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引誘
室內(nèi)一片靜寂,濃稠的欲流氣氛,凝固成一股詭異的壓抑之感靜靜彌漫。 安靜的時間越長,花千遇的心跳就越快,咚咚的心跳聲在耳旁敲打,一半是緊張,一半是煎熬。 任誰都無法在赤裸著身體,且被男人壓在身下時還能保持鎮(zhèn)定的。 法顯久無動靜,花千遇實在是煩了:“起開啊,你重死了。” 不只是這個原因,還因他勃起的陽物就抵在她腿心間,每次她一動,陽具就會磨蹭著花唇往里擠,她只覺頭皮發(fā)麻,不敢亂動。 感覺到她的煩躁,法顯抬起頭,雙手撐在她頸側(cè)。 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她看,眼底是不正常的沉靜,像是結(jié)了冰,又似燃著火,奇異到甚而讓人有一種心慌意亂的危險氣息。 被這樣一雙目光注視著,驚懼感堆積的更重。 花千遇不覺瑟縮一下脖子,心亂如麻,各種情緒在腦海中翻卷。 她是不是不該說那句話,后悔的念頭上來后,心底不由又凍起冷硬,又覺得說的還不夠狠。 她想和誰做管他何事,管這么寬怎么不住黃河邊上。 這么想著眼神也冷了起來,看向法顯的目光中透著一絲厭煩。 觸碰上她冷寒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間,他真想咬上那兩片薄情的唇,讓她受痛長點教訓(xùn)。 可一想到她蹙著眉喊痛就沒忍心。 她和何人親近確實不管他的事,他也沒有立場去過問,甚至連一個站在她身旁的資格都沒有。 這樣一個念頭冒出來后,心底所有的負(fù)面念想全都化作飛灰,徒留下一片慘淡。 他清楚的看見那雙秋水盈波的眼眸里映照著他的影子,面容上那赤裸裸的欲望,就連自己都覺得陌生而可怕。 不顧她的意愿強(qiáng)行要她,那他和那些傷害她的男人又有何區(qū)別? 妄念讓人迷失本心,一切幻想皆是空。 是他錯了。 不該為了心底的欲念去強(qiáng)迫她。 法顯的眼神發(fā)生了轉(zhuǎn)變,在短短瞬息間變得空茫,眼底,心底好似都空了,不禁讓人感受到一種深深切切的悲涼。 看著這樣的眼神,沒由來的心間一突,有幾分不明所以的意味,或是難受,亦是不忍? 花千遇在這一刻也是茫然的。 她別過眼,只是輕飄飄的說:“你別這樣看著我?!?/br> 空氣長長久久的靜默了,若不是緊貼在身上的灼燙和重量,她還以為人早已離去。 在心思百轉(zhuǎn)千回之際,一只指節(jié)清晰的手在眼前放大,花千遇本能一顫。 那手停滯在半空,幾息后才落在她的烏發(fā)上,動作極輕極輕像是害怕再驚嚇到她,手掌揉了揉發(fā)絲,上方傳來他的聲音:“別怕,我什么都不做?!?/br> 一般來說,這句話很具有諷刺意義,因為所代表的含義幾乎是完全相反的。 很奇怪,她突然就信了這句話,想到說這話的人是法顯,也就釋然了。 男人在床上說的都是鬼話,人是聽不得,也信不得的。 但她就是相信法顯,這仿佛是一種沒由來的信任,因為法顯從不讓她失望。 隨著這個念頭在心中擴(kuò)散,原本多少有些郁悶憋屈的心情也被沖散,心又晴朗起來。 抬起眼目光重新落到法顯的臉上,濃長的眉,清潤的眼,高挺的鼻梁…… 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面容。 手指輕動了動,忍不住便想要描摹他的輪廓,卻下意識的壓制住了。 視線又移到他淡色的嘴唇上,舌尖掃過自己的唇線,花千遇又被皮相所迷了,這一刻覺得和法顯做也不是不行。 既然他都不在乎破戒的懲罰,她又在顧慮什么,這不是現(xiàn)成的消解寒毒的機(jī)會嗎。 若是等謝若詩承諾給她找修習(xí)黎真陽訣的男子,不知要等到何時,而其他男子的精元遠(yuǎn)不及修習(xí)佛門內(nèi)功的法顯好。 她為何放著極品不要,去找那些歪瓜裂棗? 想通心里一直所糾結(jié)的事后,花千遇再無顧忌,目光不加掩飾的望過來,太過直白的眼神反而有一種艷色逼人的意味。 法顯以為她不喜,便起身遠(yuǎn)離,轉(zhuǎn)過身背對她,留下一個肩背寬闊的背影。 麥色皮膚在燈火照耀中一半明,一半暗。 明的油潤誘人,暗的曖昧遐想。 隱隱有種難耐的躁動涌了上來,想要摸上去感受那guntang的溫度。 未及思考她就付出了行動。 撐坐起身體,白嫩的手掌貼到法顯的后背上。 細(xì)膩如脂的觸感使得法顯的背脊一緊,整個人一動不動的僵住了。 那手由下至上緩緩的滑動,掌心下是緊實勁韌的肌rou,層迭粗糙的傷疤摩擦到手癢癢的,一路癢到了心里。 看著肌rou不斷收緊繃出清晰分明的線條,蒙蒙火光下泛著柔亮光澤。 花千遇心間一蕩。 更過分的將身體也挺緊靠上去,豐腴酥胸完全壓在背脊上,手穿過肋下去撫摸法顯的胸膛,雪白柔夷在寬厚的胸膛上摩挲,指尖饒著兩顆褐色乳首揉碾撩撥,動作甚是色情。 