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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尚公主后 第20節(jié)

    安國公主順著他目光望去——

    槐樹不知多少年頭,盤根錯節(jié),枝繁葉茂,一根枝丫順著墻頭舒展到外。枝丫并不多粗,但站上一個體態(tài)輕盈的女子還是綽綽有余。

    安國公主眉心微不可見皺了皺,轉頭才發(fā)現(xiàn)身邊無下人,于是對方鏡辭道:“回頭著人將這樹砍了?!?/br>
    “不行!”

    方鏡辭還沒答話,就被小皇帝急吼吼搶了話頭,“皇姐,你不能砍樹!”

    “為什么不能?”安國公主微微笑著,“這不是陛下您賜給我的公主府么,初七之后就是我與駙馬同住于此,除了駙馬,就算是您說不能砍這樹,在我這邊也不好使。”

    她在軍中說一不二,雖然這幾年為人處世有所不同,但依舊有著不容反駁的懾人氣勢。

    翻臉無情的鐵血模樣注定皇帝也是多說無益。

    小皇帝也沒指望能說通他,轉臉就把期待的目光投向方鏡辭。

    莫名被寄予厚望的方鏡辭只覺安國公主目光如刀,仿佛他只要說出一個“不能砍”來,那么安國公主手里的刀就會朝著他腦袋來那么一下。

    他唇角笑意也終于染上苦色,然后在安國公主與小皇帝的雙重目光壓迫下,慢吞吞道:“樹在此處,于公主府來說,確實安全難保?!?/br>
    這是事實,即便是小皇帝也無法反駁。

    他沉著臉,抿緊唇,心底不住琢磨著,還有沒有其他法子能讓安國公主放棄砍樹?實在不行,就另擇一處宅子賜給她,反正距離大婚還有幾日……

    這念頭還沒轉完,就聽見方鏡辭繼續(xù)慢悠悠說道:“不過,陛下倘若能加強公主府的守衛(wèi),那么這么一棵樹在此處,也算不得什么禍害?!?/br>
    他說這話的時候,雙眸含著淺淡笑意,安靜的望著安國公主。

    安國公主眨了眨眼睛,幾乎一瞬間就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半是驚訝半是喜悅瞅他一眼,然后毫不遲疑轉臉望著小皇帝,端的是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方大人說得正是。陛下倘若不愿砍樹,那么至少得讓人守衛(wèi)好我這公主府。不然我堂堂安國公主,后院如同無人之地,任人進出,大慶顏面何存?”

    這話倘若是別人說的,便有打腫臉之意。但自安國公主嘴里說出,便讓人無法反駁。

    尤其她態(tài)度半是強硬,這要求看似也合情合理,更是讓人沒有反駁的余地。

    但小皇帝卻露出為難神色,斂著眉目不肯與安國公主對視:“突然給公主府增加守衛(wèi),朕回頭得跟顧相商量商量……”

    “用不著商量?!卑矅鲾蒯斀罔F打斷他,“我先前的親衛(wèi)不是在北大營閑著么,讓他們進城守衛(wèi)公主府就行?!?/br>
    她用一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語氣道:“反正他們在北大營閑著也要領朝廷俸祿,還不如來幫我收著公主府,也算是俸祿沒白領?!?/br>
    這副精打細算的模樣讓方鏡辭都忍不住微微失笑。

    小皇帝瞪著她,半晌沒能開口。

    著人守衛(wèi)公主府不是不能商量,但倘若是要她駐守在北大營的親衛(wèi)進入長安,就絕對不行。

    安國公主也不急,悠閑自得與他對視著。

    自她被收繳兵符以來,便被以“出入皇城,不得帶兵”為由,將親衛(wèi)趕至北大營,無召不得入長安。除了南郡水患之時,她擅自離開長安,還帶走了北大營的十三親衛(wèi)外,其余時候,都是安安分分,不與那十二親衛(wèi)有什么聯(lián)系。

    這樣的安分,連她自己想來也覺得驚奇,更勿論小皇帝了。

    也正是礙于此,加上她大婚將近,皇帝也力壓眾異,對她擅自離開長安、并帶走十二親衛(wèi)一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片刻之后,還是安國公率先移開目光。

