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備胎,在線改命! 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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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否認(rèn),我看到兩團(tuán)馬賽克依偎在一起了。】 林津渡百口莫辯,不過這么靠著也挺舒服的。 而且這個角度和姿勢也很不錯,他看不到虞諱的表情,自然也不會緊張。 林津渡的視線定格在手機屏幕上,虞正初的水平是真的很厲害,沒有讓他們特意擺什么姿勢,每一張抓拍都很精髓。 蘇嬙在群里連發(fā)三個贊的表情符號,虞熠之也贊了,下一秒就被蘇嬙@,問他有沒有刷完反詐題。 林津渡不禁輕聲說:“我真的很喜歡你的家庭氛圍?!?/br> 大概過了半分鐘,虞諱忽然問:“你喜歡哪個更多一些?” 另一個比較對象是自己。 這話就像在問,我孰與城北徐公美。 林津渡:“愛君甚,君之家庭何能及君也!” 咯咯笑了兩聲后,他緩緩道:“我對和睦家庭的羨慕追求確實遠(yuǎn)高于一般人,但地球上有千千萬的幸福小家,我不會因為這個,試圖嫁接過去?!?/br> 這種嫁接,是開不了花的。 虞諱因為林津渡的用詞啞然一秒。 白天回顧了來時路,也算是見識了一系列丑惡的謊言。 林津渡覺得緣分真是種很奇妙的東西。他和虞諱之間,明明隔著很多,但除了不能說的來歷,其他事上一向都是坦誠相待。 這時虞諱故作正色道:“嗯,我也覺得你是愛屋及烏。” 林津渡沒忍住又開始笑。 聊到家庭,難免聊起虞熠之。虞諱提起對方在十幾歲的時候,差點被才到家里工作的一個幫傭拐賣了,虞熠之就是在那之后學(xué)習(xí)的散打。 林津渡心想虞熠之的幫傭和趙黎的保姆,一個偷人一個偷東西,可以組合出道了。 他的過去毫無新意,不過林津渡也聊起有趣的事情。 “我最近看了一本書,超級有意思,叫《論夫夫間如何沒有信任的過完一生》。它讓我看到另一種相對論,如果兩個相愛的人之間全是謊言,那就可以達(dá)到真誠的效果?!?/br> 林津渡躍躍欲試:“你說我們要不要……” 虞諱打斷:“……在哪里看的?” 妖言惑眾,回頭就給他舉報了。 一直聊到后半夜,林津渡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只記得耳邊的聲音仿佛越來越遠(yuǎn),之后便徹底進(jìn)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醒來時,虞諱正在打電話,林津渡隱約聽到什么手工訂做??吹剿麃恚葜M沒有再多說,提前結(jié)束了通話。 林津渡直接點破:“是不是要給我個小驚喜?” 虞諱搖頭。 不算說謊,他可以定義為中等規(guī)模的驚喜。 林津渡瞇了瞇眼:“那就是中等規(guī)?;蛘叽篌@喜了,提前謝謝你哈?!?/br> 語畢好心情地去餐廳吃早餐。 虞諱在原地坐了幾秒,忽然輕笑一聲。 有時候不是他們過于坦誠,而是想瞞過對方,著實不太容易。 把陸醫(yī)生送進(jìn)去是個再明智不過的決定,之后的每一天,大家都過的很安穩(wěn)。 十月中旬,這一日林津渡正在玩消消樂,剛清完全盤,一早出門的虞諱回來了。 進(jìn)門第一句是:“陸醫(yī)生買兇殺人、催眠教唆犯罪、給他人惡意下藥等罪狀全部落實了?!?/br> 林津渡手上動作一頓,激動站起身:“真的?” 終于把這老狗賊的皮徹底給扒下來了。 虞諱點頭。 林津渡心滿意足,問:“虞熠之知道嗎?” “作為受害者家屬,他是第一個接到通知的?!?/br> 虞諱提到另一件事:“陸醫(yī)生不斷要求,要見虞熠之一面?!?/br> 林津渡嘴角一抽,都想見虞熠之,果然是害他的人太多了。 “他還有一些相關(guān)犯罪事實沒有完全落實,陸醫(yī)生稱只要能會面,愿意事無巨細(xì)地說明?!?/br> “虞熠之同意了嗎?” 虞諱搖頭。 林津渡并不詫異,那天一日游,虞熠之見了所有人,唯獨沒有陸醫(yī)生。 對于那樣一個拼命找存在感的人,越是不搭理,他越難受。 林津渡:“光是買=兇殺人,已經(jīng)足夠陸醫(yī)生搭配往生經(jīng)了?!?