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少爺修仙回來了 第169節(jié)
就算如此,黑衣人也沒有放松警惕,她雙手持著兩把彎彎的彎月匕首,交錯著直朝沈妄而去,勢要將沈妄斬于刀下。 作為一個成功率百分百的金牌殺手,這是她最強(qiáng)大的必殺技,沒有任何人能逃脫這一招!哪怕是筑基期強(qiáng)者也不能! 何況沈妄只是個剛?cè)胫鶅商?,還沒穩(wěn)住修為的新晉筑基期。 殺手眼里閃過意一絲光芒,掩在黑色面巾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下一秒,那些匕首像是撞到了什么銅墻鐵壁上一樣,叮里咣啷的往下掉,散落一地。 是防御符。 殺手嘴角的弧度僵住了,她去勢無法回收,只能一往無前,用盡全力,狠狠刺了上去。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沈妄。 沈妄單手?jǐn)Q住她的手腕,狠狠一甩,將她擲在了地上,她還想反抗,沈妄已經(jīng)一腳踩在了她的身上,干脆利落的卸掉了她的雙臂。 謹(jǐn)慎起見,還將她癱軟無力的雙臂反綁在了身后。 殺手:“……” 她心里真的很崩潰,這人要不要那么熟練啊。 沈妄看到了她眼中的崩潰,坦然無比:“沒辦法,誰讓我怕死呢?!?/br> 這還是在地球,他放松了幾分警惕,要是在修真界,別說胳膊擰斷,元嬰他都能給揚(yáng)嘍。 沒和這人多廢話,沈妄一把拽掉了她的面巾,如瀑的秀發(fā)傾瀉而下,沈妄吹了個口哨。 殺手美如遠(yuǎn)山,眸如秋水,五官秀氣孱弱,一張櫻桃小嘴顫抖著,就像個楚楚可憐的小白兔,這只小白兔用倔強(qiáng)不服輸?shù)难凵窨粗蛲?,聲音清冷:“你殺了我吧?!?/br> 說著,她不堪受辱似的,側(cè)過了頭,露出細(xì)瘦修長的脖頸。 沈妄嘖嘖稱奇:“牛逼啊,牛逼?!?/br> 殺手疑惑了一瞬,目光中透出隱隱的水光,警惕又不安的看著沈妄,更像一只小白兔:“要?dú)⒁獎庪S意,不要羞辱我!” 沈妄捻起殺手長長的秀發(fā),在指尖搓了搓;“美人計不錯,不過沒人告訴你,古代人裹著頭巾的時候,會把頭完全固定住嗎?” “別說扯下頭巾了,扯下發(fā)簪都掉不下來?!币驗槔锩孢€會用發(fā)繩固定住。 所以…… 沈妄丟掉手中的頭發(fā),隨手在殺手的肩膀上擦了擦:“你說你,當(dāng)殺手不合格,不夠?qū)I(yè)。” “當(dāng)美人計的美人,你又殺氣太重,也不合格。” 沈妄真心實意的疑惑:“所以你們那邊,就派你這種不合格的產(chǎn)品來對付我?不好吧……” 殺手聞言,猛地瞪大了眼睛,氣得滿臉通紅,表情猙獰,沒有了剛才楚楚可憐的姿態(tài)。 沈妄饒有興致的坐在地上,問:“我問你是誰派來的,我估計你也不會說,所以我也不問了,說吧,你想怎么死?” 殺手:“???” 殺手完全懵住了,這人怎么一點(diǎn)都不按套路來! 她嘴唇顫抖幾下,強(qiáng)撐著說道:“你就算恐嚇我又如何,我是不會說的!” 沈妄只當(dāng)沒聽到她的話:“其實我們國家,不能隨意殺人,要進(jìn)局子,要被槍斃的?!?/br> 殺手剛要松一口氣,就聽沈妄繼續(xù)說道:“還好我是個修行者?!?/br> “等你死了后,你說我是用五雷符,把你劈得灰飛煙滅好呢?還是用燃火符把你燒成灰灰好?不過我覺得這兩個想法都沒什么新意……” “不然我用五鬼搬運(yùn),把你直接弄到深海去,保證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怎么樣?” 沈妄一臉的興致勃勃,殺手臉色變了又變,她是個殺手,她能感覺到,沈妄沒有玩笑,他是認(rèn)真的! 這個男人,是和殺手一樣,甚至比殺手還無情的,蔑視生命的人。 殺手心頭一慌,額頭上密密麻麻都是冷汗,也不知道是疼出來的,還是嚇出來的:“你、你不能這么做!” 