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備胎,在線改命! 第57節(jié)
tmd,原來是千里投毒! 保鏢瞪大眼睛,無意識道:“這波實屬雙向奔赴了?!?/br> 冉元青以畫投毒,虞熠之搞人體病毒,不同的是,前者花了五百萬。 冉元青明顯也是想到了這茬,再也無法控制住表情。 自己還在傻乎乎通過中間人送畫搞慢性毒藥,沒有個三五年無法見效,而虞熠之竟然想一次性就讓他萬劫不復。 再一想生日會上,自己說滋味不錯時,虞熠之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他真該死啊! “虞、熠、之?!?/br> 以為自己是棋手,原來早就被當成傻子戲弄,冉元青再也無法控制住,直接沖到電梯間。 正在等電梯的虞熠之聽到后面有人在叫自己名字,下意識回頭。 一記拳頭飚來。 虞熠之閃躲得快,但側臉還是挨了一記。 “你瘋了嗎?”任誰莫名其妙挨上一拳頭,都不會有好顏色。 項目組的人大驚失色,今天什么日子,怎么流行起打人了? 不知是誰說了句:“難道又是一個搶男人的故事?” “你該死,這種惡毒下作的法子都能想出來……”這兩天的郁氣全部在一瞬間點燃爆發(fā)。 一個自負性格的人,如何能容忍這種屈辱。冉元青此刻又是后怕又是憤怒,不顧體面地沖過去和虞熠之扭打在一起。 項目組的人想拉架又插不上手。 虞熠之經(jīng)常健身,冉元青拿過長跑游泳冠軍,兩人的力量和持久性都不是林津渡和王天明能比的。 誰去拉都容易被誤傷。 混亂中,冉元青一句話鉆進了剛剛走來的王天明耳朵里。 “你居然敢賣病貨?!?/br> 王天明本就神經(jīng)脆弱,從剛剛起一直處在恍神狀態(tài)。 聞言他反射性瞥了眼胳膊上破皮的地方,王天明絞盡腦汁想要回憶細節(jié)。然而腦袋都想痛了,也無法確認這是打架刮蹭到的,還是被人撓的。 還有林津渡那時流過鼻血,會不會有血沫飛出?正好濺入他的傷口。 一想到這種可能,王天明不禁面色劇變。 人都是這樣,不明所以的情況下,會下意識往概率很低、但最壞的可能性猜想。 王天明當即腿一軟,幸好被來接他的經(jīng)紀人扶了一把。 “去醫(yī)院?!蓖跆烀魉浪雷ブ?jīng)紀人的胳膊:“快去醫(yī)院。” 真有問題,如果能早點阻斷,還有希望。 林津渡余光瞥見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又是頭發(fā),又主動去醫(yī)院,還能逃得掉嗎? 他已經(jīng)和虞諱提前打過招呼,想來對方會有辦法,最大限度地利用好這個機會。 各忙各的,確保一切都在掌握當中。林津渡這個急救先鋒,這次改打報警電話: “喂,幺幺零嗎?有人打架,對,往死里打的那種,地址是……” 電梯口扭打的動靜蓋過了大部分聲音。項目組里的成員只覺得所有人像是得了癔癥,他們下意識看向了這里話語權最高的虞諱。 虞諱正和助理商談著危機公關事宜:“稍后安排保安把后門打開,從那里進出人,別影響到股價。” “……” 事情鬧得有些大,已經(jīng)引來幾名員工上來看熱鬧,虞諱讓助理清場。項目組的成員被帶離,員工也不敢觸大老板的霉頭,識相離開。 市區(qū)出警很快,十分鐘后,警方來到現(xiàn)場,強行分開冉元青和虞熠之。 冉元青也是氣糊涂了,指著林津渡痛斥虞熠之:“警察,他想要利用這個人惡意傳播性病?!?/br> 虞熠之:“放屁,是他無緣無故打人?!?/br> 林津渡:“叔叔,我有點餓了?!?/br> 三人各說各的,林津渡快速拍了張照片發(fā)給黃毛。 【林津渡】:說到做到,今天就先不去醫(yī)院了哦~ 王天明主動要求進醫(yī)院,四舍五入與他無關。 【林津渡】:下一站,警察局。 最終,處在風暴中心的三人經(jīng)后門帶離,被一車拉走。 林津渡走得時候,沖虞諱用口型說:回見。 虞諱微微頷首。 他走后,虞諱問:“安排的事情進行到哪一步?” 助理:“王天明的前經(jīng)紀人之前還在猶豫,他被開得太突然,手上沒有實證。