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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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湘先前出了一些汗,洛常川未貼著她之后,身子倒是涼颼颼起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將被子蓋到臉上,只露出眼睛,瞧著也一同鉆進被子的洛常川,卻不說話。 “怎么了?” 洛常川仍舊是撐著胳膊側(cè)躺,被子只蓋到了腰部,偏瘦的胸膛明晃晃地露出來,云湘發(fā)覺他不是一般的白。 “你好像也不是很累?”他又問了一句,隨后語氣變得有些放蕩,“不累就再來。” 云湘連忙隔著被子推他:“不要不要!” 洛常川抓著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摟了過來,語氣甚是柔和:“那就歇息,莫要等商陸回來,免得他瞧我不順眼的時候,還折騰得你不能睡覺?!?/br> 他的手輕拍在云湘的背上,像是哄小孩的手法。 云湘抬眸對上他的雙眼,燭光照得睫毛在他眼下,投了一些稀疏的淡影,她突然覺得有點恍惚。 “洛常川?!彼p輕地喚他的名字,而他也低低地應聲,“我總覺得我在做夢,有一天夢醒了,肯定就不會再見到你們了。” 洛常川歪著頭問:“為什么?” 云湘摳著被子上的紋路回:“城里沒有女人同我一樣,上了這么多人的床還有人要,雖然這種事情在烏古,是再平凡不過……” 她抿了抿嘴,重新捋了捋思路:“我一開始以為姓夏的,可能就是我的歸宿。還幻想過自己是個小妾,若是哪一天在這個大宅門里被人害死了,都沒人收尸。再后來,夏衍的床我也上了,夏朗榆希望我能跟他一起來南疆,我就來了。好像從一開始,我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按著別人給我的法子去做?!?/br> 洛常川勾起嘴角:“趕鴨子上架,你想不來都不行?!?/br> 云湘有些認同:“我怕死啊,名節(jié)哪有命重要。” “那你為什么當時發(fā)作也不愿同我云雨?”洛常川突然記起那天云湘的狼狽模樣。 云湘眨巴眨巴眼睛,說出的話差點把眼前的人氣死:“因為不熟?!?/br> “那商陸呢?”洛常川突然有些醋意。 云湘又眨巴眨巴眼睛:“因為……因為憋不住了……” 那天確實是憋不住了,商陸又是離她最近的男人,還好控制,不選他,難道選還要小她幾歲的花棋嗎?何況那天根本找不著他人。 洛常川嘆了一口氣,不想再揪著這點繼續(xù)探討:“所以你不打算和夏家兩兄弟在一起,就是因為記仇?” “這算記仇?”云湘不解,“我不恨他們,但比起來的話,還是會有些討厭夏衍……他老咬我,還逼我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洛常川皺著眉頭,附和道:“我也討厭他,總覺得他陰森森的?!?/br> 云湘瞧他一臉不悅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轉(zhuǎn)念一想,又接著同他說起來:“接下來的話,你可能不愛聽……” “嗯?” “但是我還是要說的!”云湘連忙接了下一句,“我其實根本不明白你和商陸為什么覺得我是良配,是喜歡還是那種依靠的感覺,或者是一時興起?我之前想過未來自己的夫君,可能是什么樣的,卻沒有料到過這種情況……” 她頓了頓,有些猶豫:“我選擇和你們兩個一起,也是想要求一個穩(wěn)定的生活,希望你能給我一點時間……我知道這是在利用你們,可我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欠你們的我會一點一點還,還有……” “我知道?!甭宄4ù驍嗨?,故意揉亂她的頭發(fā),“但是我對你是真的一心一意的,摻不得半點假,別瞎想?!?/br> 云湘聽了這句,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緒,伸手搭在他肩上,借力抱著他,抱怨道:“你這么一說,顯得我更是無情無義。” 