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靠腦洞破案[刑偵]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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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才是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此時應該也已經(jīng)?被驚醒了?,他們跑了?出來, 兇手擔心孩子的哭聲會暴露自己,便將兩個孩子給?打暈了?。 然?后他將尸體都搬到?了?沙發(fā)上,讓他們排排坐好,這時他才在兩個孩子的心口處各補了?一刀,因為,顯然?孩子已經(jīng)?看見了?他的樣?子,他不?得不?把兩個孩子也殘忍地殺了?滅口。 至于兇手為什么要把尸體都搬到?沙發(fā)上,許艷梅也解釋不?清楚,比較牽強的解釋,可能是兇手想毀掉地面上他自己的足跡,因為很顯然?,地面上的血腳印都有被拖布刻意?涂抹掉的痕跡。 然?而?許艷梅對自己的這個解釋,剛說完便表現(xiàn)?出了?極度地不?認可,因為,很明顯,即便兇手不?把尸體都搬到?沙發(fā)上,他一樣?可以毀掉地面上他自己的足跡啊,因為尸體倒地的位置他理論上應該不?會踩到?才對,也就?不?會留下他的足跡,他也就?沒有必要多此一舉,把尸體都搬到?沙發(fā)上了?。 這一點,秦簡也暫時沒有想明白。 既然?暫時想不?明白,那就?先不?要想了?,專注一下其他吧! 秦簡的這個念頭剛在腦子里飄過,許艷梅便已經(jīng)?專注于其他了?。 她?注意?到?,女主人的手指上有常年?戴戒指留下的痕跡,然?而?如今戒指卻?不?見了?。 還有,女主人的左手手背上有一些擦傷,聯(lián)想到?戒指被兇手取走了?,很可能女主人當時還帶了?手鐲,也被兇手粗暴地取走了?。 甚至兇手取走的東西還可能更多,只不?過,沒有留下痕跡罷了?。 然?而?,僅僅是戒指和手鐲,便足以讓眾人懷疑兇手入室行?兇的目的了?。 為了?財而?殺人。 眾人又檢查了?其他地方,整個家都翻遍了?,竟然?只在主臥的一個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一毛錢的紙幣,一個家,顯然?不?可能只放一毛錢的現(xiàn)?金在家里。 那么,這個抽屜很可能就?是這個家平時放錢的抽屜,兇手應該是把里面的錢都拿走了?,倉促之下,掉了?一張一毛錢。 其次,便是女主人的首飾盒,也幾乎都被掏空了?,整個家值錢的東西應該都被兇手帶走了?。 這就?是紅果果地入室搶劫殺人啊! 并且,兇手還具備一定的反偵察意?識,因為他作案全程都帶了?手套,并且還知?道要清理自己的足跡。 足跡不?需要清理得多干凈,只要隨便用拖布抹一抹,消除清晰的痕跡便可,所以,兇手是倒退著把自己走過的地方都抹了?一遍,然?后直接把拖布便仍在了?門口處,關門,揚長而?去。 因此,此時地面上看起來到?處都是拖布涂抹過的血跡,跟鬼畫魂似的,好不?滲人。 有兩處明顯成灘的血跡,并沒有被涂抹過,那便是男女主人最先死亡的地方,由于血跡成灘,根本留不?下什么足跡,所以,兇手只是用拖布從血跡的邊緣掠過,并沒有刻意?去大肆涂抹。 許艷梅最開始正是憑借著這兩灘血跡,判斷的男女主人最先死亡的地方。 ...... 從現(xiàn)?場回來之后,羅昊先見了?報案人,正是被害一家男主人的親弟弟,余文澤。 通過余文澤了?解到?,被害一家的男主人名叫余文康,38歲,是浦江市不?大不?小的一個包工頭。 女主人名叫劉霞,36歲,是一名幼師。 他們的兒子11歲,女兒6歲。 夫妻恩愛,兒女雙全,生活幸福。 余文澤說著說著便悲從中來,忍不?住流下淚來,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趕忙摘下眼鏡,用袖子抹了?一下眼淚,然?后重新戴上眼鏡,對羅昊不?好意?思地道:“對不?起,同志,您繼續(xù)問。” 羅昊點頭,繼續(xù)問道:“你哥哥家經(jīng)?濟條件如何?” 余文澤嘆了?