,滿是擔(dān)憂的望著自己的安陵容,就知道一切都是真實的了。 或許人的骨子里就是帶著一份賤性的吧,否則,雍正又怎么會這么多年來都視而不見皇后對于他的情意,想寵哪個就寵哪個,在這過程之中,打了皇后不少的臉面也不在意。 或者說,他是有恃無恐的,有恃無恐的知道有一個人會站在原地等他,有一個人會深情的看著他,在他一回頭就能夠看得到的位置。 雍正醒來之后,強撐著有些疲倦的身子走到了坤寧宮里。 雍正看著已經(jīng)有了兩分腐敗之氣的坤寧宮,只覺得心生憤怒,雖然之前他確實是對于皇后有很不客氣的表現(xiàn),可這不代表他喜歡讓皇后被其他人慢待。 雖然心底里很是憤怒,可是,皇上還是壓抑住了心底里的憤怒,慢慢的走了進去。 望著躺在棺木之中的皇后,一身鳳袍,妝容整齊,嘴角還帶著兩分慈愛的笑容。 雍正看著這樣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皇后,只覺得喉頭有起了一股腥甜之感,他用力的把涌上喉間的血液重新的咽了下去。 這個女子從前是他很喜歡很喜歡的一個人,只是后來兩個人越走越遠,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于不去仔細地看她了。 雍正這般想著,只覺得眼前有些發(fā)黑,控制不住的又昏了過去。 當(dāng)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聽到御醫(yī)帶著兩分告誡的說道:“皇上,您的身子本身就因為□□的問題而變得破敗不已,如今又兩次因為悲傷過度而昏厥,還望您寬心呀。 否則的話,恐怕會傷及到您的壽數(shù)?!?/br> 雍正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誰也看不出他心底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太醫(yī)勸也已經(jīng)勸了,說也已經(jīng)說了,沒有辦法的他只能夠退下了,至于皇上的身子,就看皇上他究竟想怎么辦吧。 太醫(yī)自暴自棄的走開了,安陵容才慢慢的走了上來,端著手中的參湯自然地嘗了一口,試了毒,沒事之后才端給雍正的。 雍正因為皇后這突如其來的死亡,被勾起了一種愧疚感。 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皇上,能做一個皇帝的人,怎么會承認(rèn)是自己錯了呢? 這時候,他正是對皇后心中有著懷念之情的時候,因此他選擇幫皇后報仇,往日里那些欺壓著皇后的人絕對不能夠放過。 渾然不在意,他其實才是給皇后帶來最多磨難的罪魁禍?zhǔn)住?/br> 雍正如今正是被皇后死,給勾出了以往兩個人兩情相悅時的種種甜蜜的場景,因此而此時的他對于皇后有著很深的感情。 在選擇為皇后抱著所謂的“仇”的時候,也越發(fā)的狠戾,哪怕是華貴妃都沒有被他放過。 當(dāng)然,其中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華貴妃的哥哥年羹堯如今的權(quán)勢只是一個虛職而已,因此,華貴妃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好捏的柿子了。 其她人只覺得皇上這是為了替皇后報仇雪恨,可是安陵容卻在這其中感覺到了皇上的瘋狂,以及他的身子破敗的越來越厲害了。 這令安陵容忍不住的有一些不安,但是她知道,越是到了后面,擁有著權(quán)勢的帝王會越加的瘋狂,而她所需要做的就是一定要表現(xiàn)得足夠的真愛著皇上。 那樣子或許能夠獲得一絲不可察覺的生機,畢竟三阿哥是一個蠢貨,是公認(rèn)的事實,四阿哥又一向被皇上視若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