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博士想要戀愛時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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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寂宣正在廚房顛勺,方賢齊在擺筷子,盧卉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她換了鞋,和兩個人打了招呼急忙進(jìn)了廚房,拍了一下曲寂宣。 他轉(zhuǎn)頭,看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低頭問,“怎么啦?” “你……”她又羞紅了臉,轉(zhuǎn)頭看見方賢齊已經(jīng)坐到了沙發(fā)上,正在和盧卉膩歪,才轉(zhuǎn)過頭咬牙切齒的說,“你怎么能把那種事情寫成論文,我還以為是什么,我在辦公室打開了,你還畫了那么大一張圖,我真是……” 曲寂宣一下笑了出來,一邊盛菜一邊說,“我寫得那么好,投出去指不定多少雜志搶著要?!?/br> “什么雜志要?小黃刊?。俊泵蠝匕琢怂谎?,端起他盛好的菜出了門。 曲寂宣跟著她出來,低頭問,“主要是特別通俗易懂啊,你不覺得嗎?” 他這么一說,孟溫就不由自主的回想到了的那個文檔的內(nèi)容,跺腳想要踩他,卻被他躲開了,她沒好氣的看他“是??!” 然后去廁所洗手,不理他了。 吃飯照常是例行八卦,洗完碗出來,曲寂宣已經(jīng)洗了澡進(jìn)屋了。 孟溫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又洗衣服,之后又故意拖了一會兒,等盧卉和方賢齊都進(jìn)了屋,她還在外面磨蹭。 她整理了一下沙發(fā),又去給陽臺的多rou澆了水,回頭的時候就看見曲寂宣靠在房間門口,抱著手打量她,她急忙放下了澆水壺,蹬蹬的跑到廁所去洗手,笑呵呵的走到他面前去拉他的手,他卻只是笑著任她拉著。 她立馬意識到了不對,仰頭問他,“生氣啦?” 她剛問完,隔壁房間又傳來的哼哼的聲音。 她低頭臉紅的歷害,拉著曲寂宣的手忍不住摳了摳。 正想抬頭好好道歉,他的手就伸過來攬住她將她拉進(jìn)了房間。 然后是爽快利索的關(guān)門聲,她轉(zhuǎn)了一個圈之后被他抵到了門板上,他俯身而下,孟溫很清楚的聞到了香橙味,清新的甜味透過鼻腔傳達(dá)至大腦,她感覺自己飄逸在云端,卻又擔(dān)心重心不穩(wěn)摔倒,興奮又緊張,這種感覺由大腦傳達(dá)給身體,之后散發(fā)到指尖,她忍不住環(huán)上了他的腰,手貼到他的背上,輕輕的伸出舌尖回應(yīng)他。 曲寂宣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他松開了她,低頭看著她,眼中都是溫柔。 之后將她抱到床上,一點一點的從額頭親到下巴,動作又輕又小心,然后慢慢伸手解開她睡衣的扣子,孟溫一下抓住了他的手,對上曲寂宣的驚詫的眼神,不好意思的說,“我關(guān)個燈?!?/br> 然后撐起身子將燈趴的一聲關(guān)掉,房間里只有街燈和樓下小花園的大燈打進(jìn)來的光,不夠明亮,但可以看到對方的臉,不甚清晰,但在這樣躁動的夜晚能夠給人安全感。 她看到曲寂宣微微笑了一下,之后手移到了她的腰間,低頭親她親的認(rèn)真,手上的動作卻也沒有停,慢慢的探進(jìn)了睡衣里,有溫度的手摸到了她的皮膚,之后慢慢向上,摸到了胸的位置,繞道后背想去解內(nèi)衣扣子。 這個過程中,由于緊張的原因,孟溫的感官在放大,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沉溺在曲寂宣的溫柔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那篇小論文的內(nèi)容完全被她拋在腦后,她閉著眼睛,手緊緊的拽著他的睡衣,安靜的等待著。 但等了很久,曲寂宣卻一下埋在了她頸窩里,委屈極了,“為什么這么難解開?。俊?/br> 孟溫睜開眼,天花板上倒影著外面的樹影,看著影子的弧度,還能感受到風(fēng)的柔和,她盯著那個影子反應(yīng)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一下笑了出來,反手到背上,摸到了內(nèi)衣扣,曲寂宣的手還停留在那個地方,她將扣子拉緊在錯開,曲寂宣的手立馬感受到了,抬起頭看她,滿是難以置信,“不是,你怎么做的?” 