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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逝元配重生后 第82節(jié)

    “你干什么!”

    擺出橫眉冷眼的架勢,賀七娘倏地抽回自己的手指,用另一只手掌將它護(hù)住,把在心前,瞪著許瑾的樣子仿若他是打算對這根手指行兇一般。

    嬌斥落下,許瑾保持著先前綁系布條的動作,一貫沉穩(wěn)的面色霎時破碎,罕見地露出怔楞,看向?qū)γ鏀[出如臨大敵模樣的賀七娘。

    “七娘?”

    “干嘛!?”

    又是一聲嬌斥,齜牙咧嘴的模樣,故意粗著嗓子裝出的兇巴巴語氣,卻是一剎那叫許瑾緩下眉眼,注視著賀七娘的目光里軟得不行。

    “弄疼你了?”

    “你明知故問!你說,你是不是打算欺負(fù)我?”

    被布條團(tuán)團(tuán)裹起,平白比其他手指胖了一圈的食指堪堪指在許瑾鼻下,像是張牙舞爪小獸一般的人,終是在這時顯露端倪,不再刻意掩藏她的怒火。

    “你不用解釋,你就是。你把我哄來東都,這都多久了?為什么阿姊那邊還沒有消息!你還害得我手指受傷,你知不知道,我多久沒有切東西被弄傷過了?”

    女子指責(zé)的話語可以說是蠻不講理,她氣得兩頰泛紅,那雙如同浸了蜜的琥珀色瞳仁清亮亮的,瞳仁正中,仿佛還有兩團(tuán)小小的火焰正在跳躍。

    滿是生機(jī)得叫人無端心動。

    許瑾注視著眼前的賀七娘,眼角眉梢俱是壓也壓不下去的繾綣笑意。聽著賀七娘一件件的控訴與指摘,更是沒個脾氣般,時不時點頭,一句不落地應(yīng)是。

    那副模樣,叫本還越罵越順暢,越罵越激動的賀七娘陡然停下,一點點收回差點兒就要戳上許瑾鼻頭的手指,雙手環(huán)胸,微瞇起眼,斜睨打量著眼前這人。

    不對勁,許瑾這人,眼下很不對勁......

    騰地站起身,賀七娘瞪一眼許瑾,抬腳打算出去。

    她已是氣得理智全無,只差沒將關(guān)于前世的那些舊賬翻出來一件件打在許瑾臉上了,可他眼下這種狀態(tài),甚至還有眼底越來越明顯的笑意,只讓賀七娘覺得一拳打進(jìn)了水里,沒甚意思。

    冷了臉,賀七娘面無表情地往外走去。她得找個時間,趁許瑾不在的時候去西市胡商聚集的地方看看。

    掐著時間算一算,若是康令昊他們看懂了當(dāng)初她臨出發(fā)時送出的信,那約莫就是這幾日的光景,康令昊就當(dāng)是要抵達(dá)東都了的。

    只是不知道,勞煩他這趟跑的這樣遠(yuǎn),康大那家伙又得開價多少才會滿意了。

    抬腳邁過門檻,賀七娘瞥見身后那道再次一言不發(fā)跟上來的身影,不由得抿了抿唇角,卻到底是沒再說什么,只自顧自地往外走去。

    而她的身后,在她視線所不能觸及的地方,許瑾終是慢慢收斂了笑意,起身慢慢跟在賀七娘身后。

    只是大步往前的賀七娘,并未能發(fā)現(xiàn)許瑾的視線落在她背后時,面上逐漸涌現(xiàn)而出的若有所思。

    日前,當(dāng)他們從黑沙城折返,而賀七娘因為落水受寒而起了高熱之際,許瑾也在那日夜照顧間,借由三不五時的小憩,竟是再度得以窺見些許往昔。

    這一次,雖是沒能連續(xù)上之前斷開的夢境,仍是無從知曉賀七娘離世前到底遭遇了什么,但許瑾卻是親眼瞧見了那個“許瑜”,毫不留情地折去了往日對太子的助翼。

    彼時,作為一力襄助七皇子謀得太子之位的心腹,“許瑜”不光將諦聽上下交由了太子使喚,更是將原本藏在最深處,從未讓外人知曉的鼎昌柜坊也暴露在了七皇子眼前。

    許瑾在夢境之中冷眼旁觀,雖是面無表情,但轉(zhuǎn)動戒指的手卻是一直未停。

    他看著看著,屬實是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場應(yīng)當(dāng)隸屬前世的夢境之中,他成了“許瑜”之后竟會那般沒有腦子?

