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h】
男人舒服的喟嘆著,喘息著。 那是極致的名器,沒有第二個女人又這樣的性愛能力。 畢竟是他們夜夜?jié)补鄇ingye,又用秘藥滋養(yǎng)著花xue。 一手養(yǎng)大的小姑娘。 一手cao大的meimei。 凌念嬌喘著,身子被撞得晃蕩不穩(wěn),她摸向小腹,那可怖如蟲豸一般,被他頂?shù)奈⑽⑼蛊鸬亩瞧?,在他下次頂撞之際,狠狠地向下按去。 凌玦饒有趣味地看著她的小動作,不曾制止。 倒是凌珂,被她如此這般壓制,馬眼被壓得向后縮去,一股難言的凌虐感,擠壓感,逆流的憋屈感,盡數(shù)從男性全身最為敏感的私部,朝渾身擴散而去。 他爽得紅了眼睛,舌尖舔向后牙槽,最后猛cao幾下,卻是來不急捅進她的zigong,就將白濁的jingye盡數(shù)射在了宮環(huán)外。 低頭埋在她的后頸,細細舔舐著剛剛的咬痕。 jingye自兩人交合出緩緩滲下,濃精澆注在紫紅的rou身,塞滿她的身體,滿到溢出,落回他的恥毛上。 凌珂還沒啃多久,身上的小人兒突然被向前拉去。 凌玦提著她,向上一把,直直把人搶了去。 私處尚且緊密相連,何況她甬道狹窄,這般盡數(shù)拔出,咬合guitou的那一瞬間,凌珂被刺激得頭皮發(fā)麻,原本軟下去的性器,硬生生有了抬頭的趨勢。 凌玦給她拉好衣裙,擦去脖子上的口水,“今晚你在我這睡。” “哥,我才射了一次。”凌珂扯著凌念的手腕,不想放人。 凌珂扯唇,“明天結婚,今天念念先讓給我?!?/br> 凌珂也不好再多說,指尖滑下她的手腕,捏了捏她柔軟的手指。 凌玦抱著她,一步一步走出會所。 皮鞋走在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噠噠的聲音。 一步一步,沉穩(wěn)又閑適。 凌念窩在他懷里,手里攥著他胸襟的衣料,桃花眸子有些迷離。 “念念,收起你的小心思,乖乖呆在我旁邊?!?/br> “你想要什么,就去刷卡,不想見徐冉,我就再給你買套洋樓,別鬧脾氣,嗯?” 體內的jingye緩緩向外散去,黏糊糊的,腿心又痛又癢,她夾緊了雙腿,抓著他胸襟的手又攥緊幾分。 “我要是不想見你呢?”尚且迷離的桃花眸子看向他,瀅瀅帶些淚意,眼尾的潮紅還不曾褪去,可就是眸光堅定,顯出冷硬的 決絕。 凌玦垂眸睇著她,沉默幾秒,沉聲道:“我說過,你最好別惹我生氣?!?/br> “我不??!”凌念蹬了蹬腿,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卻被兜得死死的,憑她如何掙扎,就是跑不掉。 凌玦加快步伐,抱著她,走到車前,將人塞進副駕駛。 抽出車里一直備著的手銬與繩子,利索地攥住她的手腕,將人捆了起來。 浴室里水聲嘩啦,氤氳著蒙蒙的水霧。 雪白的肌膚上滾落了水珠,又因為暖熱的緣故,暈上色澤昳麗的紅暈。 凌玦靠著浴缸,瞇眼盯著胯上騎乘的女妖,墨發(fā)濡濕,貼在薄背上,垂在鎖骨與肩膀之間。 她的愛液本來很多,身子敏感到碰一碰就要出水。 