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殺意
烏摩勒伽見法顯眸光震動,神情間的隱忍痛苦又增重幾分,一種報復(fù)性的快感在心間擴散。 他心中滿是輕蔑不屑,什么得道高僧,面對rou體橫陳,紅顏誘惑還不是難以自持。 烏摩勒伽大笑著,又用手指撥開里面鮮紅的軟rou,尋到一個花核,熟練的用拇指揉搓捻弄,酥麻感鉆入骨骸,激得花千遇遍身顫栗,她故意低聲呻吟,淺淺的甜膩氣聲,媚意撩人。 聽她仿佛能勾人魂的嗓音,烏摩勒伽眼神幽深,陽物更是脹痛不已,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勃發(fā)洶涌的陽物插進這處幽xue,搗弄出蜜汁來。 他恨恨的捻了一下花核,花千遇身體輕顫不已,幽xue里又流出一些清液,沾的花唇晶亮水潤。 她面色潮紅,雙眸半開半闔是霧蒙蒙的迷離,仿佛是雨中的罌粟花,水淋淋的艷惑。 烏摩勒伽低頭看了她一眼,便再也忍不住了,他將手指插入那處濕熱的深xue里,頓時緊實的嫩rou便緊緊的包裹住他的手指,越吸越緊希望塞進去更粗長的陽物來滿足這處貪婪的xue口。 烏摩勒伽雙目泛紅,他狠狠罵了一句臟話,手指去攪弄rou壁,傳出漬漬的yin糜水聲,穿刺幾十下之后,他又插進去一根手指大力抽插著,粗糙的皮膚摩擦著xue內(nèi)的軟rou,帶來陣陣酥麻感。 花千遇似是受不住,疼吟般的喊道:“輕一點,人家還是處子?!?/br> 烏摩勒伽當然不信她的話,不過處子之身對待男子本就有一種隱秘的誘惑。 即使明知她不是,卻還是忍不住心潮激蕩,幻想著插入之后的緊密包裹,濕熱酥麻的暢快感。 他的兩根手指變化著角度往里插入,每一次都插到幽xue深處,卻還猶覺得不夠,他加重了力道,搗弄出更多的水液。 零碎的呻吟聲從她紅艷的薄唇中溢出,飄搖染著絲絲縷縷的情欲妖惑。 花千遇水波晃蕩的眸子里,卻是冷冰冰的清明,她自始至終都未沉浸在情欲中。 她垂眼看向法顯,他的眼睛幽黑而深沉,透著一股濃重的殺意,像是大海之上翻涌著的風暴。 花千遇吃了一驚,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法顯總是平淡無波的眼睛里,會露出這么可怕的神情。 不過,她也理解法顯為何會動怒,烏摩勒伽在他面前行yin邪之事,法顯自是會生起嗔怒。 倘若不是顧及金光塔內(nèi)無辜的百姓和她的計劃,法顯也不會忍耐至此,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手了。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眉間,微怔了一下,蓮心黯淡的幾乎快沒有光澤了。 cao!她犧牲這么多可不能功虧一簣啊! 花千遇暗中給他使眼色,讓他再忍耐片刻,但是法顯沒有回應(yīng)她,他的目光一直釘在烏摩勒伽的身上,殺意在凝聚。 花千遇只能另想他法,她推了烏摩勒伽一下,嗔嬌的說:“別弄下面了,我站的好累??!” 烏摩勒伽動作一停,他又狠狠攪動一下濕滑泥濘的內(nèi)壁,將手指抽出來,拉出一條銀絲。 花千遇得了自由立刻把腿放下,挺了挺胸脯,嬌聲說:“我上面也很癢,幫幫我嘛!” 烏摩勒伽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紅莓上,邪笑著說:“你還真是個sao貨,下面水多的流不完,乳珠又癢了?!?/br> 他用沾染清液的大手直接覆蓋在飽滿的雪峰上,揉了幾下,就又用手指去搓弄扭擰雪胸上的乳珠。 