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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亂終棄劍修后他黑化了 第7節(jié)

    她摸摸自己后脖頸,此刻明明是玩偶的身體,陳鄰卻莫名感覺自己后脖頸好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又縮回水里,老老實實開始洗裙子,兩手并用,態(tài)度端正,神態(tài)認真,好像她洗的不是裙子,是自己的小命。

    徐存湛起身,從旁邊椅子上扯了一條毛巾擦干凈自己胳膊上水和泡沫。趁著他擦手臂的功夫,陳鄰卷起自己的裙子抱在懷里,試圖悄悄跨出洗臉盆——不是她不想把裙子脫下來洗,而是因為這身裙子和布偶是縫在一起的。

    一想到在自己身體徹底復(fù)活之前,自己都要頂著這個丑布偶和這套丑裙子,陳鄰也覺得很郁悶。

    也不知道徐存湛在哪里買的布偶,這么丑的布偶就算拿出去擺攤,也賣不出去吧?

    不對,徐存湛是下山第一天就被騙光了身上盤纏的人,萬一這個布偶就是他被別人騙著買下的呢?

    陳鄰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試圖溜走,右腿剛跨出洗臉盆,忽然她后脖頸一緊,被人拎了起來。

    腳下驟然踩空,陳鄰在空中胡亂撲騰。捏著她后脖頸的手很快轉(zhuǎn)為握住她的腰,她被抬高到和徐存湛平視的高度,布偶身上的粉色紗裙浸濕徐存湛手指,他剛剛幫陳鄰捏了皂角,手指上都是皂角的味道。

    有點像那種青草地的味道,但是要更厚重一點。

    陳鄰不撲騰了,老老實實趴在徐存湛手上。

    徐存湛:“陳姑娘要去哪?”

    陳鄰乖巧回答:“洗完了,想找個地方把自己曬干?!?/br>
    徐存湛瞥了眼院子:“這里的晾衣繩都已經(jīng)掛滿了。”

    不止掛了徐存湛一個人的衣服,還有周大娘一家的衣服。

    勤勞的周大娘天不亮就起來洗完了一家子的衣服,陳鄰則是睡到將近晌午才起床。

    她捋了捋自己濕淋淋的裙子,茫然:“那我去外面?”

    徐存湛:“陳姑娘,你再去外面走一趟,好不容易洗干凈的玩偶又要弄臟了?!?/br>
    “去屋頂吧,屋頂曬太陽也方便?!?/br>
    徐存湛單手托著陳鄰,縱上屋頂。

    屋頂是瓦片組成,有些地方還堆著白色積雪。徐存湛在正中央的屋脊上找了塊干凈地方,將陳鄰放下來。

    陳鄰坐在屋脊上,拎起自己裙擺擰了擰,擰出一大片水。徐存湛也沒閑著,半蹲在她旁邊,陳鄰擰身前的裙子,徐存湛就幫忙擰后面的裙子,事半功倍。

    屋頂上沒有遮擋物,太陽光直接披撒在二人身上。徐存湛垂眼,手里攥著一小片劣質(zhì)粉色紗布,洗干凈的小布偶坐在瓦片上,正在認真用兩條胳膊試圖擰干自己的裙子。

    ……當(dāng)初做布偶的時候,忘記給她做手指了。

    但是想到自己的手工,徐存湛又覺得自己記不記得都——差別不大。

    他正認真給陳鄰擰著裙擺,忽然陳鄰長嘆一口氣身子往后靠,靠到徐存湛手背上。

    徐存湛動作一停,目光再次從那截粉色紗布移到陳鄰身上。

    陳鄰仰起腦袋,大小不一的綠豆眼苦兮兮的望著他:“徐道長,我非得用這個布偶的身體嗎?”

    徐存湛:“你不喜歡這個布偶?”

    陳鄰大驚失色:“你喜歡這個布偶?!”

    徐存湛:“……”

    他陷入沉默,眼睫低垂,蓮花眼半闔。

    陳鄰把那截裙子布料從徐存湛手心拽出來,然后爬上徐存湛掌心,在他眼睛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臉。

    玩偶身上浸滿了水,臉蛋被陳鄰拍的時候還會發(fā)出‘噗嘰噗嘰’的聲音。

    她仰起腦袋,嚴肅質(zhì)問:“徐道長,你說實話,你真的喜歡這個布偶嗎?你看著這個布偶的臉,摸摸自己的心?!?/br>
    徐存湛目光落到布偶身上——小小的一只布偶,也就比成年人的拳頭大一點,粉色紗布圍在身上勉強拼接出了裙子和衣袖,雖然做得是有些……形狀上不怎么標(biāo)準,但手是手腳是腳的,有眼睛有鼻子,明明就是一個很標(biāo)準的布偶,哪里丑了?

