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水概率百分百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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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以津重新看向秦燦的臉:“那天你問我,我是不是只想摸你,是不是只把你當(dāng)人形玩偶看,還記得嗎?” 秦燦在原地瞬間凍結(jié)。 他頓時尷尬羞恥到想找個縫兒鉆進(jìn)去:“不是,我那天情緒波動有點小小的劇烈,所以你別當(dāng)真——” “除了今天以外,瑞士這四天并沒有下雨,連陰天也很少有?!?/br> 謝以津打斷了他:“但是我想了你很多次?!?/br> “我會回想我們接吻的樣子,會很想摸你,很想見你,但是每一次這些感覺出現(xiàn)的時候,都沒有下雨。” 秦燦突然不說話了。 謝以津思考片刻,給自己這項短期實驗做出了最后的總結(jié)—— “所以我得出的最終結(jié)論是,我對你的喜歡,是獨立于雨天的。”他說。 謝以津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哪句話起了作用。 他只知道,今天的秦燦確實有哪里不一樣了。 很不一樣。 秦燦年輕氣盛體力好這點他向來都是知道的,一開始謝以津還能比較從容地回應(yīng),但是到了后面,他才發(fā)現(xiàn)秦燦身體的潛能遠(yuǎn)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 只能說酒店選得很值,因為除了床之外,近乎每個角落都被他們使用到了。 比如此刻,謝以津的手撐在玄關(guān)處的鏡子上,秦燦在他的身后,一手控著他的腰,一手托著他的下巴,半強迫地讓謝以津抬頭看向鏡子里的他們。 謝以津站都站不穩(wěn),他本來體力就不是很好,只能用手撐著鏡子借力,和鏡子里的自己掌心相貼。 他聽到青年在自己的耳邊喘息著說:“看,我們都在鏡子里?!?/br> 這其實是一句廢話。 他們在照鏡子,肯定都會在鏡子里出現(xiàn),但莫名的,謝以津總覺得這句話在此刻聽起來很色情,感覺自己的耳根被青年的氣息弄得灼熱而難受。 外面還沒有下起雨,然而謝以津的脖頸和耳廓紅得像是要燒熟了,他瞥到了鏡子里的自己,近乎是在瞬間就合上了眼,喘息著:“我不想看……松手?!?/br> 他甚至不需要回頭看秦燦的臉,因為他只要稍微抬起眼,就可以看到此刻鏡子里的青年正湊在自己的耳邊:“為什么會不想看呢?明明很好看啊……前輩你看看你自己,皮膚很紅,眼睛很紅,哪里都很紅,而且哪里都很熱……” 謝以津的腿在抖。 真的很想結(jié)束,再多一秒他都受不住了,于是他近乎顫抖對秦燦說:“我要摸你,不想摸鏡子。” “現(xiàn)在不行。” 秦燦自然不可能立刻讓他現(xiàn)在如愿,將手覆蓋在謝以津的手背上,身體緊貼著他的后背:“現(xiàn)在用后背摸也是一樣的,再等一會兒,一會兒就面對面地給你摸哈……” …… 后來謝以津得償所愿,終于在浴室里以面對面的姿勢摸到了秦燦。 秦燦肌rou除了觀賞性外,還具有絕對優(yōu)越的力量,這意味著他可以非常輕松地將謝以津抱起。 此刻謝以津整個人近乎是懸空著的,他的手勾著秦燦的脖子,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了那一點,太刺激了,他微紅的眼尾不停地有淚水沁出。 浴缸里放著熱水,屋內(nèi)霧氣彌漫。 高強度的有氧運動確實耗費體力,秦燦緊繃的肌rou上覆上了一層性感的薄汗。 此刻的謝以津已經(jīng)意識到叫停是不會有用了。他的雙眸失神,卻還是盯著秦燦的胸口移不開視線,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可以嗎?” 秦燦知道他想這口想太久了,嘆息著:“來吧?!?/br> 于是謝以津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將唇瓣覆在了秦燦的胸口,牙齒陷入。 動作起伏之間,他們此刻的這個姿勢,簡直像是秦燦主動把胸口不停地往謝以津的嘴巴里送一樣。 人類使用頻率最高的地方明明應(yīng)該是手腳和嘴,到了秦燦這里多了個胸。 秦燦今晚可以說是毫不收斂,當(dāng)然謝以津的牙口也不是一般的好。 ——他在動情舒服的時候會咬,痛脹難耐地時候也會咬,秦燦胸前的那片皮rou簡直是快要被他嚼碎了。 痛楚中夾雜著刺激,他們在某種意義上達(dá)成了勢均力敵。 完事兒后溫存時,秦燦望向自己胸口那片簡直沒眼看的慘狀,疼得呲牙咧嘴。 他難以置信道:“……謝以津,你告訴我,這是人能咬出來的痕跡嗎?” 謝以津此刻正癱軟在床上,洗完澡后的發(fā)絲濕淋淋地耷拉在額前,神色慵懶中帶著疲倦。 