口氣,道:“哎,不?過是表面光鮮罷了?,他之前承包的一個項目,上面遲遲不?給?他結工程款,導致他下面的人怨聲載道的,我是知?道他的難處的,不?過我一個窮教書?匠,也幫不?上他什么忙啊,就?眼睜睜地看他這么耗著,上面的人他惹不?起,下面的人還鬧他,他是難啊!” 說到?這里,余文澤仿佛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脫口道:“同志,你們說,會不?會是我哥下面的人因為拿不?到?錢就?報復他??!” 說罷,他便用力搖了?搖頭,“不?會的,怎么可能呢,圖財而?已,為什么要殺人呢,還一殺就?是四口人,我侄子侄女還那么小,怎么下得去手呢,一定是又什么深仇大恨。” “不?過......不?過,我哥也沒跟什么人結過這么大的仇啊,難道是我嫂子?也不?可能啊,我嫂子怎么可能呢,她?那么溫柔的人?!?/br> 余文澤抓著頭發(fā),有些語無倫次。 顯然?,是被哥哥一家的死打擊得不?清。 畢竟,兄弟二人一母同胞,又沒有其他兄弟姐妹,父母都不?在了?,他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失去至親是何等痛苦?秦簡自從干了?刑警這行?已經(jīng)?見識過太?多了?。 她?十分同情眼前這個痛苦的男人,只不?過,羅昊對比她?而?言,同情之余還保留了?幾分冷靜。 羅昊問道:“方便知?道你從昨天晚上到?今天報案的這段時間都在干什么嗎?別誤會,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作為被害人的家屬,這都是一些例行?詢問罷了?。” 余文澤眼光有些失神地看著羅昊,呆呆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的,這個周末,趕上我出差,在寧海市,周六一大早我便去了?,白天會開,晚上在招待所,今天我是趕著下午最后一趟大巴回來的,回來后我就?直奔我哥這里,沒想到?......哎,然?后我便報案了??!?/br> 羅昊又問了?一些細節(jié),比如余文澤的單位,他出差開會的具體人員、時間和地點等等。 余文澤都一一作答。 事實證明,余文澤的確是沒有嫌疑的,因為,他既沒有作案時間,也沒有作案動機。 然?而?讓秦簡感到?神奇的是,余文澤在說到?自己的單位時,說的竟然?是復興大學。 那豈不?是跟傅禹川是一個學校的。 這么巧嘛! 秦簡忍不?住問了?一下,他是教什么專業(yè)的? 余文澤愣了?愣,似乎不?明白秦簡為什么要他這個問題,似乎跟案子也沒什么關系呀! 不?過,他還是回答了?秦簡的問題,他說他是教化學的。 秦簡心道:化學?那就?是跟傅禹川不?是一個專業(yè)的嘍!但是,俗話?說得好,理化不?分家??!傅禹川又跟水云幫的毒品生意?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化學?毒品? 余文澤?傅禹川? 難道真的是巧合嗎? 秦簡咬了?咬后槽牙,她?不?禁反問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復興大學的物理化學專業(yè),從講師到?教授有那么多,她?能遇到?一個便懷疑一個嗎? 顯然?不?能。 而?且,傅禹川也不?一定會找本校的人合作啊,畢竟,聚集在一起,風險就?會比較大。 況且,傅禹川一個人難道就?不?行?嗎?也是可以的吧! 就?算傅禹川需要一個人幫他去搞加工,那這個人也不?一定非得是化學老師??! 況且,傅禹川的案子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傅禹川也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這么久,他們還把傅禹川的社會關系全部調查了?一遍,余文澤這個人甚至都沒有進入到?他們的視野中。 她?總不?能因為如今這個案子的報案人是余文澤,便懷疑余文澤跟傅禹川有關系吧! 畢竟,如今這個案子,橫看豎看,怎么看似乎都跟傅禹川扯不?上什么關系,而?且余文澤又沒有充分的作案時間和作案動機。 秦簡翻來覆去地想了?個山路十八彎之后,她?告訴自己,不?