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番外(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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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廷森不介意穆余怨恨他,他擔(dān)憂的是她不曉得怕,依舊懷揣著那不該有的心思,試圖逃離他身邊。 他得讓她清楚,自他那日吻上她的唇,這輩子都不會放她走。 黃昏落幕,天色徹底暗下來,付廷森只開了一盞床頭的燈,他將寬大的大衣敞開,一寸寸審視她的身體。 任何痕跡在她身上都顯得觸目驚心,付廷森抓起她紅腫的手腕,摩挲上面的勒痕——— “疼不疼?” 穆余側(cè)過頭不說話,她正恨他恨得要死,怕一開口就控制不住要吐口水在他臉上。 手腕間傳來些水汽,她知道他在舔她,濕熱的舌尖掃過紅腫的地方,帶起一絲火辣辣的疼。 穆余眼睛又開始熱起來,她就知道沒那么容易結(jié)束。平時付廷森玩她,也要用手用嘴換著折騰上兩三回,今日又怎肯輕而易舉地放過她呢。 “穆余,”付廷森吮吻她手腕上的痕跡,低下身,含掉她眼尾凝墜著的淚珠,“看著我。” 穆余聞聲睜開眼,看見伏在自己身上的人。 每每對上他的眉眼,穆余就要和其他人一樣,被他的長相糊弄過去。 付廷森的長相不似其他當(dāng)兵人的硬朗,眉眼間還能看出些如蓮般的清俊,但通常抬抬眼就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這得益于他那雙淡墨色的眸。 像一張網(wǎng),輕而易舉就能捕捉對方的弱點。 穆余陷進(jìn)他眉眼之間,有些窒息。 付廷森看她憋紅了臉才松口,一張小嘴被他舔得亮晶晶,分開時兩唇間還依依不舍牽著一根銀絲。 他嘆口氣,像是老師碰上了蠢頓的學(xué)生的無奈,“這么久了,連換氣也不會么。” 穆余依舊不給回應(yīng),她只希望這場噩夢能快些過去,卻在他的舌頭舔到她胸下時,忍不住顫抖。 付廷森用舌尖描繪她胸下的輪廓,舌頭掃過她渾圓的輪廓,最后溫涼的唇落到她肋骨上。 她輕輕吸氣,微微顫栗,挺立的兩顆rutou隨著她的呼吸在空氣里晃了晃,紅艷艷像是冬日枝頭的梅果。 這會兒在付廷森眼前可口的東西太多,無暇顧及那兩顆,他直起身,褪了自己的衣服丟到地上,穆余失神之余聽見一聲沉悶砸在地上,側(cè)頭看了看,看清了是他的配槍,那黑漆漆的槍口正對著他們。 未容她多想,付廷森已經(jīng)托起她的臀,手指挖了一些她腿間渾白的jingye,他將他的東西重新塞進(jìn)她身體里,窮兇極惡地涂抹她的內(nèi)壁。 穆余死死抓著身下的被褥,咬著唇連連抽氣。 她的xue大抵因為他在車上的生硬而弄傷,不碰也疼,此時摩擦間傳來灼燒痛感,燒得她臉和脖子都紅了。 卻在不情不愿間打出一波清澈的水,澆在付廷森指間,付廷森抽出手,看著指間地晶瑩,兩指夾著她外陰上冒出的充血硬起的丹珠揉搓起來。 “唔……”穆余依舊不肯出聲,也不肯再看他,捂住自己的臉,忍得一口銀牙都要咬碎。 到付廷森扶著自己再次進(jìn)入她,又是新一輪的折磨。 付廷森拿開她掩藏住自己的手,繞到頸后,壓著她一條腿,快而重地抽送,他動情的喘息全落在她耳邊,到最后勁瘦的腰挺送,幾乎是在撞了。 清清涼涼的夜,他額頭滲出細(xì)汗,自覺有些失控。 再看身下的人,臉色緋紅,一對細(xì)眉緊緊擰在一起,臉側(cè)的發(fā)絲被汗水打濕,粘在頰上,無論付廷森怎么親她,哄她,弄她,弄那么久……她始終閉著眼,一聲也不肯發(fā)出來。 付廷森怕她將自己咬狠了,手指摳進(jìn)她嘴里,撬開她的牙關(guān),關(guān)心她的小舌頭是否還安好。等她不咬自己時才松手,一只手順著她的脖頸下滑,最后guntang的掌心落到她小腹上。 他嵌入她的身體,濕滑緊窄的xuerou包裹著他,性器在她體內(nèi)抽動,蠻橫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頂出弧度,手掌覆上去,微微下壓,依稀能感受到他的形狀和動作,交合處更是擠壓出一波春液,滑膩膩打濕他的大腿根。 穆余原先只有痛,被他壓著那里,瞬間一股子酥麻席卷全身,像是一股電流從那里鉆入散開,很快竄遍全身,她難耐地蹬起腿,再忍不住哭出聲來。 “怎么了?”付廷森做樣關(guān)心她。 “脹,好脹……”脹得她整個腹部都是酸麻的。 付廷森低頭看兩人膠連著的地方,“我揉一揉就好了。” 