孟溫將內(nèi)衣從睡衣里拿出來,給了他一個白眼,“我天天都解的好嗎?” 曲寂宣點點頭,翻起身順勢親她的頸窩,一只手枕著孟溫的頭,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服,衣服都被他處理完,兩個人隔得近,肌膚觸著肌膚,孟溫就感受到了他某個地方的變化,瞬間覺得被子里燥熱得歷害,他伸手到柜子里,拿了一個東西出來,開始弄,然后俯身到她耳邊,“媳婦兒,一會兒放松,可能會很疼?!?/br> 孟溫點了點頭,他的那篇論文她用手機(jī)看了兩遍,何況自己也是那么大一個人了,也知道的。 他分開了她的腿,繼續(xù)俯身親她,手伸到那個地方開始輕輕的揉,那種奇怪的感覺讓她悶哼了一聲,曲寂宣的手停下了動作,接著俯身抱住了她說,“乖,忍一下?!?/br> 孟溫順勢抱住他,點了點頭,嗯字還沒發(fā)出來,就被下半身的那陣痛感刺激到變成了長長的一聲“啊”。 曲寂宣低頭親住了她,然后俯到她耳邊,輕輕說,“放松,乖?!?/br> 孟溫眼里兜著淚,又點了點頭,努力的放松身體去配合他,也清楚的感覺到了那東西一點點的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 他開始緩慢的動,這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收緊了腿,哭了出來,曲寂宣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問,“很疼嗎?” 孟溫又點了點頭,一點頭,眼淚就蹭到了他的鎖骨上,他就不動了,頭就埋下去親她的耳朵。 兩人維持那種姿勢好久,孟溫才問,“你這樣,不行吧?” “沒事,”曲寂宣在她耳邊說。 “要不,再試試吧,”說完她側(cè)頭去親他,手放到了他的腦后。 他卻沒有繼續(xù)動作,孟溫松開她,疑惑的看著他,他當(dāng)時表情有點無措,將她的頭發(fā)挽到耳后,“我不想弄疼你?!?/br> “就試一下?”孟溫抬頭望他。 曲寂宣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撐起身子,繼續(xù)輕輕的動了起來,確實還是疼的,疼的她閉上了眼睛,抬頭咬住了他的肩膀,他也沒阻止,反而手撐在她的后腦勺,扶住她的頭。 兩個人就共同承受著疼,直到呼吸變得不均勻,直到皮膚被密密的汗包裹,直到興奮和奇妙的感覺完全充斥大腦。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文文入v以后我就中斷了這個【有話說】的環(huán)節(jié),不想大家花錢看我的廢話,但今天請允許我破例一次吧,就當(dāng)是寫個后記。 我寫這篇文的初衷,是因為一個于我而言亦師亦友的人,姑且在這里稱她為d吧。 是去年十月份的中旬,我的一個長輩去世了,我是火化那天才得知的,當(dāng)時沉浸在悲傷之中但也無可奈何,因為我早就知道這個長輩患的病無藥可治,只能盡可能的延續(xù)生命而已。 那時候我挺忙的,在辦公室的工位上打各種資料再跑到各個樓去簽字,剛好d也在,她問我,為什么大家都坦然接受了這個長輩離去的事實? 我一邊核對各種資料一邊回她,“也許大家都有心理準(zhǔn)備了吧,一早就知道這個人要離開了,所以已經(jīng)接受她要離開這個事實?!?/br> 現(xiàn)在想來,當(dāng)時說這話挺漫不經(jīng)心的。 她坐在沙發(fā)上,抬頭望外面的太陽,滿是憂傷的說,“是啊,只要一早接受,那么等那個人真正離開的時候,就不會有人難過了吧。” 我當(dāng)時忙于核對資料,聽到了這句話,卻沒有聽進(jìn)去這句話,直到我送完資料回去的路上,才驚覺,做好了要離開這個世界的人才會說出這番話吧。 于是,我覺得還是寫點什么好。 再加之那個時候,我整個人處于一種非常喪非常喪的狀態(tài)。 所以文里其實很多時候也充斥著那種很喪、很低谷的時候。 我寫這篇文,源于一時興起,并沒有大綱之類的,也沒有想到它會被人看到,現(xiàn)在回頭當(dāng)然會發(fā)現(xiàn)存在許多不足,所以真的要感謝大家的包容。 - 關(guān)于盧卉這個人物,她是不真實的真實。不真實是因為她活得不真實,真實是因為在我們的生活中總會發(fā)現(xiàn)一個“盧卉”。 她活得讓人很心疼。癌癥、重度抑郁、糟糕的婚姻和令人唏噓的感情生活。她像是勇氣的影子,是令人驚嘆的存在,卻周身都是黑色,你只能在心里翻涌一番,最后咂舌而出的卻都是無奈。 