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狗爬(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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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知道陳律師事務(wù)所在哪兒了,可現(xiàn)在問題是祁喬郃一直把她留在身邊,讓她根本沒時間去找那位陳律師談話。 早餐過后,郭蕭派了幾名同學去籃球場打掃衛(wèi)生。 方梨拿著掃把在一顆大樹底下掃落下的枯樹葉,閔元辭走過來趁方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伸手一把勾住了她的肩,沖她嬉皮笑臉地說:“到底要找律師干嘛?你家該不會出了問題吧?” 還在繼續(xù)問昨天的問題,方梨用手把他的胳膊從自己肩上拿下來,惆悵的說:“沒什么事,你就別問了?!?/br> “竟然你不愿意告訴我,那就算了?!泵總€人都有小秘密,閔元辭能理解,又問,“放學出去玩嗎,買了一個新車,帶你去兜風?!?/br> 方梨記得他最近一段時間很喜歡放學去找沉茲歡,“你不找沉茲歡了嗎?” 一提到她,閔元辭的笑容就褪了下去,“不想追了,沒意思。她嫌我煩,我干嘛還去找她?!?/br> 這是沉茲歡親口對他說的,他記得清清楚楚。 “覺悟的還不錯,別再去打擾她了,知道嗎?” 方梨拍了拍他的肩,同樣作為女生,況且沉茲歡還是個學習好的乖乖女,就更不想閔元辭去傷害她了。 “方梨你這是指望著我失敗呢!”閔元辭透著邪惡的眼神,報復性地拿著掃把把垃圾掃到了方梨剛掃干凈的區(qū)域。 他這種不道德的行為,方梨用腿踹了他一腳,和他斗嘴,心情一時好了起來,“我只是不愿看見甜妹流淚而已。” 打掃衛(wèi)生的籃球場,成為了他們打鬧嬉戲斗嘴的場地,方梨根本沒注意到在不遠處掃地的祁喬郃正緊握著拳頭,黑著一張臉看著這一對嬉鬧的男女。 語文老師講完一篇文章后就下了課,老師出了教室后,班上的氣氛開始活躍起來,祁喬郃想去上廁所剛出教室門就被剛來的許桉給堵住了。 她拿著一盒巧克力,上面還有一封粉色的情書,羞澀的低下頭遞向他,“這是給你的,當面不好意思對你說,我對你的喜歡全寫在那封情書上,希望你能收下并拆開閱讀。” 祁喬郃目光一再冰冷疏離,“我對你沒感覺,再以后就當是陌生人。” 聽到這樣的回答,是每個表白者都覺得很傷心難堪的一件事,“我們可以試試的,你其實不用這么快拒絕我?!?/br> 在祁喬郃的腦海里他就沒想過去安慰她,“難道你單方面的喜歡,我就要必須負責?” 許桉瞬間話噎住了,她不知道怎樣去接這個問題,“那……我們還可以做朋友是嗎?你不也沒朋友?” 性格注定如此,沒一個朋友他也不會感到任何孤獨與難過,“不喜歡和女生做朋友,再說朋友這種平等的東西我不需要?!?/br> “……” 到了放學時間,祁喬郃一天沒和她說過一句話,方梨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準備踏出教室門和閔元辭一起開車兜風去。 接下來的美好,全被祁喬郃的一聲令下給打斷了,他讓她留在教室里等自己,方梨一想到自己在受他威脅,就裝作一副愿意的樣子留了下來。 橘色的落日從窗戶里柔和的照映進來,一對男女正坐在兩張桌子前,祁喬郃正在寫著試卷,認真思考動筆的模樣妥妥的大學霸,完全不像是個能縱欲的人,而方梨在他旁邊無所事事的坐著打瞌睡。 沉迷于做題,祁喬郃一直沒注意看她,現(xiàn)在一看,發(fā)現(xiàn)她正打著瞌睡,不高興的他踢了一下她的椅子,“罰抄一遍都沒寫還想睡覺呢,不許睡!” 椅子陡然震動,方梨睡意消散許多,一時沒想起來他說的什么意思,“什么罰抄?” 緊接著,祁喬郃手掌啪的一聲將筆拍在桌面上,看著她,臉沉的可怕。 “我知道了,是你昨天讓我罰抄一百遍的那句話,我現(xiàn)在就寫?!?/br> 方梨見他不高興了,就立馬打開書包,從里面拿出本子和筆,邊說。 然后在他注視下,開始往本子上寫字。 ——受緊你的牙齒,用舌頭去舔 祁喬郃看完她寫的這句話,是他所想的話,不再去打擾她,又把注意力放在試卷上。 方梨偷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在寫試卷,而自己越寫越煩。 心中把他十八代祖宗都暗罵了一個遍,讓自己去罰寫這么污穢的話。 三張試卷寫完,天都暗了下來,祁喬郃把試卷收在書包里,方梨看著他的動作以為他要離開了,自己也跟著收起了書包。 忽地,她被他抱坐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并攏的雙腿被他用雙手掰開,用腰間卡擋著,阻止她不擅自將雙腿并攏。 手探入校服短裙里面,里面的安全褲被他脫到直至她小腿。 方梨一驚,原來他沒打算停止,就在她說話的一霎那,他將她的內(nèi)褲也一并脫了下來,現(xiàn)在里面真是空檔了,“別……” 祁喬郃似有若無的笑著,明知故問,“別什么,不脫你內(nèi)褲?” 手掌在她陰阜上摸著,沒有了陰毛上面光滑極了,另一只手掌禁錮著她的腰,“今天和閔元辭打鬧的挺開心??!” “你別這樣……唔啊……好不舒服?!狈嚼娴纳碜觿×叶读艘幌?,他正揉著她敏感的陰蒂。 祁喬郃彎曲食指剮蹭著小豆豆般的陰蒂,“不許和除了我以外的男生笑的這么開心知道嗎?” 方梨面色紅潤,身體又爽又難受的奇妙感,“你沒有事先和我說。” 她覺得他管的真寬。 “沒有眼力見?不會看我臉色?讓你不看我!不看我?。∪伎此?,你眼睛全都長他身上得了,留著也沒什么用?!?/br> “他還勾著你的肩,你的肩是公用物嗎,誰都可以去勾一下,就算總統(tǒng)來了也不許,知道嗎?!要是再給我看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祁喬郃將手指拿出來,窗外月光照在他們身上,他的話像狂風暴雨一樣拍打在方梨臉上,“脫光衣服,在教室里狗爬一圈?!?/br> 尊嚴受到踐踏,方梨一萬個不情愿,“不要,我為什么要受辱去狗爬?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不欠你的?!?/br> “因為你無視我了,你為什么要無視我的存在,我把你當作生命的全部?!彼械囊磺卸际菫榱怂?,為了她整容,為了她撇下自己的人生,而她卻一次次惹他生氣。 “又不聽話了是嗎,今天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去做,那你就別想回家,內(nèi)褲什么的也就別穿了,明天讓班上的同學看你底下是真空?!?/br> 祁喬郃垂眸看她,低著腦袋顯得嬌小可憐,可這個樣子并沒有使他心軟,要是心軟,能讓她服從自己嗎? 他想要的,必須得到。 方梨解開襯衣扣子,殊不知這兩個字下了多大決心說出來的,“我爬。” 祁喬郃勾起一抹猖獗的笑容,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話成功的威脅到了她。 衣服被她脫的精光,羞辱般的在他面前像條狗一樣往前爬起來,每爬一步都是在折磨人,這是在教室,教書育人的地方,而他卻在這里讓她毫無尊嚴、下賤般的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