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備胎,在線改命!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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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津渡像是離弦之箭,嗖地一下就過來了。 “堅持住!” “?” “我——來——” 最后一個了字發(fā)出前,林津渡已經(jīng)抵達江舟身邊。 江舟反應(yīng)過來,立刻也伸出胳膊,然后大部分溺水的人會發(fā)生的事情順理成章在他身上放映。 出于求生的本能,下意識地把施救者往下面按,想要浮到水面。 果然…… 林津渡雙目一瞇,江舟選擇從源頭解決問題。 對方能在不到短短幾分鐘的時間,想到如此大膽狠辣的法子,著實讓人心驚。 經(jīng)常有小說反派在已經(jīng)結(jié)怨的情況下,沒有趁著主角弱小時扼殺對方,最終被反殺。這種事可以說在江舟的身上絕無可能。 他僅僅暗示和兄弟倆都牽扯不清,同虞諱有個曖昧的開端罷了,江舟竟然直接選擇下殺手。 冉元青,你沒有愛錯人。 控制狂和變態(tài),天生一對。 與此同時,變態(tài)正在不斷用力,用力,再用力。 江舟眼中閃過一抹狠戾。 陸叔說虞熠之把林津渡當(dāng)朋友看,如今對方又和那個冷心冷肺的虞諱曖昧,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fā),這都是一塊不得不除去的絆腳石。 他的腦海中不禁再次浮現(xiàn)出虞諱攬著林津渡腰的那一幕。 江舟可以感覺到,這是在示威,他對自己是有敵意的。這也難怪,換作自己也會如此,替身對正主肯定存在天然的不對付。 然而按壓計劃沒有持續(xù)多久,他的腳腕像是被什么抓住了,重重往下拖去。 系統(tǒng):【真想給他掰折了?!?/br> 林津渡:“法治?!?/br> 【口口口口,你個圣父。】 “……”反思一下,為什么會被屏蔽。 【掙扎過程中因用力太猛,掙斷撕裂yinjing的例子好像有,我翻翻案例,不行的話閹了吧?!?/br> 【反正他用不到?!?/br> 案例終究還是沒有翻成功,系統(tǒng)離體幾秒后就會逐漸吃力,不足夠分出能量做檢索。 目前每一秒對江舟來說也是煎熬。 林津渡托著江舟的下巴,確保對方頭浮在水面,能呼吸到空氣。 腳腕在下沉,頭卻在曲項向天歌。 江舟真的感覺自己見鬼了。 隱約瞄見了兩道身影,林津渡知道差不多可以收手了。 下一秒,系統(tǒng)在歸體時用了最后的力氣,撞了一下江舟的胳膊,并且看準(zhǔn)時機狠狠‘開弓’。 啪! 這清脆的一聲,讓林津渡愣了一下。 他是來到海邊了嗎?這么好像聽到了大海的浪花聲。 【是我在抽人?!?/br> “……” 【你這是什么表情,硬氣點好嗎?】 【不就甩了一巴掌?打就打了,打他難道還看日子。】 林津渡著實沒想到,自己腦子里其實養(yǎng)了一個打手。 遠處傳來先后入水的聲音。 不多時一只胳膊從后面伸過來,林津渡被攬進堅硬的胸膛。 “別慌,調(diào)整呼吸?!庇葜M低啞的聲音傳來。 林津渡:“我沒事?!?/br> 他依稀可以感覺到虞諱的心跳,頻率似乎比正常情況下快了太多,感覺對方才是更該別慌的那位。 至于虞熠之,他晚虞諱一些更衣出來,剛剛才從后方向江舟靠攏,夾住他往岸上帶。 江舟最后是真的嚇到了,渾身現(xiàn)在都是軟的,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 林津渡的狀況和他相反,只是有人帶著,也就不再浪費力氣,任由虞諱將自己托上岸。 被托上岸的那一刻,他激情演繹泰坦尼克號:“哦,杰克,你也要上來啊?!?/br> “……” “呼~” 林津渡重重吸了新鮮空氣,回頭伸手拉虞諱上來。 雙手交疊的瞬間,那只蒼白有力的手竟然在微微顫抖,虞諱的神情中有著一絲明顯的后怕。 居然這么擔(dān)心他的嗎?就連先前的玩笑話都沒有起到緩和的作用。 林津渡感動升起的間隙,那邊江舟猛吐了幾口池水。 他半邊臉都是慘白的。 稍微緩了一下后,江舟緊緊抓住虞熠之的手腕:“都怪我?!?/br> “我腳突然抽筋,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游去了深水區(qū)……” 說著突然嘶了一聲,側(cè)臉頰感覺到遲來的陣陣刺痛。那片瓷肌上的紅印十分扎眼,仿佛被人呼了一巴掌。 江舟捂著臉,想起了什么,緊接著勉強勾了勾嘴角:“我去那邊坐一會兒?!?/br> 他什么都沒多說,但是背影仿佛蘊藏著千言萬語。 虞熠之跟了過去。 江舟買了冰水敷臉。 他認定了這一巴掌來源于林津渡,自己臉紅腫得不正常,虞熠之肯定會調(diào)監(jiān)控。 本來以為計劃失敗,但這一巴掌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他喜悅的同時,背后傳來打電話的聲音。 虞熠之果然打給了前臺,不過通話內(nèi)容和他想得大相徑庭,只詢問救生員在哪里。 照規(guī)定游泳場所必須配備救生員,因為他們一行都會水,來得時候心思又各異,誰也沒有關(guān)注到這個問題。 江舟捏著瓶子的手驟然一緊。 虞熠之竟然沒有直接調(diào)監(jiān)控,而是先去責(zé)問酒店。 為什么? 林津渡沖了個澡換好衣服。 出了這種事,今天份的游泳計劃必然是要宣告終結(jié)。 他出來時,外面多了好幾個人,管理人員正在不斷鞠躬道歉,表示前一個救生員去吃飯,交接工作沒有做好。 林津渡搖頭,江舟唯一的貢獻大概是給酒店排除了一個安全隱患。 不多時,電梯門又開了。 是助理。 先前虞諱褲子沾到果汁,讓助理過來送一套嶄新的衣服。 氣氛十分嚴肅。 助理先看向林津渡,用眼神詢問什么情況。 林津渡給他指了指江舟的方向。 助理:“這又是哪位組合成員?” 林津渡用口型說:“本體。” 助理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沒有任何慌張,淡定把衣服遞給老板。 虞諱去換衣服,路過虞熠之身邊時,語氣不輕不重地說:“林津渡是左撇子?!?/br> 從紅腫的印記看,是面對面打的,江舟臉上發(fā)紅的地方在左邊。 不管是故意還是無意,倘若是林津渡動手,紅腫的地方應(yīng)該在右臉頰才更合理。 虞熠之垂著眼,看不清表情。 他沒有關(guān)注過慣用手的問題,只是先前直覺和林津渡無關(guān)。 要知道這位打人一向愛明著打,拿手絕活扯頭發(fā),王天明就是最好的例子。 斜側(cè)方江舟裹著浴巾坐在椅子上,好像還在緩和溺水帶來的后遺癥。 虞熠之望著那道孱弱的身影,片刻后走過去,突然捧住江舟的臉。 “熠之哥。” 江舟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這還是對方第一次在公眾場合,對自己有著親密新動作。 虞熠之檢查了一下江舟的后腦勺,沒禿。 江舟下意識取下冰袋,要去抓住對方的手:“熠之哥,你不要誤會,和其他人沒有關(guān)系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虞熠之幫他又敷了會兒臉,說:“那你下次小心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