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被電話調(diào)教的學(xué)霸1
“打開了么?”云錦臺的最高層,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夜色,蕭岑羽此刻帶上了金絲邊框的眼鏡,坐在落地窗前,而通話視頻的對面,灰撲撲的被套迭得整整齊齊,床頭的地方放著一個墨綠色的舊時鬧鐘,旁邊有一個米色罩子的臺燈,墻上掛著一張巨大的日歷,上面密密麻麻劃分好每天需要做的事情,清晰而具體。 少女成為這幅背景當(dāng)中唯一的亮色,她穿著米白色的、洗得發(fā)舊的睡裙,裙擺在坐的時候會滑到膝蓋上面,露出她膝蓋上的疤痕,崎嶇不平的肌膚,可以清晰辨認出縫針的痕跡。 她坐在床尾,將蕭岑羽今天放在她書包里的黑色盒子拿出來。 四四方方的漆盒,上面有用螺鈿鑲嵌的,日本浮世繪風(fēng)格的春宮,庭院外頭有孩子在玩,庭院的假山下男子壓在女子軀體上,陽具陰毛纖毫畢現(xiàn)。陳玉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搭在床邊的雙腿并在一起,腳尖在地上踮了踮。黑色的漆具放置在少女并攏的腿上,慘白的肌膚與黑黝黝的漆盒產(chǎn)生強烈的對比。 盒子里依次擺放了叁根仿真的性器,有偏粗壯的,有偏長的,還有一根鑲了一排鋼珠。 陳玉用手輕輕碰了碰,竟跟肌膚的質(zhì)感極為相似,連性器上的微小絨毛都做得十分還原。 “看清楚是什么了?” 蕭岑羽從抽屜里取出雪茄盒,抽了一根出來。 “生殖器?!标愑窕卮鸬穆曇魤旱煤艿汀?/br> 蕭岑羽不悅,“大點聲?!?/br> 盡管家里的隔音效果不好,陳玉仍是稍稍提高了音調(diào),“生,殖,器。” “sao狗應(yīng)該喊jiba。” 性愛基于最原始的交配,本身就跟高潔沾不上邊,陳玉舔了舔干燥的唇角,“jiba。” 蕭岑羽心口一跳,他命令道,“挑一根,把它塞到自己的sao逼里面去?!?/br> 陳玉伸手將那根粗若兒臂的性器拿起來,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好似不知如此碩大的玩意兒是如何一點點的放進去的。 完全青澀的神情,才讓人想要將其拉下欲望的深淵。 蕭岑羽稍稍改變了一下坐姿,譏誚道,“剛才那股子發(fā)sao的勁兒呢?學(xué)習(xí)委員不會賣逼么?” 如果不是隔著屏幕,蕭岑羽已經(jīng)狠狠的往陳玉的鎖骨上抽上兩鞭了,它們在睡衣底下若隱若現(xiàn)的勾著他。 “你教我,可以么?”陳玉看向手機背面的鏡頭,它們?nèi)缤谌叩耐?,冰冷冷的?/br> 蕭岑羽狠狠地吸了一口雪茄,“把它放到嘴巴里舔舔。” “像吃你的jiba那樣么?”陳玉反問。 蕭岑羽狠狠掰斷了筆筒里的一支鉛筆,“不要發(fā)sao?!?/br> 陳玉伸出舌尖,舔了舔假莖的馬眼處,恍惚間那種膻腥味沖鼻而來。她壓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反感,努力將假yinjing捅到自己舌根的位置,細微的絨毛掃過她的上顎,微微發(fā)癢。輾轉(zhuǎn)著又努力往嘴里塞去,努力張開的嘴唇緊緊的貼著柱體,額頭滲出的汗水墜在鬢發(fā)打彎處,隨著她小心抽插口腔里的yinjing晃動著,掉在床單上,又或者掉在鎖骨和微隆的胸脯上。而后,少女緩慢的用舌頭輔助著手,將其抽離出來,唾液好似透明的糖漿般裹在假莖上。 “你的逼呢?”蕭岑羽的聲音帶著質(zhì)問。 手機鏡頭放在比床鋪微高一點的凳子上,陳玉只能如青蛙般蹲坐著,雙腿努力向兩側(cè)打開,如同被利器撬開的扇貝,袒露出自己的私處。睡裙微微上卷,露出純白色的內(nèi)褲,剛洗過澡,內(nèi)褲的邊緣處還有幾分潮濕的痕跡,包裹著少女xue口的位置,暈染一點點的水漬,陳玉的手指摸索過去的時候,不由將腦袋往邊上偏去,好似并不愿意承認自己在僅僅因為舔舐假yinjing而饑渴的流水。 可蕭岑羽想要聽到回答,“這是什么?” 少女因為側(cè)著頭,優(yōu)美傾長的脖頸仿佛輕輕一捏就會碎掉,“想吃主人的jiba,才流的水?!?/br> 蕭岑羽努力忽略掉自己發(fā)硬的下體,“把你的sao逼掰開點,我要看里面。” 鏡頭里的少女兩手拉扯著自己內(nèi)褲的邊緣,一點點的把內(nèi)褲往下卷,像是打開珍饈之前最高明的拿喬,勾的食客想要趕緊大快朵頤,又為其美景而按捺心神。 xue口處的布料因為沾上了些粘膩的體液,在被陳玉的手拉扯開的時候,便沒那么干脆,拉拉扯扯出一條細長的絲線,直到少女將內(nèi)褲褪到膝蓋處,那細長的絲才啪的一下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