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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不厭 第24節(jié)

    現(xiàn)實如晴天霹靂,令秦瑨的腦子遽然炸開,心如失了重,瞬間墜入谷底。

    原來那不是夢。

    他當真與女子行了巫山云雨。

    對方還是他的君,是這天下至高無上、不容褻瀆的女皇……

    “嘁!”秦瑨咬牙狠叱,迅速拿來被衾蓋在姬瑤身上,起身下榻,撈起散落在地的衣袍裹在身上。

    一番舉動驚醒了姬瑤,她徐徐睜開眼睛,白透的眼仁布滿了血絲,顯得格外疲憊。

    兩人視線絞纏時,她面染桃粉,捏緊被衾掩住心口,豐澤的唇瓣漸漸癟起來,幾分怨懟,幾分羞赧。

    她萬萬沒想到,女子的初次竟是那么受罪,還偏生還攤上一個中藥的人,不知輕重,給她一夜急風驟雨。后來她總算漸漸上道,察覺出幾分極樂美妙,可放縱過后,猛一醒來全身骨頭縫都在疼……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悵然徘徊在心中,姬瑤纖長的眼睫微微一顫,眼淚便不受控制的往下滑。

    此時門窗緊閉,空氣本就渾濁,夾雜著女人的哀泣聲,直叫人心房憋悶,難以呼吸。

    秦瑨衣裳穿的凌亂,眉眼間的鋒銳早已消失不見,如傻了一般定定站著,垂頭睇著哀然落淚的姬瑤。

    良久后,姬瑤委屈巴巴地說道:“謹慎的是你,壞事的也是你……好端端的,你是從哪里中的藥?可是害慘了我……”

    窗外有鳥兒撲棱著翅膀飛過,鬧出的動靜登時驚醒了秦瑨。

    他嗵一聲跪在地上,全身上下被罪惡感緊緊包裹,開口時嗓音都在發(fā)顫:“是我一時疏忽,中了歹人jian計。唐突了貴人,還請貴人責罰!”

    說完這話,他的額頭狠狠磕在地坪上。

    羞忿,愧疚,惶恐……

    數(shù)不清的情緒揉雜在他心頭,簡直令他無地自容。

    人人都說當今天家秉絕代姿容,年輕的官員皆是日日期待朝會,想一睹女帝風采,更期盼哪天被女帝看中,能平步青云。

    雖然他身為天家近臣,時刻都能面圣,但兩人不睦已久,他見到姬瑤就來氣,不屑,也不會對她產(chǎn)生任何非分之想,更不會有什么僭越行為。

    如今到好,機緣巧合之下兩人流落在外,屢犯忌諱。他不情愿,卻被姬瑤纏的沒有辦法。

    一晃到現(xiàn)在,君臣之間竟踏進了雷池……

    他這是干了什么荒唐事!

    想到昨晚朦朧不清的“夢境”,秦瑨無比懊喪,恨不得給自己一刀。

    自從進入張府,他便對張家二爺早有提防,千算萬算,卻沒想到對方會使這種下作手段!

    現(xiàn)在可好,這叫他如何收場?

    他如何對得起先皇和先太子?

    室內(nèi)再次安靜下來,氣氛壓抑,連空氣都灌了鉛似的,沉墜難喘動。

    姬瑤小聲抽泣著,泛紅的眼眸一抬,悄悄打量著秦瑨。

    只見他叩拜在地,頭埋的很低很低,寬肩似在顫抖。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看到他脖頸和耳后染上明艷的絳紅——

    那是她從未見過的窘迫和狼狽。

    眼下絕對是趁熱打鐵的好時機,姬瑤深吸幾口氣,拋開無用的情緒,慢慢坐起身來,用被衾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似嗔似怨道:“事到如今,再責罰還有什么用?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只可惜我那處子身,留了那么久,到頭來卻是給了你……”

    該提的,她還是要提一句。

    最起碼要讓他知曉,昨夜她可是吃盡了苦頭。

    如她所愿,甫一聽到“處子身”,秦縉如被火燎,立時抬起頭來,極近崩潰的眼眸攜出一股難以置信的意味。

    “怎么?你不信?”

