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言關(guān)系 第124節(jié)
駱愷南攬著他的腰,邊親邊往里帶。 詹子延仰著頭,艱難且一本正經(jīng)地說:“原本想訂一間更大的房,但想了想,還是覺得這間更有意義?!?/br> 這間大床房的環(huán)境算是中上,該有的家具基本都有,落地窗邊還有一張貴妃沙發(fā)。 他讓酒店提前布置了房間,四個角落插著玫瑰,床上擺了兩排金色的字母氣球,組合在一起是英文版的“生日快樂”。 駱愷南笑了聲:“不像過生日,倒像是求婚?!?/br> 詹子延:“咳……是想送你戒指來著,但怕我挑的款式你不喜歡,這么重要的東西,還是我們一起去買吧,我來出錢?!?/br> 駱愷南低聲問:“想當(dāng)我名正言順的老婆了?” 詹子延不好意思回答,扭頭繼續(xù)說:“還想送你我的新書……可惜終版樣書還沒印出來,只能等以后了?!?/br> 駱愷南自行解讀了這個禮物的含義:“是想讓我做你的第一個讀者嗎?” “不是……到時候再說吧。”詹子延接著抬手一指,“先看看那個去?!?/br> 駱愷南望過去——金色字母氣球的中央,是一個畫框,畫的是像素風(fēng)格的游戲小人。 是他們倆在mirage中的人物形象。 兩個小人依偎在一起,畫面可愛又溫馨。 詹子延摟著駱愷南的脖子,下腰拿起這幅雙人畫,展示給駱愷南看:“上回我生日,你送了我一幅畫,這次我送你。這是鉆石貼畫,我一顆顆珠子貼上去的,很適合你的游戲畫風(fēng)吧?” 駱愷南抬頭欣賞,同時扯松了他的領(lǐng)帶,扒開衣領(lǐng),親上他的鎖骨:“嗯,特別適合,帶回家擺床頭柜上,我天天看。” 詹子延哭笑不得:“你沒有仔細(xì)看吧?” 駱愷南又往他嘴上啄了一下,眼神意外地認(rèn)真:“怎么沒有?我都看見了,你腳邊還貼了個南南,夾帶私貨啊,詹老師,今天是我生日,又不是它生日。比起哥哥,更喜歡弟弟是不是?” 詹子延很淺地笑了笑,像兌了溫水之后沖淡的花蜜,清清甜甜的,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是的,我更喜歡哥哥,最喜歡哥哥?!?/br> 說者無心,聽者卻猶如被架上了火堆,自下而上地?zé)饋恚瑴喩硌悍序v。 駱愷南按住他的后腦勺重重吻下去,封住這張無意撩撥、卻惹人發(fā)瘋的嘴,嘗到了柔軟舌尖上清甜的滋味,是剛才酒吧里那杯酒殘留的味道。 “子延,你有時候特別可惡知道嗎?” 詹子延乖順地?fù)е?,快喘不上氣了,仍然盡力張開嘴,任由他采擷,所以此刻的眼神很迷茫,也有點兒委屈,似乎不明白,做到這份上的自己有何可惡之處,但最終還是順著他的意思,反省自己:“我哪里做得不好嗎?你說,我會改的?!?/br> “就是這種時候,特別可惡。”駱愷南咬磨他的唇瓣,“如果那晚在酩酊撿走你的人不是我,你肯定被人玩兒死?!?/br> 詹教授尚存理性,很嚴(yán)謹(jǐn)?shù)蒯槍@個假設(shè),提出自己的見解:“這種情況發(fā)生的概率,沒有到‘肯定’的地步,酩酊不是gay吧,哪有那么容易遇到gay啊……遇到好心人、或者沒人理我的可能性更大?!?/br> 駱愷南捏住他臉頰,挑起眉尾:“哪怕概率只有萬分之一,一旦發(fā)生,你百分百遭人欺負(fù)。外面的人可不是都像我這么心慈手軟,變態(tài)手段多的是?!?/br> 詹子延求知若渴地眨了眨眼:“比如呢?” “比如……”駱愷南其實也不了解,因為根本沒想過把那些手段用在詹子延身上。 上回詹子延被凸點taonong疼了之后,他們連情趣用品都沒再買過。 所以此刻能想到的嚇唬人的手段,就是搭上自己褲子的搭扣,然后把懵懂的詹子延按下去:“比如,我從來不舍得讓你給我口,但別人可不會憐惜你?!?/br> 詹子延屈膝半跪,濕潤的嘴唇貼上了工裝褲粗糙的布料,眼鏡被鼓起的地方硌了一下,無措地抬眼看他。 駱愷南被這一眼看得發(fā)硬,頂了頂那張柔軟的嘴:“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吧?” 