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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消除你的執(zhí)念[快穿]在線閱讀 - 消除你的執(zhí)念[快穿] 第513節(jié)

消除你的執(zhí)念[快穿] 第513節(jié)

    賀涵元又敲了他一下:“下次還這么被人予取予求嗎?”

    梁修言連忙搖頭,他可再不敢了,寧可宮里那樣沒人理他,也不要遇上姐夫那樣笑里藏刀占了便宜還記仇的。

    賀涵元滿意,覺得小夫郎還是孺子可教的。

    收回手,笑瞇瞇地在他身邊坐下,視線一轉(zhuǎn)看到桌上有一灘水,也不能說一灘水,更像是用水寫了幾個字。

    “這是?”

    梁修言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一驚,慌忙拿袖子胡亂擦桌面,把所有字跡都抹掉了。

    “我都看見了。”賀涵元攔下他的動作,“這是你寫的?”

    梁修言的臉頰一點(diǎn)一點(diǎn)熱起來,聲音小得像蚊子叫:“沒……”

    賀涵元抬起他的臉,親眼看到他臉頰不斷發(fā)紅,失笑:“這有什么好隱瞞的?你會寫字?認(rèn)得幾個字?”

    梁修言避開她的指尖,垂著臉說:“不認(rèn)得,剛學(xué)……”

    賀涵元真的驚訝了:“你在學(xué)認(rèn)字!”突然就想起昨天他在雪地寫寫畫畫,如今回憶,那雪上的痕跡,可不就像字?

    她的驚訝讓梁修言越發(fā)往回縮,他的自卑讓他覺得學(xué)認(rèn)字是一件羞恥的事情,剛學(xué)無所成,他不敢讓她知道,怕讓她覺得蠢鈍,怕她嫌棄。

    賀涵元的心情卻完全不是這樣,她的計劃里有這一項(xiàng),但是一切基于他的愛好和自愿,所以至今不曾提起,但沒想到,梁修言已經(jīng)主動開始學(xué)習(xí)了。

    “躲什么?好事?。 彼吲d萬分,握住他局促握在一起的手,“修言,你真讓我驚喜!快,讓我看看,你學(xué)了哪幾個字了?以后我來教你??!”

    梁修言小心看她神色,見她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地高興,頓受鼓舞,緊張消散又多了幾分不好意思:“我剛學(xué)幾天,來了這邊又?jǐn)嗔?,閑著無聊才比劃一下怕回去就忘記了,真沒幾個字?!?/br>
    “一個字也是字,你寫了讓我看看,我教你呀!”賀涵元不斷鼓勵他,“你請的哪里的師傅?有我這個狀元厲害嗎?”

    梁修言笑了出來:“哪里能和狀元比?不過就是會認(rèn)字的下人而已?!?/br>
    他抿唇,忍著羞澀,用手指在桌面上笨拙地畫了一個字:“學(xué)了四五個字,只會寫這一個?!?/br>
    賀涵元朝著桌上看去――是“元”字。

    第483章 白月光25

    寫完字,梁修言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收起手摳著袖子不敢看賀涵元。

    賀涵元覺得梁修言很神奇,看著像白開水,平淡無味,但你耐心品他,就會發(fā)現(xiàn)他三不五時咕嘟沸騰一下,在你心口燙上一回。

    她起身,快步往書房走去,走了一半又回來,一把拉住他的手,拉著他一起往外走。

    “走,我教你識字?!?/br>
    梁修言眼睛慢慢亮起來,反握住她的手,腳步跟著加快。

    凝冬候在門口,看到兩位主子往書房走,機(jī)靈地快步跑到了前頭,站在書房門口給他們打簾子。

    賀涵元看他一眼,發(fā)現(xiàn)小孩一年的變化還真很大,不僅容貌好看了,性子也活潑機(jī)靈了不少。

    “屋外冷,別在門口站著了。和你菊香哥哥說一聲,給書房加點(diǎn)碳,弄完都去屋里暖和暖和,我們不用伺候?!?/br>
    凝冬脆聲應(yīng)好,等她們進(jìn)了屋,果然快步去找菊香了。