/br> 晚上,林津渡和虞諱又去了虞熠之那里一趟。 一切塵埃落定之時,人最容易產(chǎn)生空虛感,盡管虞熠之已經(jīng)是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不過在他們眼中,顯然屬于問題兒童。 林津渡帶著安慰的話上門。 虞熠之正好在玄關(guān)附近,可視門鈴傳來他幽幽的聲音:“我媽不讓我給陌生人開門?!?/br> 每次林津渡的安慰,都能嚇?biāo)廊恕?/br> 虞諱:“再說一遍。” 虞熠之立刻開門。 林津渡喜滋滋走上前,結(jié)果險些被一只小狗崽撲倒。 虞諱及時扶住他,兩人看向這位險些制造‘交通事故’的罪魁禍?zhǔn)住?/br> 一雙藍(lán)眼睛炯炯有神,是幼年期的哈士奇。 “太像了?!?/br> 雖然沒有見過男主小時候,但四目相對,林津渡像是看到了幼年版本的虞熠之。 他搖頭甩去奇怪的想法,詫異對方還真買了只狗。 一旁虞諱忽然蓋章:“確實很像?!?/br> “體會到了養(yǎng)狗的快樂嗎?”林津渡問后面走過來的虞熠之。 虞熠之一臉冷漠表示:“處不來?!?/br> 他覺得這狗過分精力旺盛,而且有點笨。 林津渡嘆道:“這就是同性相斥了?!?/br> “……” 接下來當(dāng)?shù)弥驗橛蒽谥幌牍芄?,管家多了一份工作,所以每月又加了三萬工資時,正在換鞋的林津渡表示震驚。 果然管家這個行業(yè)才是天花板。 眾人本要在庭院小聚。 林津渡發(fā)現(xiàn)院子里多了一個花室,虞熠之帶著他們過去參觀,里面種植著梔子花。 “是我母親生前比較鐘愛的花。” 很多幼年的記憶已經(jīng)記不清了,但虞熠之有印象,當(dāng)時家里的桌子上,幾乎每天都有新鮮花束:“下月初剛好是他們的忌日,到時候我想去祭拜他們。” 說著,他的視線從潔白的花瓣上移開,“不用特意陪我?!?/br>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不至于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 說完自己先打了個哆嗦,每次表態(tài)完,都會出幺蛾子。 至少目前是正常的,虞諱照舊尊重他的決定:“栗城下月起有連續(xù)多場商業(yè)演出,過去的票不好買,讓小魏開飛機送你去。” 林津渡的表情很精彩。 原來助理真的會開飛機。 助理都會開,那他這個隱形的翅膀要不要去學(xué)習(xí)一下? 管家:“我的草也可以派上用場了?!?/br> 他一直站在旁邊沒有存在感,眾人聞言望去。 管家說明原委,原來自從得知陸醫(yī)生問題不小,他就默默買了一塊墓地。 “這就算是預(yù)定墳頭了?!?/br> “從宣判到執(zhí)行需要一段時間,早在買地的時候我就種了些草,先生帶著墳頭草去拜祭,更有誠心?!?/br> “……” 管家:“我咨詢過,家屬可以申領(lǐng)死刑犯的骨灰,而以朋友的身份不太容易走流程。所以最好能提前尋找到那位醫(yī)生的遠(yuǎn)房親戚,這樣就能在執(zhí)行后,抓緊時間把骨灰盒投放墓地。” 林津渡張了張口,認(rèn)真的嗎? “死者為大,也算是給他靈魂找一片棲息之地,先生以德報怨,這是積善?!惫芗覈@道:“同時也能每年源源不斷收割墳頭草,先生祭拜父母時帶上,以告慰在天之靈。” 庭院里一片寂靜。 管家一身制服,得體的站在陰影處,給人的感覺卻像是活閻王。 林津渡用干笑打破沉默:“現(xiàn)在是秋天,草木怕是已經(jīng)枯黃了。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也長不了多高?!?/br> 管家表示不用擔(dān)心:“我精選了品種,耐寒耐旱,每隔十天會抽空去施肥,長勢旺盛?!?/br> 林津渡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還得是你啊。提前在別人墳頭施肥! 陸醫(yī)生要是知道,恐怕未來死不瞑目。 林津渡已經(jīng)記不清從別墅離開時是什么心情。 唯有一句感嘆:管家真是個優(yōu)雅的絕世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