烏摩勒伽雖然在褻玩著懷中的嬌軀,不過心神一直放在法顯身上,他是最大的威脅,他始終都認為,這是他們兩個合伙演的一次戲,就為了擒拿他。 他自然不會沉迷女色輕易上當。 花千遇了解他jian詐的性情,自然知道他怎么想,所以她沒有想過讓法顯動手。 殺可恨之人,還是自己親自動手爽快。 花千遇嘴里喘息呻吟著,雪白的藕臂環(huán)上烏摩勒伽的脖頸,仿佛是情動的用私處去蹭他胯間的隆起,烏摩勒伽也迎合的去撞擊她的身軀,不過,兩人間隔了一層布料,不僅不得緩解,確實越發(fā)燥熱難耐。 他將褻褲解開,堅硬guntang的陽具隨之彈出,抵在她的腿心間。 烏摩勒伽的黯了黯,眼中閃過猩紅之色,他勃發(fā)的rou冠摩擦在她飽滿的花唇上,爽快的酥麻感讓尾椎一麻,陽具抖動了兩下。 花千遇輕笑一聲,媚音入耳,似能勾魂攝魄,她微微抬起腿,似是迎合著他的動作,想讓他趕快進來。 那處濕滑溫熱的幽地,緊緊吸嘬著陽具,只需微微用力就能將腫脹的陽具插入這處幽xue。 在他動情縱欲之際,花千遇白皙柔軟的手指緩緩滑過他的脖子,似是調(diào)情一樣在他頸動脈上輾轉(zhuǎn)捻弄。 她半闔著眸,妖嬈的冷意從她眼中溢出,冷白的手指在他脖頸上滑過,畫出一條血線。 霎時,鮮紅的血噴濺而出,視野里一片血紅。 烏摩勒伽身體陡然僵住,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她,脖頸間的血像雨一樣往外涌,他的動脈被人割斷了。 花千遇旋身離開他的懷抱,繞是她閃的快,可還是有幾滴血落在身上,她垂眼見肩膀上的鮮紅血跡,蹙起眉頭,煩躁的說道:“?。∨K死了?!?/br> 傷口處的刺痛和麻木感使得烏摩勒伽從驚異中回神,他立刻抬手捂住傷口,脖子間噴涌的血如何都堵不住,順著指縫流淌而出,延著手指流了一地。 他看向花千遇的眼神之中充滿著陰森的怨毒,還有一絲驚疑。 花千遇瞧著他冷笑,回答他的疑惑一般,在他面前豎起手掌,纖白的食指上是一個戒指,純黑色的環(huán)圈中間有一個銀色的半月,此刻半月彈出,是一枚閃動著寒芒的鉤子,勾子上掛著一滴血。 方才就是這枚鉤子,劃開了烏摩勒伽的頸動脈。 因為血管被劃開,喉嚨里都是血,他口不能言,不能出聲喊人上來,想起他千防萬防還是被花千遇得手,再次栽在她手上。 怒意燃燒在他的眼底,狠戾的神色逐漸覆上他的整張臉,他的五官都扭曲的厲害。 他望過來的深金色眼睛里閃過一絲狠絕。 花千遇看見他的目光,便知他這是死也要拉她做墊背。 她的眼中含著冷沉,手掌極快的向著他的眼睛襲去,彎勾上綻著刺眼的寒芒,若是被傷到眼瞳恐怕都會被勾出了。 烏摩勒伽用一只手去格擋,他剛遭受了重傷,勉強才擋下這一擊,花千遇順勢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折,咔嚓一聲骨節(jié)的脆響聲后,他的腕骨被直接卸下。 她腿部蓄力,飛起一腳揣在烏摩勒伽的胸口上,巨大的沖擊使他往后仰倒,身體倒飛而出,后背狠狠撞在一根柱子上,又滾落在地面上,疼痛感襲遍全身,脖子里涌出的血更加多了,隨著血液的流失,他的身體逐漸開始變得冰冷麻木。 他的眼皮顫抖幾下,面色慘白如紙,劇痛扯著他面部肌rou一陣痙攣,緊皺的眉峰間有幾道痛苦褶皺。 花千遇望著他倒地的身影,勾起唇角,緩緩道:“你方才罵誰sao貨呢?” 清幽的嗓音飄飄乎乎,傳蕩開外,同時還有縷縷深邃的殺意。 她從地面上勾起自己的外裳,往肩頭一披,走到烏摩勒伽身旁,目光居高俯視著他,嘴角上揚匯聚成一絲蔑笑。 如今處境逆轉(zhuǎn),他如同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烏摩勒伽瞪著花千遇,目眥欲裂。 