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備胎,在線改命! 第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降水概率百分百、難言關(guān)系、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保險起見,冉元青又開始翻看通訊錄的人員名單。好友列表里足足數(shù)百人,冉元青非常有耐心地一一看下去。 備注可以改,但點(diǎn)進(jìn)去昵稱是不變的。 當(dāng)看到虞諱時,冉元青瞳孔驟縮。無論怎么說,林津渡的列表里,都不該有這人才對。 他一時間有諸多不妙的猜想,定了下心神,發(fā)了條不會出錯的,晚上好的表情包過去。 林津渡那邊的藥效還沒有發(fā)作,發(fā)作后人的神志不清醒,能套出多少消息還不一定。 冉元青準(zhǔn)備雙管齊下,先利用林津渡的身份和對方交流,之后再進(jìn)一步印證。 · 防止在回西山時撞上,今晚去了別處的虞諱看到有消息彈出,目光微微一凝。 沒有啾。 他面無表情回復(fù):[滾]。 簡單的一個字像是帶著主人的氣場,讓冉元青臉色有些難看。 可以確定林津渡在虞諱這里不受待見。 他繼續(xù)向下翻找,又瞧見了管家。 林津渡和管家在同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有必要加好友嗎? 他故技重施,發(fā)了同一個表情包過去,想了想又補(bǔ)充一句:[聽說別墅出事了。] 別墅,管家。 出了王嬸那檔事,管家正把所有人聚在一起。 管家鎮(zhèn)場,王嬸被帶走的時候,底下的幫傭也不好聚在一起討論發(fā)生了什么。 日常管家為人和善,不過今天這個時候,他的眼中像是隱藏著刀光,“雇主家的事情,記住不要私下宣揚(yáng)。” 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作為打工人,心里都是有一把稱。 “還有如果再有吃里扒外的,王嬸就是前車之鑒?!?/br> 正說著話,手機(jī)震動了一下。 管家掃了眼。 沒說暗號,沒啾啾啾。 呵。 不是本人。 果然和林津渡說得一樣,冉元青會收他手機(jī),不但偷拿別人手機(jī)還試圖套話,實(shí)錘了不是個好玩意。 管家冷笑一聲,開始瘋狂輸入。 [對方輸入中]幾個字足足顯示了有五分鐘。 冉元青呼吸微微一緊,猜測對方正在長篇大論說什么。 看來這次套對人了! 他到要看看,這群人在玩什么把戲。 伴隨著‘滴’的一聲,管家的消息終于來了。 【管家】:賤人你有什么資格給我發(fā)消息?你個下流胚子,腌臜牲口,豬狗不如的畜生,和你說話是看在先生的份上抬舉你,我祝你一代瘋,二代??;三四五代尿不盡…… 一篇小作文,足足罵到了祖宗十八代。 正在車內(nèi)的冉元青再也無法保持好顏色,險些直接把手機(jī)給砸了。 從小到大,他身邊的人見到他都是恭維著的,就沒有見過這么臟的謾罵。 胸口劇烈起伏幾次,最后也只能強(qiáng)行咽下這口氣,畢竟從管家的立場看,他罵的是林津渡。 雖然不知道林津渡怎么說服這兩人加好友,但被厭惡是實(shí)打?qū)嵉摹5扔谡f自己今天替林津渡白挨了雙重罵。 “混賬東西……”冉元青刪除這兩條記錄,臉色鐵青地重重一敲車座。 · 別墅沙發(fā)上,林津渡和狼犬兩兩對望。 貓狗對一些靈異要更加敏感,系統(tǒng)那悄無聲息的幾次暗襲,顯然給它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門開了。 從外面帶來的一股涼風(fēng)讓狼犬厚重的毛抖了抖。 