詹子延扶正了眼鏡,手指停頓,然后又摘下了眼鏡,放到地上,并膝端坐,很認(rèn)真地說:“我知道的,你經(jīng)常給我做,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br> 駱愷南的喉結(jié)動了動,聲音低了許多度:“真要幫我?是因為我過生日?還是你自己想?” 詹子延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觸到了他褲子的搭扣,聞言思考了一小會兒,然后說:“都有,想讓你開心,能給你做這種事……我也很開心。” 這語氣太過單純了,仿佛只是在敘述一次與朋友見面后的心情,禮貌、客氣且真誠。 更讓人覺得,接下來要做的事很罪惡。 為了減輕這種罪惡感,駱愷南坐到床邊,把人拽過來,讓詹子延不用仰著脖子,然后告訴他:“不舒服就說?!?/br> 詹子延跪在他的兩腿間,紅著臉點了頭,然后脫下西裝外套,折疊好放在地上,接著抽出領(lǐng)帶,同樣疊好放到外套上,最后解開已被他扯松的襯衣,露出胸膛以上的部分。 駱愷南看著他井井有條地做著這些,不禁好笑:“用得著這么多步驟嗎?” 詹子延解開白襯衫的袖扣,把長袖一節(jié)節(jié)地折到小臂中央,總算完成了所有準(zhǔn)備工作,看著他說:“要的,不然我可能沒法全部吃進(jìn)去,你太大了?!?/br> 駱愷南的心臟再遭重?fù)?,差點兒反彈出胸腔,不等他動手,就扯下褲子掏了出來,握著自己貼上他的臉,緩緩磨他又軟又燙的皮膚,眼神愈來愈暗:“我出門前洗過澡了……吃吧?!?/br> 詹子延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面對這熟悉的地方,勃起時的粗長程度比他想象中更壯觀,一時震撼,忘了張嘴。 駱愷南抵在他的唇角,然后輕輕擦過他的嘴唇,確定他不抵觸后,頂端頂開了柔軟的上唇,壓著他的牙齒,下達(dá)命令:“張嘴,收牙,用舌頭。” 詹子延跪在地上,西褲繃得有點兒緊,隨手扯了扯,然后把手搭在駱愷南的大腿上,傾身張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了下頂端,接著含住,輕輕吮了吮,問:“是這樣嗎?” 駱愷南的反應(yīng)特別大,呼吸立刻重了一倍不止,嗓音也啞了:“嗯……再舔會兒。” 得到認(rèn)可的詹子延安心了,忍著羞恥,再次伸出舌頭,仔仔細(xì)細(xì)地舔過面前的東西。 駱愷南實在太大,他各個角度舔完一遍,嘴巴都酸了,隨手抹去唇上的唾液,問:“還要舔嗎?” 駱愷南沒說話,幽幽地盯著他,握著自己完全勃起的下身,頂端挑開他紅潤的唇瓣,淺淺地頂進(jìn)他嘴里,緩緩?fù)锶ァ?/br> 詹子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于是努力張開嘴接納,舌頭也迎上去。 才插入一半左右,駱愷南就感覺頂?shù)降琢耍谑峭O?,沒打算繼續(xù)深入。 詹子延的喉嚨很細(xì),平時吃飯都是細(xì)嚼慢咽,喝粥之類的半流質(zhì)食物時,吞咽幅度要比常人大一些。 吃不下這么粗的東西。 但詹子延似乎不甘心到此為此。 他含著一半粗碩的性器,停頓休整了片刻,然后放松喉嚨,腦袋繼續(xù)往前壓,讓駱愷南深入他。 細(xì)窄的喉嚨濕滑發(fā)燙,與平時zuoai的體驗很像,但身著正裝、清正端方的詹子延跪在腿間koujiao的視覺沖擊感,絕對無與倫比。 駱愷南胸口聚集的熱氣快要爆炸,忍不住抓住他的頭發(fā),往自己身下按,像平時cao他一樣,小幅頂弄他的口腔。 詹子延到底還是沒經(jīng)驗,幾下就被插得慌亂了,唾液從撐開的嘴角淌下來,泛紅的眼里沁出了濕意,修眉不自覺地皺起,似乎很不舒服。 但他沒有說出來,也沒有掙扎。 只是睜著水亮剔透的眼睛,在駱愷南欺負(fù)他的時候,配合地收起牙齒,竭盡所能地用舌頭伺候在嘴里作惡的硬物。 駱愷南捏著他細(xì)巧的下巴,啞聲道:“吃不下別硬撐,你的嗓子還要用來上課教書,插壞了我賠不起,詹老師?!?/br> 這話果然好使,詹子延立馬不逼迫自己吞到底了,保持著這個深度,很緩慢、很細(xì)致地吮舔插滿自己口腔的性器。 感官上是無比情色的,可心理上……駱愷南又覺得這畫面無比單純。 詹子延很單純地愛著他。 