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你的執(zhí)念[快穿] 第2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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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無衣:“她現(xiàn)在是想做什么?” 江知白:“立威。魔教妖女,不干出點大事怎么算魔教?怎么有人愿意跟從投奔?” 正如他所說,劉心月是決心今天要借著正派的武林大會鬧得大大的,她說完衡山派就說金刀盟,同樣在東北,金刀盟的事情她知道得最多,連盟主老頭的孫子欺凌了幾個民女她都說得一清二楚。 金刀盟盟主氣得差點原地昏倒。 陸無衣聽著從南到北的門派一樁樁惡心事,忍不住說:“你們教中的人,是個個如此消息靈通?”這位“妖女”連昆侖派弟子□□不給錢都知道。 武林大會轉(zhuǎn)眼變成了吃瓜大會,底下的人吃瓜吃得不亦樂乎。 江知白原本一臉冷淡地聽著劉心月自得地揭短,聽到陸無衣的話立刻臉上轉(zhuǎn)了喜色,低頭去看她:“小衣兒是夸我消息靈通嗎?” 陸無衣無語別開臉。 吳浪也一臉沒臉看的表情,趕緊轉(zhuǎn)移視線免得辣眼睛。 沒有換來陸無衣的搭腔,江知白便沒了趣兒,直起身看著劉心月神色冷然:“總有些不長眼的以為可以首鼠兩端,過了今日,終于可以清凈了?!?/br> 陸無衣若有所思地看向他,又看向劉心月。 江知白這一路熱鬧看過來,其實等的就是今天?目標是劉心月? 這也說得通。眾所周知,誅魔教扎根云南大理,但眾人從沒聽過隔著整片山河一南一北的距離,還有個錦州誅魔教。如江知白所說,劉心月今天大鬧武林大會,特意挑在所有高手比武之后、精力疲乏之際出現(xiàn),就是乘虛而入,擴張聲勢,今天她只要鬧成功了,這錦州魔教的名頭便穩(wěn)穩(wěn)宣揚開了。 “誅魔教分裂了?” 江知白轉(zhuǎn)了轉(zhuǎn)玉簫:“小衣兒你這難倒我了,魔教的事,我這個大好人怎么會知道呢?”他倒也不至于完全色令智昏,很快就意識到自己有所暴露,厚著臉皮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不承認。 陸無衣無心追問,他不說,她便也不再提,轉(zhuǎn)頭看著場內(nèi)的變化。 劉心月扒了所有正道的皮狠狠踩在了腳底下,又說出不少密辛讓不少門派反目,大門派還沒動起來,底下原本觀戰(zhàn)的小門派卻先因她的挑撥起了沖突。 通天閣知道的消息太多了,從前他們遵守江湖規(guī)矩,什么都不說,大家相安無事;如今劉心月拿到消息毫不在意什么規(guī)則規(guī)矩,統(tǒng)統(tǒng)當著眾人的面攤開來,縱然大家都知道這是魔教的詭計、劉心月的陰謀,卻依舊心甘情愿地跳了進去。 比如如今已經(jīng)打在一起的鄱陽三俠和柳州刀客,鄱陽三俠才知道兩年前死去的徒弟是被柳州刀客殺死的,找了兩年的兇手就在眼前,管他什么陰謀,不報仇誓不為人! 劉心月笑瞇瞇地看著底下這一幕,又扭頭去看圓靜大師:“老和尚,你也別念佛啦,你們這些出家人也不過是明哲保身,既然要當縮頭烏龜,就滾去你的龜殼,別老是出來倚老賣老,假慈悲!” 圓靜大師不曾憤怒,他身邊的弟子卻氣得青筋暴起。 劉心月的幾個惡人侍衛(wèi)陰毒地盯過去。 劉心月嘻嘻一笑,喊段瘋子:“段瘋子,你去會會這個白幫主!贏了你就是武林盟主啦!” 段瘋子人如其名,形狀瘋癲,但不知為何,竟然在劉心月手下十分聽話,她一命令,他就亂吼亂叫地沖上了臺。 白幫幫主打了數(shù)場比武,本就功力不濟,段瘋子又是個大惡人,每招每式都是要人命的殺招,和正道比武點到為止截然不同,白幫幫主和他打了十幾個回合,就開始漸漸落入下風。 “啊啊啊――”段瘋子打著打著突然狂叫起來,周身氣勢也猛地暴漲。 “不好!”有人看出門道,驚呼。 白幫幫主身在其中更是感知到了極度的危險,快速后退,然而來不及了,段瘋子仿佛突然暴漲了幾倍功力,一掌揮出朝著白幫幫主追去,速度快如閃電,白幫幫主躲避不及,不得不正面受了這一掌。 “噗――”一口鮮血噴出,直接摔在了地上,久久起不來。 白幫弟子沖過去扶他:“師傅――” 劉心月哈哈大笑,鼓掌:“還有人來挑戰(zhàn)的沒?沒人來,這武林盟主就是我家段瘋子的了!” 圓靜大師看不下,站了出來。 江知白搖頭:“這幫正道,該正直的時候個個卑鄙無恥,毫不顧江湖道義;現(xiàn)在該不講規(guī)矩道義了,卻偏要遵守什么比武規(guī)則,就這幫魔教,你們這么多人沖上去直接打,還怕滅不了?” 陸無衣說:“人心太散了,哪怕有一個讓所有人臣服的暫時領(lǐng)導(dǎo)者都沒有。劉心月明顯帶了毒,此時誰帶頭沖上去,誰的損失就最大,到時候,門派式微甚至隕落,都是給別人作嫁衣裳?!?/br> 場上,圓靜大師已經(jīng)和段瘋子打起來了。 陸無衣握上劍,蓄勢待發(fā)。 江知白:“你要救老和尚?” 陸無衣:“大師也算是你我故人了,也是難得的正派人物,他之前為了救武當小弟子,毫不猶豫地損耗自己的內(nèi)力……” 江知白:“損耗內(nèi)力?什么時候的事?” 陸無衣意識到自己失言,裝作沒聽到,只看著臺上。 江知白深看她一眼,沒有追問,跟著看向了臺上。 圓靜大師武功很高,段瘋子雖然瘋得無所顧忌,但是在大師醇正渾厚的內(nèi)力下,那些瘋勁也難以完全施展,沒一會兒,他就如同一直困獸,在圓靜大師的掌控之中做困獸之斗。 不少人叫好,覺得揚眉吐氣。 陸無衣卻時刻盯著段瘋子的動作,果然看到一直瘋子狀的人,眼神突然清明了一下,抬手揮出什么。 “錚”的一聲,利劍出鞘,一道白影如光飛來,細劍突然橫擋在圓靜大師身前,劍身一震,有細碎的東西反彈回去,接著段瘋子一陣哀嚎,倒飛了出去。 飛出去的段瘋子在地上抖動了幾瞬,便再也沒了動靜。 “毒!” “好卑鄙,竟然用毒!” 圓靜大師呼吸快了一瞬,很快鎮(zhèn)定下來,對著陸無衣施了一禮:“阿彌陀佛。多謝吳施主出手相救?!?/br> 陸無衣笑笑:“舉手之勞,圓靜大師,好久不見?!?/br> 圓靜大師臉上也有了笑意:“幾次遇見吳施主,吳施主都在‘舉手之勞’,作惡容易積善難,吳施主大善,會有福報的?!?/br> 陸無衣臉上沒什么被盛贊后的高興,依舊笑得淡淡的:“大師,不過都是無愧于心罷了,若世上真有善惡之報……我也不會站在這了?!?/br> 她語氣漠然,顯然并不對這世上的善惡之報有任何期待,似是經(jīng)歷了什么大變故,年紀輕輕,眼神卻比峨眉派的女弟子還清冷。 “你們武林正道比不過還耍賴叫幫手?我可真是長見識了!”劉心月臉色陰沉,死死盯著突然上臺來的陸無衣。 “毒大毒二,把她給我抓過來!” 話一落,她身邊的兩個高大侍衛(wèi)就飛身朝著陸無衣而來。 陸無衣微微轉(zhuǎn)動手中的劍,作勢迎敵。 圓靜大師本想幫忙,看了看她的神色,在最后一刻退開來,只在一旁為她護陣。 陸無衣一身白衣,身材纖細,對面的毒大毒二卻是高大威猛,手段陰毒,她以一敵二,將云松劍法的十六式徹徹底底使了出來,步法、身法、劍法結(jié)合陸家獨有的內(nèi)功心法,如一道白色的光影,穿梭在兩個毒大個之間,一招一式看得人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為不久前似乎才看過;而陌生在于,和之前看到的又不太一樣。 第250章 正邪不兩立23 “這不是白幫幫主的武功嗎?” “是白幫的人?” “白幫主的女兒?不對啊,我記得白幫主的女兒都已經(jīng)出嫁作婦人了,這明顯是個姑娘?!?/br> “不是白幫,這是云松劍法!這才是云松劍法!”不顧師傅要求養(yǎng)傷的命令,偷偷跑出來觀看比武的何志新瞪大了眼睛看著臺上的女子,失聲大喊。 這就是那日救他的人!是陸家人! 何志新激動不已,一再強調(diào):“是六橋山莊!是陸家的云松劍法!陸家沒有通魔教呀!” 他的聲音響亮,況且之前便有白幫主使用云松劍法的說法,眾人立刻聽進了耳中,一傳十十傳百,全都傳開了。 如此再去看臺上的白衣女子,頓時覺得這劍法的確像云松劍法了。 所謂的踏光逐影,不就是這般嗎?