冉元青黑著臉進(jìn)屋,人還沒走近,直接把手機(jī)扔給林津渡。 林津渡沒有著急碰手機(jī),好奇盯著他:“你臉色有點(diǎn)不太好,不舒服嗎?” 冉元青敷衍:“外面冷,受涼了。” 林津渡輕嘆:“天冷不是冷,心寒才是寒?!?/br> “……” 正當(dāng)冉元青以為他是在隱喻什么時,林津渡說:“你不會是被投毒案嚇著了?所以說,別太相信身邊人?!?/br> 說著,用眼神去刀一邊看管自己的保鏢。 冉元青冷笑。 林津渡內(nèi)心也呵呵了兩聲。 他笑了,他又笑了。 目光落在桌面趙黎送的禮物上,冉元青又看了保鏢一眼,后者會意,轉(zhuǎn)身去別墅外站崗。 下一秒冉元青看著林津渡,面上笑意未褪,坐在他身邊。 當(dāng)看到青年肩膀微微顫抖時,這種“恐懼”取悅到了冉元青:“我們會度過讓你永生難忘的一個夜晚。” 為此他還提前準(zhǔn)備了一個奶油蛋糕,奶油搭配工具,別有一番滋味。 冉元青語氣輕柔地問:“這兩天發(fā)音練得怎么樣?” 林津渡不說話,只是微點(diǎn)了下頭。 冉元青不在乎真假,反正一會兒他會親自驗(yàn)貨。 西裝外套被扔在一邊,再沒有了生日宴時的溫文爾雅,冉元青渾身上下充滿了侵略感的氣息。 林津渡肩膀抖得更厲害了,腦海里只剩一句話: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今天。 ……金嗓子夜鶯,該登場了! 作者有話說: 林津渡日記節(jié)選: 雖然我不能罵他,但我能讓別人來嘴替。 啊,第一次嘗到了嘴別人的樂趣。 @虞諱,@管家,你們覺得呢? 【管家】:你在日記里艾特,鬼能看見啊? 第25章 再來 冉元青抽出隨身攜帶的小巧美工刀。 他看著林津渡, 林津渡則望著锃亮的刀刃,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下次遷徙真該扛上一扇安檢門。 鋒利的刀尖用力向下一傾斜,男三的禮物當(dāng)著林津渡的面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一條很明顯, 經(jīng)過刻意改造后開叉到大腿根的旗袍。 在對比后面幾件玩意時, 這旗袍又算是相當(dāng)保守的。 手銬、小皮鞭……林津渡的目光停在最后粗長的鐵鏈上。 冉元青微笑:“知道這鏈子是用來做什么的嗎?” 林津渡:“鐵索連舟, 如履平地?!?/br> 就像他現(xiàn)在腳踏幾只船。 冉元青用充滿暗示性地口吻說:“是為了讓春潮帶雨晚來急,是讓野渡無人舟自橫?!?/br> ‘春潮’和‘渡’字被他念得略重。 “……”林津渡實(shí)在搞不明白,冉元青怎么就那么喜歡吟詩。 以后的備注可以給他改成吟游詩人。 系統(tǒng)40:【確實(shí)是吟游詩人?!?/br> 吟游兩個字它念得比冉元青還重,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隔空斗法。 見林津渡精神飽滿,藥效遲遲不發(fā)作,冉元青也不著急。反正也就是這十二個小時內(nèi)的事情, 鮮活的人玩弄起來要更加有滋有味。 他在一些人身上見過藥效發(fā)作時是什么樣子。 目光呆滯, 連口水都控制不住,就像是泥土里即將腐爛的落葉。 冉元青的動作不緊不慢,望著林津渡完美的腰身比,又看著旗袍,嘴角緩緩勾起。 “在想什么?” 看林津渡視線飄忽, 冉元青以為他是怕到了極致,詢問道。 “想你……” 想你一舉一動如此變態(tài), 用法制咖形容都不足以。 冉元青用沾滿奶油的餐刀抵在林津渡的唇瓣上:“虞熠之有沒有說過。你這張嘴,有時候能氣死個人, 有時候又跟抹了蜜一樣?” 林津渡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