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女知青美又兇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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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思思曾經口腹蜜劍,從原主那里哄騙走了不少好東西,零食,發(fā)卡,衣服,甚至還欠了原主好幾塊錢,票也欠了一些。 錢至少有七八塊,具體數(shù)額,原主也記不清了,她沒有記賬的習慣,只記得這些年蘇思思經常找她哭窮賣慘,借錢借票借東西,從來就沒還過。 別小看幾塊錢,在這個年代,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都才十幾塊錢,沈則川當兵三年,一個月的津貼也才8塊。 沈若嬌穿過來時,就已經是這副身體被許、蘇二人推倒的場景,后來,醫(yī)藥費兩家賠了幾十,其他賠償金給了500還有不少票。 外人又不知道原主被這兩人害死了。 在這樣的前提下,沈若嬌再去為那幾塊沒有欠條的借款,還有那些蘇思思已經用舊了的東西爭執(zhí)掰扯,只會顯得沈家得理不饒人、過分斤斤計較。 傳揚出去,還會讓家屬院的人覺得這事不能光怪蘇思思心黑,和沈若嬌自己人傻錢多好騙也脫不了干系。 沈若嬌就沒有特意提起這一茬。 但是,沈若嬌會讓蘇思思用別的方式,讓她為虧欠過原主的,付出代價。 她欺騙了原主的真心,今天,就讓蘇思思好好體會一下被虛情假意糊弄的感覺! 這么想著,沈若嬌男馬甲斯文帥氣的臉上,露出一個溫柔繾綣的笑容。 她伸出手,手在半空中停頓兩秒,似乎內心在猶豫、糾結…… 但這只手最終還是落到蘇思思左邊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一觸即離。 “他”聲音溫柔地說道:“你衣服上有一片落葉,我?guī)湍闩牡袅??!?/br> 蘇思思肩膀上哪有什么落葉,只有一張散發(fā)著淡淡黃光的霉運符! 不過,霉運符是非現(xiàn)實產物,還處于已激活待使用狀態(tài),只有沈若嬌本人才能看到。七八米外那幾個伸長了脖子想看清楚點的大嬸小媳婦小姑娘們,都是看不到滴。 霉運符在接觸到蘇思思肩膀的瞬間,就立刻化作一道黃光,融入她的身體里,消失不見了。 蘇思思心中羞澀又悸動,還摻雜著nongnong的懊悔,以及對許明東的不滿和嫌棄。 這個好看得像是夢一樣的男同志,居然幫她拍落葉誒,這也太溫柔了嗚嗚嗚,讓她怎能不喜歡? 她神情羞澀,面含期待地看向男人,猶豫著小聲問道:“請問,你是……我們好像并不認識。還有,同志你今天來找我,只是為了給我送花嗎?” 要是他愿意的話,她可以立刻、馬上和許明東離婚,轉而嫁給他的! 然而,她和許明東之間,不該發(fā)生的都已經發(fā)生了,蘇思思害怕對方以后知道這點后會嫌棄她,不敢說出太直白的話語,只能先試探這人對她的喜歡是到了什么程度。 沈若嬌臉上溫柔的笑容收斂住,重新?lián)Q上落寞,唇間逸出一聲滿是惆悵的輕嘆,他低低道:“我是誰,并不重要。是的,我只是想來給你送一束花,希望你以后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能笑靨如花,就算這笑容我看不到了,也沒關系?!?/br> 沈若嬌內心:笑靨如花?呵呵噠,蘇思思以后的日子,怕是想笑都難,沒摔個屁股開花就不錯了。 頓了頓,“他”決絕而又滿含不舍的告別:“再見了……思思?!?/br> 說完,沈若嬌猛然轉身,頭也不回,走向她的二八大杠。 開鎖的動作很利落,上車的動作卻不怎么熟練,試了三次,才成功騎上車,有些歪歪扭扭地把車騎走了。 沈若嬌:……好尷尬,這二八大杠沒騎熟練,上車是真的不容易??! 她這個逼裝得,前面都能打滿分,就是末尾有點拉胯了…… 系統(tǒng)小t為沈若嬌實時轉播洗衣大嬸王春花的感嘆:“這小伙子,上車三回才成功,還差點栽溝里去了,他這是不會騎車嗎?不!