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備胎,在線改命!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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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嗯?” 林津渡瞇了瞇眼,望向幾乎被人從里面連拖帶拽趕出來的賭客。 燈牌照耀下,那名男子的輪廓異常清晰:四五十歲左右,都說外甥像舅,這人的容貌和虞熠之有著很明顯的相似之處。 來之前,林津渡在虞諱那里簡單看過對方的資料。 虞熠之的舅舅姓白,白乘風(fēng),是個賭徒,靠著一張臉到處吃軟飯。 真人要比照片看著虛一些,濃重的黑眼眶彰顯著晝夜顛倒的作息。 眼下白乘風(fēng)似乎又欠了一筆錢,被人不斷警告。 這實在不是一個好的問話對象,林津渡:“只剩這一個親戚了嗎?” 回答的是助理:“和副總有關(guān)系的幾位老人已經(jīng)去世,他姑姑一家也去了國外。正好對方現(xiàn)在缺錢,只要給點錢,肯定會……” 虞諱打斷:“先回去吧。” 助理愣了下,但還是聽他的,原路返回。 車子掉頭時,虞諱視線掃了眼后視鏡,看著被指著鼻子罵的男人冷笑一聲。 “熠之家里出事后,白乘風(fēng)打著陪伴的名義,順走了他母親的不少首飾?!?/br> 林津渡恍然,難怪明明能用錢解決的事情,虞諱連一分都不愿意出。 “我再想想其他辦法讓他開口?!庇葜M微微閉目,仰頭靠在座椅上歇息,似乎在作考量。 …… 天海市。 這個點,一向作息規(guī)律的管家本來應(yīng)該睡了。 但他沒有。 每隔一段時間,管家便更新軟件里的運動步數(shù)。 “還在動。” 不止林津渡的步數(shù)在漲,虞熠之的也是一樣。 虞熠之說要出差兩天,下午隨便帶了些東西出發(fā)。 如果是旅游散心,不會這么匆忙,沒有帶常用的筆記本電腦,說明也不是公務(wù)出差。 “他們在群里說的話都不可信?!?/br> 管家得出結(jié)論后,看了下未來一周的天氣預(yù)報,提前勾畫出風(fēng)和日麗的好日子,知道很快又要開始準備茶話會。 · 明月高懸。 今晚的月亮格外好看,林津渡忍不住站在停車場,多看了幾眼。 虞諱:“套房的露臺更適合賞月?!?/br> 林津渡性格嚴謹:“搭配石榴汁看?!?/br> 隨時回想陸醫(yī)生的遭遇,快樂加倍。 他們開始往酒店正門走的時候,就在同一片月光下,接送車上跳下來一人。 關(guān)上車門,虞熠之背著雙肩包,一身酷炫的休閑裝,難得多了幾分少年感。 他的另一只手上還拿著喝了半瓶的易拉罐。 虞熠之也被這月亮吸引,駐足片刻,下意識舉起易拉罐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 噠噠噠。 轉(zhuǎn)角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前方出現(xiàn)三個人:林津渡、虞諱、助理。 虞熠之:“……” 兩只眼睛對上六只眼睛,每一個人目中都存著猝不及防的驚訝。 林津渡回神后率先發(fā)聲:“你不是在加班?” 虞熠之摘下墨鏡冷笑,反問:“你不是不舒服?” 林津渡有感,再說下去,這個[誠實之星]群怕是要解散了。 虞熠之說:“難怪你朋友圈步數(shù)這么多?!?/br> 見鬼的臥床!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是在扯淡。 向來只有林津渡把別人送去醫(yī)院,什么時候見他病倒過。是以下飛機時,虞熠之和管家一樣,抽空心血來潮看了下運動步數(shù),果然存有貓膩。 樹木簌簌,三伏天里的夜風(fēng)越吹越燥。 虞熠之還想要進行針對性大肆抨擊時,虞諱忽然問:“怎么跑來栗城?” 面對虞諱,虞熠之自然不敢向?qū)α纸蚨赡菢舆M行諷刺性反問。 他遲疑了一下,實話告知: “我來找白乘風(fēng)?!?