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趁醉時親懵他,讓他一秒淪陷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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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謝宥辭,眼尾還泛著桃色。 醉意迷離的睫間方才沾了水,似織霧般又乖巧又迷蒙,像是小白兔醉了酒被狼狗誘拐,卻又甘愿落入這場陷阱。 她任由他將浴巾披到自己身上,又抱著她去前臺拿了一張房卡,將好姐妹江梨拋諸腦后,就跟著他回了他的房。 - 翌日清晨。 江梨是被濕熱的感覺弄醒的。 她睜開眼翻身坐起,只見自己身上蓋了件黑色沖鋒衣,仍然穿著的泳衣濕濡了身下的床單,黏糊糊的有些難受。 身旁沒有別人躺過的痕跡。 昨晚那個男人將她扔回房間就走了,說不上來是紳士還是性冷淡,外套還是江梨攥著不放手才被迫留下的。 酒醒后的江梨有些懊惱。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近墨者黑地跟池漾學(xué)會了趁醉耍流氓這件事。 “啊啊?。。。 ?/br> 江梨不爽地踢了兩下沖鋒衣外套,但回想昨晚經(jīng)歷的所有畫面,她還是覺得那個男人好戳她性癖好帥…… 堅(jiān)毅冷硬的下頜,深邃濃黑的長眸,還有掐著她的腰跟她保持距離的肌rou力量。 真可惜。 要是昨晚睡到了就好了。 可那個男人就像塊冰木頭似的,好像根本就撩不動,她都那樣了,他也仍然只是淡漠地看著她,“姑娘,自重。” 江梨翻了翻那件沖鋒衣外套。 口袋里都是空的。 根本沒留下任何關(guān)于他的信息。 好像昨晚醉酒艷遇的一場鬧劇結(jié)束后,只單方面在她這里留下了些記憶,然后就迫使這個故事戛然而止。 江梨將沖鋒衣外套放到旁邊。 她揉著頭發(fā)下床,趿著拖鞋往套房中的另一間臥室去,“漾漾寶——” 然而江梨剛推開那間臥室的門。 就發(fā)現(xiàn)床鋪得極為平整,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被人睡過的痕跡。 原本還在懵的江梨瞬間清醒。 想起池漾昨晚也喝了不少,她幾乎當(dāng)場就慌了,“漾漾?漾漾!” 江梨光速轉(zhuǎn)身在套間里跑了個遍。 客廳沙發(fā)上沒有人,也不在浴室,甚至池漾的行李箱都沒被打開過! “完了完了……” 江梨神情恍惚地抓著頭發(fā),一時間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池漾一喝醉酒就愛找人耍流氓,她不會昨晚也跑去找艷遇調(diào)戲人,然后被什么不正經(jīng)的男人趁虛而入帶走了吧? 江梨瞬間慌了。 她連自己還濕著難受都顧不上,連忙隨手扯了件外套披在身上,然后便拿著手機(jī)敷衍地蹬了雙鞋跑了出去。 倒恰好剛推開門就遇到薛讓。 他過敏的紅腫反應(yīng)還沒消,像是大早上剛?cè)ベI了藥回來,看到江梨時他抬起腫眼,“誒?小甜梨?” 薛讓疑惑地看著她,“你怎么弄成這樣就出來?你早上起來又去泡溫泉了?” “不是。” 江梨沒工夫解釋那么多,“你看到池小漾沒有?她不見了,她昨晚沒回房間!我怕是她昨天晚上喝醉酒出事了!” “別急,你先別急?!?/br> 原本吊兒郎當(dāng)?shù)难ψ屄犚姵匮灰娏?,立即?yán)肅起來,“或許是她去吃早餐了?你先給她打個電話試試?!?/br> “我打過了,沒人接。” 江梨攥緊手里的手機(jī),“她的行李箱都沒打開過,如果她昨晚回來了只是又走了,不可能連行李箱都沒開過的!” 薛讓聽到這兒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肅。 