他盯著秦燦胸口看了半晌,依舊冷靜地分析道:“剛才在浴室里,是你忍不住突然壓過來的?!?/br> 秦燦:“……” 謝以津:“這是你自己加上的時長,所以到最后我并不是主動地咬,而是被動地不得不咬,你不可以怪我?!?/br> 秦燦:“……” “不過果然床以外的地方,做起來要更有感覺?!?/br> 謝以津想了想,提供了一些其他的選擇:“以后書房的桌子也可以用,或者我們可以試試洗衣機,說不定會有震動的效果,餐桌還是算了,不然——” 他的嗓音已經(jīng)嘶啞得不像話了,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線聽起來有多么的慵懶曖昧,說起這種事來神色依舊鎮(zhèn)定,思考得非常認(rèn)真。 此刻的秦燦根本聽不了這些虎狼之詞,趕緊惡狠狠地將嘴貼了下去,只想快點讓眼前的這人說不出話。 謝以津眼睫顫抖著垂下,承受并回應(yīng)著這個吻,他非常喜歡秦燦偶爾發(fā)點狠,稍微兇一點的樣子。 但他的手同時也沒有安分,一直用指尖描摹著秦燦胸前那幾個牙印的邊緣,秦燦又痛又癢,羞恥道:“你,你先別碰……” “好像右半邊確實被我咬得有點嚴(yán)重。”謝以津輕聲道,“我給你上一點藥吧?!?/br> 秦燦:“藥?” 謝以津說:“我?guī)Я艘恍┧幐嘣谛欣钕淅?,涂一點吧,不然后續(xù)腫起來的話,和衣服布料摩擦?xí)r會很不舒服?!?/br> 他此刻貼心得有些詭異,秦燦遲疑道:“沒事,我……倒也沒這么嬌氣?!?/br> 但他根本拗不過謝以津。 真沒見過他們這樣的奇怪的組合——一般情侶在結(jié)束后,都是進(jìn)攻方哄著抱著承受方溫存,沒見過哪個承受方興致勃勃地給進(jìn)攻方胸口上藥的。 謝以津的手沾了點藥膏,在秦燦胸口的咬痕上打著圈兒。 “別動,藥膏會蹭到床單上?!?/br> “嘶……” 沾上油潤的藥后,秦燦胸口的皮膚在燈光下呈現(xiàn)出油亮的,像是在發(fā)光一樣的光澤感,襯得肌rou形狀愈發(fā)飽滿豐實。 漂亮得讓謝以津移不開哪怕一點的視線。 他的指尖用力,那一點點藥膏反復(fù)地涂抹,在皮膚上來回摩擦著,到了最后,藥膏甚至微微發(fā)熱起來。 謝以津的眼底光亮更熱烈了。 他的手不僅在停留在秦燦的胸口,甚至開始逐漸不安分地滑落到了秦燦的腹肌,這終于讓秦燦感覺到哪里不對。 低頭看了眼自己像是涂了油一樣的身體,秦燦意識到,自己上大當(dāng)了。 秦燦:“咱……還沒涂好嗎?” 良久后,謝以津開口道:“要一直打轉(zhuǎn)著揉搓,藥膏才能滲入吸收得更快?!?/br> 秦燦:“……” 又過了五分鐘,秦燦沒忍住再問了一次:“還沒好嗎?” 這回謝以津干脆答非所問,若有所思道:“原本只是摸起來像大布丁一樣軟彈,現(xiàn)在就連呈現(xiàn)出來的光澤都很像了?!?/br> “這什么鬼形容……”秦燦說到一半,音量突然拔高,“謝以津你先等等,咱涂藥用指尖就夠了吧,怎么你現(xiàn)在整只手都上來了???” “嗯?!?/br> “你光‘嗯’是什么意思?嘶……等等,你怎么兩只手都上來了?我只有右邊這個比較嚴(yán)重的牙印需要涂吧,你干什么?” “用整只手的話,接觸面積會更大一點,涂藥的效率也會更高一些?!?/br> “……我看起來就這么好騙是吧?” “可不可以像現(xiàn)在這樣,讓我再多揉一小會兒……唔!” “那這樣吧,你揉你的,我動我的?!?/br> “不是剛剛才洗完澡?你——” “一會兒再重新洗吧。” “……” “前輩,你……你放松點。” “……” 不知何時,這場原定傍晚來臨的小雨終于開始落下。雨點密集而輕柔地拍打著窗戶,悄聲告訴屋內(nèi)的人們它已經(jīng)降臨。 屋內(nèi)燈火通明,但這一刻,已經(jīng)沒人注意到它的存在了。 第72章 降水概率百分百【完】 倫敦,深秋。 周一永遠(yuǎn)是實驗室里最忙碌也是最充滿驚喜的那一天:忙著檢查細(xì)胞狀態(tài),忙著發(fā)現(xiàn)培養(yǎng)基里生出的新菌,忙著應(yīng)對各種突發(fā)的狀況。 已經(jīng)臨近下班時間,秦燦剛從喬納森的辦公室里出來,就看到郝七月拉著賀嘉澤氣喘吁吁地朝他跑了過來。 郝七月鬼哭狼嚎:“秦哥救命哇,我們和小賀上周五新養(yǎng)的那盤缺陷型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全員鐵公雞,死活生不出來一個蛋了!” 賀嘉澤輕咳一聲:“……準(zhǔn)確來說是有但不多,我數(shù)了一下,一共只有四顆卵?!?/br> “你們倆總能給我創(chuàng)造各種生物學(xué)上的驚喜?!?/br> 秦燦嘆了口氣:“轉(zhuǎn)移的時候鉑金絲有沒有過燙?確定培養(yǎng)基里沒加別的藥吧?溫度是二十五度沒錯吧?” 郝七月閃爍其詞:“應(yīng)該……應(yīng)該沒有吧?!?/br> 賀嘉澤也目光游移,明顯是一副記不太清的樣子了。 “你倆……屬實是臥龍鳳雛齊聚一堂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