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你的執(zhí)念[快穿] 第6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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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的頭痛癥是寄娘下手的,借助的就是當初給曄王的安眠香,那是一種上癮的香料,一旦斷了,就會頭痛欲裂,不能吃不能睡,痛得無心做任何事。 曄王出事后,這香自然是再也不會有了,此時,她在宮外鼓動趙家案,老皇帝在宮里開始犯病,一切正正好。 這病讓老皇帝沒有精力阻止趙家平反,也讓老皇帝受制于寄娘,哪怕他恍然大悟一切都是寄娘謀劃的,也發(fā)作不得。 所以,治病又成了她的保命符,保她名正言順安然回歸,保司徒墨留足朝中立足的時間,?!2欢嗟娜兆印?/br> 想到這,她又想到了最近越來越著急的施牧。 寄娘在丫鬟的攙扶下登上馬車,一邊走進去一邊想,施牧年紀比自己小,未來還能有大作為。她一直記得剛見他時的模樣,那是一個胸有抱負智謀無雙的年輕人,如果她不曾來,施牧應該會有一個完整的人生吧。 一切塵埃落定,寄娘面對施牧卻猶豫了,他并不了解她身體到底如何,寄娘自己卻心知肚明,離別本就傷感悲痛,更何況是最親密的人,也許維持現(xiàn)狀甚至漸行漸遠對彼此都好…… 正想著,一抬眼,就看到半明半暗的馬車里,腦中的人正端坐在那。 “你怎么在這?” 施牧拉她坐到身邊,馬車啟動,寄娘身子歪了歪微微靠在他身上。 她穩(wěn)住了身子想抽手,卻沒抽動。 “佑之?” 施牧緊握著她的手一點點擠開她的拳頭,十指相扣:“無荊你最近,為何躲我?” 寄娘想縮回手,反而激了他,被他更牢牢握住。 她垂眼,嘆了一聲:“佑之,你這樣……何苦呢?!鞭D過身,看著他的眼睛說,“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做知己,賞文看景,寫詩作畫,教墨兒游山水,不好嗎?” 施牧:“……知己?只是知己?” 寄娘移開視線:“嗯。” 施牧氣息不穩(wěn):“你……你一直……一直這么想的?” “……嗯。” 車廂內安靜下來,只有車外傳來的嘈雜聲。 施牧腦子一片混沌,他努力回想過去一切,真的是他誤會了嗎?他明明感覺到了,他是不同的,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不同的,他們一起經歷那么多,日日相處近乎親密……難道是他單相思想太多嗎? 寄娘趁機收回手。 在她的手抽走的那一瞬,施牧重新抓住了:“你騙我?!?/br> “我騙你什么了?” “你的身子――” 寄娘手一顫,若無其事說:“我的身子怎么了?最近挺好的?!?/br> 施牧了然地看著她:“好,伯牙子期,高山流水,既是知己,你要好好保重自己,若是你走了,世上再無人知我,倒不如隨你去了?!?/br> “胡說什么?” “當然不是胡說,無荊不管你是我的誰,你走了,我活不了?!?/br> “你――”寄娘瞪著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施牧伸手環(huán)抱住她,靠在她頸間:“無荊見世間最好的美玉,普通玉石如何還能入眼呢?我這條命就在你手里,你在,我在,你走,我走。 寄娘推他,沒推動,氣惱:“你明知我最恨糟踐性命的人!” 施牧:“你已打算疏遠我,棄我而去,我還管這些做什么?我只告訴你,你若從我眼前消失了,我便當你不在這世上了,必緊隨你而去。” 寄娘瞇眼:“這是威脅?” 施牧不理這話,繼續(xù)點破她的打算:“什么寫詩作畫,都是謊言,你是打算好了要疏遠我,甚至哪一天,我們關系漸漸淡了,我再去趙府,你就不在了,是不是?” 她腦中的確曾有過這樣的念頭,她有些沒底氣:“你想多了?!?/br> 施牧笑:“你也說了,你我知己,你想什么我如何不知?” 他直起身,看著寄娘問:“你現(xiàn)在身子感覺怎么樣?” 寄娘莫名,為了證實自己很好,肯定地說:“我很好。” “可會胸口悶,呼吸不暢?” 寄娘疑惑搖頭。 “問這個――” 話未問完,她腰上一緊,唇上被覆上兩片火燙。 “你!” 口腔被趁機而入。 寄娘常年蒼白的臉色一點一點紅潤,直到一片緋紅。 施牧流連地輕啄著她的唇瓣,輕哼:“身子的確不錯,你沒有騙我,那我姑且信了?!?/br> 寄娘怒而瞪視,然而身上無力,只能靠著他,這怒瞪也沒了氣勢。 