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你的執(zhí)念[快穿] 第6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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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珂兒轉(zhuǎn)頭給他說起和陳緣相識的過程,主要想告訴他陳緣對他的善意,但話還沒出口,突然想起――王默,王默那天走出輝山了嗎? 下山見到妖精協(xié)會太讓人驚訝了,后面幾天的心神也都被白辛牽扯著,辛珂兒這時候才想起,王默那天被白辛困在山上,后來怎么樣了? 不會出事了吧! “你施法讓王默進(jìn)了深山,他能找到路下山嗎?” 白辛毫不放在心上,隨口說:“不知道啊,我就是讓他換個方向,誰知道他死沒死山上?!?/br> 第646章 章 你是成精了嗎 王默這個人,品性低劣,忘恩負(fù)義,自私為己,這種人要是遇到任何倒霉落魄的事情,辛珂兒都要說一句因果報應(yīng),大概是活該了。 但是如果她明知道他可能有生命危險,卻見死不救的話,原則上又有點(diǎn)過不去。一個人人品再差,生死關(guān)頭真的不救他嗎? 如果王默真的因此死了…… 辛珂兒拉著白辛跑出酒店。 白辛跟著她往輝山跑去,但并不能理解辛珂兒“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心情,他對王默的印象是不斷下降的,下山時已經(jīng)厭惡到死在他眼前也不會多看一眼。 兩人跑到輝山腳下,辛珂兒犯難,問白辛:“你能知道他是否下山了嗎?” 白辛對王默是漠然的,找不找他都無所謂,所以辛珂兒問,他也就如實(shí)回答,沒什么隱瞞:“能啊,這輝山是我的山頭,里頭有什么,我一閉眼就知道?!?/br> 辛珂兒松了一口氣:“那你快看看,王默還在不在?” 白辛果然閉上眼,站在原地沉心靜氣了十幾秒,然后豁然睜眼,對辛珂兒微微搖頭:“不在了?!?/br> 說完,看辛珂兒跑得這么著急,又覺得不爽:“死了就死了,你急什么?那不是個好東西?!?/br> 辛珂兒嘆氣:“我知道他人品不好,但不希望他死在你的手上,懲戒一番讓他不敢上山也就罷了?!?/br> 但很快,他們遇到了輝山的保安,她后悔自己說的這番話以及怕王默死了的那份擔(dān)心了。 輝山很少有保安,只有楓林紅了,游客如織的時候才有輪班保安在山上山下巡邏,平時爬山很偶爾才會遇見一個巡山的人員。 但是今天他們才說了沒多久話,就看到兩個巡邏的保安從山上下來,嘴里還聊著天。 “這山里居然有穿山甲,看來深山老林里珍稀動物還不少?!?/br> “想想也是,之前不還有白狐,都說輝山靈,可能真的靈?!?/br> “……膽子真大,一個人上山捉野生動物……” “貪財啊,大學(xué)生比我們還不懂法?!?/br> “鬧這么一出,天天上山累也累死了……” 辛珂兒心念一轉(zhuǎn),湊上去打聽:“大叔,山上是不是出什么事啦?” 兩個保安大叔打量了他們一眼,嗯啊了一聲,沒回答問題,倒是問她們:“你們哪來的?” 辛珂兒說自己是慶大學(xué)生,又說:“我之前經(jīng)常上山喂一只白狐,最近一禮拜沒來了,怎么感覺保安多了很多……是出什么事了?白狐……白狐你們見過嗎?” 保安看看他們,其中一個說:“沒見過,前幾天也是慶大一個大學(xué)生,困在山里受了傷,你姑娘家家的,以后別一個人上山,危險?!?/br> 辛珂兒露出驚訝和微微后怕,但又顯得十分好奇,跟著他們往前走,一邊走一邊閑聊:“人沒事吧?我每次就在看楓葉那塊呆著,不過也的確遇到過一次蛇,嚇了一大跳,那個學(xué)生呢?還好嗎?” 一聽她遇到過蛇,兩個保安立刻仔細(xì)尋問。他們都是在山上巡邏的,辛珂兒居然在觀景區(qū)域遇到了蛇,這說明他們巡邏期間很可能也會遇到這些東西,連忙打聽怎么回事。 