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前他已在大潤發(fā)殺了十三年的魚[快穿]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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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離有點頭疼地想道。 【小二?】 他對著虛空呼喚了一聲,幾秒鐘后,他才聽到電子生物恍惚的回應(yīng)。 【……我,我還活著?】 小二無比震驚地喃喃道。 江離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可小二這時可顧不上江離的冷淡,等反應(yīng)過來后,它完全陷入了狂喜之中。 【穿書局有史以來第一次成功消滅這種病毒啊啊啊,之前我聽說甚至只要碰到它,整個小世界從人到物會被徹底污染。早知道我們小世界里是那種東西,我早就帶著你逃跑了。天哪,我們運(yùn)氣也太好了吧,小江你難道是神嗎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江離回答得很簡潔。 【還好,也沒有很難?!?/br> 執(zhí)行員打了個哈哈。 【我就哄了他一下而已。】 【哄?】 【“比起有用的狗,我更喜歡聽話的那一類。你確定還要繼續(xù)鬧下去嗎……阿九?】 * 【阿九?】 聽到江離的回答,系統(tǒng)有些茫然。 【等等,你說的那個“阿九”,該不會是上個世界里那個吧,等等,那個病毒怎么會知道陸九?艸,不會吧,難道它是從上個世界一直跟到這個世界來的嗎?】 江離冷淡地聳了聳肩。 【誰知道呢?反正小世界都已經(jīng)封閉了,這么嚴(yán)重的病毒問題,局里會有人處理它的?!?/br> 至于阿九到底是誰…… 也許是陸九。 也許不是。 只是在看到那個病毒時,這個名字就伴隨著一段模糊到好似幻覺的影子,赫然出現(xiàn)在了江離的腦子里。 仿佛在很久以前,在某個他早已忘記的小世界里,自己曾經(jīng)坐在陰影深處,默然地看著一個瘦弱的少年被押送他他的腳邊。 * 【“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長官……我……我的囚犯編號是……”】 【“沒問你編號,問你名字?!薄?/br> 【“……回長官,我沒有名字?!薄?/br> 【“嘖……我討厭記那么長的數(shù)字,算了,前八個送到我這里來的人,都死了。你是第九個。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 ——“阿九”。 前八個都已經(jīng)死了,你是第九個,那么就給你取名叫阿九吧?!?/br> 第63章 if線番外獨立世界觀可不買阿離和他的三只小狼 在大潤發(fā)工作了十三年之后,殺魚佬江離,莫名其妙地穿越了。 對于自己的穿越,江離的心情相當(dāng)復(fù)雜。畢竟,他已經(jīng)在大潤發(fā)交了十三年的個人養(yǎng)老保險,再過兩年就滿十五年,要是真的不想繼續(xù)干下去,他甚至都可以選擇退休了。然而,偏偏在只差兩年的時候……江離眼睛一睜一閉,再醒來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作為一名冷漠的社畜,他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而他穿越后的身份,則是某個他從未聽說過的神靈的祭司。 這個國家的名字是魯拉瑞斯。 (江離可以用他地理老師的性命打賭,地球上絕對沒有這么一片大陸更沒有這么一個國家。) 至于他所祭祀的那位神靈,更是有著一連串拗口的稱呼。 魯拉蘇弗琳,克雷斯森特·麥特倫,又或者是什么銀眼之主…… 在那些怪異扭曲的尖塔狀神廟中混了好一段時間后,江離這才隱約意識到,那些名字都指的是同一位神靈—— 用地球人可以理解的單詞來稱呼的話,祂的名字,即是月神。 為什么連這么簡單的事情都需要這么長時間才確定,實在是因為神殿里所供奉的那座神像,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很難跟江離記憶中潔白莊嚴(yán),安寧的月亮扯上關(guān)系。 事實上,它甚至都很難用“神像”來形容。 在絕大部分時間里,這片大陸的至高神,月神,完全就是一團(tuán)黏糊糊,仿佛融化的瀝青一樣的東西,表面覆蓋著類似于經(jīng)絡(luò)或者說是血管的黑色紋路。 