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年代文中搞醫(yī)學[穿書]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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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楊耀退后的動作,陸嬌這才繼續(xù)檢查。 她細白的手指碰出道男人略微yingying的黑發(fā),找了幾個地方試探性按壓,清冷的眸光落在她手指按壓的地兒,一邊開口詢問起來。 “這兒痛不痛?” “這兒呢?” “痛就說,腦袋方面可不是小事兒。” “不痛。”男性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 距離太近,傅傾鼻間無意間聞到一抹淡淡的香味兒。 不太喜歡如此近距離和女性貼近,傅傾不自覺做了個往后的動作。 察覺到男人后退的動作,傅傾手上動作仍舊沒停,微微蹙眉直接開口訓斥了一句:“別動!” 一聲“別動”讓傅傾瞬間渾身僵硬片刻,那一抹香味時有時無,讓他避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個低頭檢查,面色嚴肅。 一個仰頭被檢查,神色難得露出一抹局促。 男女之間距離頗近,一個仰頭一個低頭,雖然隔著口罩看不到醫(yī)生那張臉。 但這畫面在楊耀這個外人看來都覺得氣氛挺微妙。 還有哇,這醫(yī)生還挺兇的。 沒看到傅傾剛被呵斥一句都不敢動了。 哈哈哈,這還是楊耀頭一次看到傅傾如此不自在的模樣。 平時的傅同志成熟穩(wěn)重,波瀾不驚,現(xiàn)在的傅同志……嘖嘖嘖,有一種情竇初開之感。 好像,害羞了?! 還有這個醫(yī)生看上去年紀不大,應該挺年輕,或許人家姑娘還單身? “初步檢查沒什么太大問題,傷口還好清洗上藥就行,后期有什么不舒服必須馬上找醫(yī)生檢查。”一本正經(jīng)開口,說完細白的手指抬起男人線條流暢的下顎,隨即吐出兩個字:“抬頭!” 乖乖配合抬頭,這么一來傅傾眼中無可避免看到了她那雙眼睛。 她工作的時候很嚴肅,仿佛在她的眼中只有傷口,沒有其他。 嘶! 額頭傷口傳來一抹刺痛感,傅傾心里暗暗抽了一口氣面上卻不動聲色,身子也是非常倔強都沒挪動一下。 傷口破皮,清洗上藥即可,沒嚴重到需要縫合的地步。 她動作熟練,也就一會兒功夫傷口已經(jīng)處理好了。 “醫(yī)生,麻煩您了,這么晚還您跑一趟真是麻煩了,這就好了是吧?那我送您出去,您那么忙回頭我同事有啥不舒服的還能去找你不?”楊耀看到醫(yī)生開始收拾連忙上前開口說了起來。 “沒事兒,回頭有什么不舒服也可以找別的醫(yī)生幫忙看看。” “不不不,我覺得您就挺好的?!?/br> “你高興就好。”不舒服還有心思挑醫(yī)生,那就代表還沒那么嚴重。 真要有事兒,赤腳大夫你都得求人幫忙看。 收拾好了東西,陸嬌正準備離開,驀地外邊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陸醫(yī)生,陸醫(yī)生……” 聽到外頭的聲兒,陸嬌迅速掀開帳篷走出去。 “我在這兒。”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看到陸嬌,三兩步跑過來,“陸醫(yī)生可算是找到你了,快快快,趕緊跟我走,梁醫(yī)生那邊手術(shù)出了點事兒,情況有些棘手梁醫(yī)生讓我過來找你過去看看。” 梁醫(yī)生,梁召國? “走吧,什么情況你路上說說?!眮聿患岸嗾f,陸嬌已經(jīng)隨著對方走了。 邊走邊說。 楊耀看著兩人急匆匆離開的背影,過了好一會兒才轉(zhuǎn)身回帳篷里去。 帳篷里,傅傾正起身打算出去。 楊耀看到傅傾的動作,立馬開口了:“你又要出去?。课覄偛挪皇钦f了有什么事兒你吩咐我就行,你這一整天都沒停下來,就休息休息,你別擔心其他事兒還有那么多同志呢?!?/br> “我沒事兒,待在這兒我也休息不下去?!币幌氲酵饷娴那闆r傅傾哪有心思休息,說完這句話他已經(jīng)邁步往外走了。 看到傅傾的動作,楊耀趕緊跟上去,也不提休息的事兒了,因為他知道就算他說破嘴皮子,傅傾也絕對不會待在帳篷緊休息。 “傅傾,剛才那個醫(yī)生看起來挺年輕的,就是看起來有點兒眼熟?!币贿呑邨钜彀鸵餐2幌萝?,想到剛才叫過來幫忙處理傷口的那個醫(yī)生楊耀仔細回想一下,越想越覺得眼熟了。 好像,在哪兒見過? 大步走在前面,聽到楊耀這話,傅傾轉(zhuǎn)頭瞥了旁邊人一眼,眼神莫名有一種什么都沒說又什么都說了的感覺。 可不是眼熟,上回公安局門口就沒認出人家女同志,這第二次了,還沒認出來? 這眼神兒是不是不太好? 楊耀對上傅傾看過來的視線,一臉茫然。 