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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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只是心軟了一下,眼睛閉上就一夜過去了。 早晨,穆余坐在床邊摸著自己的嘴唇發(fā)呆。 身邊已經沒人了,可嘴唇脹脹的,說明剛才不是夢。 她不想承認,昨天付廷森沒皮沒臉地跑到她床上,讓她難得睡了個好覺,早上付廷森抱著她啃咬了一陣她也沒舍得起來,一直到現(xiàn)在快要臨近中午。 穆余一直在懊惱,煩自己的心軟和沒出息,她覺得自從和付廷森鬧翻之后自己就變得很低智,說一套做一套,不管是氣急敗壞地讓他走還是沖他發(fā)脾氣,都像是在怪他不來哄她。 很不聰明也不灑脫利落,可她有的時候就是控制不住。 穆余在樓下,早飯和午飯混成了一頓,吃完往隔壁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連裝修都和自己家里配著套的,她收回目光,讓阿喜去被車準備去店里。 阿喜很局促,半天沒反應,她今天很不正常,穆余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怎么了?” 阿喜都不敢將話說出口: “茶 茶館被……” …… 車子在機關營門口停下,沒等司機來開門穆余就自己推開走了下去。 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這個地方了。 以前她最喜歡呆在這里,這里是她和付廷森偷情的場所,門一關她就可以坐在付廷森腿上,看著他認真工作時的眉眼和被她蹭蹭摸摸有反應之后無奈的樣子,她無數(shù)次藏在他辦公桌下給他口,看他一身正裝又褲口大解的模樣。 這次她幾乎要將他的門撞壞。 門被猛地推開打上墻面,外頭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付廷森皺眉抬頭看過去。 穆余站在門口,怒紅著眼睛問他憑什么。 憑什么將她的店封了。 沒將人攔住譚助緊張地和他簡單解釋了一下,隨后出去將門給他們帶上了。 付廷森放下手里的筆,走去鎖了門,轉過身剛想說話,就被她揚手甩了一巴掌。 “你憑什么,我都說已經跟你沒關系了?!蹦掠嗟氖衷诙?,她沒了付廷森,如今在做的事就是她的一切。 他怎么總是這樣,這陣子到現(xiàn)在他一點都沒變。 付廷森被她打偏了臉:“我提醒過很多次了,你不能再做那種事?!彼呓噲D和她好好說,穆余要推開,推不開直接將他的臉抓花了,從臉側到脖子一道長長的血痕,還是不夠,瘋了一樣對他又抓又咬,付廷森扯下領帶直接將她的手綁住了,壓在門后,咬牙切齒地問她: “你將人想得太簡單了,那些人有多危險你知道嗎,你的本事還架得住你的野心嗎?!?/br> 她的情報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在黑市上漸漸有了名頭,可她做的第一單生意就有問題,那個經理義憤填膺地要將背后出賣他的人揪出來,是他出手才將這事壓了下來。 她要是繼續(xù)做下去,總有一天腦袋怎么丟的都不知道。 被憤怒沖昏頭腦的人根本管不上說出口的話有多難聽,穆余像個悍婦,什么臟話都往外冒,逼得付廷森將[你跟我睡,想要什么都給你]這種話也說了出來。 穆余頓住,不敢置信,他將她當什么了。 付廷森進來的時候穆余還處在震驚中,是疼痛將她拽了回來。 付廷森用蠻橫的力道將她壓在門后,讓她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 粗長的性器像刃一般劈開她干澀的甬道,穆余張著嘴疼得發(fā)抖,被強行撐開的痛苦讓她無法出聲,喘氣也難,付廷森緩慢又艱難地深入,捅到深處時他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她痛,他更痛,就是互相折磨。 穆余感覺到他從半硬到越脹越大,真?zhèn)€人像是要被他撐裂,崩潰道:“付廷森!” 她一出聲付廷森就開始動了,撤出一點,又很快往深處頂弄。低頭看,她的兩手被他綁在身后,細腕上因為掙扎勒出一圈紅痕,旗袍被他掀開,底褲褪下一點就掛在大腿上,怒張的性器漲起青筋,猙獰在xue里用力進出,來回間帶出些鮮紅的媚rou。 總算有些濕潤,棒體沾著的液體還混著些許血絲。付廷森閉上眼,不去看好像這些就不是他弄出來的一樣。 穆余整個人貼著門,痛到麻木了才漸漸找回呼吸。 抽插時rou體碰撞的聲音漸漸摻上了她難忍的啜泣,五臟六腑在肚里顛倒了位置,又要被付廷森撞得散成碎片。穆余已經不想掙扎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壞了。 付廷森停下動作,手摸到前面給她揉了一陣,看見她唇角自己咬出的血珠,湊上去給她舔了,被她反口咬住。 咬出血,像是要把他一塊rou咬下來,最后兩人的血液混在一起,她徹底沒了力氣才松口。 付廷森抱起她,走到那頭將她放在桌子上,抓著她兩條腿壓在她胸前,她下面的rou包包被折騰得有點慘,手指剝開xuerou,沾上些淡紅色的液體。 付廷森還是低下身子,給她濕了濕口,舌頭觸上來又痛又癢,穆余稍舒服點兩條小腿就開始亂蹬,付廷森只草草舔了兩口,起來將她翻了個身,從后面刺了進去。 感受不到體溫,空氣是涼的,硬的性器,整根沒入她的身體,依舊是野蠻的力度。 沒有任何調情和技巧,一切只為了占有和發(fā)泄。 沒有人顧得上情欲的聲音和她的哭喊呻吟會不會被外面的人聽見,穆余被插到無法承受的地步,任他cao得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撞爛。 付廷森在近乎凌虐的性愛里找到一絲快感??此嗳跸褚恢赈徧m,腰筋一折就斷,他帶來的風吹雨打都承受不住,用力一點好像就要壓碎她的骨頭。 把她cao得崩潰,想要她知錯和恐懼,下次再不敢不聽話。 他甚至想射在里面。 cao到懷孕,他們密不可分,有骨血相容的產物,這樣她再說不出“沒關系”這種話…… 穆余半個身子趴在桌子上,痛苦地承受他的粗暴,付廷森在她體內不管不顧胡亂地折騰,她覺得要被他cao死,終于開始怕了:“姐夫……” 付廷森快要射出來才找回理智,jingye淋了她一屁股,粗喘幾口,伏下身子親吻她濕潤的眼尾,穆余早就不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