當(dāng)時的情景,辛珂兒完全沒過多印象,等她發(fā)現(xiàn)的時候,白狐早就咬死了蛇并把它甩到遠(yuǎn)處了,她看向白辛。 白辛百無聊賴地說出那條蛇的名字,唬了保安們一跳。 白辛見狀,撇撇嘴,這么個小東西讓兩個人類怕成這樣,真弱。 辛珂兒卻因此和保安們說到了一塊兒,打聽出更多關(guān)于前幾日事故的內(nèi)幕。 保安們說,王默哪兒是人好不好的事啊,那是他刑不刑的事。 原來,王默那天被困山上整整一天,越走越偏僻,越走越深處,繞了一天,水喝光了,食物也沒了,高溫灼灼,人快虛脫,卻依舊找不到下山的路。眼看著天漸漸黑了,他終于害怕了,顧不得手里舍不得丟掉的穿山甲,拿出手機(jī)找了很久信號,終于撥打了求救電話。 王默其實(shí)歷經(jīng)一天的深林探險,人已經(jīng)中暑了,偏偏他是那樣貪心,一天了都舍不得丟掉能去黑市賣大價錢的穿山甲,結(jié)果等到打完報警電話后,他沒力氣丟掉這么大個動物了。 他忍著頭暈眼花,將穿山甲留在了某處,而自己昏昏沉沉地走了許久,體力不支癱倒在地上,緊緊握著手機(jī)等著警察的救援。 也不知道算不算運(yùn)氣好,他身上有不少小傷口和被蟲子咬傷的痕跡,但好在沒遇到什么劇毒的動物,警察搜山搜到了天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將人全須全尾地送下山,送上了救護(hù)車。 然而,為了找他,警察也幾乎搜了大半個輝山,在他不遠(yuǎn)處搜到了那只穿山甲。 如果單純只是一只死掉的穿山甲和一個山中迷路的大學(xué)生,這也就罷了,但如果他們找到的東西還有疑似捕獵用的網(wǎng)、能電擊的器具等等怎么看都像捕捉動物的工具…… 這事情就不只是單純一個大學(xué)生吃了太飽上山冒險了。 據(jù)保安說,王默是不承認(rèn)的,這事的確也沒什么有力證據(jù)。 但警察還有沒有繼續(xù)查,保安們也不知道了,純粹自己閑聊分析,你一句我一句的,辛珂兒聽過也就罷了。 沒有人在現(xiàn)場看到王默殺害了穿山甲,保安們也只不過繪聲繪色描述自己聽來的小道消息,和他們分開后,辛珂兒問白辛:“你覺得呢?” 白辛不屑,用肯定的語氣說:“是他殺的?!?/br> “你怎么知道?” 白辛哼了一聲:“這山,是我的山,山上住著的一條蟲一只螞蟻,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更何況穿山甲這么大個生物,那天你下山給我買衣服,我親眼看到他殺了穿山甲?!?/br> ????辛珂兒詫異地瞪大了眼:“你……你看到了?!” 白辛語氣依舊很平淡,但尾音中多了一些淺淺飄落的嘆息,似是為了那曾經(jīng)住在他家中的小東西,雖然他和它們毫無關(guān)系:“妖的眼睛,可以看很遠(yuǎn)。”他指了指馬路對面小路盡頭一家隱隱紅色招牌的店,辛珂兒只能看到那個招牌是紅色的,別的什么都看不見,但是白辛仔細(xì)地告訴她,這是一家什么店,店里有幾個人,幾張餐桌,放著一臺電視,電視里播著什么。 兩人穿過馬路走進(jìn)小路,真的走到那,一切都和白辛說的一模一樣。 辛珂兒皺眉,心中厭惡不已:“讓他獲救還真是便宜他了?!?/br> 王默的所有行徑,都顯示著此人的利己自私,對朋友如她,對恩人如紅豆豆一家,對小動物如穿山甲白狐……他所做的一切都只為了汲取利益,不顧他人死活,沒有半分仁善之心。 白辛不悅地冷哼:“我早說了,用不著為他著急。” 辛珂兒嘆了一口氣:“是,你說得對,是我把人想得太好了,以為不管怎樣罪不至死。” 論法律,的確罪不至死,但是前世紅豆豆一家,今生那只穿山甲,王默什么結(jié)局其實(shí)都是應(yīng)得的。 白辛見她低落,又繃不住教訓(xùn)的口氣了,低頭湊到她面前,揚(yáng)起聲調(diào)喊她:“珂兒~來都來了,這家火鍋店聞著好香,我們吃一頓?” 