法顯的呼吸陡然間變得粗重,胸膛起伏不定,渾身在撫摸中微微地顫栗,即緊張又亢奮。 他實在是不懂花千遇的意思,不想和他做卻又來摸他…… 或許只是因為有趣。 她捉弄他,他應(yīng)該是排斥的,可狂跳的心臟竟然希望她更過分一點,哪怕最后什么都不會發(fā)生。 法顯覺得自己沒救了,二十多年修行的定力全栽到她身上去了。 眼前的身軀堅韌而精壯,隆起的肌rou伴著每一次呼吸都在收縮繃緊,肌理線條起伏流暢分明,花千遇越摸越滿意。 手沿著胸膛摸到手臂上捏了幾下,觸感是緊實皮rou特有的韌勁,讓人停不下手。 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法顯穿僧袍時的身形只覺溫雅頎長,不染煙火,不教人有任何指染褻瀆的心思,脫下僧袍后卻又是滿身的rou欲,看的人情潮涌動。 誰能想到法顯這么個天天講經(jīng)說法的和尚,身材會這么好,肯定是離不開他自幼習(xí)武的原因,佛門功夫至剛至陽,很淬煉人的體魄。 她才摸了短短片刻,身體內(nèi)的情欲就被撩起了,腿心間微微發(fā)熱,兩片花唇緊抽了幾下,有一股熱流涌來,xue口處蔓延著癢意,越來越強(qiáng)烈。 好癢…… 花千遇垂眸看了一眼,法顯胯間充血怒張的陽具,呼吸急促了幾分,心間難耐非常。 也不見她猶豫,直接將法顯拉到床榻上,跨坐在他身上,嬌嫩的花唇抵在陽具上摩擦,鼓突的青筋偶爾研磨到rou縫里柔軟的褶皺,一絲絲酥麻在花間縈繞。 花千遇酥暢的呻吟出聲,搖動著腰去來來回回的磨蹭陽具,xue口涌出的清液沾濕在粗大的rou莖上,陽具筋絡(luò)賁張又硬了幾分,rou冠漲的通紅發(fā)紫。 花唇窄小,分開后只薄薄兩片,遠(yuǎn)遠(yuǎn)含不住粗大的rou莖,xue口還是癢的很。 她兩手微微用力,撐在法顯肩膀上,抬起身體坐在勃發(fā)怒昂的欲根上,這一瞬間能感受到身下的身軀震了一震,仿佛受到了強(qiáng)烈的沖擊。 花唇間的陽具像燒紅的鐵杵一樣熱燙,灼的rou褶陣陣抽搐,xue口一翕一合,流出更多的蜜液,黏答答的滴在rou莖上。 rou冠就抵在xue口,顫晃的在抖動。 xuerou被細(xì)細(xì)的摩擦,酥麻感更甚。 花千遇難以克制的晃動腰肢,rou冠頂開xue口深入一下,還未進(jìn)入便已抽出。 反反復(fù)復(fù)摩擦的快感讓她渾身酥軟,難以支撐身體,她這個姿勢也難受,想直接吃進(jìn)去陽根,又不想這么快就便宜了法顯。 她可是記仇的。 這樣想著便又從陽具上撤離,坐在法顯的腿上,花唇貼在rou莖上也不動。 法顯渾身緊繃,似觸電般的快感過后就是躁動的脹痛感,仿佛身體的血液都被點燃,發(fā)瘋的想要入到潮濕的幽地緩解這種苦痛。 他還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溫軟的私處緊貼著他,只需微動身就能插入進(jìn)去,理智被欲望撕扯的快要崩斷。 可僅存的清醒又阻止了他。 他不能再將自己的欲望加注到她身上。 不過奇怪的是,花千遇方才還不讓他碰,為何現(xiàn)在…… 法顯垂眸看她,那雙含帶媚色的眸子正在望著他,唇邊微彎有一種似有還無的惡意。 旁觀,甚至樂于看他被欲望所折磨。 見她惡劣眼神,差不多就猜到了原因。 這是要回報方才不管不顧壓著她cao的事,她一向是有仇必報。 法顯微微闔眼,遮住眼底忍耐的痛苦。 這是他的罪,必須償還。 他也不動,就任她為所欲為。 花千遇在他身上又摸又啃,直把法顯刺激的粗喘不停,熱汗淋漓。 饒是忍受的如此痛苦,他也不越雷池一步。 她抬頭,看法顯閉著眼,面容發(fā)紅,熱汗?jié)L動,眉眼間凝著灼燒的欲望。 清凈變色欲。 這是一種令人心醉的著迷。 恐怕這世間只她一人見過法顯這個樣子。 花千遇本就無多的虛榮心開始膨脹,才得意了沒一會兒,立即又想到別的女子要是看到法顯這樣,她心里就覺得不舒服。 再想到若也像她一樣去撫摸他,就更是不爽,雖然明知不會有這種可能性,法顯絕不會和別的女子有染,心情還是未有好轉(zhuǎn)。 現(xiàn)下看他都不動,也不抗拒,花千遇就來氣,還得道高僧呢,就任由女人去摸他。 湊到他頸間狠狠咬了一口,牙印里都滲出了血絲,仍是不解氣。 手順著鎖骨,脖頸一路摸到喉結(jié),輕輕的揉碾勾挑,唇就壓在他耳邊,春色惑人的聲音傳蕩在耳畔,又深刻進(jìn)腦海。 “以后你只能我來摸,不能讓別的人碰。” 法顯沒說話,整個人都在顫栗的發(fā)抖。 這話曖昧纏綿的能滲進(jìn)人骨縫里,細(xì)細(xì)琢磨話中之意卻又有一種難明的獨占心理。 可能這僅僅是他的錯覺,不禁還是心頭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