沈妄挑眉,笑了:“只允許你來殺我,不允許我殺你?嘖,雙標(biāo)可不是個好習(xí)慣啊?!?/br> 說完,他隨手拿起一旁落在地上的匕首,隨手劃破了殺手的脖頸,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這匕首上的毒藥,你有解藥嗎?” 沒有的話,那可就好玩了。殺手能看到沈妄眼里的這幾句話。 致命的脖頸被冰涼的匕首劃過,沈妄劃得不深,痛感不強(qiáng),但這種生命被一個惡魔捏在手里把玩的感覺,讓殺手再也堅持不住,眼淚滾滾而下。 “不!別殺我!我是薩穆依的圣女!你殺了我,就要面對整個薩穆依的追殺!” 沈妄獰笑一聲:“晚了!” 說著,匕首直直刺向殺手的心臟,就像剛才她所做的事情一樣。 就在這時候,幾個人破門而入,急急忙忙的攔住了沈妄:“沈哥!沈哥你冷靜,別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時硯一邊攔住沈妄的動作,一邊示意其他人。 其他人很快有序?qū)⑹謳ё摺?/br> 殺手劫后余生,在生死一線保住了性命,徹底癱軟,全身都沒了力氣,被帶著經(jīng)過沈妄時,她被沈妄充斥著冰冷殺意的眼神發(fā)嚇得渾身一抖。 到了走廊上,還能聽到她帶著哭音的話:“里面那個人是惡魔,他絕對殺過人,他的手上有不止一條人命……你們?nèi)A夏不是最看重法律法規(guī),怎么還不把他帶走調(diào)查……” 看不見人以后,沈妄就停止了動作,他嫌棄的沖到洗手間,開始狂洗手:“你說你們,又要我當(dāng)誘餌吸引敵人,又要讓我當(dāng)演員去演戲……你們呢?就在后面坐享其成?” 時硯賠笑:“沈哥,這不是沒辦法嗎……敵在暗,我在明,不想辦法搞條大魚,就算把古戰(zhàn)場凈化了,他們后續(xù)還是會搞其他事?!?/br> 不如想辦法把那些陰溝里的生物一網(wǎng)打盡,還華夏一片朗朗晴日。 解釋過后,時硯又豎起大拇指,為沈妄點(diǎn)贊:“沈哥,沒想到你不僅會畫符,會陣法,實力強(qiáng)大,演技也不差?!?/br> “這種草菅人命的死變態(tài),您演的跟真的一樣,把那個殺手都嚇哭了,不進(jìn)娛樂圈真是浪費(fèi)了?!?/br> 沈妄洗好了手,聞言,他笑了笑,聲音里聽不出喜怒:“你覺得我是演的?” “我又沒學(xué)過演戲,怎么可能演得好……我不過是,親眼看到一個邪修,談笑之間覆滅了一個百萬人口的城池,學(xué)著他的神態(tài)而已?!?/br> 時硯看著沈妄的表情,不知道怎么的,背后密密麻麻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干笑:“怎、怎么可能,這……這種大事,我沒……我沒聽說過啊。” 沈妄定定看了時硯幾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怎么樣,我演的好不好,是你不是被嚇住了。” 時硯不得不承認(rèn),他是真的被嚇住了,他摸摸額頭上的冷汗:“那可是數(shù)百萬的人命啊……” 怎么可能不被嚇住。 心跳緩過來之后,時硯又忍不住好奇:“這個故事后來怎么樣?” 沈妄輕描淡寫道:“當(dāng)然是我大發(fā)神威,拼著整整一個境界的差異,將他捆在那座城池的遺跡上,親手?jǐn)厥?,以祭百萬亡魂。” “在他死去的那一刻,百萬亡魂齊齊呼嘯,遮天蔽日,讓那些正道人士以為出了什么驚世大魔頭。” 時硯:“……也挺好?!?/br> 雖然聽著有點(diǎn)假,好歹是惡有惡報了。 沈妄輕笑著說:“你別看這些人不把其他人的命當(dāng)命,當(dāng)自己生命受到威脅時,他們的表現(xiàn),和普通人差不多,照樣惜命得很?!?/br> 說完后,見時硯還想說什么,沈妄看向地上的玻璃碴子:“我是給你們特殊部門辦事,這東西你們得解決吧?” 這么一打岔,時硯立刻忘了自己想要說的話,連連點(diǎn)頭:“你放心,給我兩個小時,我會讓人來修好?!?