    他眉頭微皺,道:“它只是一個布偶,你為什么要對它要求如此苛刻?”

    陳鄰:“……?”!

    第8章 真的怕

    陳鄰覺得徐存湛被騙都是有原因的,他審美有問題。

    但陳鄰什么也沒說——畢竟審美這種東西因人而異,總不能因為自己是大眾審美,就說小眾審美不好看。

    她將自己的裙子從徐存湛掌心扯出來,攤開在瓦片上,自己也躺下。今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雖然不溫暖,但是天空中沒有云,也沒有下雪,太陽晴朗的掛著,太陽光明亮的灑滿整個院子。

    陳鄰把自己的兩條胳膊也攤開,整只玩偶躺在瓦片上閉著眼睛曬太陽。

    太陽光曬得陳鄰有些困倦,但她又不太想睡覺,滿腦子都在想自己要怎么復(fù)活的事情。雖然徐存湛答應(yīng)了會幫她,但陳鄰還是覺得自己也應(yīng)該想想辦法,畢竟這個小道士看起來就一副不太聰明的模樣。

    “……這個娃娃,真的有這么丑嗎?”徐存湛的聲音突兀響起,打斷了陳鄰懶散的思維。

    她睜開眼去看徐存湛——徐存湛半蹲在她身邊,沒有要坐下來的意思,眉頭微微皺著,連帶著眉心那枚紅色方菱額花也跟著皺起。

    陳鄰想了想,委婉:“其實也沒有特別的丑,就是不太符合我的審美而已。”

    徐存湛低垂眼睫,瞥了眼躺在屋脊上的玩偶。

    太陽光照著他雪白的發(fā)和同樣雪白又濃長的眼睫,那雙顏色少見的金色瞳子像寶石一般流光溢彩。即使穿著普通的粗布衣裳,少年身上仍然有著完全區(qū)別于普通人的挺拔氣質(zhì)。

    這張臉的殺傷力太大了,所以陳鄰情不自禁補充了一句:“真的?!?/br>
    徐存湛眸光一轉(zhuǎn),望向陳鄰。躺在屋脊上的棉花娃娃歪著頭,神態(tài)無辜,圓圓的綠豆眼眨了眨。

    徐存湛覺得這個娃娃還是挺好看的。

    “徐大哥——徐大哥!”

    底下院子里傳來帶著幾分稚嫩聲音的呼喊。徐存湛起身,拎起陳鄰——陳鄰正想說自己還沒有曬干,徐存湛已經(jīng)捧著她跳下屋脊,玩偶濕潤的裙擺鋪開在少年掌心。

    風(fēng)自下往上拂動,陳鄰連忙抱緊徐存湛手腕,以免自己摔倒。

    兩人穩(wěn)穩(wěn)落地,兩個半大少年圍了上來,看向徐存湛的眼神中充滿了欽佩。

    其中一個小孩道:“徐大哥!我爹爹他們巡山的時候,找到了一個洞xue!里面有好多人骨頭,村長說可能是那妖道的住處,讓我們來找徐大哥去看看。”

    小孩說話時,目光又忍不住好奇的打量陳鄰。

    光風(fēng)霽月的少年劍仙,手中卻托著一個丑丑的布偶,不管怎么看都有些奇怪。但鑒于徐存湛剛幫村子里的人殺了鬼修,現(xiàn)在在村子里的地位可謂是水漲船高,所以他們也不敢貿(mào)然去問。

    他們不問,徐存湛更不會主動解釋。

    他將陳鄰?fù)约杭绨蛏弦环?,問小孩:“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

    小孩回答:“在半山腰那里?!?/br>
    徐存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不等小孩給他指路,便縱著輕功飛了出去。只有坐在徐存湛肩膀上的陳鄰嚇了一跳,哇哇亂叫著撲過去,抱緊了徐存湛脖頸。

    要靠玩偶的胳膊完全抱住徐存湛脖頸,還是有些困難。陳鄰艱難維持了這個姿勢一會兒,實在難受,還是悄悄把抱脖子換成了死死抓著徐存湛衣領(lǐng)。

    風(fēng)呼呼的從耳邊吹過,陳鄰深呼吸,鼓起勇氣睜開眼睛,往四周看了看:四周都是樹梢,托著積雪的葉子。

    她和徐存湛正在樹梢之間穿行,少年雪白長發(fā)的發(fā)絲拂過陳鄰臉頰,他的頭發(fā)上也是冷冽的氣味,好似冬日里的飛雪。但和身上氣味相反的,是徐存湛的體溫。

    陳鄰驚奇而又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徐存湛的體溫好像要比正常人高許多。即使是隔著衣領(lǐng),陳鄰貼在他脖頸上,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有種蓬勃旺盛的溫暖,好像是生命力正實體具象化在少年的體溫上一樣。

    忽然,頭頂響起徐存湛的提示:“到了?!?/br>
    陳鄰:“噯?”

