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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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暉,透過窗戶在屋子里灑下一片寧靜。 【我收到這枚戒指作為你的愛與忠誠的象征,欲望的枷鎖,直到我們結(jié)束的那天……】 溫潤的女聲,用有些磕絆但還算流利的英語朗誦著,讀到這里,她放下書,看著付廷森問: “外國人說話都這么rou麻嗎?” “嗯?!备锻⑸瓛咧掷锏奈募唤?jīng)心說,“他們都很浮夸?!?/br> 邊上人許久沒動靜,付廷森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正盯著自己的手看。 一戒銀圈箍在他手上:“我想看看?!?/br> 付廷森把手給她,穆余抓著打量,款式并不繁雜,可她看著還是覺得心煩,這么一雙手已經(jīng)夠漂亮了,這一圈東西簡直多此一舉。 她手指撥著轉(zhuǎn)動一下,隨后兩指捏著,嘗試摘下來,剛開始有些困難,她稍用力一些,沒抓穩(wěn),銀圈滾到了桌子底下。 “抱歉,我來撿?!彼紫律碜?,縮到他桌子底下,也不知道滾到哪個角落去了,她找了半天才找到。 突然,付廷森辦公室的門被暴力撞開,他抬手,摁住了底下欲要起身的人的腦袋。 “付廷森,你什么意思!我得錢都去哪了!” 穆余聽見了一聲氣急敗壞的聲音,在底下看了眼付廷森,他面上露出些許不耐煩。 那人還在繼續(xù)作死,穆余聽半天也聽出個所以然出來——— 來人是稅務(wù)局的財務(wù)部長,所有積蓄都存在付廷森的銀行里,前些天突然清了零,要么被人取走了,要么被人挪用了。全身家當(dāng)沒了,他當(dāng)然急得丟了腦子,竟然敢這樣來找付廷森討說法。 穆余沒看見的是,這位沒腦子的部長,手里頭還拿著槍沖進來的,當(dāng)真是不要命了。 付廷森都懶得理他,不過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銀行的人都是按手續(xù)流程辦事,他沒那個功夫替他們記每一筆賬。 穆余坐在他腿邊,將放在腦袋上的手拿下來,他指尖流了些血,估計是被她頭上的發(fā)飾扎破了。她張嘴,將他受傷的那根手指含在嘴里。 指尖一點異樣觸感,付廷森眼神一松動,往地下看了一眼。 穆余兩手抓著他的手,紅唇抿著他的手指,感受到指腹壓著她的舌尖,口腔里面濕軟,他指尖一動,剛抽出來一些,就被她手抓住,吐著小舌重新裹上他的手指,不讓他拿走,連帶著微微用力地吮吸…… 抬眼軟軟橫了他一眼,像是在責(zé)備他不懂事。 付廷森皺眉了,她張嘴給他看傷口,含了一會兒就止了血。 指尖浸了她的口水,手指一圈也沾上了她的口紅顏色,穆余臉上一紅,低頭幫他擦干凈后也沒松手,付廷森被她揩足了油水。 那個不怕死的人還在鬧個沒停,連底下的人都有些不耐煩了,松下身子輕倚著他的腿,低頭繼續(xù)看他的手。 或許是血絲又冒出來,舌尖輕輕柔再次掃過他的指腹。 付廷森落向桌下,穆余滿臉無邪,正含著他的手指,純真里透著一股有心之人才能感受的到的小色情,付廷森突然一陣心煩,剮了那人一眼:“這事兒你該先去問問自己家的人,而不是來找我討說法?!?/br> 蠢貨。 等他說完,穆余聽見了扣機扳的聲音,這才曉得情況不對。 褲腿被人扯了扯,付廷森垂下眼,就見她一臉擔(dān)憂。 付廷森抽出被她抓著的手,往桌肚底下摸,穆余沒整個鉆到他桌子底下,沒瞧見他桌肚底下藏著的槍。 就見他熟練地上膛,抬手,開槍——— 穆余被如此近的槍聲嚇了一下,揪緊了他的褲腿。金屬的東西砸到地上,付廷森應(yīng)該只是打到了他的手,人沒死,還有命慘叫。 底下人聽見動靜,這才趕過來,將人拖了出去。 “起來吧。” 穆余低著頭:“收拾干凈我再起來?!?/br> 有人將地上的血跡擦干凈: “好了?!备锻⑸f 穆余看了他一眼,隨后撐著他的大腿站起來:“平日里經(jīng)常會有人像今天這樣,平白無故沖進來,拿槍指著你嗎?” 付廷森沒回答,只是朝著她攤開手,她臉上暗淡了些,抓著他的手,將攥在手心,熨上自己溫度的東西套在指腹之間留有淡淡戒痕的地方。 不能急,這所謂忠誠的象征,欲望的枷鎖都能摘下來,烙下了印子又如何。 她在他身邊坐下來,拿起攤在一邊的書,悶悶地說: “我再讀一遍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