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甜寵:禁欲財閥的嬌妻軟又野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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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真的嚇死我了 兩人穿好衣服,來到了何圓圓所說的一樓皮膚科,見到何圓圓的時候,兩人都被嚇了一跳。 何圓圓的手現(xiàn)在不禁起了紅疹,而且有的地方已經潰爛了,慘不忍睹。 “晚晚,你終于來了,你看我的手嚇死我了,嗚嗚嗚……” 時晚晚看著心里有些糟心,但是還是忍住了,詢問醫(yī)生她的情況。 醫(yī)生說何圓圓可能沾上了什么有毒的東西,像她這種病情,不像是因為過敏導致的,更像是中毒,而且藥性極強。 幸虧她只有手的地方接觸了,萬一不小心用手碰到了食物并且服用,那么后果將會不堪設想,可能不會只有手上這么簡單。 “嗚嗚嗚,我怎么這么倒霉啊,原本我的手這么好看的,現(xiàn)在腫的跟個豬蹄一樣,我好可憐啊……” 時晚晚在一旁安慰她,看著她兩只不能動的雙手,心里默默的為她捏了把汗,“沒事的,不哭了,醫(yī)生不是說可以治好嗎,就是恢復的時間要長一點,你好好想想昨天有碰過啥東西沒有。” 何圓圓用袖口擦了擦眼淚,仔細的回想起昨天的經過。 “我昨天一大早就去你那了啊,然后回家打了幾把游戲,就睡覺了,今天一大早手癢得不得了,這才醒的,發(fā)現(xiàn)一看,我的手就成這個樣子了……” “而且它剛開始只是起了紅疹,后來慢慢的開始惡化了,有的地方開始化膿了,最后就成了這幅鬼樣子了?!?/br> 時晚晚突然想到了安然送給她的那條手鏈,昨天只有何圓圓碰過,后來被圓圓丟在了桌子上,她也沒再去管那條手鏈。 “會不會是因為昨天安然送的手鏈導致的,上面會不會涂了東西?” 何圓圓猛然驚醒,驚訝的瞪著眼睛看著時晚晚,臉上寫滿了驚訝,“不是吧,她這么狠?想毒你沒毒成,我卻替你背了鍋?” “現(xiàn)在暫時還沒有定論,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現(xiàn)在主要是圓圓你的手,希望能趕緊好起來吧。” 隨后何圓圓被醫(yī)生帶去做了檢查,治療了一番,一切搞完以后,都已經大中午了。 厲司言有些心疼,看著時晚晚的臉色不大好,硬拉著她要回去休息,時晚晚也不好說什么,跟何圓圓道完別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讓厲司言帶著那條手鏈去檢測一下,厲司言并不想跑腿,他現(xiàn)在只想陪著時晚晚,哪也不想去,于是就隨手扔給了顧清九。 顧清九當時就不樂意了,說什么也不肯,最后再厲司言的威逼利誘下,不得不幫他。 這邊厲司言買了一些粥,因為時晚晚說沒有胃口,再加上一上午跑前跑后的,已經累到不行了,簡單吃了一點,就躺下睡了。 手鏈的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說是上面涂了大量的一品紅,一品紅的莖葉內有白色的乳汁,會分泌大量的毒素。 一旦接觸到皮膚后,就會引起皮膚過敏,輕則紅腫,重則潰爛。 現(xiàn)在時晚晚還在睡覺,厲司言也不忍心吵醒她,自己下樓去了安然所在的病房,可是里面早已空無一人。 詢問護士以后,說這床的病人已經今早出院離開了。 厲司言絕對不會放過傷害時晚晚的人,立馬下令派人全城搜捕,現(xiàn)在他也不會顧及那么多,再對安然心軟。 機場里,馬上就要登機的安然,卻被厲司言的人攔了下來,安然的計劃最終還是落空了。 “安然,我給過你機會,你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我的底線,你不想活了? 黑暗的暗室里只有一束光打在了厲司言的身上,這里是任家的暗室,審犯人的地方,空氣里都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安然被一桶水給澆醒,原本她在機場想要逃走,卻被保鏢給打暈,押到了這里。 黑暗中明顯的感覺到厲司言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戾氣,看不清的黑眸里也透著幾分血腥。 