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之隔 第8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酒醉后被合租室友的男朋友睡了、圣女、網(wǎng)開一面(年上、黑道、高干、高H、sp、馴養(yǎng))、冷秋(父女,高H)、醉漾(骨科 1v1 H)、我的心里一直在MMP(權貴X秘書)、在愛里燃燒殆盡的我們、玫瑰花帶、[希臘神話]春神之戀、她是貴族學院的校長
“我希望他活著,但是……這么多年了,他……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經(jīng)歷了什么……我寧可他死了,真的,小詞,至少他不用……受罪?!?/br> 岑詞明白他的心情。 一個人長期沒有消息,一旦真面臨著生不如死的境地,那么,尋找他的人寧可希望他是死了。 但再多理解總不能跟個醉鬼溝通交流吧。 岑詞想了想起身,打算麻煩酒店煮些解酒茶送過來。 她站在床頭用座機撥打前臺電話,燈光打在她身上,妖嬈的身形就映在墻上。 也落在秦勛的眼里。 他看著那身影,似鉤子一直在鉤他的心。 想去觸碰,甚至,想要把這鉤子緊摟入懷。 于是,他就這么做了。 岑詞這邊剛交代完前臺,話筒剛掛上,就驀地被人從后面摟住,嚇了她一跳! 第138章 你喝多了 岑詞一直覺得她跟秦勛其實彼此之間是有感情的。 自打他明確表示了喜歡后,他不是虛摟著她的腰,或者為她開車門時輕擁她的肩膀,再或者像是昨天一樣自然而然牽過她的手。 他溫柔同她講話,眼神深邃情重,能叫她明顯看出他對她的喜愛。他就像個等待者和守護者,等著她主動說,秦勛,我想跟你在一起,又守護著她遲疑的真心表達。 他的手臂卻極其有力量,緊箍著她不放,明顯異于尋常的溫文爾雅。 岑詞努力轉過身,一抬眼卻被他的眼神嚇到。 她被他目光的熱度燙到,秦勛抬手,手指穿過她的長發(fā)控在她后腦,要親她。 她伸手抵住他的唇,嗓音有點發(fā)顫,“秦勛,你喝醉了?!?/br> 要換做平常,自小到大的禮數(shù)會迅速拉回秦勛的理智,他許是會拉開她的手,跟她低低道歉說,對不起小詞。 今晚他沒有道歉,就那么看著她。 良久后他開口道:“你知道……我喜歡你?!?/br> “秦勛,你……”岑詞好不容易找回聲音,微顫,話沒說完整,岑詞僵在那一動不動。 秦勛就著手勁坐了起來,手臂環(huán)上她的腰。 他看著她,低語,“今晚留下陪我吧?!?/br> 岑詞身心都跟著一哆嗦。 她微弱地問,“秦勛,你、你……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嗎?” 她也怕,今晚的她在他眼里也是挽安時。她是喜歡他,也是到了這種境遇,可也不代表著她允許自己去做別人的替身,她可以做飛蛾,但也得衡量一下這場火值不值的她以身相撲。 秦勛低喃道:“小詞……小詞,我想你了?!?/br> 岑詞心里好不容易豎起的壁壘頃刻坍塌,一時間,柔軟如水。 秦勛的唇壓了下來。 岑詞撐著他的肩膀,顫抖喃語,“解酒茶……” 岑詞渾身都軟了。 第139章 都是你害的 飛機沖上云霄的瞬間,天際遙遠的光也落在岑詞臉上,她伸手拉下遮光板,放平椅背,窩在寬大的艙位里,臨闔眼之前提醒空姐,用餐的時候不要叫她。 空姐替她拉了拉毯子,點頭離開。 機艙安靜,除了轟鳴聲。 頭等艙雖說坐滿了,但由于航班時段較早,所以待飛機一起飛,幾乎所有乘客都選擇躺平休息。 打車往機場走的時候岑詞就在想,到了飛機上一定要結結實實地補上一覺,從北市到南城這把個小時里,也夠她稍稍養(yǎng)回點體力。 好在沒行李托運,幾乎是拖著快支離破碎的身體過了安檢,可真正躺下的時候,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睡不著了。 只是這么一折騰身體更疼了。 過安檢的時候要求脫外套,她脫下時不小心扯了里面的衣服,露出大片脖頸,她不難看出安檢人員看她的眼神。 秦勛昨晚吃了飽。 手勁之大快把她給掐折了。 平時那么溫雅的男人,在床上就成了獸,恨不得能把她拆骨斷筋。那還不過癮,近凌晨的時候,他又覆身上來。她迷迷糊糊間只覺他所碰之處都疼得要命。 