    秦瑨薄唇抿成了一條線,沒有說話。

    姬瑤倒也不惱。

    她清楚自己在秦瑨心里的印象,索性就借著這個時機,說個一清二楚:“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慣我宮里的那些人,覺得他們穢亂宮闈。但你真是多慮了,對我來說,他們不過是說笑逗樂的玩意兒罷了,身份卑賤,怎配與我來真的?不信,你就自己看?!?/br>
    她手指軟褥,饒是虛弱,小臉上依舊掛著居高臨下的神色。

    秦瑨猶豫少頃,微微直身,順著她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見幾滴血跡浸在鵝黃軟褥上,化為一柄柄利刃,徑直扎向他的心底。

    姬瑤月事已過,如此血跡必是交合時留下的……

    秦瑨全身發(fā)僵,心頭卷起驚濤駭浪,堪能毀天滅地。

    他著實沒想到,圏養(yǎng)了那么多男寵的天家竟還是個雛兒,更沒想他活了二十七年,擁有的第一個女人竟是她……

    這無疑是罪上加罪!

    愧疚之意愈發(fā)沉重,一點點剝落著秦瑨矜熬的心。他愈發(fā)喘不上氣,耳暈目眩,攥緊的手骨節(jié)泛著森森慘白。

    天家尚未成婚,稀里糊涂的失身與他,以后該如何是好?

    他不敢再想下去……

    “還有這里?!奔К庍€不肯放過他,用手點點自己的唇,“昨個兒,也是第一次……”

    秦瑨絕望的閉上眼,堂堂男兒,七尺身軀,就快要被她軟綿綿的嗓子擊碎了。

    良久過后,他方才睜開眼,嗓音暗啞的可怕:“臣罪該萬死,待回到長安,任陛下發(fā)落?!?/br>
    “噓!”姬瑤立馬變了臉色,惶然指了指窗外,“別瞎說,咱們現(xiàn)在是白身,你忘了?”

    經(jīng)她這么一提醒,方寸大亂的秦瑨這才揪回幾分神智,深吸幾口氣,勉強維持著鎮(zhèn)定。

    姬瑤輕乜軒窗,隨后看向秦瑨,壓低嗓音道出正題:“你唐突了我,罪該萬死,但事出有因,我又個通情達理之人,不會刻意針對你,可你總得補償我一些?!?/br>
    聽她有意談起條件,秦瑨沉寂的眼眸掠過一瞬光華,如同找到了緩解愧疚的良藥,肅正頷首道:“貴人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做到,必當竭心盡力?!?/br>
    “很簡單,我要你把我安全送回長安,以后還得對我好一些。不許對我挑三揀四,不許在朝上唱反調(diào),不許插手我的私事,不許……”姬瑤一時想不起來更多,“總之你要忠誠于我,順服于我,這樣我心里才能舒坦,才能不計較你的過錯,懂了嗎?”

    燈影下,她柔弱哀哀,一雙美眸卻極其明湛,如小狐貍一般狡黠。

    秦瑨的眼神被她黏著,心里一時五味陳雜。

    她的條件的確很簡單,無非是想要馴服他,解決他這個眼中釘。然而對他來說,她的字字句句頗有些趁火打劫的意味。

    他身為先帝親派的輔政大臣,必須要引導新君明政立威。若她以后無功無過也就算了,若還是一如往常驕奢yin逸,難不成他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做昏君身邊的jian臣嗎?

    他自是不愿意,這還不如一刀砍了他!

    然而當他的眼神落在姬瑤細頸上的紅痕時,那個“不”字就堵在他的喉頭,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疏忽大意的是他。

    鑄下彌天大錯的人是他。

    悖亂臣綱的也是他。

    他有何顏面對她說“不”……

    死一般的沉寂如洪水漫過,姬瑤本就強打精神,等來等去,不耐煩道:“秦瑨,你發(fā)什么呆呢?聽懂沒有?”