    小皇帝還沒松口氣,就聽見——

    “果然還是砍了這破樹吧,長這么高,多礙事……”安國公主像是根本沒瞧見他滿臉為難的模樣,微微仰著頭瞧著槐樹,自言自語。

    “不行!”小皇帝斷喝一聲。

    安國公主莫名其妙瞥他一眼,“陛下又不讓砍樹,又不肯增加公主府的守衛(wèi)……”

    “行行行!”小皇帝自暴自棄,“朕明日就下旨,讓你那幾個親衛(wèi)進城?!?/br>
    “明日啊~”安國公主慢悠悠道,“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萬一這中間出了什么岔子……”她仰頭望著樹枝:“比如天降神雷,一下子劈到了樹上……”

    話里話外明晃晃的都是威脅。

    小皇帝徹底黑了臉:“朕現(xiàn)在就下旨!”

    方鏡辭忍著笑意著人準備筆墨,讓皇帝寫了份手諭。

    安國公主親眼盯著小皇帝寫完手諭,還未等墨干,便徑自拿起來。

    小皇帝微微皺著眉,“朕一言九鼎,況且手諭都已經(jīng)寫了,皇姐難不成還擔心朕會反悔?”

    第22章 同門

    “也不是沒有先例?!陛p描淡寫說出足以石破天驚的話,安國公主全然無懼,自顧自低頭將手諭收起。

    小皇帝臉色臭到極致,幾次想要震怒都被他強行忍了下來。

    安國公主倒是心底暗暗稱奇,抬頭瞄了一眼,心想著,小皇帝這是韌性漸長,倘若是往日,指不定早甩袖回宮去了,哪里還會忍受這份氣?

    她琢磨了一下,突然覺著這位從天而降、不知名的仙女出現(xiàn),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事,至少某種程度上,讓小皇帝學會了隱忍。

    氣壞了、又無處發(fā)泄的小皇帝反身進了涼亭,將沒發(fā)泄出來的怒意堆積到手上,狠狠一拍石桌,氣沖沖道:“于秧,茶呢?”

    瞧得安國公主都替他那手掌心疼得慌。

    被無辜牽連的于公公立馬著人奉茶去了。

    倒是收好了手諭的安國公主好整以暇露出疑惑臉:“陛下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還不回宮嗎?”

    氣都沒撒一半的小皇帝目瞪口呆:“……皇姐,卸磨殺驢也沒您動作快。”他敢打賭,她袖子里藏好的那份手諭現(xiàn)在墨跡都沒干!

    安國公主品了品他話里的意思,坦然道:“這還算慢的?!彼^“兵不厭詐”,戰(zhàn)場上她剛放話要“后退十余里”,轉眼就進攻到敵人家門的事,也不算多稀奇。

    反正她早已習慣。

    至于別人習不習慣,關她何事?

    小皇帝再次為她的厚顏無恥震驚。

    眼見一場“爭斗”在所難免,方鏡辭恰到好處插話進來,無形中化解了危機,“始終守在樹下等待也不是辦法,陛下當真沒有那女子的任何消息?”

    一句話果然成功轉移了小皇帝的注意力,他擰著眉回想著……

    只是——

    他當時眼里只看著仙女,哪里會注意到其他……

    “那女子說過,明日會登門道謝。”倒是奉茶回來的于公公聽聞此言,驀地想起這事。

    坐在另一側的安國公主狐疑,“登門道謝?她知道登哪里的門嗎?”

    被于公公這么一說,小皇帝也頓時想起來,驚呼一聲:“是畢府!”

    整個長安城,只有一處姓“畢”的宅子,剛好距離公主府不遠。

    聽他解釋了前因后果,安國公主眼神含著調笑,“幸好于公公當時喊的是‘陛’?!?/br>
    于公公呵呵笑了兩聲,低頭不語。

    既然知曉那女子明日會派人上畢府道謝,只要著人守在畢府,不怕不知曉那女子的姓名家世。

    得到方鏡辭的保證,小皇帝卻仍是有章 不放心,“倘若仙女明日沒有派人去呢?”