她低低哀求,輕聲示弱,告訴他自己疼。 他的喘息落在她耳畔,一直往她心里燙。他放緩了速度,可等到她的喘息入耳時,他又開始了野馬般的狂野馳騁。 …… 岑詞驀地睜眼。 耳畔似乎還印著秦勛的粗喘,一直在她耳邊繞啊繞的,繞個沒完沒了。她盯著斜上方的遮光板,只覺得臉紅心跳,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 身體最該疼的位置又條件反射地疼了。 可小腹guntang。 就像是他吻過時留下的溫度,一直未散。 她算是睡不著了,驀地起身。 身體的疼又讓她齜牙咧嘴了一下。 困,累,好想睡…… 岑詞在心里狠狠罵秦勛:該死的男人,都是你害的! 斜前方似是一對情侶。 寬厚的半弧形艙位遮住了兩人的臉,只能瞧見兩只手隔空相牽,時而女人的手還皮似的掐一下男人的手。岑詞感嘆,可真謂是風花雪月啊。 想她以后會不會跟秦勛也這樣? 岑詞一激靈,想到未來了? 她升高椅背,徹底不想睡了。 打開遮光板,周遭已是萬里祥云,大如團,似棉似錦。 都說一日一新,就連機艙外的云都跟她來時不同,大自然的變化尚且看得見,那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呢? 像是她跟秦勛,經(jīng)過昨晚又會怎樣? ** 飛機落南城機場近中午。 岑詞輕裝,所以艙門一開她就能直接往外走。 路過那對情侶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回頭瞅了一眼,微怔。 那對情侶沒看見她,那女的熱情洋溢地挽上男人的胳膊,嬌滴滴地說,終于到了,可累死我了,等回家我要好好泡個澡,晚上……嗯,我們去吃西班牙菜吧。 男人說了句,隨你喜歡吧。 岑詞出了機艙,朝著長長的廊橋走去,將那對男女的膩歪甩在身后。 那男的和女的她都在照片里見過,湯圖給她看的。 男的是段意。 女人是段意的女朋友,之前打過羊小桃的那位。 …… 岑詞驅車趕到青舞臺已是午后一點半了,來不及吃飯,也不餓。 順著導航兜兜轉轉,還好只浪費了十多分鐘就回歸了正途,見到“青舞臺”這仨字的時候,岑詞終于可以趴伏在方向盤上喘口氣。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簡直是牛x大發(fā)了,從南城到北市,再從北市回南城,然后再到青舞臺,竟然都能掛單機模式了,誰說她逢路必迷的? 婁蝶的經(jīng)紀人陳萱蕊打老遠就看見岑詞的車了,忙出了青舞臺的大門。走近車前一看,岑詞趴在方向盤上不知怎么了,便急促地敲了兩下車窗。 岑詞抬臉,對上陳萱蕊焦急的眼。 落下車窗,陳萱蕊的聲音沖進來,“岑醫(yī)生你沒事吧?” 風風火火是陳萱蕊的作風,不管是生活里還是工作上。說起陳萱蕊這個人也是長情,多年前她是作為婁蝶的助理進了演藝圈,聽說那是在婁蝶最紅的時候,陳萱蕊對于婁蝶當時能要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她來做助理,這就是伯樂之恩。 陳萱蕊也是個有能力的姑娘,這在她從助理一躍成了經(jīng)紀人就能看出來。早些年,婁蝶的不少優(yōu)秀作品甚至在海外拿獎的作品那都是陳萱蕊給死磕下來的。 陳萱蕊曾經(jīng)對岑詞說,蝶姐怕是整個演藝圈里最好帶的藝人,寬仁律己,從沒見她跟旁人發(fā)過脾氣,在圈子里也是客客氣氣,從不說過激的話,跟她合作過的導演和藝人都喜歡她的為人。 可就這么個好帶的、通情達理的藝人終究翻了船。 近兩個月來,婁蝶成了門會所的???,是岑詞的病人。 當時是陳萱蕊主動找到了岑詞,第一句話就是:岑醫(yī)生,救救我家蝶姐吧。 一個在國際上拿獎拿到手軟的藝人,拎出的作品那都是響當當?shù)模瑓s有一天陷入心疾無法自拔,你相信嗎? 岑詞相信。 這世上之人,你爬得有多高,就有多怕會摔下來,漸漸地,心就不靜了 心不靜,就愛生病。 由心理到生理。 岑詞這邊剛說了句沒事,那邊陳萱蕊就把車門給打開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沒事就好,你快來看看我家蝶姐吧,就像魔怔了似的。” 胳膊一碰就牽扯著全身生疼,岑詞嘶了一聲,皺眉。