    高度急降,身體驟然失重。陳鄰驚慌失措抱緊徐存湛脖頸,布偶濕潤的胳膊緊貼在他脖頸皮膚上,隔著一層皮膚,觸及他起伏跳動的脈搏。

    皂角濕潤的氣息浸染皮膚,徐存湛眼皮跳了跳,目光微垂瞥了眼死死抱在自己脖頸上的陳鄰。但不等徐存湛開口,玩偶又自覺松開了他脖頸,拍著自己胸口小聲嘟噥:“嚇?biāo)牢伊恕?/br>
    她就站在徐存湛肩膀上,即使是小聲嘟噥,徐存湛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他小幅度的挑眉,收回目光,嘴角微微上翹。陳鄰一邊拍著自己胸口壓驚,一邊好奇的打量四周。徐存湛明明不知道確切的位置,但他卻落地到了對的地方,這點看不遠黑乎乎的洞xue入口,和守在入口處的村長與另外幾名壯丁就知道了。

    幾人見到徐存湛,臉上如臨大敵的嚴肅表情驟然一松,快步向徐存湛走來。

    村長和徐存湛大致講述了一下情況:自從鬼修死后,進山便不再有性命之憂,村里還有其他家人被鬼修抓走了的村民,就想上山為自己的親人收斂尸骨,讓其好好下葬。

    這座洞xue就是進山的村民找到的。

    一開始大家還沒有意識到這可能是鬼修的地盤。直到他們在洞xue里發(fā)現(xiàn)了許多人骨和看起來就十分邪惡的擺設(shè)后,才聯(lián)想到了那位死去的鬼修。

    這是鬼修生前住過的地方,村長擔(dān)心里面會不會有什么威脅到村子安危的邪物,這才連忙派人去請徐存湛。

    “我們都是普通人,只覺得里面的那些東西看起來就讓人感覺不舒服,但也看不出里面的門道,還要勞煩道長好好為我們看一下……”村長一邊解釋,一邊忍不住目光瞟向徐存湛肩膀。

    這位本領(lǐng)過人的小道長肩膀上坐了個丑丑的布偶。

    仙風(fēng)道骨的背劍道士,縫得歪歪扭扭的丑布偶。這兩組合在一起要多怪有多怪,饒是村長這樣活得久見得多的老人,也覺得稀奇。

    陳鄰能感覺到好幾道目光正盯著自己。

    她不敢說話,死死扒著徐存湛衣領(lǐng),假裝自己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玩偶。

    說話間村長和徐存湛已經(jīng)走到洞口,另外幾個村民都守在一邊,并沒有人進入洞xue。陳鄰借著日光往里看,洞xue只有靠近洞口的那一小圈被照亮,再往里卻是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見了。

    徐存湛:“請留步——各位既然不會法術(shù),那還是在洞口等我吧,我進去探探就出來?!?/br>
    其他人沒有異議,止步于洞口。徐存湛帶著陳鄰邁步走進洞xue,里面溫度更低更冷,陳鄰不禁往徐存湛脖頸上靠了靠,感慨:還是徐存湛暖和。

    “風(fēng)雷水火土——風(fēng)來?!?/br>
    徐存湛單手掐訣念咒,昏暗洞xue內(nèi)霎時起來一陣微風(fēng),繚繞于他指尖。陳鄰‘哇哦’了一聲,好奇的盯著徐存湛。他略微一動手指,那陣微風(fēng)往前拂去。

    陳鄰:“這是法術(shù)嗎?是法術(shù)吧!哇你還會這個?”

    徐存湛回答:“是五行術(shù),我只是略通一二,并不擅長?!?/br>
    陳鄰想到他召出來的那陣微風(fēng),信了徐存湛的話。

    不一會兒,那股微風(fēng)卷著一陣淡淡的腥臭味回到徐存湛指尖。徐存湛低頭望著盤旋在自己手心的風(fēng),臉上那點淡淡笑容逐漸散去,他單手握成拳,微風(fēng)消散,空氣中只剩下淡淡的腥臭味。

    陳鄰聳了聳鼻尖,左顧右盼:“徐道長,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有點臭……”

    徐存湛:“陳姑娘能接受什么樣的尸體?”

    陳鄰一愣:“唉?”

    徐存湛偏過臉,那雙蓮花眼于暗處亦熠熠生輝,瞳面倒映著布偶滿是茫然的臉。

    他又重復(fù)了一遍:“陳姑娘看見什么程度的尸體不會害怕?”

    陳鄰腦子一轉(zhuǎn),迅速明白了徐存湛的意思。

    她縮了縮脖子,抱著自己的棉花腦袋,哭喪著臉:“里面有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