兩個威猛的大男人都抓不到她一絲頭發(fā),想要使出暗器卻對不準人影,反而是白衣女子的劍,一劍又一劍地割開他們的皮rou,轉(zhuǎn)眼這兩人就滿身血呼啦,失血虛弱身法不斷減慢。 也就在此時,一道白光破空而來,背靠背貼在一起防范狀的兩個男人直接成了個串串,被一劍穿心,一招斃命。 陸無衣利落拔劍,避開了血珠噴濺,穩(wěn)穩(wěn)落地后,手一抖,劍上流淌的鮮血散做血珠四處濺開,劍身反射著日光,絲毫未污。 “清濯劍!”劉心月猛地上前,臉上的自得妖嬈全然不見,變得十分憤恨,“江知白!江知白把這把劍給了你!” 陸無衣看看她,又舉起自己的劍看了看:“不過一把普通的劍而已,你輸瘋了?” 劉心月臉上仇恨、嫉妒、鄙夷種種情緒糅雜在一起,那張漂亮的臉即使隔著面紗都感受到了她的扭曲,復(fù)雜得陸無衣看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心情,但感受到了從她身上散發(fā)出的nongnong惡意。 劉心月看了一圈眾人,嗤笑一聲:“這是我和江知白訂婚的劍,現(xiàn)在卻在你手中,你說它普通?” 圓靜大師走過來,問陸無雙:“可是那位江兄弟?他今日有來嗎?” 劉心月聽到這話猛地回神,神色閃過一絲慌張,快速在四周掃了一圈,把散落四周的手下都喊到了自己身邊。 “來了來了,圓靜大師,好久不見,近來可好!”一個含著笑意的男聲從遠處傳來。 眾人抬頭,便看到又是一個白影從會場邊飛到了臺上。 圓靜大師微微點頭:“江小兄弟?!?/br> 江知白挨著陸無衣,與她并肩而立,低頭去看她:“那兩個毒東西真是卑鄙,竟然兩個打你一個,你沒受傷吧?” 陸無衣:“無事,你先解決一下你的事?” 江知白垮臉:“你不信我?。俊?/br> 現(xiàn)在是討論信不信的問題嗎?她不確定江知白和劉心月什么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劉心月的話就是栽贓她和魔教妖女的未婚夫搞在了一起,無論是這事還是別的什么,陸無衣的確很不爽快。 陸無衣舉起劍:“你不解決我就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了,到時候你別后悔……心疼。” 江知白頓時笑了,一把握住她握劍的手,滿眼歡喜:“我知道了――你吃醋了是不是?” 這哪跟哪,倒是自戀! 陸無衣皺眉瞪他。 江知白連忙見好就收,下一秒變臉,凌冽的視線直刺向看臺的劉心月:“你這魔教妖女真是恬不知恥,清濯劍是我家傳寶劍,只此一把,誰訂婚用單劍定親?即便定親,也該我送給未婚妻,如今到了未婚妻手里……”他笑瞇瞇地看了一眼陸無衣,包著她的手舉起劍,放在眼前觀賞,“這‘清濯’二字,一看便是江家的東西,劉家要有劍也是大刀劍,流氓劍,無恥劍……像我這樣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人,看上我的多了去了,我可不是誰都看得上眼的。劍,是我江家的劍,送的是我江知白的心上人,你是挑撥我和小衣兒的關(guān)系也好,是輸了妄想污蔑小衣兒也好,這滿場的正道俠士可不是瞎子?!?/br> 陸無衣抽回自己的手:“你送我的時候沒說這是你家傳的劍?!?/br> 江知白搓搓手指頭,指尖仿佛還殘留著一絲溫軟,眼神也軟塌塌的:“我又不用劍,它留在我身邊也礙事。那時候我覺得你配它,便給了你,而如今看來,卻原來是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安排?!?/br> 圓靜大師一個出家的老年人,實在不好意思多看小年輕談情說愛打情罵俏的,不得不出聲打斷了一下:“江小兄弟認識這位……劉姑娘?” 江知白“哦”了一聲,直喇喇地說:“認識,我剛?cè)虢臅r候太過單純,以為她是個普通女俠,看到她被人追殺便出手救了她,后來才知道追殺她的人是陸莊主,她才是那個大魔頭,趕緊趁她不備跑了?!?/br> 圓靜大師一聽,立刻追問:“陸莊主?” 江知白看向陸無衣:“就是小衣兒的爹啊,陸賢章莊主。” “陸賢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