他這是心里難受哇!” “對,他明明沒一個字說喜歡,但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舉動,都充滿了對蘇家大丫深沉的愛!” 另外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太太不知何時,把小板凳、搓衣板、洗衣服的桶連帶小半塊肥皂一起騰挪到蘇思思身邊。 老太太一臉八卦地問道:“大丫啊,你和這小伙子,是咋回事?不是我說你,你的眼光也忒差了,都有這樣出挑的小伙子等著你,你還要去和沈家丫頭搶那許家小子。依我看,那許家小子比這小伙子,可差遠咯。” “就是,那許家小子我也見過,和這小伙子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這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嘞?!?/br> 蘇思思怔怔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里那個叫難受哇。 她又不瞎,能看不出這個好看的男同志,比許明東好十倍百倍,還很喜歡她嗎? 既然這么喜歡她,怎么就這么走了呢? 只送束野花有什么用,雖然這是她頭一次收到異性送的花,但又不能吃也不能穿的。 還不如給她送塊手表呢! 想是這么想,蘇思思卻抓緊了手中的野花,生怕不小心弄掉了。 她臉上露出一個有些羞澀甜蜜的笑容,很快又轉為懊惱悔恨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今天,還是我第一次見他。” 湊過來的小媳婦說道:“不可能吧?我看那男同志那副樣子,他肯定在暗中關注你、喜歡你很久了!” 前面,蘇思思詢問沈若嬌男馬甲的身份,還有沈若嬌回答“我是誰并不重要”時,都壓低了聲音,吃瓜群眾們離得了近十米遠,沒聽清,只能從口型依稀分辨出不是表白的話。 “就是啊,怎么可能是第一次見呢,蘇家大丫,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有什么是不能說給我們聽的呢?” “你們肯定早就認識了,難道說,那小伙子以前是個窮光蛋,最近才變有錢的,大丫你才沒選他?” “對對!應該就是這樣的!我可是瞧見了,那小伙子身上衣服鞋子,手表自行車,全是嶄新的。他剛才還連上自行車都不太熟練喱!肯定是剛變有錢的?!?/br> “那個大哥哥長得那么好看,就算他沒錢,我也會選他的!”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脆生生說道。 蘇思思:…… 她不是,她沒有,她真的不是因為嫌貧愛富,才不選他。 等等,“他”到底是誰?。吭趺催B個名字都不留。 可仔細想想,要是“他”只有貌沒有錢,是個窮光蛋……在“他”和許明東之間,她會怎么選呢? 蘇思思心中只猶豫幾秒,就有了答案。 會選更有錢的許明東。 她就是這么虛榮的人啊。 她生活在滿是吸血水蛭的泥沼里,她想找個有錢一點的對象,錯了嗎? 她沒錯,她只是為了過上更好的生活。 想是這么想著,看著手里漂亮的野花,蘇思思卻忍不住簌簌落下淚來。 她明白,自己以前喜歡的人,的確是許明東,可現(xiàn)在開始,不是了,她喜歡上了別人,那個人比許明東更好看,更有錢,還很喜歡她。 可偏偏她已經和許明東成了夫妻,和她心中的那個他再無可能。 正在蘇思思滿心哀傷,衣服也沒心情洗了,捧著野花往家里走,打算先把花安置好時,忽地,她感覺自己踩到了什么軟綿綿、黏膩惡心的東西。 低頭一看——靠,這里什么時候多了坨狗屎?! 幾百米外,還讓系統(tǒng)監(jiān)控著蘇思思動況的沈若嬌,知道這是霉運符開始起作用了! 蘇思思踩到狗屎,原本還跟在她身邊,想多打探點八卦的某位洗好衣服了的大嬸,連忙退退退,退到十米開外,還嫌棄的“咦惹”了聲。 確認蘇思思身周三米內沒有其他路人,三秒內應該也不會有路人想靠近她,沈若嬌下令,讓系統(tǒng)遠程cao控,夾雜在野花中心處的無敵臭臭丸瞬間化作一團無形的臭氣圈,直徑正好是三米。 十米外,也能聞到削弱版的臭味,只是沒有蘇思思身邊那么明顯罷了。 