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備胎,在線改命! 第36節(jié)
林津渡笑得更妖冶了。 他眼中閃過一抹懷念:“是玩得有些野?!?/br> 冉元青嘴角一勾:“下不了床那種?” 林津渡靦腆低頭,小聲嗯了下。 就在冉元青不斷靠近時,系統(tǒng)瞅準機會,用力一捏他身后的狼犬尾巴。 【敢放狗咬人,咬不死你個狗男人!】 “汪嗷——”本來就蠢蠢欲動的狼犬,受驚后一口咬在冉元青包裹緊密的翹臀上。 外面雷電閃爍,照在冉元青煞白的臉上。 高級定制的褲子瞬間多出一個狗啃的印子,殷紅色的血跡正從里面滲出。 “啊…” 他反射性地低吼被閃電壓下去了一半。 “元青哥~~”林津渡帶著顫音捂嘴,一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樣子,“你這,這……” 這可怎么下得了床?。?/br> 外面,保鏢聽到雇主的尖叫,第一時間沖了進來。 冉元青疼得倒吸冷氣,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是該捂住屁股還是不該捂,最后勉強憋出三個字:“去、醫(yī)、院?!?/br> “等等?!彼凶×艘ラ_車的保鏢。 冉元青咬牙:“我自己去?!?/br> 他好面子,不可能讓林津渡旁觀全部治療過程,也不可能把對方單獨留在別墅。 現(xiàn)在再叫幾個保鏢來,又太耽誤時間。 保鏢還在遲疑,另外一道聲音傳入冉元青的耳朵。 “喂,有人被狗咬了,急需一輛救護車,這里是……” 冉元青不能大幅度動作,無法阻止。 “你干什么?”保鏢眼疾手快,就要打掉林津渡的手機,可惜還是慢了半拍。 林津渡已經(jīng)報完地址,看上去比在場任何一個人,包括那條狗還焦急。 他指著冉元青:“這都成扁平股了,怎么開車?” 保鏢被問住。 林津渡:“尤其現(xiàn)在還是雨天,只有救護車速度快安全些,最重要的是,元青哥可以趴在擔架上。” 救護車確實來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就來了。 以西山的地理位置來說,已經(jīng)算是神速。 礙于西山傳言,急救人員以為是很慘烈的事故,到了后發(fā)現(xiàn)每個人看上去都是好的。 “傷者呢?” 林津渡:“別光看前面啊?!?/br> 一番折騰,冉元青趴在擔架上。 眼看人被抬上車,林津渡一跺腳:“這都叫什么事?” 看起來他是真的很無奈煩躁。 保鏢壓下疑心。 林津渡煩躁的點在于因為人是趴在擔架上,著實看不出冉元青的表情,這讓他的爽點少了一半。 林津渡對此十分遺憾,“來吧,我們一起目送他?!?/br> 保鏢:“……” 作者有話說: 冉元青:五百萬,我究竟圖什么?! 林津渡日記節(jié)選: 居然敢嫌棄我小夜鶯聲音不好聽,辣雞! 第21章 轉(zhuǎn)身 雨小了很多, 救護車載著傷員,急速上路。 林津渡跟著跑了幾步:“元青,元青哥,沒有你我怎么活呀?” 保鏢:“……” 眼看他越跑越遠, 有跑走的征兆, 保鏢強行把人拽了回來。然而林津渡就像頭倔強的公牛, 被往回拉的時候,腦袋還朝后望著。 “別看了。” 林津渡:“他不會有事吧?” 保鏢冷冷道:“不到你殉葬的時候?!?/br> 救護車的聲音已然遠去,望著地上車轱轆碾過的痕跡, 林津渡收起看戲的心理。 事發(fā)突然,今天是賣家突然提貨上門,買家猝不及防選擇簽收。 所以此刻別墅只有一保鏢一惡狗, 等明天冉元青回來后, 恐怕就沒這么輕松了。 老板的愛犬,即便咬了人保鏢也不敢隨意處置。它被拴在了大廳,似乎還起到了看門之效。 “偉哥,晚上我睡哪里?”林津渡收起情緒,問。 “沙發(fā)?!?/br> 林津渡指了指門邊:“這多不合適?!?/br> 狗尚且還有張地墊窩著, 居然讓他睡木雕沙發(fā),睡起來多硌??! 而且向來只有他杠別人, 決不能被杠。 保鏢:“客房已經(jīng)用來堆放雜物?!?/br> 那條繩子看上去不怎么牢固,這種大狗真發(fā)起瘋來, 弄斷繩索不在話下。 林津渡可不想和系統(tǒng)輪流守夜, 堅持道:“那我睡客房?!?/br> 幾分鐘后, 他如愿被保鏢帶去客房。 里面果真很亂, 扯去最上面的白布, 床板散發(fā)著難聞的氣味。 “其他房間……” “都一樣?!?/br> 保鏢說著像甩臉一樣把門甩上。 現(xiàn)在還不到十點, 山間早已夜色如墨。 床褥泛黃潮濕,這屋子里的窗戶是壞的,難怪日常被當成放雜物的地方。 林津渡沒地方躺,靠在墻上百無聊賴刷著手機。玩了一會兒后,突然有所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飄向窗外。 三層高度不低,雨天管道滑,爬下去有些難度。這應該也是保鏢給他安排在這間的原因。 可是他低估了林津渡。 雖然這具身體疏于鍛煉,不過翻墻攀爬這些更需要技巧。林津渡少年時代最喜歡爬高走低,這難不倒他。 趴在門上聽了聽,確定外面沒什么動靜后,林津渡活動了一下手腳,趁著月黑風高溜了出去。 一路順利沿管道下來。 周遭環(huán)境幽冷漆黑,路燈很多都是壞的。林津渡和系統(tǒng)說著話,不時回過頭,確定沒有人跟來。 沒多久,他翻進近處一扇大門,身影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 郊區(qū)的房子陰冷,濕寒。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初夏,虞諱還披著件薄羊毛衫坐在桌前。 窗外風呼呼地刮,他敏銳地捕捉到夾雜在風中一些含有其他雜質(zhì)的聲音。 虞諱眼神微微一厲,朝陽臺走去。 咚。 玻璃被敲了一下。 這位不速之客在主動敲打他窗之后“嶄露頭角”。 “嗨!”林津渡臉貼著玻璃,露出一張純潔無害的笑臉。 虞諱眼皮一跳。過了幾秒打開窗戶,后者靈活地跳了進來。 “你說你,這里都沒安防盜窗,萬一有賊怎么辦?”林津渡進來后先批評了他一句。 然后余光就看見虞諱隨身揣在兜里的電擊器。 “……”sao瑞,忘記了是科技時代。 絲襪被風吹起,幾度吹打在林津渡細嫩的脖頸上,他連忙離這個位置遠了一些,一言難盡地看過來。 虞諱很平靜地解釋道:“用來打消疑心,冉元青就算路過,也只會覺得是有人在偷……” 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現(xiàn)在的狀況倒是完美契合了爬窗偷情。 這個想法讓虞諱感覺到了微微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