不過現(xiàn)在夠他下定決心了?!?/br> 王天明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憑借毛發(fā)他們自己都可以去舉報,只是那樣會暴露是他們在主導一切,容易打草驚蛇冉元青。 由前經(jīng)紀人舉報,警方可以順水推舟趁著王天明去體檢時做檢測。 虞諱說:“我去趟警局,你安排好那邊的事情,讓他盡快舉報?!?/br> 助理心想虞熠之識人不明,在里面關上兩天也挺好,反正打到最后兩人已經(jīng)是在互毆。 他敢篤定老板也是一樣的想法,對方連背影都在寫著:如果能只撈一個就好了。 警車上。 冉元青沒有辦法在車上廝打,但看虞熠之的眼神恨不得殺了對方。 虞熠之總覺得傳染病這件事有什么誤會,再說了,林津渡對他沒什么感情,打王天明的理由是站不住腳的。 為什么要莫名其妙搞這一出? 不過這細胳膊細腿,拳頭倒是夠帶勁的。 再看到冉元青撕去溫柔的假面,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虞熠之心情不錯。 他翹著二郎腿,劍眉揚起,一句都不解釋。 林津渡覺得真是一出好戲,給別人下毒的時候重拳出擊,輪到自己,嚇得是半點風度也無。 灼熱專注的目光引來冉元青的視線。 林津渡本以為他會一通臟話亂飆怒斥。 不料冉元青看到那和白月光相似的眉眼,忽然喃喃:“所以那天晚上,小舟是在救我嗎?” 如果真用了趙黎那些情趣用品,和這人廝混一晚,后果不堪設想。 林津渡啞口無言。 他現(xiàn)在相信小說角色都有一定程度的戀愛腦,哪怕離譜到這種程度,居然都能給他邏輯圓回來。 冉元青神情中浮現(xiàn)出一絲痛苦。 而自己做了什么?居然找道士作法。 林津渡安慰說:“不然再找他做次法,原路把小舟迎回來?!?/br> 這也算是另類意義上的白月光回國,你去接。 “……” 同車的警員實在聽不下去他們口中這些神怪靈異,咳嗽一聲說:“都安靜點。” 白月光的亡魂迎不迎另說,很快警局倒是迎來三刺頭。 虞熠之滿口否認,只說要做傷情鑒定,冉元青臉上還有一道小傷口,扎馬尾的繩子也散開了,一雙細長的眼睛淡淡充血。 剛入職的小警員很頭疼。 這兩位家世都不簡單,雖說冉元青先動的手,但虞熠之也還手了,不太好處理。更何況現(xiàn)在一方還控告另一方教唆犯罪。 轉機在一刻鐘后出現(xiàn),虞諱來了,虞熠之總算收斂了一下他那囂張的態(tài)度,開始配合問話。 虞熠之:“清者自清?!?/br> 林津渡:“清者自清。” 冉元青:“清你全家。” 全家之一的虞諱:“……” · 黃毛看到林津渡發(fā)來的消息,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 平日手機不離視線,但今天因為和幾個二代朋友一起來醫(yī)院探望趙黎,一時沒怎么關注。 “那天真他娘邪門,廟里地上的油居然沒擦干凈,碰巧還給我踩上了。都怪林津渡那個掃把星,沒事學什么雞叫,還學得那么像……” 旁邊一個富二代無奈,削了個蘋果給他:“留點口德吧。一口一個媽,佛祖不懲你懲誰?” “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趙黎目中閃過一抹戾色。“林津渡早就看到地上有漏油,挑準那個時機分散我注意力。” 其他幾人沒說話,黃毛詫異道:“這不大可能吧?!?/br> 趙黎皺眉:“虞熠之和元青一個月間雙雙住院,我總覺得事有蹊蹺?!?/br> “我看是你想太多,其實我覺得林津渡沒你們想的那么壞,就是胡鬧了點。”黃毛就事論事:“白天我提醒了一句,他態(tài)度誠懇地保證了,以后一定收斂?!?/br> 說著下意識看了眼手機,下一刻猛地貼近屏幕,確定沒看錯。 “怎么了?”趙黎看他神色不對,問。 其他人也好奇望過來。 黃毛失神說:“元青和熠之,進局子了?!?/br>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