    這位七皇子是個什么樣的人,許瑾自詡再是清楚不過。

    野心昭彰,擅于偽裝,內(nèi)里干盡了齷齪的事,面上卻是始終擺出一副品行高潔的模樣。

    這樣的一個人,明明截止到目前為止,二人之間都是有來有回的利用關(guān)系,但怎么到了那場夢境里頭,“許瑜”就成了為這位殿下出生入死,恨不能肝腦涂地的助力了呢?

    又是為何,會在一夜之間倒戈相向,擺出一副恨不能魚死網(wǎng)破的架勢?

    不過,那時的朝堂之間,“許瑜”已經(jīng)幫著七皇子斗垮了大長公主,讓他被立為太子,入主東宮,單是動動手指,許瑾都能想到,這場反撲對于“許瑜”來說,就是沖著一方不死不休去的。

    而能夠讓夢中的“許瑜”做出如此舉動的緣由,不肖多想,許瑾也有了決斷。

    這場斷斷續(xù)續(xù)的夢,在許瑾于夢中冷笑出聲時戛然而止。當(dāng)他再次察覺到外間的動靜時,便是下頜處傳來的微微瘙癢,手一伸,便是順當(dāng)?shù)刈サ搅艘恢磺那淖鱽y的柔胰。

    定定注視著面前那道竭力裝出不在意,卻在越來越重的腳步聲中,將其人憤氣填膺模樣一一顯露出的背影,許瑾突地眉梢一揚(yáng),停下了跟隨的腳步。

    他語氣悵然,背手望向檐上晴空的動作卻滿是閑適。

    “可惜,看來明日的安排終是要落空了。七娘這般,想來也是抽不出空,去見那位伊州酒鋪的掌柜娘子的。唉,可惜......”

    話未說完,前頭那道一個勁兒悶頭往前沖的身影卻是陡然停住。然后,賀七娘噔噔噔地小跑到許瑾面前,顯而易見的喜悅盈滿,她的眼睛亮閃閃的。

    “你說什么?二郎,你放才說什么?”

    “我說~不知七娘明日可有空閑?故人業(yè)已脫身,可得一見。”

    “有!有!二郎,多謝!”

    眼見賀七娘開心地伸出手抓上他的袖擺,許瑾抬手碰了碰她的發(fā)定,二人對視間,皆是粲然一笑。

    無礙。

    不管她到底想借著這份偽裝出來的親近做什么,他都會由著她,只要她一直在他身邊,就好。

    第74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家首發(fā)

    ◎也顧不得這般姿勢會不會有些可笑◎

    纏枝瑞獸香爐其間香氣裊裊, 馬車平穩(wěn)行走在官道,微風(fēng)習(xí)習(xí),拂動發(fā)絲, 賀七娘單手撐住下頜,靠在窗前欣賞著一路行來的景色。

    在外行走這一年有余, 賀七娘也曾見過蓊郁莽莽的群山, 見過荒涼浩瀚的戈壁灘, 見過四季白頭的折羅漫山,但眼前這片煙靄裊繞、蒼山間落了半壁紅楓,斑斕似錦緞的山林, 還是再次奪去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待馬車從黃土飛揚(yáng)的城外官道拐上一條青石板鋪就的路,赫然闖入她眼簾的, 還有一片檐上蓋了青瓦的青灰色磚墻, 往外探去,延綿不絕竟是一眼望不見盡頭。

