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回應(yīng)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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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奈見他在忙,也不管了,自己繼續(xù)看畫,從左看到右,一路安靜地轉(zhuǎn)移過去。 “這幅印象派畫風(fēng)的油畫很特別,人群擁擠,燈光通明,明明看著是很吵鬧的街景,卻又讓人覺得很溫暖?!?/br> 突然,邊上響起了一個聲音。 江奈轉(zhuǎn)頭看去,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站在她邊上,長得還挺文藝,也在看畫。 這會邊上沒其他人,他說這話,也只能是對著她說了。 果然,那男人笑著道:“看你在這幅畫前看了很久,應(yīng)該是很喜歡吧?” 江奈禮貌地回以一笑:“嗯,它看著確實很溫暖。漢斯.弗里德里希的作品向來這樣,總是能讓人看到光明的感覺?!?/br> “你認識這個畫家?!他可挺冷門的。” “是有些冷門,不過他很有自己的風(fēng)格,很特別?!?/br> “是啊!難得有人跟我有一樣的見解!”男人眼睛微亮,“那這幅畫,你有興趣?” 來這的人大概都是來買畫的,江奈自然也被這么認為,但她今天就是糊里糊涂被李清霽帶過來的而已。 江奈擺擺手:“沒,我今天沒有買畫的準(zhǔn)備?!?/br> 男人其實早在江奈看畫的時候就注意到她了,一身簡單的霧藍色衣裙,長發(fā),淡顏,在一屋子華麗、隆重人群中,顯得格外特別。 來這種畫展卻沒有買畫的準(zhǔn)備,估計是被人帶上來玩玩的。 “你喜歡的話,我送你啊。”男人看著她,掛著和善的笑。 江奈愣了下:“嗯?不用,您太客氣了?!?/br> “畫當(dāng)然要在看得懂它的人的手里?!蹦腥说溃半y得碰上知己,就當(dāng)交個朋友?!?/br> 這里隨便一副畫都價值不菲,然而眼前的人沒說幾句竟就說要送她。 江奈有幾分茫然,這圈的人都這么玩的嗎。 “潘安禹,你差不多行了啊,又在我這裝文藝逗姑娘呢?”就在這時,兩人身后傳來陳季明好笑的聲音,“也不看看人是誰,也敢隨便送畫?” 畫前兩人應(yīng)聲回頭,這才發(fā)現(xiàn)身后不僅站著陳季明,還有李清霽。 潘安禹嘖了聲,瞪了陳季明一眼,顯然是在表達被打斷地不滿,“你說什么呢?!?/br> 后又笑著跟李清霽打了個招呼,“清霽,什么時候來的呀,剛才沒看見你?!?/br> 然而李清霽并沒有理他,走過來的時候也沒有打招呼的意思,只停在了他邊上的女人的旁邊。 “喜歡這個?” 潘安禹有點懵。 江奈見他問話,點點頭,又很快搖搖頭:“我就是看看,因為之前我在其他展上看過這個畫家另外的作品?!?/br> 李清霽短暫地笑了下:“你這又點頭又搖頭,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br> 江奈老實道:“嗯……還是挺喜歡的。” “那買回家吧,書房正好缺幅畫?!?/br> 江奈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李清霽已經(jīng)回頭示意陳季明,后者了然一笑,把工作人員叫過來登記。 全程,潘安禹呆若木雞。 “等,等下,什么意思???” 陳季明大笑:“你說什么意思啊,都買回家了?!?/br> “她不會是……” “是啊。她叫江奈,李清霽老婆?!?/br> 潘安禹瞠目,深吸了一口氣,之前陸楓生日他正好有事沒有去,所以也沒見到過李清霽傳聞中的結(jié)婚對象。 要是他知道她是誰,就算給他一百個膽也不敢孔雀開屏啊。 “我……我不知道!抱歉抱歉抱歉!”潘安禹都不敢看李清霽了,趕忙對江奈道,“我剛才就是覺得你很有眼光,沒別的意思??!” 江奈輕笑了下:“嗯,我知道?!?/br> 潘安禹可憐地看向李清霽:“那個……” “去樓上坐坐?!崩钋屐V沒搭理。 陳季明:“可以,正好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上樓玩會。” 潘安禹:“我也去我也去?!?/br> 李清霽看向他,帶著笑意,眼底卻是冷的,“不繼續(xù)留這給別人送送畫?” 陳季明:“噗——” 潘安禹嘴角一抽:“不了!