啥情況,感覺傅傾的眼神……不對勁。 “有事兒?”楊耀問。 “沒事兒。”傅傾回了一句,還是正式要緊,一大堆事兒沒安排好呢。 幾分鐘之后,男人挺拔的身影出現(xiàn)在其他地方,全身心投入工作中。 *** “來了來了,陸醫(yī)生找來了?!?/br> 隨著一道嗓音響起,還沒等陸嬌走過去,不遠處的帳篷已經(jīng)被人從里面掀開,隨即梁召國走了出來。 “陸嬌,你可算來了,剛才路上小張有沒有給你說一下這邊的情況,算了算了,咱們進去再說?!绷赫賴鴽]時間在外頭多說,直接讓陸嬌做了消毒等等準備工作。 事情大概情況剛才來的路上陸嬌已經(jīng)聽小張說過了,但是具體情況還是得梁醫(yī)生這邊再說說。 進入臨時搭建的帳篷手術(shù)室,梁召國開始講這次他遇到的情況。 這次手術(shù)是一個八歲的孩子,地震的時候被鋼筋穿透胸腔,且身體其他部位還有不少傷口,經(jīng)過檢查,鋼筋穿透胸腔最為棘手,必須馬上進行手術(shù),可是問題來了,由于鋼筋從胸口貫穿后背,傷口覆蓋面積大,血流不止,剛才手術(shù)室其他人已經(jīng)試了好幾次都沒辦法止血。 不能止血意味著不能手術(shù),傷口流血手術(shù)時候無法看清內(nèi)部,且流血過多也會導致病人身體各部分機能下降,手術(shù)風險隨之增加。 恰好梁召國想起來陸嬌白天那個止血藥,他已經(jīng)讓人拿了藥過來,不過為了手術(shù)多幾分可能,他還特意讓人去把陸嬌找過來了。 情況基本就是這樣,帳篷里一個瘦弱的小孩兒躺在手術(shù)床上,由于胸口被穿透他只能艱難地側(cè)躺,縱使如此也沒讓他好受點兒,他那沒rou的臉頰上不斷滲出汗水,嘴唇發(fā)白,痛苦的淚水不斷往下掉。 “你看看這孩子必須立即手術(shù),拖延一會兒就多一分危險,一會兒出現(xiàn)什么情況陸嬌你看看能不能搭把手?!绷赫賴f完已經(jīng)開始準備手術(shù)了。 由于孩子情況緊急,所以梁召國在陸嬌沒過來之前已經(jīng)給孩子傷口撒了藥粉,褐色的藥粉在傷口上被血浸濕糊成一團。 用過陸嬌制作的藥粉之后可以看到傷口流血速度有所緩解,但是并沒有完全止血。 皺眉看著傷口,陸嬌開口了。 “沒止住血,這樣進行手術(shù)風險很大?!?/br> “我知道,但是沒辦法,只能這么做了,能止血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是最理想的狀態(tài)了?!绷赫賴鳛檫@次主刀醫(yī)生能不知道什么情況嗎? 他知道,眼下不是沒辦法? “等會兒,我試試看能不能扎針止血?!?/br> 扎針,可以嗎?! 聽到陸嬌這話,手術(shù)室所有人臉上都露出驚喜的神色。 所有人視線都落在陸嬌身上,身為醫(yī)者看著病人如此痛苦卻無能為力是最難受的,更何況這次還是一個孩子,看著一個孩子如此難受痛苦,他們心里就跟刀割似的疼。 頂著眾人期待的視線,陸嬌上前幾步靠近手術(shù)床。 “你試試,如果可以止血那手術(shù)就要降低幾分風險了?!绷赫賴Z氣中也帶著一抹期望。 臨時搭建的手術(shù)室安靜極了,他們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陸嬌的動作。 他們都是學西醫(yī)的,對于中醫(yī)方面不太了解,扎針方面也看不太懂。 他們就看到陸醫(yī)生在病人身上按了好幾個位置,過了大概幾分鐘才拿起了銀針。 一處,兩處,三處…… 孩子好幾個地方被扎了銀針,大概過了五六分鐘左右,他們看到陸醫(yī)生微微皺眉。 大家伙心里“咯噔”一下子,焦急朝著傷口看過去。 沒有止血,傷口仍舊有血流出來。 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可是也沒人吭聲兒。 其他人站的遠看的沒那么清楚,然而手術(shù)床旁邊的陸嬌和梁召國確是看的清清楚楚。 血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止住了,從一開始的一點一點開始減少。 十秒,二十秒,一分鐘,兩分鐘……血止住了。 是真的止住了。 看到這一幕,梁召國眼神灼熱起來。 “準備手術(shù)!” 隨著梁召國喊了一聲,還在失落的其他醫(yī)務人員都愣了一兩秒隨即立即回過神朝著孩子胸口看過去。 真……真止血了! 這也太厲害了,太神奇了。 陸嬌等了一會兒觀察傷口確實沒在流血這才松了一口氣。 退后幾步把位置讓出來給手術(shù)的同事。 接下來就得忙起來了,陸嬌站在手術(shù)室里,近距離觀看這樣一臺手術(shù)。 不得不說梁醫(yī)生專業(yè)方面沒的說,這一臺手術(shù)對他來說絲般順滑,無論是開胸還是取出鋼筋以及胸腔內(nèi)部處理,到最后的縫合都非常流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