    她嬌柔的嗔怪讓昨晚的顛鸞倒鳳又清晰了幾分,秦瑨的臉不禁再度燒起來,緋色愈深,無情蔓延到耳后。

    斟酌萬千,他終是垂下眸子,不愿再看姬瑤,緊皺眉峰說道:“懂了。”

    短短兩個字,寡淡如冰,卻讓姬瑤憔悴的面靨浮出了幾分喜色,“那你就是答應啦?”

    秦瑨一滯,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此時此刻他沒有第二個選擇,以后的事,那便以后再說吧。經(jīng)此搓磨也許天家能看清人間疾苦,回去之后改頭換面,成為一代明君……

    他在這里像個傻子一樣心懷奢望,姬瑤卻目顰秋水,如擄獲了天大的驚喜,登時把昨夜的痛苦忘得一干二凈。

    對她而言,只要拿捏住秦瑨,她在朝中便能暢通無阻,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找?guī)讉€男寵就找?guī)讉€。而那群言官沒了領頭人,晾他們也不敢再她面前耀武揚威了!

    天下唯我獨尊,這才是當皇帝的感覺。

    這叫什么來著?

    這叫福禍相依!

    姬瑤癟著小嘴,努力掩蓋喜色,有氣無力道:“那就這么說定了,你若反悔,我就治你的欺君之罪。現(xiàn)在你快去弄些熱水來,我要洗洗身子?!?/br>
    “好……”

    秦瑨了無生氣的應了一聲,徐徐起身,行至外廳時忍不住瞥了姬瑤一眼。

    只見她重新躺回床塌上,身子裹得嚴實,只漏出一個小小的腦袋,抿著唇,彎著眼,笑的別提有多甜了。

    這番光景落在秦瑨眼里,只讓他想到一個詞:小人得志。

    他沉沉嘆口氣,容色寡淡如冰,收回眼神行至門前,只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外面廊子站著服侍的下人,聽到動靜后對他行禮。

    天光云影,璀璨耀目,仿佛昨夜的無人問津只是一場噩夢。

    這群混賬……

    寬袖之下,秦瑨暗自捏緊拳頭,冷聲吩咐道:“去準備熱湯,服侍我夫人沐浴?!?/br>
    “是?!?/br>
    今日當值的正是瑛兒,在門口早已等待多時,得到傳喚后旋即帶著幾個婢子到側房準備熱湯。

    回來服侍時,姬瑤不愿讓她們近身,一句話就把她們遣散,獨自去沐浴了。

    瑛兒本想再探探這位賀夫人的虛實,可惜難以近身,只得隨著其他人前去整理寢房,甫一靠近床塌,一眼就看到了軟褥上的血漬。

    回想昨晚上房里傳出來的動靜,有幾分壓抑的痛苦,瑛兒不禁回想到自己的初夜,連忙將軟褥卷成一團,抱著趕往二房院落。

    書房內(nèi),張邈正拿著一只蔑草逗弄著金籠里的鳥雀,余光瞥到瑛兒火急火燎地進來,頭都沒抬,“怎么樣了?”

    “二爺英明,那兩人果真有貓膩?!辩鴥号艿奶?,氣息有些不穩(wěn),彎腰將軟褥鋪在地上,“二爺您看,那賀夫人竟還是個處子?!?/br>
    張邈一怔,扔掉蔑草,踅身看向軟褥,“你確定?”

    瑛兒點頭,“千真萬確,昨夜我聽得清清楚楚,您走了以后賀夫人一夜都在喊疼呢。我當時就納悶,這成婚多年的人,哪還能疼呢?直到方才我隱約聽到賀七爺在告罪,整理床塌時又看到了這個?!?/br>
    張邈不再說話,神色變得晦暗不明。

    他只想用落花散戲弄一下那兩人,誰知還真炸出了大魚。

    “嗬?!彼p聲嗤笑,“如此妙人,還是個雛兒,早知如此我就留著自己用了,真是便宜那孫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