什么事都愿意為他做,一點兒也不覺得委屈或者抗拒。 比起身體上的舒爽,愛意帶來的滿足感更甚。 駱愷南很確定,自己做得再過分點兒,詹子延也不會不開心,于是當(dāng)快意來臨時,按住了詹子延的后腦勺,射進(jìn)了他細(xì)窄的喉嚨里。 詹子延嗆得咳嗽流淚,眼尾通紅,果然沒有吐出來,喉結(jié)費力地起伏多次,一點點咽了下去。 “真乖?!瘪槓鹉溪剟钏频孛嗣哪?,“但你不該讓我先射的,一會兒我就沒這么快了,會cao你很久?!?/br> 詹子延舔干凈了性器上殘留的濁液,分明剛做完大膽的事,但聽見這種直白的用詞,仍然會害羞到耳朵紅。嘴里黏黏糊糊的,聲音也不清亮了,像撒嬌似地,微微發(fā)膩:“那你輕點,好不好?不著急的,多久我都陪你?!?/br> 駱愷南聽完這句,下邊又開始緩緩起立。 挺急的,沒法不急。 但也不是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了,稍稍控制住自己的欲望,還是能做到的。 詹子延去浴室快速地漱了口,駱愷南懷疑他用了帶香味的漱口水,因為當(dāng)他們再次開始接吻時,詹子延嘴里完全沒有腥味,氣息干凈清冽,舌頭潤滑發(fā)甜。 駱愷南忍不住摟著人親了又親,同時扯出詹子延束在西褲里的白襯衫,手鉆進(jìn)去,揉按兩粒小巧的乳尖。 詹子延的舌頭跟著顫了顫,挺胸把自己送過來。 駱愷南舍不得結(jié)束這個吻,閉著眼擠壓他心跳亂撞的胸口軟rou,拉扯逗玩那兩粒高挺的乳尖,聽到嘴里發(fā)出的低吟,就知道時機(jī)差不多了。 詹子延很敏感,很容易被挑逗到勃起,還很聽話。 這時候插進(jìn)去,詹子延會緊緊咬住他,露出又難耐又無法抗拒的可憐表情,cao幾下就開始顫抖、嗚咽,隨著他的頻率小聲地叫。 這是他們這一個月幾乎天天zuoai得出的經(jīng)驗。 所以他現(xiàn)在也打算這么做了。 駱愷南嘬著柔軟的唇,一只手熟練地解開了詹子延的西褲——平時也總穿這類褲子,閉著眼都能快速解開。 詹子延不等他要求,就稍稍分開了腿,讓他的手暢通無阻地摸到下面。 駱愷南的手指插進(jìn)去,一如既往地陷入了濕軟。 無論多少次,像這樣提前做好準(zhǔn)備、等他來cao的詹子延,總能讓他的亢奮值瞬間飆升。 “出門前自己弄過了?”駱愷南明知故問,就想臊一臊詹子延,“好心機(jī)啊,詹老師,房間也開了,屁股也濕著,晚飯的時候還能裝得那么正兒八經(jīng)?是不是腦子里一直在想著被我cao???” 詹子延果然面紅耳赤:“我就是習(xí)慣了……你今晚,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駱愷南沉笑,扯下礙事的西褲,把自己塞入他的兩腿之間,勃起處磨著他的腿根,感受到了顫抖,安慰道:“答應(yīng)你會輕點兒,別怕?!?/br> 詹子延夾著硬物,被頂?shù)靡徊讲胶笸?,最終退到了沙發(fā)邊上。 駱愷南抓著他胳膊,將他翻身按下去,讓他的腰墊著沙發(fā)的皮質(zhì)扶手,屁股翹起來。 然后對準(zhǔn)入口,迫不及待地往里插。 算了,今晚就不折磨人了,詹子延都給他口過了,再懲罰就是欺負(fù)人了,溫柔點兒做吧…… 這時,一向溫順的詹子延卻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他繼續(xù),語氣有些著急地說:“等會兒……還有東西沒給你?!?/br> 駱愷南想說都到這一步了,晚點給也不要緊,可詹子延的意思似乎是想現(xiàn)在就給他,估計是挺重要的東西,于是他便松了手。 詹子延提著褲子,快步走到自己的包那兒,翻找出了什么東西,然后又快步走了回來。 駱愷南尚未看清他拿了什么,就見他撕開了那東西的包裝,緊接著彎腰低頭……笨拙地套住了面前勃起的器物。 駱愷南視線下移—— 是一層薄薄的套子。 帶凸點的。 “之前你好像很想用這個……但沒能如愿?!闭沧友又匦禄氐缴嘲l(fā)邊,上身伏下去,兩腿分開,害羞地輕聲說,“今天可以了……我弄了很久,應(yīng)該能進(jìn)去的。愷南,你試試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