安然應該慶幸,如果被下毒的人是時晚晚,那么安然現(xiàn)在估計已經沒命出現(xiàn)在這里了。 安然現(xiàn)在一點也不害怕,只是冷笑了一聲,現(xiàn)在的自己她早就已經不認識了,她已經慢慢的偏離了自己的人生軌道,而這一切都是因厲司言的出現(xiàn)。 “司言,我真的好恨現(xiàn)在的自己,為了你,我連命都不想要了,我都已經認不清自己了,都怪那個時晚晚,那個賤人,要不是她搶走了我的司言,我也不可能做出這么卑微的事情……” “司言,我真的好愛你,愛你愛到卑微,連自己的身價都不要了,你想讓我怎么樣啊,你就非要那個時晚晚?不肯回到我身邊?” 厲司言不想再理她,現(xiàn)在的安然已經不是以前的安然了,她已經瘋了,完全瘋掉了。 他揮了揮手,一個黑衣人拿了塑料桶靠近了安然。 安然瞪眼望去,是濃硫酸,她立馬掙扎了起來,大喊道:“厲司言?你什么意思,你這是要毀了我嗎?你警告你,別亂來,我爸媽一定饒不了你的?!?/br> “我看你太過于得寸進尺了,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動我的人,不過好在,我的晚晚一點事都沒有,但是你做的太過了,我的一再退步,讓你更加的猖狂……” “如果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是真不把我厲司言放在眼里?!?/br> 說完厲司言給了黑衣人一個眼神,黑衣人將硫酸一滴一滴的弄在了安然的手上。 疼痛讓安然不停的大叫,濃硫酸的腐蝕,一點點的灼燒著她手上的皮膚。 安然慌亂的揮動著自己的雙手,奈何胳膊被綁在了十字架上,不管她怎么掙扎,那硫酸還是 “我勸你還是不要亂動了,萬一一不小心,硫酸濺到了你的臉上,我可是不會負責的。” 厲司言的話,嚇得安然立馬不動了,她親眼看著那硫酸在她的手背上,皮膚慢慢開始從潮紅變成了暗褐色,最后發(fā)生了潰瘍反應。 她心痛的流下了眼淚,怎么也不會想到厲司言會對自己這么狠心,他到底是有多愛那個女人。 第146章 心里涼了一片 當時晚晚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空上早已鋪滿了夕陽的光輝,轉身摸了摸旁邊的位置,那里早就已經涼了一片。 說明厲司言早就已經不在她的身邊了,睡醒發(fā)現(xiàn)整個病房里只有她一個人,空蕩蕩的,心里不免有幾絲孤獨感。 這時病房的門打開了,是厲司言回來了。 看到他的那一刻,時晚晚原本空虛的心靈瞬間填滿了,她掀開被子跳下床,光著腳抱住了厲司言的腰身,將頭埋在他的懷里。 他的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古龍水的香味,很好聞,聞著很令人心安。 “醒了?” 男人的聲音溫柔繾綣,他的話似乎無論說的什么,落在了她的耳朵里,都能夠讓她的心尖發(fā)燙,瞬間她的小臉上上升起一股熱意。 “嗯,剛剛才睡醒?!?/br> 時晚晚從他的懷里抬起毛茸茸的腦袋,她的瞳孔漆黑,眼睫極長,眼尾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妖精的既視感。 看的厲司言心里只撓癢癢,時晚晚每次睡醒的模樣像一只軟乎乎的小貓一樣,軟糯的可愛,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腰間。 她的腰實在是太細了,一只胳膊就能將她摟住,一截軟腰,不顧盼亦生資,她的每一個動作,仿佛都能夠撩動他的心。 厲司言垂下眼簾,看見時晚晚光著腳,劍眉微皺,語氣里卻又帶著一絲寵愛,“懷著寶寶呢,怎么還光著腳,地上涼?!?/br> 說著他一把抱起時晚晚,動作十分的柔和,將她放在床上,兩目對視,似乎有太多的話都存在眼神里。 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兩人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溫柔繾綣,氣氛瞬間升華了起來。 男人的吻很溫柔也很輕,帶著慢慢的愛意,有一下沒一下的帶動著時晚晚,節(jié)奏完全掌握在了男人的手里。 兩人不知道吻了多少回了,但是時晚晚還是有些生澀,不知道該怎么去回應他?有時候牙齒也會不小心碰到。 