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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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念蹙眉:“律師,和警察,不是一行!” 為什么她給人的解釋總是很多余? “廢話!”霍峰冷嗤,“揣著明白裝糊涂,我不喜歡事事兒的女人,你今天來了,總得留點(diǎn)什么?!?/br> 凌念閑閑靠著沙發(fā)上,瞇著杏眸,抬眸看向他時,眼神就顯得迷離又妖媚。 “我誠心來做生意,霍叔叔要是不信——”凌念抬手擦過嘴唇,“那是你的損失?!?/br> 霍峰低笑。 撐在沙發(fā)上的手指輕巧幾下,劍眉微挑,“是么?你拿什么證明?” 凌念扯扯唇角:“給你表演個解剖?” 他支起身子,從茶幾上抓起一把錫箔紙盡數(shù)塞進(jìn)她手里。 指尖收攏,不用看,已經(jīng)知道了是什么。 “凌律師是朵嬌花,太血腥的事做不得,”他冷笑,“先和兄弟們培養(yǎng)下感情吧?!?/br> 說罷,起身離開,保鏢們重重地闔上了包間的大門,室內(nèi)彩燈有些隱晦。 健碩的男人們緩步圍攏過來,凌念的長睫顫了顫。 霍峰帶走了兩個,還剩六人。 一下應(yīng)付六個,她…… 她真的會謝謝。 有人摸上她的小腿。 有人撥開她領(lǐng)口的衣服。 有人捏著她的臉頰,纏著她親吻。 凌念蹙了蹙眉頭,握緊了手里滿滿一捧的安全套。 “meimei,要不別戴套了吧?” 這次的女人,當(dāng)真是極品。 這臉蛋,別說是百里挑一,就說是千里挑一也不為過。 這身材曼妙,凹凸有致,就算不脫衣服,走在街上,大抵也會招來明里暗里的垂涎。 她自帶體香,抱起來香香軟軟,男人們喉結(jié)滾動著,急不可耐地要同她共度春宵。 抽皮帶的聲音刷刷作響,有人抱起她,扯開了她的衣服。 “你們最好別碰我?!绷枘盥曇粢琅f穩(wěn)而淡。 男人們笑著,一件一件去扯她的衣衫,將內(nèi)衣撕碎了,放在鼻尖嗅著,然后將胸衣揣進(jìn)自己的腰包做紀(jì)念。 她的胸真漂亮啊。 飽滿的水滴狀,雪白如兩團(tuán)玉雪,rutou和乳暈是漂亮的玫紅色,不大不小,極為養(yǎng)眼。 有人含住她的rutou,有人拉著著她的乳rou。 “不碰你?”他們笑著,“那是他媽硬不起來了才不碰你!” 他們扯下她的褲子,爭先恐后去摸她的玉腿和殷紅的花戶。 凌念將腿打開,露出腿心的好風(fēng)光,“我好看么?” 美人主動獻(xiàn)媚,男人們自然追捧,抱起她準(zhǔn)備開干,“好看。” “真他媽俊啊,跟明星似的?!?/br> “比明星還好看呢。” 凌念笑了笑:“對呀,等霍峰看上我,碰過我的人,都得死?!?/br> 色欲熏心的男人們忽而停下動作,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曖昧的氣氛似被按下暫停鍵,凌念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舒展著眉心冷睇著他們。 “從我身上下去?!?/br> 手下阿豪來時,霍峰戴著耳麥,在暗網(wǎng)房間里同一個東南亞的老滑頭斡旋。 電腦屏幕上,本該播放嗜血獵殺的暗網(wǎng)房間里,卻在播放著海綿寶寶的英文版。 不多時,霍峰便摘下耳麥,冷笑一聲,戴了戒指的食指輕扣桌面。 寥寥幾聲,空靈之中帶了冷意。 樓下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樓上的辦公室,卻冷肅壓抑。 阿豪眼明心靜,領(lǐng)會了老大的心思。 “老板,這是凌律師的資料。” 霍峰接過平板,滑動間,看到了她那漂亮的人生履歷。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瞇起狼瞳,嗤笑:“有模有樣?!?/br> 阿豪沉默幾秒,問道:“要去查查凌家嗎?” 霍峰想起很多年前,那個雨夜。 也是在江城。 也是那樣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噙滿淚水,蔓延著可怖的恨意,如同地獄里爬出來的孤魂野鬼。 指腹劃過屏幕,拉到最后一頁,他睫毛微顫。 燈光昏暗,一絲不掛的女人坐在茶幾上,周圍是蟄伏的陽剛男子們,性欲勃發(fā)著,擼動著粗漲的性器。 就算燈光昏暗,仍舊看得出她脹鼓鼓的酥胸,纖弱的細(xì)腰,和rou感的大腿。 那雙桃花眸子撩著,微微垂著眼簾看向屏幕時,魅惑迷離的眼神似穿透屏幕,直直看進(jìn)人的心里去。 他不動聲色地將頁碼劃到上面,應(yīng)道:“不必,我知道她回來做什么?!?/br> 凌念從包房里出來時,已經(jīng)換了套衣裙。 眉眼間盡是冷意的薄涼,指腹擦過唇瓣,眸色如凜冽寒冬。 經(jīng)理上下睇著這位絕色的小姐,笑道:“凌小姐,請跟我往這邊來。” 凌念深呼一口氣,平和著吐出濁氣,同他走了。 頂樓僻靜,遠(yuǎn)離喧囂,經(jīng)理拉開精美的黑嵌金雙開門,凌念款步走進(jìn)霍峰的地盤。 高跟鞋落地的聲音噠噠作響,男人靠在皮椅上,雙腿搭在辦公桌上閑閑地點(diǎn)了支煙。 不是一身精英的西服,而是隨性的皮衣牛仔褲,鞋子是系帶皮靴。 鞋帶系得丑極了。 凌念冷睇著他,十步開外,就停住了腳步。 霍峰彈了彈煙灰:“聽說兄弟們不碰你?” 凌念冷哼,瞇了瞇桃花眸。 霍峰放下雙腿,從皮椅上起身。 一步一步走近她,那股子煙味也跟著繞上她身旁。 驗(yàn)貨一樣上下掃了她一眼,眼神薄涼克制,似在評估。 凌念撩起眼,眸色不善地同他對視。 霍峰接受到那挑釁的眼神,一把掐著她的脖子,把人按到墻上,另一只手上,指尖還夾著沒抽完的香煙。 煙圈盈盈繞繞地勾勒著弧線,模糊了兩人的面容。 他的氣場攝人,若是平常人被他這般掐著脖子抵在墻上,估計(jì)要嚇得頭皮發(fā)麻,抖上一抖。 但凌念是誰,她是作死作的最歡的人,霍峰哪有死亡可怕? 故而她只是抬眸,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好似在看什么不爭氣的傻兒子,抬手一扯他領(lǐng)帶,同樣冷不丁地把人扯到跟前。 蘭香的氣息似有如無地在兩人間輾轉(zhuǎn),霍峰從未想過她竟然做得出這樣出格的舉動。 “霍老板,你管的太多了,我只是過來談筆交易,同意我們就坐下好好談,不同意也沒必要耗在這。” 霍峰輕笑一聲,俯身撐起墻壁,眸色認(rèn)真地看向她,似真的在虛心請教:“一個律師,來我這做器官的買賣,你特么當(dāng)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