池漾恐怕是真沒回來。 季風(fēng)廷在房間里聽到倆人的聲音,他推開門出來,“出什么事了?” 江梨立即又跟他重復(fù)了一遍。 “別慌。”季風(fēng)廷也難得正經(jīng),“這樣,我們分頭行動,薛讓你再繞著曲水蘭亭找一圈看看,江梨你去前臺,問問昨晚有沒有看到池漾或者她新的開房記錄。” “好。” 薛讓和江梨立即按照計劃去辦。 季風(fēng)廷本想去拿監(jiān)控,但他驀然想起,他昨晚分明是包下了整個曲水蘭亭,除了他們和員工之外,不該有外人。 池漾能突然不見。 只有很小的概率會被別人帶走。 除非…… 謝宥辭?! 第47章 忍不住親,看著她就心癢難耐 單獨(dú)的套房里。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欞灑落進(jìn)來,溫暖地裹在雪白又柔軟的大床上。 池漾還在睡。 謝宥辭則單手撐著頭,挑起唇瓣,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的姑娘。 池漾的睡顏向來乖巧恬靜。 她長睫微垂,烏黑柔軟的頭發(fā)散落在細(xì)白的脖頸,陽光落在她側(cè)臉時,湊近還能看到她臉頰上的細(xì)軟絨毛。 昨晚。 謝宥辭本是想把她抱回房間繼續(xù)親的,甚至還想再對她做點(diǎn)兒別的。 結(jié)果沒想到池漾剛回來,就沖進(jìn)衛(wèi)生間吐了,難受得眼睛紅紅鼻尖紅紅。 謝宥辭便只能歇了那些心思。 但他的欲望還沒得到疏解,又生怕自己再近一寸就發(fā)了瘋,徹底理智全無地趁她醉時,直接當(dāng)了那個禽獸。 所以他最終沒敢親自上手。 而是喊了前臺來幫忙,給池漾換下泳衣洗了澡,又裹上浴袍將她誘人的身體藏好,才重新送回到謝宥辭手上。 他幾乎沒怎么睡。 一整夜就盯著懷里的池漾看。 時而伸手捏捏她的耳朵,時而用指尖碰碰她的睫毛,忍不住的時候就湊近親親她的鼻尖,勾勾她的小手。 醉酒睡著的池漾對這些渾然不覺。 她甚至還往謝宥辭懷里鉆,柔軟平緩的呼吸灑在他胸膛上時,他只覺得又磨人又滿足,比起之前的欲罷不能和咬牙切齒,他現(xiàn)在只感覺整顆心都像灌了蜜。 老婆主動親我了。 ~( ̄▽ ̄~) 老婆喜歡我。 (~ ̄▽ ̄)~ 以后可以隨便親老婆。 <(  ̄︶ ̄ )> 于是謝宥辭又心癢得沒忍住。 伸手勾卷著池漾耳邊的碎發(fā),隨后將骨節(jié)分明的手滑進(jìn)去,扣著她的后腦將她摁進(jìn)自己懷里,低眸吻著她的發(fā)頂。 “篤篤篤——” 這時,敲門聲忽然響起。 謝宥辭抬手輕掩住池漾的耳,轉(zhuǎn)眸向玄關(guān)的方向望了一眼,隨后掀開被子下床,懶洋洋地系著浴袍往門那兒走。 “誰?”他懶著調(diào),口吻隨意。 在門外等著的是季風(fēng)廷,在他猜到池漾可能在這兒后,他沒敢跟薛讓和江梨提,便先過來找了謝宥辭。 “辭哥?!奔撅L(fēng)廷出聲。 謝宥辭懶懶地掀了下眼皮,左肩抵著門邊兒的墻,隨手一推就開了門。 季風(fēng)廷立刻就跨了進(jìn)來。 仿佛一個清晨上門來捉j(luò)ian的正房,神色匆匆,東張希望著就要往里鉆。 但池漾還在里面睡著。 謝宥辭自然不可能讓別的男人在他這兒亂跑,他抵著季風(fēng)廷把他往外推,順便從玄關(guān)柜上將煙盒摸了過來。 他懶散恣意地銜了根煙,反手將房間的門關(guān)上好隔絕煙味兒,“有事兒站這兒說,沒事兒走,什么地兒你也敢隨便進(jìn)?” 季風(fēng)廷不爽地輕嘖一聲。 他伸手將謝宥辭的煙盒搶過來,也自顧自地拿了根煙,“行,那我可就問了啊,池漾昨晚是在你這兒吧?” 謝宥辭摁著打火機(jī)。 他正準(zhǔn)備給煙點(diǎn)個火,就忽然聽到季風(fēng)廷沒頭沒腦地問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