在他痛恨的目光中,花千遇踏起腳狠狠的踩在他的胸膛上,足下使力,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碾壓。 她若是沒有失去內(nèi)力,這一腳,就能踩碎他的骨頭,可即使如此造此重擊烏摩勒伽還是嘔出一口血。 花千遇并沒有立刻殺了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冰冷的口吻道:“我說過,會讓你生不如死?!?/br> 她抬目掃視周遭,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那是一朵用金液溶成的蓮花,層迭幾層圍簇著蓮心,蓮瓣薄而圓潤。 她扯下一片,在烏摩勒伽面前蹲下,在他略帶驚恐的目光中,將薄片落在他身下伏在濃密草叢中的陽物上,方才勃起的陽具此刻已經(jīng)軟了。 她第一刀下去血噴了出來。 花千遇用金質(zhì)的薄片去割他的陽具,薄片并不鋒利,就像用鈍刀在磨rou,一點一點的切開他的身體。 烏摩勒伽的臉色瞬間煞白,直冒冷汗,身體痛苦地顫抖痙攣,面容因為極致的疼痛而扭曲變形。 他喉嚨里都是血,每一次喘息都伴隨著濃烈的血腥味,慘叫聲被堵的發(fā)不出來,喉頭震動只能發(fā)出嘶啞的嗬嗬聲音。 他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花千遇,穿透力極強的視線,仿佛能將人絞殺。 花千遇面無表情,繼續(xù)下刀。 想要徹底摧毀一個人的心理防線,當然是毀了他最重視的東西,烏摩勒伽這種毫無人性的牲口,不就是自詡胯下的二兩rou,意圖征服女人,讓女子變成他的附屬品嗎? 那么她就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她是如何讓他失去身為一個男人唯一的尊嚴。 她的唇邊抿出一絲笑,是深入骨髓的寒意。 每落下一刀,身體里流竄的疼痛就加劇幾倍,烏摩勒伽兇狠的目光緊盯著花千遇,眼睛里恨意滔天。 在他腦海中的殘忍幻想里,花千遇已經(jīng)死了千百次了,但是現(xiàn)實卻又讓人心生絕望。 隨著疼痛的加劇,他感覺他的尊嚴和驕傲被徹底碾碎了,這比殺了他還讓他痛苦。 他偶爾瞥向下體的目光中,有狠毒的恨意,還有無法舍棄的驚恐。 發(fā)覺他的目光,花千遇目露不屑,死到臨頭了,還在意那處穢物。 她低垂的眸子,望著烏摩勒伽不甘又怨毒的眼睛,唇邊勾起一個鄙薄的冷笑。 她略帶遺憾的口吻說:“本來還想割掉你的舌頭呢,還是算了。” 現(xiàn)在的處境不允許她施展過多的刑罰,否則她絕對不會讓他死的那么快。 生不如死的酷刑到達了尾聲,花千遇將他的陽具整個割下,他還未死,仍有一口氣。 他的手無力的垂在一旁,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去壓住流血不斷傷口,血涓涓不停地往外涌,他整個人都泡在血水中。 他的瞳孔在一點點的擴散,漸漸地失去光彩,變得暗沉混沌,生機也從他身上流失。 花千遇就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他,一點一點的走向死亡的深淵,比之死神還要冷漠殘忍。 她隨手扔掉薄片,在他身上一通翻找,只找到了幾顆迷藥,沒有散藥丹的解藥,她氣的又踹了烏摩勒伽幾腳,此刻他已了無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