洛常川輕笑,但房間的門突然開了,云湘轉(zhuǎn)頭去瞧,商陸垂頭喪氣地進了屋。 瞧著這兩個人你儂我儂地依偎,商陸這醋勁是止也止不住,但今日他沒鬧騰,只是快步走到床邊,一雙眼睛透出滿滿的疲憊。 “我也要抱?!?/br> 他伸出手,整個人已經(jīng)坐了下來,像一根焉了的黃瓜,倒在云湘的懷里。 “商陸?” 云湘拍拍他的背,耳邊只有他沉重的呼吸聲,人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感受到了與之相貼肌膚的異常溫度,她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一把,果然是發(fā)燒了。 病得突然,商陸躺了兩天才好轉(zhuǎn),云湘笑他明明是個大夫,自己病了卻毫不知情。 洛常川趁著他病的那兩天,將行李徹徹底底地收拾了一番,里外總共八輛運送的車,仍舊是有一些不夠。若不是有花棋在一旁幫他盤算,他可能是要將樓梯都要拆下來帶走。 因為前任主祭要走的事情,村里的人四五成群的,大部分也都來拜訪過。云湘就是在這個時候,見識到了那個富可敵國的,洛常川之前的“心上人”。 花棋給云湘介紹,這位夫人姓黎,共有八位夫君。 云湘好奇也羨慕,特別認真地欣賞了一下:這位夫人確實是格外漂亮,身段也是一等一的美,舉手投足相當端莊優(yōu)雅,不愧是大家閨秀。而她的八位夫君,均是令人咂舌的優(yōu)秀,相貌絲毫不比洛常川差。再瞧瞧那黎夫人送來的一大沓銀票,還有兩大箱黃金,云湘不知怎地,有些替洛常川感到惋惜。 畢竟自己干啥啥不行嘛…… 簡單的幾日應酬,洛常川帶走的行李又多了一車。 等到第五日,云湘一行人才動身出發(fā),村民均是夾道送行,有的甚至還行跪拜之禮。 云湘同洛常川還有商陸坐的是同一輛馬車,后邊還跟了兩輛。聽商陸講,夏家兩兄弟雖然還未痊愈,卻因為諸多事物繁雜,所以也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這回走得與云湘來時完全不是一樣的路,夏朗榆來時為了省去時間,走的是翻山的小路,而洛常川選擇平整的官道,雖是平穩(wěn),但頗繞遠路,慢吞吞地走了將近一個月時間。 云湘仍舊是不習慣坐馬車,所以也病懨懨了大半個月,好不容易回了城里,也只能躺在床上養(yǎng)病,暫住在黎夫人的一套宅院里。 洛常川不得不與商陸一同置辦了宅院、下人等其他瑣碎事情,這四五日,過得也算平和。 宅子本是一個富商買來養(yǎng)私寵用的,只是還沒看上某家娘子,人就已經(jīng)鋃鐺入獄,正愁著沒錢救自己出去。 云湘被接回去的時候,瞧著這氣派的廳堂,和比之前住在夏府時,還要大上一倍的寢房,只覺得這錢用得甚是痛心。 尤其是她房里的床,大得能在上面擺上一桌子滿漢全席,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洛常川和商陸兩個人的小心思! 只有在這種事情上,他們兩個才會格外的意見一致!格外的變態(tài)! 云湘聽著洛常川給自己介紹,他神采飛揚,滿臉止不住的驕傲。若不是看在這張臉的份上,云湘可能會想揍他。 雜七雜八的說了一堆,洛常川又硬拉著她去了后院,那兒種了了好多不同的花樹,不過現(xiàn)在天氣冷了,整個院子沒一株在開的。 云湘痛心,總覺得黎夫人剛給的銀票已經(jīng)所剩無幾。 商陸是在晚飯前回來的,帶回來一堆房契、地契,洛常川也同她解釋了一番,這是為了之后能在這里開藥鋪做準備。 先前商陸在醫(yī)館里面做大夫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城中藥鋪的多數(shù)弊端,藥材貴,品質(zhì)差,藥童認藥不全等等,而雖然黎府家大業(yè)大,涉及藥材方面的卻是少之又少,故而建議洛常川發(fā)揮長處,做點藥材生意。 云湘聽著倒是挺靠譜,心里越發(fā)覺得自己小瞧了他們的眼界,也不知這兩個人能不能做些成績出來。 --------- 應該是下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