說罷手心微微用力按壓她的小腹,這一按,體內(nèi)的性器狠狠輾過內(nèi)壁,灼熱的龜首,性器上盤旋的青筋,刮過她一切敏感的地方,xiaoxue應(yīng)激般猛地收縮,穆余尖叫,難耐地弓起腰,拼命收縮吞吐,試圖將那物排擠出去。 付廷森被她絞地喘出聲,差點兒就這樣交代給了她,動作未停,在失神時也靠著下意識在動,穆余胡亂蹬著腿,整個人像是淹在滾水中的一只半熟的蝦,從里至外透出粉色。 “求你,別揉了……”她失神痛哭,付廷森頸子里都被她抓出血。 付廷森偏要與她作對,裝作沒聽見,含住她的手指,只說,“你流了好些水?!?/br> 身下被褥被她打濕一片,他一沖一撞間都能打出一波水來,濺得他小腹上也掛著水珠。 “求你了,快停下,求你……”到后來她已經(jīng)難受地發(fā)不出聲,支著兩條軟綿綿的手臂,瘋了般拍打推搡著付廷森。 付廷森抓住她兩只手,壓在她頭頂?shù)谋蝗焐希c她交頸,親吻,恨不得每一處皮膚都要與她緊密相貼,相當(dāng)于將她放進(jìn)油鍋里翻來覆去地煎。 未等他第二次射出精,穆余就在他身下暈了過去,中途醒來一次,只見外面的天色如墨般黑得深沉,她的身體已沒了知覺,卻在黑暗中漂浮晃蕩,是付廷森還沒結(jié)束,jian尸一直持續(xù)到半夜。 穆余在睡夢中也不安穩(wěn),昏昏沉沉地,噩夢不間斷,最后被嚇醒,睜開眼身后傳來男人的體溫,原來她還在恐怖夢境里,還是未能成功逃脫。 一身的感知隨著她的清醒被重新調(diào)起,酸痛感瞬間侵蝕她的身子骨,付廷森的手搭在她腰上,與她交迭著腿同枕而眠。 這是他頭一次留宿,輕緩的呼吸落在耳后,似是熟睡。 穆余躺在床上,看見窗口的白紗窗簾掩了一半,此時天色半亮,露出些陰灰的朝色,連外面老榕樹上的只鵲也還沒醒,這才不過第二日凌晨,她還以為已經(jīng)過了一個世紀(jì)那樣漫長。 她的眼淚在昨夜已經(jīng)流干了,這會兒只覺得酸澀,帶來一陣脹痛。她蜷縮起來,試圖將自己埋藏,卻在不經(jīng)意間看見地上被衣物蓋了一半的黑鐵。 她神情一滯,癡癡盯著烏黑的槍口發(fā)呆。 她動了動身子,男人的呼吸頻率未變,依舊熟睡,她便挪開腰上的手,拖著沉重的身子下床。 槍要比她想象中的重許多,一只手都握不穩(wěn),她用兩手端著,死死握在手里。 猶豫間,轉(zhuǎn)頭卻對上那雙淡墨色的眸子,她呼吸一滯,快速舉起來對向他。 付廷森皺起了眉,目光從黑漆漆的槍口,移到她慘白的臉上。 她跪在地上,一頭長發(fā)有些凌亂,散落在她瘦削的肩頭,身上穿的是睡前他為她挑選的睡裙,鎏金色,很稱她的皮膚,在渾白凌晨時分,反射出迷幻的光。 這一幕美得付廷森失神,若這會兒她不是拿槍指著他,他一定會把她拉進(jìn)懷里,吻過一切美得讓他心神蕩漾的地方。 “這不是你能拿的東西?!彼鹕?。 穆余又恨又怕,兩手止不住地抖,又準(zhǔn)確地將槍口對上他的眉心——— 付廷森看著她,“會用嗎?!?/br> 穆余哪里接觸過這東西,但也能憑著認(rèn)知,大體知道該怎么用這東西。 她扣下保險閥。 “你想怎么樣?” “讓我走?!彼曇糨p得幾乎聽不見。 付廷森痛痛快快地拒絕了她。 她緊握著手里的槍,警惕地望著他,下一秒就能扣下?lián)舭濉?/br> 發(fā)紅發(fā)燙的眼眶不爭氣地被淚水浸濕,她顫著聲,聲音從咬緊的牙縫間吐出,滿是怨恨———“你別逼我……” 四周都靜得可怕。 一聲突兀的槍響,驚醒窗外還在沉睡的鵲鳥,發(fā)出一陣凌亂而尖銳的鳴叫,撲棱著翅膀四處躥飛。 穆余手里空無一物,抽搐的神經(jīng)幾乎讓她頭腦炸裂,汗水浸濕她整個后背,她卻忘記應(yīng)該如何喘息,盯著那深深嵌入墻體的彈孔失神。 付廷森奪過她手里的槍,單手散了夾里剩余的子彈,隨手丟到一邊。 付廷森將她摟到懷里,啃咬她的后頸,幫她將無力垂蕩著的手腕接了回去。 是他小看了她,她竟真有膽子開槍。 外面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是手下聽見槍聲趕了過來。穆余冗久地失神,任由他擺弄身體,她跪在地上,上半身被他壓進(jìn)柔軟被褥間,身體在他的頂送下顫動,一下一下,側(cè)臉磨著絲滑冰涼的被單也開始發(fā)燙。 只聽他對外沉聲道,“沒事?!?/br> 付廷森跪在她身后,從略顯粗蠻的動作能看出,是真的動了火氣。 穆余已被撕碎,被碾壓,蹂躪與踐踏過后的破碎感驚心動魄。結(jié)束后付廷森好心給她忠告———“你要聽話?!?/br> 她目光空洞,大抵是從這一刻開始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