無敵臭臭丸的臭味,那真的是超級超級臭,離蘇思思十米遠的那位大嬸聞到這個味兒,差點沒嘔出來,連忙又退開好幾米。 被惡臭包圍的蘇思思一臉懵逼,怎么回事,狗屎有這么臭的嗎?! 懵了一秒,她沒能忍住,當場嘔了。 她心心念念想要妥善安置,以后做成干花好好收藏的野花摔在地上,正好落在她的嘔吐物上面。 【蘇思思惡心 99】【蘇思思yue 99】【蘇思思痛心 99】【蘇思思yue 99】…… …… 騎著自行車,已經離開好一段距離的沈若嬌,還接連不斷,收到了一連串的情緒值,其中以蘇思思貢獻的最多。 如今系統(tǒng)升到二級了,能收集情緒值的范圍也變大了,以前是方圓十里內,別人因為想到她、或是討論她、與她當面對話而產生的情緒,都能收集,現(xiàn)在是方圓百里內,都能收集。 踩到狗屎就算倒霉了嗎?相比蘇思思做過的壞事來說,這只是開始而已。 她的霉運,會一直持續(xù)到她付出的代價,足以償還她作過的惡,才會消散! 沈若嬌在腦海里問系統(tǒng)小t:“原主的靈魂沒了,蘇思思這算是殺人幫兇吧?霉運符會按照這個罪行讓她付出代價嗎?” 系統(tǒng)小t說道:“原文中,蘇思思的確是間接導致沈若嬌死亡的幫兇,還幫忙偽造自殺遺書。但因為你的到來,這個世界不再嚴格按照原書既定軌跡運行,原主的靈魂并沒有消散,而是從當時打開了一瞬的時空通道穿到了你原來的世界。不過,她沒有系統(tǒng)能量保護,靈魂受了不輕的傷?,F(xiàn)在待在2023年你的身體里休養(yǎng)。是的,你的身體被雷劈了沒有死,只是成了植物人,預計要過一兩個月,‘沈若嬌’的靈魂恢復了才能清醒。剛醒身體會比正常人略微虛弱一些,很快就能恢復,不會有大礙?!?/br> 系統(tǒng)小t補充道:“這些情況,我也是今天通過一個在2023年工作的系統(tǒng)朋友,才偶然得知的。不過,就算原主靈魂還在,你的身體也還健在,你也無法再回到原本的身體了,跨時空的靈魂互換不可逆?!?/br> 沈若嬌很意外,沒想到原主的靈魂居然萬幸沒有消散,而她在現(xiàn)代被雷劈了,身體也萬幸沒有狗帶! 原主能在2023年以她的身份生活下去,這樣也好。 雖然那個年代沒有了愛她的家人,但死過一回的人還能活著,就已經很好了不是嗎? 如此一來,她和原主互換身體,誰也談不上虧欠誰了。 大家都各有所得也各有所失。 她們沒法再互換回到原本的人生,那就只能珍惜當下。 系統(tǒng)小t道:“因為原主靈魂沒有真正死去,所以,蘇思思需要付出的代價,也不會太大,最多就是變殘疾。還有哪怕霉運符到期,她以后運勢也不可能恢復正常人的水準了,她將會一輩子窮困潦倒,也不會得到任何人的真心?!?/br> 沈若嬌:“這就夠了,蘇思思機關算盡,最想要的,就是過上富足光鮮亮麗的生活,讓她殘疾、窮困潦倒、再也沒有任何人真心對她好,應該會比讓她去死還難受?!?/br> …… 從蘇家大雜院離開,也就到了午餐的點。 按照往日的慣例,沈則安在家里應該開始做飯了。 沒錯,沈小弟就是這么賢惠,只有兩姐弟在家的話,都是沈則安做飯的,并且味道還挺不錯,洗碗也是他負責,沈若嬌只需要負責吃就可以了。 沈若嬌找了個沒人的死胡同,收起自行車,取消男性偽裝卡,增高鞋調整成37碼大小和正常高度,生物仿真手套摘掉,再把臉上、手上的偽妝也用卸妝濕巾仔細擦干凈,齊耳短發(fā)假發(fā)摘了,東西全都收到系統(tǒng)儲物空間里。 再把早就能拆了的繃帶和紗布,套到腦袋上。 恢復本貌后,沈若嬌手里拎著個布兜,來到附近的國營飯店,用在系統(tǒng)商城購買的鋁制飯盒打包了一份紅燒rou。 錢和票,自然是宋雪萍給她的。 聞著濃郁的rou香,沈若嬌開始快步往家里走。 一邊走,嘴里還哼著亂七八糟,自己瞎編的曲調:“今天真呀么真高興~哎嘿!” 沈若嬌才剛進機械廠家屬大院(東院),就有一個面熟的嬸子,一邊推著半舊的自行車,一邊跟她打招呼。 “嬌嬌,你也剛從外面回來呢?來來,嬸給你說個大新聞,保準你還沒聽說過!” 沈若嬌認得這位嬸子,是經常和她在大榕樹下一起磕瓜子分享各種瓜的小……老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