    賀涵元拉著梁修言到了書桌邊,拿出紙筆,將人按在椅子上:“來,先讓我看看你寫的字?!?/br>
    梁修言生疏地握著筆,微微有些緊張,一筆一劃,提起了百分百的精神小心翼翼寫了一個“元”的大字。

    寫完,不好意思地說:“我寫得不好?!?/br>
    “好,怎么不好?”賀涵元俯身,從背后握住他的手教他繼續(xù)寫這個字,“你剛學(xué),能寫成這樣已是優(yōu)秀,書法重在練習(xí),一遍又一遍,自然就能練出一手好字。”

    梁修言忙說:“我會好好練的。”

    “修言也開始讀書了,過了年,我們家的書房要再多放一張書桌,專門給你用?!?/br>
    梁修言覺得自己猶如幼兒一般學(xué)認(rèn)字,還專門弄一個書桌,似乎太大張旗鼓了,賀涵元卻不覺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而且,我很期待修言和我坐在書房談古論今、吟詩作對的一天?!?/br>
    梁修言微微張著嘴,頓時覺得壓力好大,他哪里敢想這個?妻主是不是對他太有信心了?

    賀涵元摸摸他的頭:“莫怕,從今以后,我不僅是你的妻主,也是你的師傅了,你學(xué)得好不好,責(zé)任都在我,教不會你這個學(xué)生,那肯定是我這個老師有問題?!?/br>
    梁修言反倒是替她說話:“那大概不關(guān)你事,還是我太笨?!?/br>
    “誰說的!”賀涵元不滿地低頭去看他,“我家修言繡工一等一,學(xué)管家理事才幾天就被我爹夸獎,這么勤奮又聰明的人,哪里笨了?”

    從來沒有人這樣夸過他,梁修言被她說得不好意思,心里卻甜得如生了蜜一般。

    今日這一大發(fā)現(xiàn)給賀涵元梁修言的夫妻生活創(chuàng)造了一大樂趣。賀涵元終于找到了一件共同的事情供彼此閑暇消遣。

    接下來幾天,衙門一下值,她就早早回家,給梁修言上課,批改檢查前一天留下的功課,再布置明日的功課。

    一個教得開心,一個學(xué)得努力又甜蜜,小院里的日子和諧無比。

    李氏被賀章氏尋了一個由頭當(dāng)著眾人面斥責(zé),賀柳元也被賀必蓉叫去單獨(dú)談話,賀章氏告訴賀涵元,那以后,就連正月初一,賀柳元都沒歇在李氏那,而是單獨(dú)睡在了前院。

    賀涵元對賀柳元的行為不置可否。

    另外,賀必蓉賀章氏發(fā)作的由頭沒有直接指出凝冬這事,李氏對修言興師問罪都不行,只是態(tài)度是徹底差了,可謂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過年那會兒,親戚們聚會多,修言是第一次同賀家親戚過年相聚,一切都挺陌生,照理李氏這個姐夫應(yīng)該幫個忙,帶一帶,但是他仿佛看不見修言一般,拉著幾個相熟的連襟閑聊,把修言冷落在一邊,甚至偶爾高聲說一兩句話,指桑罵槐。

    他十分了解修言的性格,這一套的確把修言弄得十分難受。

    遭遇了兩三次,他便藏不住心事和情緒,在賀涵元的追問下說了出來。

    賀涵元當(dāng)晚親手給他搭配了一身新衣,都是宮里才有的貼合他皇子身份的名貴布料,又挑了貴重喜氣的發(fā)簪玉扣等配飾:“你明日就穿這身去?!?/br>
    “太張揚(yáng)了些?!绷盒扪圆涣?xí)慣。

    “就是要張揚(yáng),你是皇子,照理人人都要對你行禮,要尊你在上首,你大哥當(dāng)初怒打唆使妻主的姨妹都沒事,你張揚(yáng)一些怎么了?”