/br> 他們站在呼呼漏風(fēng)的房間里,樓下,唐久的窗戶完好無損,他卻突然覺得渾身發(fā)冷。 他有種莫名的直覺,好像自己的什么東西,又被搶走了……而且那東西,十分重要。 唐久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均勻的噴灑在他腿上的《唐氏名符錄》上,薄薄的小冊子光芒幾不可見的閃了閃,原本黑色的字體,突然蒙上了一層金光。 唐久一喜,顧不得那股玄乎又玄的空虛感,他拿起小冊子,狂喜道:“打開了!終于打開了!” “原來是要有唐家的血來解封,難怪,難怪……” 唐久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翻開小冊子,臉上洋溢著笑容:“沈妄,不就是因為會畫符,所以才風(fēng)頭出盡嗎,現(xiàn)在我也……” 唐久幾乎能想到,他把這個小冊子里的符篆都學(xué)會以后,他也能如沈妄一般,隨手畫符,一出手就是幾十上百張符篆。 到那時,他還有一個會陣法的親爹,親爹身后還有一個門派……他倒要看看,孤零零一個人的沈妄還能拿什么和他爭! 第一百二十章 有了沈妄的恐嚇,那個自稱薩穆依教派的圣女,在特殊部門的審問下把自己的身世來歷都交代了出來。 她自稱巫璦,是薩穆依教教主領(lǐng)養(yǎng)的孤兒,由于忠心耿耿,修行天賦也不差,被教主指為了圣女。 審問她的,是兩個沈妄不認(rèn)識的特殊部門成員,沈妄自己則與時硯等人站在觀測室中,仔細(xì)觀察。 前排站著的是特殊部門的大佬,按理說時硯這個年輕人沒有資格站在這里,但他蹭了沈妄的光,地位也跟著往前排。 所有人都一臉嚴(yán)肅,無比認(rèn)真,顯得沈妄的姿態(tài)隨意都吊兒郎當(dāng)了起來。 沈妄摸著下巴想了想,沉吟道:“這名字……有點(diǎn)耳熟啊?!?/br> 面對官方人員的審問,巫璦早沒了昨夜的驚慌失措,反而挺直了腰背,高高昂著頭,滔滔不絕的贊頌著自己的教主:“教主寬厚善良,心懷大義,你們這些俗人,自然不知道他的偉大……” 沈妄想了幾秒,突然想起來這個名字為什么耳熟了,這不是唐久那幾個后宮團(tuán)之一嗎。 也不能怪他記不住,實在是唐久的后宮團(tuán)太龐大了,又過去了這么久,他能記起來就不錯了。 原文中,唐久總共有七個后宮,他已經(jīng)知道的,就是自己的meimei、警校校花劉月,首富之女梁如月,顧東亭的meimei顧曼靈,顧東亭的未婚妻魏酒酒……還有個后期才會出場的隱世宗門女帝和一個女鬼王。 而這個巫璦,則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個。 原文中,這次玄學(xué)大賽,是唐久出盡了風(fēng)頭,被巫璦刺殺的,自然也是唐久。 唐久不像沈妄那樣鐵石心腸,視美人如粉紅骷髏,巫璦刺殺未遂后實施美人計,唐久毫不意外的上鉤了。 他捏著巫璦的下巴,文縐縐的惋惜:“卿本佳人,奈何為賊?!?/br> 兩人一個見色眼開,一個半推半就,成了好事。 就這么一次,巫璦仿佛變了個人一樣,從想要?dú)⑺捞凭玫睦溲獨(dú)⑹?,成了一個身嬌體弱、楚楚可憐,心里眼里只有唐久的嬌弱女子。 甚至帶著唐久去了圣教,把他介紹給了‘圣教’的教主,唐久與那個教主一拍即合,達(dá)成合作共贏的關(guān)系。 從此以后,他身后的后盾,就不止明面上的唐家和玄學(xué)協(xié)會,還多了個不為人知的‘圣教’,專門為他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自然,原文中并沒有展開描寫‘圣教’的內(nèi)幕,只簡單提了一筆,說圣教是在黑暗中行走的門派,絲毫沒有他們具體的所作所為。 沈妄一邊回憶著原文劇情,一邊感慨,從唐久的角度來看,這還真是個爽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