施牧眸中含情,臉上卻故意帶著壞笑:“你騙了我一次,以后我再不敢信你,只能親自查驗?!?/br> 寄娘:“……” 施牧收了玩笑,認真說:“愉樂,不要把我想得很脆弱,我是男子,能承受一切自己選擇的后果。我選擇你,便已是想過未來的一切可能。但不管哪種可能,我清晰地知道,錯過你,是我哪怕夫貴妻榮子孫滿堂、權傾朝野富有四海都難以平復的遺憾。我選的,就是對我自己最好的,現(xiàn)在我只想問你,不考慮外在一切,只考慮你自己,只考慮你的心,和我在一起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嗎?” 寄娘被施牧說的話震動。 最好的選擇。 彼此最好的選擇。 一句話釋然了寄娘內心深處產生的負擔。 “是?!?/br> 話落,她聽到耳邊傳來他如鼓的心跳聲,嫣然而笑,看來,他說的是真的,這是他最想要的。 …… 萬年光棍、疑似要出家做和尚的施家小兒子成婚了,新娘是剛從風波中退下來的趙家孤女趙愉樂,也是鼎鼎有名的無痙蛉恕 無痙蛉俗6u晌世人最熱的討論對象,但這兩人現(xiàn)實里的日子卻過得非常平靜。 寄娘用三個月時間醫(yī)好了老皇帝的病,太醫(yī)院驗收肯定,老皇帝這才安心放她走。 看著寄娘離開的背影,康復的老皇帝眼中射出陰狠的光芒,心中盤算出了數個報復趙愉樂的辦法。 康復的皇帝腦子回來了,疑心病更回來了,他覺得這一切都是這個趙愉樂策劃的,兩個兒子相斗,曄王干的那些事,他的頭疼癥,他如今覺得一切都是趙愉樂的手筆! 但是如今無痙蛉巳縟罩刑歟他要慢慢來,暗中動手…… 皇上龍體康復一旬,某天夜里宮里突然敲了喪鐘,三十六下,帝王駕崩。 百官匆匆趕進宮中,這才知道,皇上竟然是……因馬上風駕崩了。 難道生病太久,難得進后宮沒控制??? ――史官如實記載此事,于是類似的猜測從當今到未來,層出不窮。 寄娘和施牧聽到這個消息卻沒半分意外,從容地讓下人準備素服,應對即將到來的國喪。 老皇帝駕崩,傳位給誰卻沒有遺旨。 最后眾臣舉薦,推選了本該做太子做皇太孫的司徒墨繼位,另設四位輔政大臣。 司徒墨登基為帝,歷史仿佛拐了一個彎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他和當年的皇父一個年紀,少年老成,跟著大臣們學習政務一點就通,見解獨到。 施牧以前便是皇帝的先生,如今直接受點召入宮,做了太傅,每日教導皇帝四書五經君子六藝,背地里則和妻子趙愉樂一起,輔導皇帝帝王之術。 不出三年,司徒墨便通過考驗親政了。 施牧向皇帝告假,打算帶著愉樂遠游。 “先生,夫人身子真的不打緊嗎?還是讓太醫(yī)院掌院看看吧?!?/br> “別怕,我們就是出去玩一圈,順便幫你體察民情,你師娘身子挺好的?!?/br> 司徒墨放下心來,殷殷叮囑:“那有勞先生夫人了,不管到了哪里,都要隨時給弟子寫信?。 ?/br> 施牧笑著答應。 京城外,幾輛馬車駛出城門。 “總算能出去走走了。”柔軟的女聲在當中一輛馬車中響起。 “你想去哪?”男人溫聲詢問。 “去哪都行,外面的世界我從沒看過,一定要看個夠才好。” “那我們先去南邊吧,天要冷了,南邊暖和?!?/br> “好,出來真好,就是墨兒恐怕要難過了,他肯定還等著我回去……” “少胡思亂想,明年我們玩累了,就一起回去看他?!?/br> “……嗯?!?/br> 第595章 在遠古消滅階級 顏華回到怨女部的時候,聽到的是少女的歡笑聲還有小動物的嚶嚶嚶。 她一時回不過神,詫異地往聲源方向看去,只看到一個嫩黃色的身影鋪在黑白團子身上,團子甩著身子不甚愉快地“嚶嚶嚶”叫著。 “滾滾?”她遲疑地喊了一聲。 聽到主人回來的聲音,滾滾一下子來了精神,猛地一個直立甩掉背上的“人”,四肢粗短腿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擺動,沖著顏華飛奔而來。 “嚶~嚶~”委屈不已。 顏華忙接住了大胖滾滾,安撫地揉著它的腦袋,看向那個搖搖晃晃飄過來的魂。 “愉樂姑娘,”她喊她,“看來,你的怨恨徹底消了?!?/br> 趙愉樂臉上笑著,伸手趁滾滾不備,又在他身上擼了一把,引起大團子不滿地抖動,抖得身上肥rou一顫一顫的,趙愉樂哈哈大笑。 “親眼看到仇人一個一個不得善終,我爹娘的冤屈得到了昭雪,最重要的是,我看到――”她仰頭,望著頭頂無盡的漆黑,“我看到,原來朝堂內外還有那么多人記得我父親,他們因為我父親的冤屈走在一起,那么艱難卻從未放棄,矢志不渝地想要恢復爹爹和皇上曾經的治理,遠在北疆的將士們,他們也不曾忘記……報了仇又看到這些,我心里的恨與痛徹底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