辛珂兒每次被他用這樣尾音飄蕩地喊名字,就不受控制地心馳蕩漾,穩(wěn)了穩(wěn)心神,聽到他下半句的話,無奈又好笑:“你還沒吃撐啊?” 白辛摸摸肚子,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腹上:“還空了一半呢?!?/br> 辛珂兒縮手,有些局促地從他熱乎乎的肚子上離開,雖然她以前喂白狐的時候摸過很多次…… “咳,吃吧吃吧……” 白狐興沖沖地拉著她進(jìn)店,好奇地看著辛珂兒點(diǎn)了一個鴛鴦鍋,然后拿起菜單,主動點(diǎn)了好幾個rou,在辛珂兒殺人的目光下訕訕縮回菜單上的爪子。 “好吧……夠了……” 辛珂兒嘆氣:“得快點(diǎn)想辦法賺錢了,吃一天還好,天天這樣吃,我真的沒錢了……等安頓好了你,我也得去找個兼職賺錢才行?!蹦g(shù)師什么的到底就是個設(shè)想,可以試著發(fā)展,但是不能立刻解決白辛眼下缺錢的現(xiàn)狀,這事業(yè)還得從長計議,所以她這邊得趁著暑假攢錢才行。 白辛見她眉間輕攏,真實(shí)發(fā)著愁,忽地想起前段時間她奔波著上課兼職,每日晚上才有空給他送水果,后來他不放心,下山去找她,在地鐵附近等她…… 溫?zé)岬闹讣獍丛诹诵羚鎯狠p蹙的眉間,她詫異抬眼,看到白辛烏黑的眼睛沉靜注視著她:“我會去賺錢的,不要皺眉?!?/br> 辛珂兒愣。 正好,店家端著火鍋鍋底過來了。 “讓一讓啊,小心燙――” 白辛收回手,隔著火鍋的熱氣對她說:“吃吧,先吃飯,你發(fā)愁的事情,我會解決?!?/br> 辛珂兒想,你初來乍到,縱有萬般能力也被協(xié)會規(guī)則制約著,哪有這么容易就解決安身立業(yè)的問題呢。 他還那么愛玩愛吃,那么能吃。 是不是,白辛應(yīng)該去找這人間的其他妖精,在他們的圈子里,他的能力才可以肆意施展呢? 但的確,吃飯就該開開心心的,發(fā)愁的事情吃了飯再想也不遲。 她展顏,拿起筷子下菜:“你從沒吃過辣的吧,能吃嗎?” 狐貍能吃辣嗎? 白辛吐著舌頭滿臉通紅地從火鍋店出來,手里抓著兩罐涼茶,一口接著一口。 辛珂兒哭笑不得地跟著他:“你不能吃就別吃呀,我看你辣得狐貍耳朵都要露出來了?!?/br> 白辛灌了一大口涼茶,堅定地說:“好吃,我能吃。” 辛珂兒捂臉,看著他辣得水汪汪濕漉漉的眼睛,手蠢蠢欲動,真想上去捏一把那張緋紅的臉,怎么會越紅越看著嫩呢? 兩人正沿著這條街商鋪說著走著,突然側(cè)邊一家店竄出一個東西,汪汪狂叫。 白辛閃身擋在辛珂兒面前,原本濕漉漉的眼睛瞬間變得犀利危險,那只狂叫的大型哈士奇正奪門狂奔,在他的眼神下硬生生轉(zhuǎn)了一個彎,嗚地一聲,趴在了他們對面,尾巴都垂下去貼在了地上,老老實(shí)實(shí)一動不動。 辛珂兒探身看過去,正好,寵物診所里跑出了兩個人,一個白大褂一個男生,男生彎腰去抱哈士奇,不停安慰說“打一針不疼不疼……”白大褂則道歉,說沒控制住狗狗。 白辛掃過那只沒用的小東西,又不快地瞥了這兩人一眼,什么都沒說,冷著臉拉著辛珂兒越身離開。 辛珂兒跟著他走,走了一段路回頭去看,就見剛才還老老實(shí)實(shí)的哈士奇就開始在主人懷里嗚嗚嗚,尾巴也小心翼翼地擺動起來。 她扭身去看白辛:“白辛,那只哈士奇怕你?” 白辛嗯了一聲。 “所有的動物都怕你嗎?” 白辛:“當(dāng)然不是,是他犯蠢嚇到了你,我不過露出不快的臉色它就嚇破了膽,就是個慫貨。這主人也毛病,沒病沒災(zāi)的,給狗打針……但是,別的動物才不會怕我,我這么英俊美貌,人見人愛?!?/br> 辛珂兒忍笑,真是只臭美的狐貍。 “你怎么知道它沒病沒災(zāi)?” 白辛:“你看我是什么?” “狐貍啊?!?/br> “我是成了精的狐貍,這些小東西在我眼里跟――”白辛眼睛一亮,一把拉住辛珂兒的手:“珂兒,我知道怎么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