不過好在厲司言有耐心,一步一步的帶著她,節(jié)奏也沒有完全被打破。 兩人的身體也漸漸發(fā)生了異樣,時晚晚只覺得后背脊梁骨一涼,理智瞬間被拉了回來,如果再不停止,兩人都會迷失。 她輕輕用手的推著厲司言,示意不要再繼續(xù)下去了,厲司言還想再繼續(xù)往下深入,可是卻被時晚晚一把推開了。 “不要再繼續(xù)了,還懷著寶寶呢?!?/br> 時晚晚看了一眼厲司言的身下鼓起的包,害羞的臉上帶著潮紅,她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沒有得到滿足的厲司言有些憋屈,望著時晚晚微微隆起的肚子,心里早點盼著肚子里的寶寶出來,那他得多少天不能碰她??! 厲司言一把抱過她,將她壓在身下,附身盯著時晚晚的黑眸,薄唇在她的臉上吻了吻,額頭、鼻子、眼睛都吻了個遍。 緊接著他翻身躺在了她的身旁,將她摟在懷里,下巴抵著她的腦袋,手指輕輕的戳著她的肚子,說道:“肚子里面的什么時候才能出來啊,我都快要生銹了。” 時晚晚輕輕的握住了他的大手,臉埋在他的胸膛里,鼻翼間滿是他的味道,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委屈你一下了?!?/br> 說完時晚晚只感受到頭頂的男人嘆了口氣,偷偷的在心里樂開了花,剛見到厲司言的時候,覺得他滿身都是禁欲的味道。 后來兩人慢慢發(fā)展,才知道他是一個根本就吃不飽的狼。 “剛剛給你辦了出院手續(xù),一會兒晚上就能回家了?!鳖^頂的男生再次傳到了時晚晚的耳朵里,他說話的腔調很是文雅,如潺潺的溪水…… 時晚晚高興的抬起腦袋,她在醫(yī)院里都快待的發(fā)霉了,每天都很無聊,現(xiàn)在終于可以出院出去透氣了。 “哇,終于可以出院了?!?/br> 說完時晚晚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口,還留下了一點口水在他的臉上。 厲司言也不嫌棄,立馬附身將她的嘴擒住,這次他的吻霸道又強烈,讓時晚晚根本都把持不住。 雖然兩人都沒有突破最后的界限,但是厲司言也沒有放過她,狠狠的折磨了一番,才肯罷手。 兩人收拾完行李,便回到了任氏別墅。 剛走進大門,老太太便欣喜的迎了上來,完全沒把旁邊的厲司言當回事,老太太高興的挽著時晚晚的手,將厲司言擠到了一旁。 “哎呀,我的孫媳婦回來了啊,快給我看看,我喲,這小胳膊又細了不少,奶奶都心疼死了。” 時晚晚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從小她都沒有真正的體會過什么是家的感覺,感謝老天憐憫,讓她遇見了厲司言,讓她能夠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奶奶,在醫(yī)院待的我都快憋屈死了,我都快想死奶奶了?!?/br> 時晚晚說話也很甜,讓老太太的臉上的笑容一刻都沒有消失過,時晚晚被老太太拉著坐下。 “我也想我們孫媳婦啊,這不剛知道你要回來,就讓人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給你好好補補,最近我的重孫子有沒有折騰你?。俊?/br> 時晚晚摸了摸肚子,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乖得很,都沒有鬧過呢?!?/br> 前段時間她心情不好,肚子里的寶寶老愛踢她,現(xiàn)在她情緒慢慢變好了,肚子里的寶寶也不再鬧騰了,反而是乖乖的待著。 “嗯嗯,那就好那就好,要是鬧騰的話,可是苦了我們家晚晚了?!崩咸吲d的和時晚晚聊著天,完全冷落了旁邊的厲司言。 厲司言也見怪不怪,自己坐在了對面,給自己倒了杯茶,一直看著時晚晚,眼神都沒有拿下來過。 吃完晚飯,待在醫(yī)院里太久沒有好好吃飯的時晚晚,今天吃的肚皮都漲了起來,她吃的實在是太多了,路都走不動道了。 老太太擔心她會不消化,又拉著厲司言讓他帶著時晚晚出去散散心,厲司言只好遵命。 “嗝” 時晚晚走在路上,扶著腰,打著飽嗝,一種富態(tài)寫在了臉上,厲司言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后背,幫她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