可對于一名正常地球人來說,哪怕外表再奇特再駭人,它的血管也不會像是觸手一樣在體外晃來晃去,一個不經(jīng)意便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血腥而貪婪地捕食起在它周圍的生物…… 哦,忘了說,他們那位美麗的月神捕食的對象中也包括祂自己的祭司。 不過暫時來說,江離還不用擔(dān)心自己哪天在祈禱的時候,就變成了這位尊貴神靈的食物——用長老的話來說,江離是有史以來最杰出,最具有天分的祭司。 證據(jù)之一,就是月神對他表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喜愛。 順便說,這種“喜愛”指的是:江離在祈禱的時候,月神的觸手會變得前所未有的積極揮舞,那些腸子一般的觸手頂端甚至?xí)虺龌ɡ贍畹钠婀制鞴?,并且在他身上不停摩挲,纏繞,類似柱頭一般的東西會干脆地鉆進(jìn)江離寬敞柔軟的祭司袍中,并且在男人布滿雞皮疙瘩的皮膚上,滴滴答答留下不少粘液。 但祂從未對江離展現(xiàn)過自己的牙齒。 雖然江離很清楚,這位月神的牙齒可以輕而易舉地包裹住一名一米八的壯漢并且在兩三秒內(nèi)就將其咀嚼成深紅色的rou碎。 ……月神嘗試過給他喂食,但面對上一秒還是自己同伴的“食物”,江離鐵青著臉拒絕了。 月神看上去頗為失望,但謝天謝地,祂并沒有勉強(qiáng)江離繼續(xù)跟祂一同分享這份新鮮的美餐。 說實在的,在第一次遇到月神“寵愛”的時候,當(dāng)時還是所謂祭司學(xué)徒的江離,純粹是因為嚇傻了才沒有慘叫著逃出神殿。 而在那之后,他才從長老以及其他祭司羨慕的語氣中察覺到,在正常的情況下,月神根本不會對祭司們的祈禱做出任何反應(yīng)。 “可你是不一樣的?!?/br> 長老臉上的皺紋擠成了一團(tuán),縫隙中,卻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敬畏與羨慕。 “我可以感覺到,祂的銀眼始終凝視著你?!?/br> “你是我見過的,得到眷顧最深的神徒……” …… 如果換做其他人,大概,也許,可能會覺得這樣下去也不錯吧。 偶爾江離也會這么想。 雖然確實每天都在在祈禱時忍受觸手怪——不,應(yīng)該說,月神——那讓人難以喘息的糾纏。但在一段時間的觀察后,很容易就可以發(fā)現(xiàn),月神在這片大陸上堪稱真正的至高無上。 跟地球上虛幻而捉摸不定的神靈不同。 月神是真實存在于這個世界的。 雖然祂是如此怪異,扭曲且捉摸不定,難以溝通(江離單方面這么認(rèn)為),但祂的眷顧與厭惡都會以相當(dāng)鮮明的方式出現(xiàn)在世人的世界中。 也正是因為這樣,月神祭司的權(quán)力,在這片大陸上,甚至完全凌駕于權(quán)貴與國王之上。 簡單來說,就是一神之下,萬人之上。 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權(quán)力地位金錢美人,只要江離伸手,都是唾手可得的東西,而且不會有任何人會覺得一名祭司不應(yīng)該擁有這些——就像是沒有人會懷疑神靈在這個世界中的至高無聲。 * ……可江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 雖然他現(xiàn)在走的情節(jié)簡直就像是后宮向舒爽小白文路線。 他依然滿腦子都是自己那份還差兩年就能滿十五年的養(yǎng)老金。 * 江離想回家。 而這里,顯然不是他的家。 * 沒有歸屬感,甚至沒有真實感。 即便因為月神的特殊眷顧江離直接從穿越來時的實習(xí)祭司直接變成了高級大祭司,他在很多時候卻依然表現(xiàn)得散漫淡漠,與世無爭。 “江離伙伴,日安?!?/br> 天氣晴朗,微風(fēng)細(xì)細(xì)。 江離正躺在神殿深處花叢中發(fā)呆,耳畔忽傳來了某人的呼喚。 下一刻花枝簌動,有人撥開了茂密的花叢中,探出了一張臉來,直勾勾看向江離。 那是一位面色紅潤,身材高大的男人,長著一張無比和善的面容。 可以說,就憑著那張臉,任何人見到他都難以保持警惕。 他的名字是克萊恩,月神殿頂尖的資深大祭司,同時也許能算是江離在這個世界的唯一朋友…… 在江離看來,在月神殿那般歇斯底里瘋瘋癲癲的祭司中,克萊恩簡直稱得上一股清流。 他的為人相當(dāng)溫和,很多時候甚至都能稱得上善良親切。 而他唯一的問題,大概也只有他脖子側(cè)面的那rou瘤般的小臉。 就在克萊恩跟江離打招呼的同時,那張小臉也咧開了嘴。 “9**%¥——” 然后發(fā)出了一串無異議的低吟。 江離聽得打了個冷戰(zhàn),但克萊恩在傾聽那張小臉的低語時態(tài)度卻相當(dāng)凝重。 “哦,親愛的,‘命運(yùn)’說你今天的運(yùn)氣很好,你正站在人生的交叉路口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