    方鏡辭微微笑著:“想來陛下的仙女也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即便明日有意外,她未能遣人去畢府,那么臣只需叮囑畢府之人好生守著,如有消息,立即通報便是。”

    他言之鑿鑿,誠心誠意,著實沒有讓人不信的余地。

    小皇帝再三不舍,終究還是回了宮。

    只不過臨上馬車之前,他望著安國公主,眼眸深沉。

    倒是頗有幾分久居上位者威嚴之勢。

    “陛下在擔心什么?”安國公主一副閑散悠然的慵懶模樣,手里拿了根從地上撿來的、被砸斷的枝椏晃了晃,“十二親衛(wèi)而已,還不至于犯上作亂?!?/br>
    她對此毫不避諱,倒是小皇帝微微別開臉,“朕知曉皇姐不是野心勃勃之人,但朕相信,不代表其他人也相信?!?/br>
    言盡于此,他不再多言,頭也不回上了馬車。

    陪著他折騰了許久,好不容易望著馬車遠走,安國公主長長舒了口氣。

    方鏡辭見狀,微微笑著道:“殿下可要現(xiàn)在回府?”

    “說起來,我好似還從未到過寧國公府?!卑矅髑浦?,臉上笑意閑適慵懶,“不請我進去喝杯茶嗎?”

    方鏡辭卻突然想到——“殿下不是不喜飲茶么?”

    “……”他這般不解風情,安國公主簡直被氣笑了,“我不喜喝茶你難道就不奉茶么?寧國公府就缺這么點兒茶葉?”

    方鏡辭斂眉細思片刻,“殿下賞臉,我自然得奉上好茶。但殿下不擅飲茶,倘若我將好茶拿出來,豈不是糟蹋了好茶?”

    話雖這么說著,他還是一路將安國公主帶往府上。

    安國公主被他堵的頭疼,抬手按了按額角,“你可以將上次送往我府上的桑落酒拿出來?!?/br>
    上次那壇桑落酒,味醇甘甜,她極為喜愛??上У氖蔷茐揪筒淮螅幢惚荤娛灏侔阕钃?,她也很快喝完。

    瞧見她這么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方鏡辭微微失笑,“殿下不是要來飲茶的么?”

    “你不是不給好茶么?”

    出于私心,或是其他不為人知的目的,方鏡辭并未聲張,只一路淺笑著將安國公主引至自己的思韻閣。

    一路走來,遇到的仆人紛紛低眉斂目行禮,不多言、不多語。

    安國公主瞧著嘖嘖稱奇,“你平日里不是頗為和善親近么,怎么府里的下人瞧見你,都一副夾緊尾巴做人的模樣?”她側臉望著方鏡辭,唇畔含著淺淡笑意,似調侃、似打趣,“你平日里在府中是何等的令人敬而遠之?”

    她這話說得毫不留情面,方鏡辭也并未用推托之詞,只端著一貫溫潤雅致的微笑:“治家之道,同待人之道,自然是有著本質區(qū)別的?!?/br>
    說完又微微含笑望著她,“殿下治軍與如今為人處世,不也是有著顯而易見的差別么?”

    “我是有原因的?!卑矅鞔鸬秒S意,“你們讀書人,應當知曉嚴曦之嚴先生。他素來提倡‘與人為善’。我出身軍中,幾經(jīng)沙場,身上帶的戾氣能防小兒夜啼?!?/br>
    那時嚴先生便日日教導她:多行不義,天將譴之;行君子之道,寬厚待人;與人為善,便是與己為善。

    “我知道?!狈界R辭答道?!皣老壬苍踢^我?guī)兹?。?/br>
    他聲音很輕,有一瞬間安國公主懷疑自己是否聽岔了。

    但是當她略帶疑惑的詢問目光落到方鏡辭身上時,便知曉她并未聽錯。

    她微微歪著頭,模樣俏皮可愛,與傳說大相徑庭:“唔,如此說來,你我也算得上是同出一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