    梁修言張張嘴,說不出話來。大哥是皇夫長子,哪里是他能比的。

    賀涵元看出他心思:“你是儷夫郎之子,儷夫郎恩寵蓋后宮,你還缺底氣?”

    梁修言沒話說了,他不缺底氣,他缺的是勇氣。

    “也不用你做什么,如你剛才所說,也不是所有人都圍著他轉(zhuǎn),明日你張揚(yáng)起來,會有更多人前來親近,你只管和這些人說笑,若是他再陰陽怪氣,你便拿出身份直接質(zhì)問,問問他說的到底是誰?他這種人,一旦當(dāng)面鼓對面鑼,半句話都不敢說?!?/br>
    她知道梁修言本性忠厚老實(shí),以牙還牙陰陽怪氣他是學(xué)不會的,也沒那么伶牙俐齒能和人爭吵辯論,所以她教自家夫郎的一招就是:一力降十會,用身份地位粗暴鎮(zhèn)壓。與其憋屈自己,不如讓別人憋屈。

    “那么多親戚在呢……”他還是瞻前顧后。

    賀涵元握住他的肩膀,盯著他的眼睛:“不怕,都是賀家親朋,他們自會諒解,有那不諒解的,還有我呢,我做你的靠山,我就喜歡我家夫郎氣勢洶洶悍夫樣,他們管不著!”

    一句靠山讓梁修言安心又開心,他惱怒狀:“誰是悍夫了!”

    賀涵元握住他打過來的拳頭,認(rèn)真地說:“我希望修言做個悍夫呢,寧可欺負(fù)別人,也不受人欺負(fù)?!?/br>
    梁修言臉上的惱怒緩緩?fù)巳?,沒忍住心底的心潮澎湃,用力抱住了她。

    賀涵元教授的辦法的確是管用的,第二天又是一波夫郎聚會,因?yàn)榱盒扪砸簧硪路滹棔r新又貴氣,許多人都忍不住湊過來仔細(xì)看,看了又聊幾句,他一下子成了大家恭維的中心。

    李氏小肚雞腸,當(dāng)然忍不了,沒一會兒就不高不低地說起酸話。

    人心也是奇怪,梁修言單單是個皇子的話,李氏心理不會不平衡;但他如今成了一府的連襟,李氏就各種看他不慣。

    梁修言一開始依舊忍,后來身邊其他夫郎覺得自己被影射而不快,回嘴暗諷。李氏一聽,更惱怒,說的話越發(fā)不得體。

    梁修言捏了捏袖子,鼓起勇氣出聲制止:“姐夫若是不舒服先去歇著吧,爹爹來了我?guī)湍愀婕佟!?/br>
    李氏正要回嘴,梁修言定定盯著他:“過年過節(jié)的,姐夫少說點(diǎn)胡話?!?/br>
    李氏大為詫異,萬萬想不到梁修言會直接杠他,說話還這么不客氣。然而,他留下把柄在先,在座都是親友,賀章氏又很快要來,他的確不敢鬧起來,臉憋成了青色,恨恨坐在原地不說話了。

    梁修言袖子里雙手手心濕漉漉一片,待他松了一口氣回過神,發(fā)現(xiàn)大家對他越發(fā)熱情了。

    這事是在賀涵元年假前幾天發(fā)生的,當(dāng)朝廷封筆賀涵元終于放假時,梁修言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夫郎們的交際,也和李氏徹底決裂了。

    賀涵元聽了在一旁鼓掌:“決裂的好??!”也許梁修言自己沒意識,但她看得清清楚楚,這半個多月,他跟著賀章氏學(xué)習(xí),又經(jīng)歷李氏造出來的矛盾風(fēng)波,再逢年節(jié)交際應(yīng)酬多……多重經(jīng)歷之下,他性子變得大方許多,最明顯的便是說話多了些利落有些底氣了,不像從前,一個皇子吩咐人辦事,還是商量的口氣。