    瞠目咋舌地縮回到窗后,賀七娘雙手捧著臉頰,發(fā)出小小的一聲贊嘆。

    “天吶, 城外的山林里, 竟然還會有這樣氣派的宅子?!?/br>
    手持一卷書冊緩緩翻閱的許瑾聞聲,笑著同其解釋。

    “朝野上下皆知, 大長公主嫌城內(nèi)的公主府閉冗潮濕。她早年征戰(zhàn), 身有舊傷, 因此常居于這溫泉莊子休養(yǎng)。于外來說, 這處才算是公主府邸, 所以, 自是會建得氣派些?!?/br>
    微轉(zhuǎn)過臉, 看一眼復(fù)又低頭繼續(xù)翻閱書冊的許瑾, 賀七娘皺了皺鼻子,繼而再次趴回到窗沿,瞧著外頭的風(fēng)景。

    賀七娘擺出對外間風(fēng)景滿是興趣的架勢,其實在心底卻是在琢磨著昨兒個晚間,許瑾言語間所透露出的消息。

    彼時,她才梳洗過,隨手裁了副鞋底子納著,想著借以排解終于可以同余青蕊相見之前的些許緊張與擔(dān)憂。

    當(dāng)房門被人在外叩響,賀七娘聽著是許瑾的聲音響起時,滿心以為是次日與余青蕊見面的安排出了什么變故,踩著鞋子奔到門后,將房門一把拉開。

    對上許瑾手中托盤上層層疊疊的衣料與錦盒時,她臉上的惴惴不安墜在眉梢,叫他一眼就瞧了出來。

    因此,還不待賀七娘出聲相問,許瑾就朝她舉了舉手中托著的那些衣裳首飾,并率先同她解釋道。

    “明兒要去的那處是大長公主府邸,我讓人給你備了些衣裳首飾,拿來讓你挑挑?!?/br>
    她愣在門內(nèi),及至于將許瑾送走后,賀七娘對著那疊衣裳發(fā)呆許久,都無法分清她當(dāng)時到底是因為見面一事沒有變故,而安心到?jīng)]能反應(yīng)過來,還是因為他提及的這位頂尊貴的公主,而驚得反應(yīng)不過來。

    但于當(dāng)時來說,許瑾那家伙倒是見縫插針,趁著她愣神的工夫,已是從旁側(cè)身,一點不含糊地鉆進(jìn)了她的屋子里。

    待到他在屋內(nèi)的桌案前坐下,放了那壘得半高的衣裳首飾,又轉(zhuǎn)手拿過她還沒納好的鞋底子在手中打量,賀七娘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快步走回案后,迭聲追問。

    “大長公主?你說的是那位大長公主嗎?”

    她對一人或是一物感興趣時,那打眼底里流露出的喜悅總能叫她那雙眼睛亮晶晶的,不再是黯淡無神、暗自神傷,也不再是笑意不達(dá)眼底的敷衍,許瑾自認(rèn),他著實是愛煞她這般模樣。

    搭在膝前的手指,自指腹間涌起一陣癢意。就像撫摸過那只西域小犬細(xì)軟亮滑的毛發(fā)時,那股叫他恨不得將整只小犬揉進(jìn)胸前的癢意。

    想起白日里賀七娘對他那不加掩飾的怨懟,許瑾理智地選擇將那只手放上來,改做雙手拿著鞋底子的姿勢,也顧不得這般姿勢會不會有些可笑,他只是本能地猜測,眼下不當(dāng)再做興許會令她不喜的事情。

    她會悶著生氣......

    借著咳嗽遮掩的動靜,許瑾點點頭,示意正是她心想的那位。并趁著賀七娘在案后坐下,將衣物那些往她手邊推了推,說道。

    “那位娘子被人從伊州擄走,送進(jìn)了七皇子府邸。如今他于朝中風(fēng)頭正盛,所以我便尋了大長公主相助,將人從府中接走,安置在了大長公主府中?!?/br>
    言簡意賅的敘述,賀七娘留意著許瑾的神情。雖是面色不改,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但一結(jié)合到嬸子們所提起過的,東都近日的熱鬧,她又哪里猜不到。

    垂下頭,賀七娘雙眼不安地左右轉(zhuǎn)動。

    深吸一口氣,她半直起身子,一把搶過許瑾手中捏著的鞋底子,將上頭墜著的針頭在發(fā)間別了別,小聲嘀咕。

    “拿這東西做甚?你還會納鞋底了不成?”