送什么畫呀,這有啥意思!走吧走吧,上樓喝酒去!我,我先去啊,給你們開開路!” 說著,潘安禹快速溜走了。 陳季明在后面笑得不行。 江奈摸了摸鼻子,有點小尷尬。 李清霽看了她一眼:“走吧?!?/br> “嗯……” 樓層跟樓層間有完全不同的氛圍,一層是文藝氣息拉滿的畫展,二層是西式餐廳,三層卻是觥籌交錯、紙醉金迷的熱鬧場。 上了三層后,陳季明直接帶著人去了熟人局。 陸楓已經(jīng)在這了,左邊坐著他的新女友,兩人黏黏糊糊,頭靠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女孩咯咯直樂。 看到李清霽他們過來了,陸楓才放開人,起身迎上來:“怎么才上來了,好酒我都開幾瓶了?!?/br> 說著朝江奈點點頭,笑道:“江小姐,好久不久?!?/br> 江奈道:“好久不見,你叫我名字就行?!?/br> “好啊?!标憲鞯溃骸皝恚@兩位置留給你們的,坐?!?/br> 江奈隨著李清霽在沙發(fā)上坐下。 此時外面的天徹底暗了,輪渡早已啟動。 窗戶外,建筑鱗次櫛比,燈光五彩斑斕,繁華而遙遠,這座城市夜晚的奢靡在這一刻展露得淋漓盡致。 在場的許多人江奈都在上次陸楓生日的時候見過,尤其是蔣曉文,她們那天還一起喝了許多酒。 “江奈,我們剛才還在一起玩游戲呢,要不要加入?”蔣曉文很熱情地坐到她邊上來。 江奈:“玩什么?” 蔣曉文:“很簡單,就玩撲克牌,國王游戲。” 江奈沒玩過,不明所以,看向李清霽。 李清霽靠在沙發(fā)上,正好接過了陸楓遞過去的一杯酒,似感覺到她在看他,他望了過來,嘴角噙著一抹慵懶的笑意:“要玩?” 江奈:“沒,我沒玩過。” 陸楓道:“沒玩過沒關(guān)系,很簡單的,放心江奈,你就是正好輸了也可以不喝酒,都讓清霽喝替你喝好了!” 李清霽漫不經(jīng)心地抿了口酒:“你確定你們只是玩喝酒?” “當(dāng)然不是了。不過呢,江奈第一回 跟我們玩,我們肯定悠著點啊,不會為難她的,你放心吧?!?/br> 江奈沒明白過來,直到聽蔣曉文說了游戲規(guī)則,才知道不會為難是什么意思。 國王游戲指的是抽到王牌的人可以命令任意一或兩個號碼做任何事,而參與者必須要無條件服從指令。 第一局,陳季明就抽到了王牌。 他選擇不看別人的牌,盲指:抽到梅花3的人跑到甲板外狂奔一圈再回來。 潘安禹就是梅花3,他大叫,說他是不是偷看了他的牌才這么說的。 這個天氣,行駛狀態(tài)下的游輪甲板上風(fēng)很大,溫度又低,特別冷,他們這群人在溫室里穿得單薄,出去跑一圈回來簡直透心涼。 然而罵歸罵,潘安禹還是遵守游戲規(guī)則,深吸了一口氣,下樓,沖到了甲板上。 看他哆哆嗦嗦跑圈,在內(nèi)的人都起身出去看熱鬧,笑得不行。 江奈是唯二還坐在沙發(fā)上的人,另一個自然是李清霽。 “害怕了?”看她望著眾人的背影,他問了句。 江奈:“沒有,我就是在想……還好我今天衣服穿得比較多?!?/br> 李清霽微微一頓,繼而笑了一聲,很短的一聲笑,但確實是愉悅到了。 江奈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笑的,她說得都是認真的啊。 沒一會后,潘安禹哆哆嗦嗦、罵罵咧咧地回來了,跟不久前在畫展里看到的文藝風(fēng)完全不一樣。 游戲繼續(xù),蔣曉文抽到了牌,她選擇以亮牌的方式玩,在場有情侶,她想玩點rou麻的,然而看看李清霽后卻完全不敢動,默默轉(zhuǎn)向陸楓。 “方塊4橫抱紅桃a做上下蹲起二十個!中途再親個嘴!” 陸楓笑罵:“蔣曉文!你他媽親嘴就親嘴,還做什么蹲起啊,故意折騰我是吧?!?/br> 蔣曉文:“哪有那么好的事,吃到甜頭不得付出點什么?” 陸楓邊上的小女友倒是大膽,輕哼了聲說:“哥哥你是不是抱不動我呀,我很輕的?!?/br> 陸楓哪能被這么激,立刻改了口:“怎么會,抱著你蹲幾個都行,過來?!?/br> 說著,兩人從沙發(fā)這走到前面空地去,陸楓直接把人橫抱起來,做了兩個深蹲,做到第三個的時候,小女友就先忍不住了,直接撲向陸楓。 在眾人一片曖昧聲中,兩人不是簡單蜻蜓點水,而是來了個法式深吻。 江奈看呆了,心里某一塊開始發(fā)緊。 但好在……后來很多把里,抽中王牌的人都不敢命令李清霽,即便明顯躍躍欲試,但最后都不敢點他。 江奈松了口氣,還好還好。 陸楓卻憋不住了。 “王牌王牌王牌……”新一輪抽到一張牌后,陸楓嘴巴里開始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