背在背后的雙手上,帶著一副黝黑的手銬,沾了浴缸里的熱水,滴滴答答地墜著水珠。 手銬粗糲,將她的手腕磨紅一圈。 身下粉嫩的花心費力地吞著堅挺guntang的roubang,她哆哆嗦嗦地坐下去,脫力地松弛了身子,好似被摧折的嬌花,可那些無力,因著坐下時,guitou直直戳在宮環(huán),虛弱的美人,又被蹂躪地悶哼一聲,向后仰著脊背,難耐地支起了大腿。 愛液可以潤滑,可浴缸之中,溫熱的清水稀釋了愛液,她如此狹窄,沒了愛液的潤滑,只剩下火辣辣的疼,伴隨著火辣辣的瘙癢。 似酷刑般折磨著。 而身下的男人,只是慵懶地靠著浴缸,瞇著眸子,冷眼旁觀,似淺淺抽插的這般一動都是奢侈。 凌念胸口起伏著,仍竭力控制住紊亂的呼吸。 她不想這樣,她本身沒那么大的欲望。 可他強硬地藏身與她體內,飽滿的花核蠕動著容納了他,似欲求不滿一般,溫熱的媚rou糾纏上來,一分一寸地將他的性器往體內拉扯,似在勾引一般。 昳麗的粉色漸漸包裹住白瓷一般的身體,背后烏黑的長發(fā)也濕透了。 身體很冷,只有肚子里那侵犯她的東西,guntang如烙鐵,仿佛要把她的命運烙印。 新婚前夜,她被他蹂躪成guntang的春水,卻也在他身上留下數(shù)不清的痕跡。 她很少吻他,那次,卻給他種下密集的吻痕,還有手臂與背后血淋淋的抓痕。 惡作劇似的在他新婚前一夜留下一堆爛攤子,故意讓他為難。 這似乎是她唯一值得驕傲和欣慰的事情,只要一想起來,便不自覺地翹起嘴角。 …… 時隔幾個月,凌念又被他俘到了浴室。 淋浴間的熱水嘩啦啦地淋下,他扣著她柔軟的肚皮,自身后扶著脹痛的陽具緩緩插入,推進去的速度很慢,guitou擠進狹窄的甬道,瞬間就被緊致的媚rou裹挾住,凌玦喟嘆一聲,那千層萬層的酥軟媚rou向外推擠著排斥他,挺近變得愈發(fā)困難。 凌念雙腿發(fā)軟,只能撐著玻璃,才進去一個guitou,花徑之中便洇出細膩的愛液,身子敏感得不得了。 當真是……天生尤物。 他們不聲不響地找上來,凌念是十分不樂意的,于是賭氣地夾著腿不放他進去。 凌玦咬著她的耳朵,溫聲喃道:“才一個月沒碰你,xiaoxue就認生了?” 凌念沒理他,只拍了拍他手臂,聲音是控制不住的酥媚,“我不想站著做,好累?!?/br> 身后的兄長輕笑一聲,“好,不過我忍不住了,就先進去一點點行么?” 凌氏的頭把椅,青年才俊,叱咤商圈的眾杰之一,此時語氣真誠,多少還聽得出點柔軟的撒嬌意味。 可擁在懷里的小女人卻冷聲拒絕:“你少騙人了!” 凌玦什么狗樣子,她最清楚不過。 “真的,”他低頭蹭蹭她細膩的脖子,在頸窩處吸咬出一朵嫵媚的紅梅,“乖,把腿打開?!?/br> 他也就剩下這點出息了——指趁凌珂出去這一小會兒先偷吃幾口。 凌念覺得好笑,但沒有不知深淺地戳破他。 她不配合,凌玦也不惱,只是溫柔地俯身一勾,將她的一條腿掛在臂彎里。 登時,美人花戶大開,沒有毛發(fā)遮羞,殷紅的春色一瞬間暴露無遺,情動著等待著更深入的凌虐。 凌念被他這么猛地一勾,身子不穩(wěn),趔趄地向前跌去,隨著她一起向前跌去的,還有凌玦所說的“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