    她借著做針線的工夫,避開二人之間無聲彌漫開來的,叫人莫名有些喘不上氣的沉默,自顧自戳著鞋底子。

    “大長公主其人,雖在輩分上是圣人的姑母,但從年歲上來說,作為先帝膝下最年幼的孩子,她出生時,身為嫡長孫的圣人業(yè)已啟蒙?!?/br>
    察覺到賀七娘此時的逃避,許瑾雖如白日里面對她的怒火那般,不太明白緣由為何,但他能猜到她心下好奇什么,便是抬手給自己倒了一盞茶,同樣自顧自地,說起了話。

    “大長公主與圣人一塊兒,于太子妃膝下長大,雖是姑侄,但實際相處卻與兄妹無二致,極受東宮重視。這般重視,在太子英年早逝,先帝驟然崩殂,圣人登基而朝野動蕩之時,化作為圣眷極盛。”

    “為什么?”

    抿一口茶水,許瑾淺笑著看向賀七娘,后者早已停下手中穿針引線的動作,正捏著針,好奇地瞪大眼睛,等著他的回答。

    擱下茶盞,許瑾將壓在簇新衣衫上的錦盒一一拿下來,慢慢打開后放于案上,并說道。

    “因為圣人登基之時,兵權(quán)已然旁落,是大長公主主動站了出來。為著能替大明宮謀得最重要的那份助力,大長公主擇了驃騎大將軍為駙馬......并自此......之后數(shù)年,她方才漸漸以女子之身掌了兵權(quán)......”

    “哇!”

    并未刻意壓低的驚呼,賀七娘雙眼亮得像是落了星子,都不必多問,許瑾也知道她此時定是在心中贊嘆著大長公主的厲害。

    下意識的,為著她眼底的那抹光,許瑾也不得不選擇在這些往事間抹去部分,不將大長公主當(dāng)年也不過才至及笄之年,那位大將軍的長子卻已至弱冠的事實告知與她。

    于女子來說,想來七娘也不愿知曉她心中那般厲害的大長公主,曾經(jīng)歷過那般堪為折辱的往事......

    含混著將這一段遮掩過,許瑾直接說起了圣人多番籌謀穩(wěn)住朝野局勢,而大長公主喪夫掌權(quán)后的那些,與眼下為何會請大長公主出手相助有關(guān)的往事。

    “大長公主孀居無子,太后憐其孤苦,便想著從宗室里挑出一子,過繼到大長公主膝下,只為大長公主之子。但那時也不知其中緣由究竟為何,大長公主最后盡是選了七皇子,不過只是代為教養(yǎng),但并未有什么過繼之說?!?/br>
    “哦~也是,畢竟是皇子。不過,你容我想想......”

    賀七娘在腦內(nèi)過了一遍許瑾才進(jìn)門時說過的話,而后訥訥道。

    “我好像,弄懂你這次之所以會請了大長公主幫忙的原因了。畢竟按照我們老百姓的說法,大長公主簡直就是七皇子的阿娘。是嗎?”

    “不過,大長公主真好,竟是愿意幫我們。明日我定要好生拜謝......”

    “咳,咳咳咳?!?/br>
    正是低頭飲茶的許瑾,被賀七娘這番話說的一時嗆住,攥拳抵在唇前咳了好一陣兒,這才緩了過來。

    想到那位七皇子殿下深藏在心底的,那可謂骯臟,亂了人./倫的心思,許瑾想到賀七娘口中所說的阿娘之語,險些要繃不住面上的笑。

    點了點頭,許瑾選擇再同賀七娘解釋的清楚些。免得她一時天真爛漫,真以為皇室之間還有什么許多的母子親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