/br> 門口不時有人經(jīng)過,看到林津渡的容貌時,不禁和滿月組合聯(lián)系起來。 已經(jīng)不止一個過路人拿出手機拍照,助理提議:“不如進去再說?” 幾人走進酒店大堂。 虞熠之說起飛過來的具體原因:“我最近有幾分懷疑,想親自排查一下。” 他可以因為虧欠和過往的心動對江舟包容,但陸醫(yī)生用催眠套話林津渡這件事,打破了虞熠之的信任濾鏡。 當(dāng)一個心理醫(yī)生濫用催眠時,至少說明了對方?jīng)]有職業(yè)cao守。 這和虞熠之印象中的陸醫(yī)生完全不同。 他不由想起一年多以前,江舟舊宅被拆,是陸醫(yī)生提議最后去看一下拍照留念,自己由此才帶回來那些香薰蠟燭。 這次江舟回來后,虞熠之逐漸感覺移情療法雖確屬于一種治療手段,但以人為載體時,并不妥當(dāng)。 虞熠之相信陸醫(yī)生沒有理由害他,除非…… 從更早以前,對方就有厭惡自己的理由。 不知是抱著想要證明陸醫(yī)生清白,還是佐證某些疑慮的態(tài)度,虞熠之終歸是來到了栗城。 林津渡聽完這些前因后果,眼睛睜得像貓一樣大。 “不是……” 你現(xiàn)在變得這么清醒了嗎? 這可讓白月光他們怎么活。 虞熠之這些話主要是說給虞諱的,他辦理完入住手續(xù),真心實意地叫了一聲:“哥?!?/br> 每次男主這么真情實感地喊哥時,都會出一些幺蛾子,林津渡聞言不禁頭皮發(fā)麻。 “你們來這里是……”虞熠之其實心中已然有些猜想。 虞諱:“和你一樣?!?/br> 虞熠之默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再次被排除在外。 進入電梯后,助理自覺站在最靠前的位置,到了十層,匆匆先撤離。 “其實不用特意瞞我?!庇蒽谥嘈Γ骸斑@么多年過去,白乘風(fēng)對我來講不過是個陌生人……” 林津渡繼續(xù)夾在兩兄弟間,聽著男主的自我剖析。 虞熠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勇敢發(fā)言。 可以總結(jié)為他已經(jīng)是一只成熟的海燕,讓暴風(fēng)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出了轎廂沒走幾步,虞熠之忽然停下腳步。 走廊鋪著厚重的紅色長毯,兩側(cè)古典壁燈的光芒照在他那張英俊堅毅的臉龐上:“不管最后發(fā)生什么,我都能接受。” 虞熠之坦誠心跡:“所以不要再瞞我了,好嗎?” 他真的不想成為最后一個知道真相的人,而且那還是和自己有關(guān)的真相。 虞諱看著他,良久,緩緩?fù)鲁鲆粋€“好”字。 天色已晚,虞諱準備明早再細談和白乘風(fēng)有關(guān)的一切,“早點休息吧。” 說完,他帶著林津渡回套間。 “好?!?/br> 豪華套間都在同一層,虞熠之把話說清后,長松了一口氣。 他拿出門卡,正要刷開對面的房門,突然意識到什么,手中的房卡“嘩”地一下掉落在地上。 虞熠之整個人如遭雷劈。 與此同時,剛剛進門的林津渡啊了一聲,暗道:“壞了!” 日??縿趧咏枳≡趧e墅勉強站得住腳,但沒道理自己外出后,還和虞諱進一間房。 連最受信賴的助理都是單獨住。 都怪平日同進同出太多,習(xí)慣成自然,一下放松了警惕。 林津渡小心翼翼扒在貓眼上,外面,虞熠之還保持一個姿勢站在走廊,鞋旁邊是掉落的房卡。 半分鐘過去了,一分鐘過去了,三分鐘過去了…… 虞熠之依舊一動不動。 后方,虞諱輕輕拎了下林津渡的衣領(lǐng):“扒久了脖子不酸?” 林津渡直起腰:“他,他……” 指了指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虞諱知道林津渡想要表達的意思,淡淡道:“說明我弟弟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不夠強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