她總是在哭泣,在難過,在被人拋棄,又總是滿懷希翼的前行。如果非要說她活得像悲劇,那大概她也是一部自嗨的悲劇。 而這正是令人難過的地方啊。 總之,也愿她能被生活善待吧。 - 之后的故事,可能不會再這么喪,因為我也是想要給大家?guī)g樂的呀! 總之非常感謝各位啦! 新文叫《造次》,大概會是個開心活躍的小甜文,喜歡的寶子可以點進(jìn)我的主頁加入書架,我們繼續(xù)開啟一段新的旅程。 《博士》這篇文就在這里和大家說再見啦! 我們下本見! 第52章 番外 z城的夏天,依舊熱得令人焦躁,就算是下午,暑氣絲毫未減。 孟溫上完課,抱著電腦出了g大,老遠(yuǎn)就看到了曲寂宣的車。 她上車,接過曲寂宣遞過來的水,咕嚕咕嚕灌了兩口,車內(nèi)空調(diào)開著,燥熱感退卻,心里才稍微舒暢了一些。 “今天講了一期國外馬,威廉姆·肖的技術(shù)決定論,留了一個題目,是對技術(shù)成分在生產(chǎn)關(guān)系內(nèi)的限度的探賾,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曲寂宣聽完就笑了:“這題目說深也可以深,說淺也可以淺?!?/br> 孟溫點頭,一邊刷著手機(jī):“我也覺得,限度這個詞就很妙,所以關(guān)鍵得看怎么界定,界定的依據(jù)如何挖得深。” “從世界觀的兩個基本點出發(fā),對內(nèi)可以以主體人為出發(fā)點,對外以客觀實在……” “等等,”孟溫一下坐起來打斷了他:“留著回去說,我好餓,我們先去吃東西?!?/br> 她把手機(jī)翻過來給曲寂宣看:“去這個地方吧,干鍋蝦很好吃!” 曲寂宣微微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誰跟你說的很好吃?” “馬姐??!來自本地人的推薦,絕對沒錯,”孟溫拿過手機(jī)點開導(dǎo)航,想了一下察覺到了他剛才的反應(yīng),坐起身轉(zhuǎn)頭看他,忍不住笑了:“曲老師,你這也吃醋??!” 曲寂宣轉(zhuǎn)頭撇了她一眼,沒有什么表情,好像被小題大做的抓到了有些喪喪的:“是啊,我就是個醋缸,你不知道嗎?!?/br> “知道,知道,”孟溫看著他笑著哄,“我釀的醋,我怎么能不知道呢?!?/br> 曲寂宣哼笑出來,拿過她的手機(jī),按著導(dǎo)航的地方開去。 兩個人吃完回來,已經(jīng)傍晚了,從校門口慢慢晃蕩著回公寓。夏夜的風(fēng)帶著溫度,又帶著一些躁動。 氣息從鼻尖傳達(dá)到各個感官,孟溫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喝醉的那個夜晚,腦海中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記憶,她搖曲寂宣的手:“你第一次背我回酒店的時候,我真不讓你走???” 曲寂宣垂眸看她,點頭:“你知道你怎么做的嗎?” “怎……么做的?”孟溫問得有點慫,她以為她醉相會很好,但又不排除自己會遺傳孟玨山的酒后狀態(tài),所以指不定也是發(fā)了瘋,而關(guān)鍵的是,自己并不記得這些事了。 “你……”曲寂宣賣著關(guān)子:“你上來拉著我的手,不準(zhǔn)我走,說自己不想一個人,為了留住我,還踮腳準(zhǔn)備親我?!?/br> 孟溫手捧著臉,驚呼:“怎么可能?!” “真的?!鼻判凵窈V定,看著她點頭。 “不可能不可能,”她持續(xù)搖頭,可能是一時沒消化過來,她理解的重點又出現(xiàn)了偏差,她問:“你不會是因為這樣才喜歡我的吧?” 曲寂宣想了一下,好像不能點頭也不能搖頭,一臉苦惱的樣子惹得孟溫崛起嘴,給了他一個白眼:“見色起義!” 曲寂宣一下就笑了出來,拉著她上了樓梯:“我讓你看看什么是見色起意!” “喂!我們說的不是一個意思啊!”她在身后拍他,想要走慢一點。 自從小論文事件之后,她終于知道他為什么能出那么多成果了,精力是真的好,特別是到了晚上,不止思維敏捷,體力也蹭蹭往上。 進(jìn)門,關(guān)門,壁咚,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孟溫被他親得暈乎乎的,什么時候被拉到房間都不知道,人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沒有了。 他親得很專心又很熱烈,之后慢慢帶著燥熱得濕滑移到了耳朵處,再往下一點一點到了頸窩處。 手上輕輕得揉著敏感得地方,弄得她忍不住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