能武斷,不?能因為一個點便放大了?思維,大想特想,還是應該從眼前的案子著手,去尋找線索,而?不?是天馬行?空地放飛自我。 秦簡兀自天馬行?空的時候,羅昊已經(jīng)?送走了?余文澤。 羅昊回來,看見秦簡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便問道:“剛才在想什么?” 秦簡誠實地道:“在想余文澤會不?會跟傅禹川有什么關系?” 羅昊輕笑了?一聲,“我就?知?道,你剛才那么問就?是在想這些,想明白了??” 秦簡搖了?搖頭,故事有些生拉硬拽,她?自己還連不?上呢,她?暫時還不?能講給?她?師父聽。 而?且,她?覺得,是她?想多了?的可能性還挺高的。 她?還是先老老實實地查案吧! 羅昊見秦簡不?說話?,他便知?道,秦簡肯定在心里不?斷否定又肯定又否定......自己的想法。 在心里糾結無用啊,辦案畢竟是要講究證據(jù)的。 “既然?你懷疑他,他的口供就?交給?你明天去核實,怎么樣??”羅昊笑瞇瞇地給?秦簡布置了?任務。 “唔” 秦簡應了?一聲,不?過,她?看著她?師父的態(tài)度,十分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多了?。 然?而?事實上,羅昊這只老狐貍在聽到?余文澤說出“復興大學”這四個字的時候,也想問一下余文澤是教什么專業(yè)的,只不?過,秦簡比他嘴快了?兩秒罷了?。 羅昊心道:他的小徒弟既然?愿意?幫他糾結余文澤的問題,那就?索性去找證據(jù)幫他解惑吧! 如果能找到?余文澤的漏洞,那就?是一個新的方向,如果找不?到?,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至于他這邊,則就?要從余文康的工程隊開始查起了?。 余文康和劉霞雖然?都不?曾跟什么人結過仇,但余文康下面的人,如果因為余文康拖欠工資,而?造成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傷害,那么,這個人會不?會恨余文康恨到?入骨呢? 想必會吧! 那么,這也就?成了?他的殺機。 至于他為什么會拿走余家所有值錢的東西,大概是因為他想拿回自己應得的吧! 羅昊簡單梳理了?一下思路,便趕秦簡回去休息了?,畢竟此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 大周末的,加班到?后半夜,也是辛苦了?。 秦簡聞言,也叮囑了?羅昊一句,“那師父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然?后便轉身離開了?。 羅昊望著秦簡的背影漸漸遠去,嘴角的弧度不?禁越來越大。 他的小徒弟關心他的樣?子也越來越可愛了?呢! ...... 次日,大家分頭行?動。 秦簡率先來到?了?復興大學,打聽了?一下余文澤所說的出差,是學校一周之前便安排好的,為期兩天,復興大學這邊,除了?派了?余文澤之外,還有另外一名老師。 秦簡找到?了?這名老師,這名老師能夠證明余文澤的確是跟他同去同歸的,并且他還十分羨慕說,一起開會的一個人,他不?認識,但余文澤卻?認識,這個人似乎是欠過余文澤一個很大的人情,還送了?他兩個豬肘子呢! 這名老師還說,余文澤一回浦江就?說要去給?他哥哥送肘子,老師那羨慕的眼神和語氣,真恨不?得自己就?是余文澤的哥哥?。?/br> 當然?了?,這名老師可能還并不?知?道,余文澤的哥哥已經(jīng)?遇害了?。 秦簡又去了?一趟寧海市,繼續(xù)核實余文澤的口供。 得知?,余文澤在兩天的會議里,也并沒有什么異常,只是周日早晨他因為被一輛自行?車給?刮了?,遲到?了?十幾分鐘,但是,這貌似也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大事。 余文澤所住的招待所也能夠證明,周六晚上余文澤七點剛出頭便已經(jīng)?住進來了?,之后便再?也沒有離開過招待所,直到?第二天早晨五點多他才離開。 他是當天入住的開會人員中,起得最早的,說是醒得早餓了?,先出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