    就如現(xiàn)在,梁修言瞟她一眼:“沒見過你這樣盼著家里不睦的妻主。”

    吐槽起她來都十分順口了。

    賀涵元笑瞇瞇剝了一顆花生吃:“我只認(rèn)君子,不認(rèn)親友,小人哪怕是血脈至親,也要早早遠(yuǎn)離?!?/br>
    梁修言拿著一本識字啟蒙坐在她對面,邊看邊笑。

    朝廷封筆晚,才休息了一天,年二十九,賀涵元帶著梁修言又進(jìn)宮參加年宴,今年正式成為皇妃的她在宴會上被皇帝重點(diǎn)關(guān)照,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三個皇子妃,只有她賀涵元深得帝心,比一般臣子都受重視。

    梁修言被儷夫郎單獨(dú)喊去見面,見了面便問他和賀涵元關(guān)系如何,在賀府是否獲得喜愛與重視。

    梁修言本想和爹爹說一說這幾個月自己在宮外翻天覆地的改變,但聽到儷夫郎一句:“別總像個鋸嘴葫蘆似的,多討妻主歡心,多哄哄你那個岳父,有事沒事提一提你meimei?;噬虾芟矚g皇妃,賀家又是重臣,這一門親事對你meimei很重要?!?/br>
    他什么傾訴的想法都沒了,他想,爹爹是沒興趣聽他講那些瑣事的,他只想皇妹能和賀府交好,他不過是這中間的一道橋梁,過得怎么樣并不重要。

    宮宴結(jié)束,賀涵元在宮門口等夫郎,夜里飄著小雪,她站在馬車邊等人出來,有熟人經(jīng)過笑著打趣,她也大方笑著回應(yīng)。

    梁修言涼透的心,在走出宮門看到這個人影時,瞬間暖了回來。

    賀涵元這晚喝多了,等人時吹了冷風(fēng),回去便有些上頭發(fā)暈,迷迷糊糊間只知道有個人細(xì)致又溫柔地照顧著她,一會兒脫衣,一會兒喂水,一會兒擦臉,舒服得她昏昏欲睡。

    快要睡著時,唇上點(diǎn)上一團(tuán)溫?zé)?,她舔了舔,對方又仿佛驚嚇?biāo)频?,快速抽走了?/br>
    第二天醒來,醉酒的零散記憶斷斷續(xù)續(xù)在腦中閃現(xiàn),賀涵元看著眼底青黑還在熟睡的人,笑了笑,擁上人,貼著他再次睡去。

    宮宴之后就是年三十家宴。

    賀涵元讓管家拿出許多炮仗煙火備著,到了酒宴上堅持不喝酒了。

    “昨晚喝得太多,今日睡了半天,現(xiàn)在還頭疼呢,再不喝了?!?/br>
    家宴上都是自家人,聽她這么一說,沒人勸酒了,賀必蓉更是心疼女兒:“是不該喝了,以茶代酒便可?!?/br>
    一家人分席做了一屋子,一邊男一邊女,賀必蓉和賀章氏在上首。

    賀府是書香門第,男男女女都能詩會文,宴席到了高潮,便開始聯(lián)文寫詩。

    賀涵元站起身,拉著正忐忑的梁修言出門:“走,我們給他們助助興?!?/br>
    拉著他跑去院子里放煙花爆竹。

    屋里一家人聯(lián)詩,屋外爆竹聲聲一片歡笑,屋里屋外都感染了過年的歡快和喜氣。

    梁修言并肩站在賀涵元身邊,在爆竹聲中側(cè)頭去看自己的妻主。

    他知道,她再一次解了自己的尷尬,還帶給他這浪漫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